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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爱欲纠缠(二十三)归巢

    青梅竹马的爱慾纠缠作者:QM1255字数:104432016/5/30

    (二十三)归巢

    我听了杨译婷的话,不知所措。

    “哎呀,钱明哥哥害羞了呢,”

    杨译婷笑了笑。

    “以后啊,你叫我小杨就好喽!”

    “杨……小杨,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啊?”

    没想到,她听完了我的话,竟然大笑起来。

    她这笑,更让我迷茫了。

    “你笑什么嘛?”

    “钱明哥哥,我开玩笑的啦,”杨译婷边笑,边说。

    “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了,她去美国了,对吧?”

    “这些……你怎么知道的?”我不禁问道。

    “我哥告诉我的呀!而且,我还见过她呢。”

    “见过?什么时候?”我更加疑惑了。

    “傻了吧,你们的训练,我可是看过不少次了呢!基本上每次秦语jiejie都在那裡看你,对吧?”

    “你还知道她的名字?”

    “当然啦,吴琼jiejie和哥哥都说过呢!说她是学校里的尖子生,人又长得好看。”

    这些话,我听得愣愣的。

    “其实,足球队那么多人,我觉得钱明哥哥你最帅了,早就想认识你了,没想到居然是在这种场合下,怪不好意思的。”

    “呃……呃……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这时,我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嗯,我和你说实话吧,如果没有秦语jiejie,我……”

    杨译婷低下了头。

    “没事。说吧。”我鼓励道。

    “我……我会考上Z大,然后光明正大地追你!”

    听了这番话,我心裡的感觉有些複杂。

    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不安。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

    杨译婷再次低下了头。

    “呃。”

    我尝试着安慰她,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们两个人沉默了很久。

    最终,我打破了这份宁静。

    “小杨,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你能考上Z大,我和秦语就认你做meimei,以后咱们是家人,可以吗?”

    杨译婷听罢,勐地抬头,呆了半晌。

    “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

    “钱明哥哥,你真好!”杨译婷再次流下了泪水。

    只是这次,是喜悦的泪水。

    她抹了抹眼泪,张开双臂,下子扎进我的怀裡,紧紧地抱住我,贴在我的胸口上。

    这份突然的礼遇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也张开臂膀,轻轻地绕过她的脑后,隻手放在她的背上,另隻手摸着她的头髮。

    “好了,你可不能食言哦!”

    突然,杨译婷脱离了我的怀抱,就想来时那么突然。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后来,我们又聊了很久,关于学习,关于人生,关于未来。

    谈话中,我发现,我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可爱不假,但心裡却有着成熟的面。

    而她对自己的未来,乃至于对人生、对世界的看法与秦语是那么的相似。

    不过也有很多,是我和秦语从来没想过的。

    晚上,我回到寝室,刘克和阿鸿留在那裡过夜。

    我个人坐在床上,月光和星光夹杂着洒了进来。

    我又想起了白天的奇遇,想起了那个突然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小meimei。

    我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个正确的选择,让这个小女孩的心裡有了可以追求的东西,权且叫做梦想吧。

    然而,在我的脑海裡,另幅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没错,是秦语。

    已经5月了,很快,她就会回来。

    半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包括今天这件,我不知道日后该如何向秦语说清楚。

    除夕夜那晚,她说半年的时间可以让我们都静静。当时,我真的没想过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我没和她谈过理想,没和她谈过人生,也没和她谈过爱情和亲情。

    我再次怀疑起我和她的爱来。

    突然间,我彷佛进入了个梦境,用现在的流行词说可以称之为“意yin”吧。

    我彷佛看到若干年之后,我和秦语真的走到了分手这天。

    从那之后,我和她天各方,彼此安好。

    再次见面,我还是个孤独的我,而她已在堂上,身披霞帔,做了他人的新娘。

    我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我无法想象这天真的会来临,但是,谁知道呢?我努力不去想这些,闭上眼睛,试图让睡眠来解脱我内心的纠结。

    “钱明,我得走了,这个,还给你吧。”

    眼前,秦语的形象有些模煳,声音也有些陌生。

    她解下脖子上的玉坠,摇了摇头。

    “真的要分手吗?”我帮着她拎着旅行箱,说道。

    “可是,我有可能不会回到这裡来了。”她的声音冷冷的。

    “你还会回来吗?”

    我又问了遍。

    她苦笑声,说:“或许吧。”

    “你结婚的时候……别忘记给我发张请帖!”

    我觉得眼眶有些模煳,眼角渗出了些液体。

    “再说吧。”她冷冷地说。

    “好,好,你快乐就好,我能照顾好自己!嗯,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哦对了,不开心的时候,别总是闷在心裡,别那么要强,跟别人说说,答应我,好吗?”

    “嗯,记住了。我得走了。”

    她的话语让我感觉到是如此的陌生。

    渐渐地,她走远了。

    恍惚之间,她又出现了。

    “钱明,好多年不见了,你还好吗?”

    “我,还行,就这样呗。”

    “你还是个人?”

    “不然呢,直在等你,觉得你会回来,还真的把你给盼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了钱明,我会就走。你也别等了,我要结婚了,下个月,就在酒店,你要有空,就过来看看。”

    “你……你要结婚了?”我顿了下。

    “好,好,祝福你,定来,定来!”

    突然,我背后又是阵发凉。

    又是场梦。

    场真实到我时无法从中解脱的梦。

    如果以后真的分手了呢?如果我的等待是没有结果的呢?如果她真的要离开我了呢?如果真的有这天呢?我不敢再去想。

    “爱个人不需要理由。”

    这句被我曾经视作无稽之谈的老话,没想到会成为我此时的块遮羞布。

    也正是在这刻,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我不能没有她。

    我不能失去她。

    如果分别真的会来临,我可能真的会选择固执地等下去。

    后来,我没敢再去胡思乱想些什么,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个多月裡,我把心都放在了学习和训练两件事上,企图用忙碌来忘却这些让我不快的事情。

    而就在这时,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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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J市遭遇了次前所未有的颱风袭击,原本在海上转悠的风暴却突然转向,侵袭J市。

    受天气影响,学校也提前放了暑假。

    这时的我已经接到了秦语即将回国的消息,所以我决定留在Z大寝室中,做好准备去T市接回秦语的准备。

    这天,终于来了。

    巧的是,去年的今天,我和秦语在志愿表上写下了Z大,也正是那天,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2个小时的火车,旅途中我打了个盹,满怀期待地下了火车。

    火车站旁,那个之前的算命招牌还在那裡,只是卷帘门紧紧地锁着。

    我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去机场的路上,我边看着时间,边在脑子裡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先接到语姐,去订酒店……”

    不知不觉间,机场到了。

    已经是下午1点,离秦语航班到达还有3个小时。

    我坐在机场的长凳上,胡思乱想着。

    美国的生活、杨译婷、我对这份爱的怀疑……我不知道该怎么向秦语开口说这些,我更不想在刚刚重聚的欢愉时刻,强加悲伤。

    我闭上眼睛,试着不去想这些。

    脑海裡,秦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我是真的想她了。

    “叮铃”声,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打开看,是秦语的短信:

    “飞机落地了,爱妃想我了没?”

    我抬起头,看看时间,下从板凳上弹了出来,回复道:“恭迎陛下回朝!”

    我来到接机口,人不少。

    我努力往前面挤,发现门已经开了,取托运行李的传送带也开始工作。

    突然,名身穿制度工作人员从门裡走了出来,接着,第个旅客从那个门裡闪出,是名外国人。

    慢慢地,个人,两个人……

    人群从狭小的门中涌出。

    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她从门裡快步走出,戴着副墨镜,但我还是第眼就认出了她。

    她的头髮还是那么短,还是那个美丽的斜刘海姑娘。

    件运动T恤衫,外面罩着件薄外套,显得活力十足;腿上条简单的牛仔裤,却掩盖不了她修长的身形。

    我用力地挥了挥手,秦语也看到了我,咧着嘴笑了笑。

    待她走近了些,她的嘴动了动,我立马读出了唇语:“去外面等我!”

    我从人群中脱出,来到空旷处。

    正如我想象中那样,秦语拖着带去的几个大行李箱,连拎带扛着几大包东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急忙冲上去,殷勤地接过她手上的行李,趁机在她的脸上亲了口。

    秦语没有嗔怪,只是痴痴地笑着,我第次见她这种表情。

    “怎么了?傻了?不认识我了?”

    秦语咬住嘴唇,微微地笑了下,径直向前走,我看到她有些脸红。

    我连忙追上她。

    “亲爱的,怎么安排的啊?”

    “语姐,马上咱们先去酒店,住晚。J市在刮颱风,学校没人了,明天你休息天,后天咱们坐飞机,直接回家,如何?”

    “嗯,可以可以,进步了嘛!”

    我和她相视笑,出了机场。

    我们来到秦语走的那天晚上住的酒店,我麻利地办好手续,顺利地入住了。

    “亲爱的,我想你了。”

    进房间,秦语把行李堆在边,说。

    “语姐,我也是。在那边还好吗?”

    “嗯,好!”

    我张开双臂,把秦语紧紧地抱在怀裡。

    秦语也伸出手,紧紧地环绕在我的背后。

    我们就这样,抱了很久。

    没有语言,没有接吻,但我知道,她回来了,爱亦归巢。

    晚上,我和秦语自然免不了在酒店大吃了顿。

    回到房间,秦语把我摁在板凳上,把她从美国带回来的东西样样的拿出来,展示给我看。

    “看,这是给梓娜的……这是给阿鸿的……”

    秦语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说了那么多,给我买了些啥啊?”我故意问道。

    “给你买的?”秦语沉吟会。

    “那可不少呢!别急别急,这样吧,我们先把澡洗了,然后慢慢看,怎么样啊?”

    “好!”我高兴地答道。

    “亲爱的,你先洗,我把东西收收!”

    我洗澡向来很快,不会,我就赤裸着上身,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语姐,我好了,你来吧!”

    秦语漫不经心地瞥了我眼,却又死死地盯住我,她站起身来,走近了。

    “可以啊,几个月不见,壮了不少嘛!”

    我听了秦语的夸奖,心裡也是美滋滋的,挠了挠头,傻笑着。

    “好啦,别傻笑了,把那个递给我!”

    秦语指了指我身后,床上果然有个纸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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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套衣服是我在美国买的,马上我换上你看看!”

    “语姐穿啥都好看!”我殷勤道。

    “去去去!”秦语把手按在我厚实的胸脯上,推开我。

    我躺在床上,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

    自从和欧阳奕缠绵过后,我还没有尝过rou腥,1个月以来,也只是自行解决过次,而那也是两三个礼拜前的事了。

    渴望被女体好好滋润番的roubang,近些天也是被憋得难受。

    正当我盘算着今晚要如何征服秦语的时候,水声停了。

    只见秦语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然后直接把手裡的空盒子扔在了桌子上。

    “语姐,你就在美国买了这个?浴巾哪裡没有啊!”我故意挑逗她。

    “你着什么急吗!”秦语白了我眼。“哈哈,知道老公最怕什么,今天我就来什么!”

    “我?除了怕你,我还怕什么啊?”我打趣道。

    秦语听了我的话,“噗嗤”笑了声,说:“还怕这个哦——”

    说着,她拉开腰带,将浴巾慢慢敞开,那幕美丽的场景差点让我喷了鼻血。

    只见秦语身穿身黑色蕾丝情趣短裙,深v的领口让那对已经突破E尺寸的酥胸露出了大半,而蕾丝的勾勒让整件裙装轻薄透明,那两颗樱桃也是若隐若现。

    秦语的下半身更是惹火:裙子下摆只是象征性地遮住私处,条几乎透明的三角内裤让那簇阴毛无处遁形,旁边用吊袜带勾住,腿上是条长筒的黑色网袜,曼妙的腿部曲线显露无疑。

    秦语就是秦语,是那个最了解我的人。

    她知道,当个美女在我面前缓缓地卸下外衣,宽衣解带之时,正是我卸下防备,yuhuo中烧的时分。

    果不其然,下体此时此刻已是直冲云霄。

    秦语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勾,浴巾听话地从玉肩上滑落。

    “我买给你的礼物,喜欢吗?”秦语转了圈,笑着说道。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傻傻地点了点头。

    “看你那色样!”

    秦语笑了笑。

    “不过说好了啊,我时差还没倒过来呢,你这两天只能看不许吃,听见没有?睡觉喽!”

    哎?合着只负责把我的馋虫勾起来,不负责解馋?正当我苦恼之时,秦语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侧身,关上了灯。

    身旁躺着这么样个大美女,许久不经人事的我哪裡能睡得着?只是急切下手不得,我也只好作罢。

    黑暗中,我突然觉得身上有双柔软的手,我闭上眼睛,任她游走。

    指尖划过我的胸脯,在我的乳蒂上划了个圈,然后经过我的小腹。

    突然间,那双手鑽进我的内裤,下体突然产生了种被按压的感觉。

    我再也忍不住了,想把头侧过去,却在此时被秦语逮个正着。

    她的另隻手按住我的头,舌头已经伸进了我的嘴巴。

    我也不甘示弱,抱住她,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像打架样,搅在起。

    我忘情地吻着,秦语却藉着我抱她的力骑到了我的身上,两隻手都腾了出来,抱着我。

    我们吻了很久,两人都有些闷了,才依依不捨地分开。

    床是临窗的,秦语转身把窗帘拉开,月光、星光洒在我们身上。

    月色下,秦语朦胧的脸庞是那么的美。

    “某些同学说她在倒时差嘛!”

    我知道秦语已经迫不及待了,故意用言语让她的情慾之火烧得更旺些。

    “对啊,白天困,晚上清醒嘛!”

    说着,秦语用力扒下我的内裤,烧热了的铁棒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是只许看不许吃吗?”

    我知道,此时此刻,这样的问答只会让秦语身体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老公好坏,”粉拳落在我的胸脯上。“不许你吃,又不是不许我吃!还有,在我说我时差倒回来之前,只有我吃的份!”

    我故意装作满脸委屈,实则心裡乐开了花。

    秦语见我没有异议,满意地点了点头。

    “亲爱的,我要开动咯!”

    秦语缓缓地挺起上身,跪在我的腿上,她的膝盖顶得我有些疼,但她立马併拢双腿,把我的roubang夹在她的两腿之间。

    那份温度、压迫感和网袜带来的粗糙质地差点让我缴械投降。

    秦语左手拉住根肩带,月光下,皓齿轻咬朱唇,极尽媚态。

    轻轻勾,裙子的上半身脱落了半,隻玉兔跳出了大半。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隻手,想脱下另边,没想到,秦语打了我下。

    “说好了,你不许!”

    此话出,我差点又要喷射出来。

    马眼处,前列腺液已经在不断分泌,秦语想必也是察觉到了这点,腿夹得更紧了,时不时地还会扭动下。

    虽然我已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但秦语似乎还是不慌不忙。

    她稍稍坐直,轻巧地解下两边的吊袜带,然后勾下另边的肩带。

    然后,她将手背后,解开釦子,整个上半身完全赤裸了。

    “老公,你看这裡!”

    秦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腰。

    藉着月光,我看到,那裡是朵娇艳欲滴的血红色玫瑰。

    “老公,这是在美国做的纹身,你喜欢吗?”

    “我,我喜欢!”

    “哈哈,你看,这个像不像个Q!”

    光线昏暗,实在无法看清,我只能附和道:“还真是!”

    秦语幸福地笑着,从我身上下来,彻底脱掉了所有的衣服。

    当然,除了网袜。

    我的下体也得到了暂时的放鬆。

    突然,秦语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瓶东西,直接往我的jiba上涂抹。

    我下意识地躲了躲。

    “别怕,老公,这是在那边买的,点点就能让小可爱更厉害哦!”秦语调皮地说道。

    我听了,没说话。只是秦语相当于上下撸动的涂抹的方式,让我更加难以自持。

    “老公,好了!”

    “那个……套套?”我问道。

    “讨厌啦,不用那个,大半年都没喝过老公的jingye,那裡都渴了呢,我要老公射进来!”

    秦语的情话实力也是相当出色。

    秦语再次面向我,跟我飞吻了下,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已经山洪暴发的下体带给我的那份湿润。

    “老公,我告诉你哦,那天跟你们视频之后,我还没有做过呢……”

    黑暗中,我甚至能感觉到,秦语的眼睛正在放着光芒。

    “我……我也是……”我结巴道。

    秦语娇羞地笑了笑,撑住床板,又用膝盖顶在我的roubang上,摩擦了几下。

    这时候的我故意想些医学上的理论知识,来分散注意力。

    否则,就刚才的几下摩擦足以让我的jingye射在秦语白皙的腿上。

    “亲爱的,想什么呢?”秦语下子就看穿了我。“最关键的还没开始呢!”

    我微笑着,秦语立刻会意。

    她伸出手,探向阴部,撑开yinchun的刹那,她也“哦”地娇喘了声。

    “嗯嗯……哦……”

    我的guitou此时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许久不曾接受异物的yindao,此番也是格外紧緻。

    “咿……哦……好硬……”

    伴随着我jiba点点地被塞入,秦语也是娇喘连连。

    guitou处传来些许粗糙的摩擦感,那是我久违的G点。

    不过,可能是由于过于紧緻的缘故,秦语的动作缓和了许多。

    这慢不要紧,下体被紧紧裹住的我有些忍不住,roubang不禁跳动了下,正好摩擦在了那最敏感的G点。

    “咿呀啊啊啊——”

    由于下体处的快感,秦语下没掌握好平衡,屁股坐了下来。

    就是这下,藉助着爱液的润滑,刚才寸步难行的roubang竟然全部进入了她的身体。

    秦语也因为下体突然被塞满达到了回国后的第次高潮。

    “嗯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好棒……嗯……哼……”

    秦语伏在我的胸前,第次高潮并没有让她损失太多的体力,反而像是打了针兴奋剂。

    秦语只是休息了不到分钟,就又恢复了元气。

    “老公……开始了哦!”秦语话音未落,便坐起身来。

    “小sao货,这就等不及了?”

    我有意地用这些下流的话语挑逗着压在我身上的勐兽。

    “你不也是?”秦语反问道。

    我没回答,却趁着秦语不注意,扶住她,勐地挺腰。

    “啊啊啊啊——”突然的攻势让秦语措手不及。“好啊你,看老娘今天不干死你!”

    说话间,秦语调整好了姿势,灵巧地在我的身上完成了次上下运动。

    “干死我?好,我奉陪到底!”我有意撩起秦语的战意。

    秦语白了我眼,动作却加快了。

    只见她右手扶在我的roubang底部,左手撑在床板上,随着roubang的次次进出,她的口中也不断发出“嗯嗯”的娇喘声。

    当然,这种体位最值得欣赏的就是随着身体上下运动的rufang。虽然只有月光,但那对E-Cup的巨乳还是让我的肾上腺素和雄性激素飙升。

    “语姐,妳跟我说说,国外,唐宁和洛克是不是也这么cao你!”

    “嗯……嗯啊……”

    也不知秦语是yin叫还是在答话,我于是追问道:“那你说说,你和他们怎么玩啊?”

    此话出,我立刻感到下体被狠狠地挤压了下。

    没想到,这样的话题竟然成为了秦语的兴奋点。

    “嗯……嗯……啊……老公……老公……坏……嗯……”

    秦语时不时收缩的rou壁让我兴奋连连,我知道如果任由这样发展下去,我定会提前缴枪投降。

    我不再追问秦语,努力转移注意力,而此时,她也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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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此良机,拽她的手,她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胸口。

    “啊啊——坏老公……快……快……加油……”

    我尽力发挥我的腰部力量,奋力地顶着秦语的骨盆。

    而秦语那美妙的yin叫声也伴随着我抽动的节奏此起彼伏。

    “啊……啊……老……老公……好棒……嗯……嗯……咿呀……呀呀……啊……不行……不行……啊……好棒……”

    我伸出手,抚摸了下秦语的后脑。

    她迷离地看着我,脸上已是片绯红,脑门上的刘海也被汗贴在了脸上。

    这刻,四目相对,秦语身体里的火已经被我点燃。

    这时,她突然扑上来,摇晃中,我只觉得自己的嘴被两瓣同样灼热的唇堵上。

    我们同时吐出舌头,纠缠在起,而我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嗯……嗯嗯……”

    嘴被吻上的秦语,此时发不出其他的声响。

    越来越急促的娇喘说明了切问题。

    又经历了数十次的抽动,本就神经紧绷的秦语经历了这么番蹂躏后,终于迸发出野性的快感。她的rou壁突然无征兆地痉挛,xiaoxue深处,股热泉喷涌而出。

    突然受到外物挤压和温存的roubang,也失去了最后的防御。

    我jiba抖,股股jingye喷射出来。多日不尝腥的我这次居然足足喷射了十余次。

    秦语还是不听地“嗯嗯”地叫着,直到我射精的刹那,她勐地推了我把,从我的口中逃离开,放肆地呻吟着。

    我喘着粗气,roubang渐渐变软,秦语无力地抱着我。

    “讨厌啦,刚才快把我闷死了……”秦语有气无力地说道。

    “语姐,还行吗?”

    “讨厌,老色棍!”

    “刚才还没说呢,外国的jiba什么味道啊?”

    “变态,”秦语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

    “不过,想听可以,有个条件!”

    我听有戏,连忙说道:“行!说吧,什么条件!我定答应!”

    “哼哼,”秦语坏笑了声,“待会要是说得过火了,你可不许生气,还有,你可得负责灭火!”

    “灭火?怎么灭啊?”我明知故问。

    “当然是用刚才射进来的东西灭喽!”

    秦语露骨的回答让我心裡又有些痒痒了。

    别说灭火了,面对这么个大美女,我恨不得再添把火。

    “成交!”

    秦语坐起来,拉上窗帘,我会意地打开灯。

    我把枕头放好,靠在床上,秦语依偎在我的怀裡。

    “其实,我就和他们做过两次。出国前,为了满足某些人的yin慾,我就跟欧阳打听过。”

    说到这,秦语看了我眼。

    “正好,她的同学,就是Ricky姐还有唐宁和洛克就在那个城市,Ricky姐和洛克正好就在那个大学。当天,欧阳就和他们打了跨洋电话,说了我的事。”

    “然后你去就……”我忍不住打断她。

    “没有啦,哪有那么快,”秦语嘟着嘴说。

    “学校寝室安排得很满,我就住在Ricky姐家裡,欧阳估计告诉了他们我的任务,开始还好,熟了以后Ricky姐和唐宁、洛克zuoai的时候也不避讳了。我住在客房里,隔壁是Ricky姐的房间,有时候晚上他们三个做的时候连门都不关。”

    “那后来是谁先提出来的,你还是Ricky姐?”

    “哎呀,都不是啦,是欧阳,她给我打了个电话,然后非让我开免提,结果她和Ricky姐通话的时候说的。”

    “她?她怎么说的?”

    “她就告诉Ricky姐,她想唐宁和洛克的傢伙了,想看我和这二位zuoai,还说我男朋友已经同意了,他也很想看。”

    “然后呢?”

    “Ricky姐肯定早有计划,她让我挑个日子。我说我得适应适应。”

    “这是第次?”

    “对啊,第二天是週日,休息。Ricky姐说他们俩太勐了,让我小心点,然后还给我喝了点药。”

    “你主动的?”

    “没办法啊,我也怕他们两个……不过很少啦,就点,我觉得基本没什么用,就是撞个胆。”

    “那天怎么样?”

    “他们两个确实很勐,我和Ricky姐两个人那天晚上轮番着来。开始,洛克站立式弄了会,可我很快就累了。后面基本上都是后入了,我们噘着,让他们干。”

    “后来就是那次视频了?”

    “对啊,第次以后我心裡就有数了。没想到第二次他们还是那么勐,还给弄到喷了,不过你这个色鬼是不是看着爽翻了?”

    “那当然,都射了!”

    “不过,后面还有呢!”

    “还有?”

    “对啊,结束之后我跟他们说我的任务完成了,后面得专心学习了,没想到Ricky姐第个不同意。说如果后面不给唐宁、洛克做,那天晚上就得陪他们做晚上。”

    “你同意了?”

    “当时学习任务确实挺重的,我也就同意了。你不知道,那天Ricky姐不能做,我个人中间有些不舒服,可最后跟打了鸡血样,直玩到第二天早上。”

    “语姐好sao啊!”

    “还不是你!哼!”

    “好好好,我错了!”

    “你错了?哪儿啊?老娘爽过了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就是sao货!”

    “切!对了,差点忘了大事!”

    “大事?什么事?”

    “我们学校不是和美国那个大学有合作吗?今年我交换去了半年,然后下学期他们也有两个人过来,而且是整年哦!”

    “哦?”

    “你猜谁来了!Ricky姐和洛克!”

    “还有还有,唐宁高中毕业,拿了间隙年,也跟来了!”

    “真的?”

    “对啊,他们7月底到!”

    “你是不是想那两根大jiba了?”

    “去你的,这不就有吗!”秦语轻车熟路地找到我的roubang,揉搓起来。

    “着火了?”

    秦语脸红,说:“讨厌,知道还问。”

    我翻身,把秦语压在了身下。

    roubang已经烧得通红坚硬,顶在她的小腹上。

    “讨厌啦,这么着急!”

    我看着秦语,头扎进那两座山峰之间。

    我伸出舌头,开始探索这具美丽的人体。

    舌尖掠过乳蒂,秦语的身体轻微地抖动了下。

    继续往下,刚才没看清楚的玫瑰花现在盛放在我的眼前。

    “语姐,真美!”我由衷地讚歎道,俯下亲吻的时候发现缠绕着的玫瑰花枝确实像大写的“Q”。

    再往下,已经到了神秘的山洞门口。

    那裡散发着yin糜的味道,有爱液的味道,有jingye的味道,还有秦语的体香。

    我忍不住凑了上去,舌头划过阴蒂,探进xiaoxue。

    秦语“嗯啊”的轻喘让我正摩擦着网袜的jiba不住跳动了几下。

    在这裡,我并没有恋战,而是开始把玩起那被网袜包裹的腿来。

    我将她的脚轻轻捧起,沐浴液和身体的香气扑面而来。

    这是我第次为秦语做这样的事情,可在那个时候,切都是那么自然。

    我轻轻地吮吸着她的脚趾,秦语并不怕痒,但口中也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

    “舒服吗?”我轻轻问道。

    “嗯……舒服……嗯……快……进来吧……”

    秦语主动向我发出邀请。

    我跪坐在床上,抱起秦语。

    “老公,坏死了!这次又要怎么玩啊?”

    我把秦语放在床边,她的双腿下垂,身体平躺在床上。

    我站在她的身前,床的高度刚刚好。

    秦语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她将双腿交叉,环绕住我的腰。

    我把她的腿往上拎了拎,她的背部离开了床,也使那神秘的洞口恰好正对我的roubang。

    “语姐,来了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