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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哪位是老夫人亲近的人?”他问的自然不是邓戚,而是下人,邓戚明白,他招来邓母倚重的侍女。大夫询问侍女邓母近日身是否有某些症状,侍女一一应了,大夫的神情更加怪异,他看了眼邓戚,这一眼中有怜悯有好奇等等复杂的情绪。“邓举人能否借一步说话?”……“家主,邓举人求见。”侍女禀报道。书房内一身素白衣衫的女子在练字,神情淡然,气质温和,说来也怪,大娘子容貌明艳,美若杜丹,以往穿素雅干净的衣裳都有些不合适,但近来气质稍改,再穿上这些就显得合身多了。不过做为大娘子的近身侍女,她自然知道是因为一场大病,病愈后身子都单薄了许多,要是可以,她还是希望大娘子一直明艳动人。笔锋划过纸张,最后一笔锋芒尽敛,安然将笔放回笔架上,淡声道:“请进来吧。”侍女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领着年轻的举人进来。举人眉眼阴沉,含怒未发,压抑着声音道:“盛家主有礼。”安然看了他一眼,挥退侍女,稍露不解道:“邓举人不在家中温书,何来我处。”她表现的态度淡定,似是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到来。这让猜测到盛惜与盛家决裂的邓戚怒气微敛,但思及盛惜还是盛珍做主嫁给他的,邓戚仍有怒气。“盛家主,”他随意拱了拱手,迫不及待道:“小生是来休妻的。”作者有话要说: 本以为今天能结束呢,看来还需要一章,明天见,晚安小天使们,早睡早起。,,,,....,,,,忘恩负义负(完)一阵静默后,邓戚目光坚定,道:“盛氏乃毒妇,害我母亲,乱我家门,此等恶妇,请恕我邓家无福消受!”安然态度一如之前般无所谓,只点头道:“可。”没有来之前想象的艰难,邓戚心中不知为何,并不如预料中的轻松喜悦。安然忽然又道:“不过我盛家的东西,邓举人总不会贪图吧?”她不喜盛惜,对邓戚也没多少好感,只是邓戚目前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安然即便想对付他,也没有立场。但是盛家的东西她却依旧不想留在邓家。邓戚脸色一僵,rou眼可见难看起来,之前对盛珍果断态度升起的一丝好感骤然烟消云散,恨不得当场甩袖离开。在对面女子看似淡漠却极有压迫的注视下,邓戚咬牙道:“自然。”安然点头,接着便下了逐客令,邓戚立刻推门离开,不带一分迟疑。邓家若无盛家支持,如今的邓母绝不会过得这般悠闲,只怕要拿半条命去供养邓戚。邓家真正的好日子是在邓戚中了举人之后,但如今邓家的偌大家财主要还是靠着盛惜的嫁妆,就连他们如今住的宅子都是盛珍送给meimei的嫁妆。邓戚一路上脑海里怒火不减反增,盛珍一句话说到了他的痛处,哪个男子不爱面子,吃软饭的名声不是所有男子都能淡然处之的。“公子,”侍女见他归来,欣喜若狂,连忙上前盈盈一福:“老夫人醒了,正找您呢。”“母亲醒了?我这就去!”邓戚立刻将怒火抛到了脑后,撩起袍子就往里跑。老夫人年纪大了,早年劳累,伤痛不少,外表看着光鲜,其实内里没多少货,这一病,连光鲜的外表都打回了原形。“母亲,”邓戚看着靠在床头的母亲,激动不已,又松了口气,扶着老母,将她霜白的银发别到耳后,温声道:“母亲已经睡了半日了,总算醒了。”自病后,邓母时睡时醒,睡眠时间大大增多,看得邓戚十分揪心,连温书都无法专心。“戚儿。”邓母伸出枯瘦的手掌,覆盖在年轻男子白净有力的手上,对比分明,她自嘲笑笑,“老了,不中用了,让戚儿担心了。”这一病,似乎磨去了邓母大半的尖酸棱角,亦或者说,她在邓戚面前永远是任劳任怨的慈母。“你刚才去了哪里?我让人去找你,说是你出了门。”邓母缓缓说完一长句话,浑浊的眼睛盯着他,不许他撒谎。邓戚没有打算瞒她,之后也瞒不住,他实话实说道:“孩儿去了盛家。”“你要休妻?”邓母皱眉。邓戚有些茫然,母亲的反应为何与他想的不同,他愣愣点头。邓母的确不怎么高兴,她是不喜盛惜,觉得她不配做戚儿的妻子,但没打算休妻,只是准备多教导教导她。不过盛惜做出那等事,的确该休。邓母紧皱的眉头松开,眼中戾气闪过,“那就休吧,那贱妇还在柴房吧,把休书送去,直接赶出府!”她说完有一阵了,却发现自家儿子没有照办,坐在床头神情犹豫,似有什么话想说。她询问的目光看了过去,邓戚犹豫道:“母亲,我答应了盛家主,要将盛家的东西都还回去。”“什么?!”邓母又惊又怒,丝毫不逊色得知了盛惜给她下毒时的心情,她呼吸急促,脸色狰狞:“她怎么敢?!她盛家还有脸提?!”嫁给他们家那样一个毒妇,盛家不上门低三下四求情就算了,竟然还敢公然提要求!邓戚心中其实也是有一些后悔的,只是他不事生产,感觉不大,但邓母却是对邓家的真正情况知之甚详,邓家如今的风光大半都是靠着盛家的支持,没了盛家,邓家的生活水平一下子要跌落几个档次。邓母心中一阵rou痛,脸色阵青阵白,很快做了决定,“不可!老婆子我要亲上盛家,我倒要看看她们哪来的脸!”“母亲。”她这般泼妇姿态看得邓戚皱眉,制止她道:“我已经答应了盛家主,我为举人,难道还缺那点钱财。”多的是人上赶着给他送钱。邓母却比他更明白,盛家的钱财岂是那些个小商户能够比的,尤其是盛惜嫁过来时正是盛珍对这个meimei极为宠爱的时候,贴进来的嫁妆是好些人家一辈子都无法想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