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6）

    2020年5月7日

    第六章·畸形

    好在没有让他们多等，一个医生走了出来，看着四周问道：“谁是袁媛女士的家属？”

    李闯好不容易把自己控制住没站起来，岳母却一个箭步上前，“我是。”

    “请你过来一下，我向你说下产妇和孩子的事情。”

    这时候李闯已经敏锐的注意到了没有护士抱着孩子出来，岳母紧张到了极点，脸色苍白的跟在医生后面，全然没发现李闯也悄悄的跟来了。

    李闯这时候背靠着墙，面无表情的偷听着里面传出的谈话声。

    “医生是不是出什么危险了，是要问我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吗？”

    “哦，没有的事情，母子那个额，生命是没什么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医生你不要吓我，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的。”

    “怎么说哪，我们在助产之前的检查发现产妇可能感染了多种通过性传播的传染病，也就是性病，后来婴儿出生后，婴儿也有类似症状，现在我们已经对二人抽血进行化验，可能要转院治疗。”

    “你们没有搞错吧，我女儿是个警察，我们家这种情况怎么会感染这种病，你一定是弄错了，你一定是弄错了，你一个产科医生怎么能看出这个来。”

    岳母的情绪失控了，没想到会是这样，自己的担忧的结果没出来，这个结果更加让她崩溃，她知道医生的判断肯定不会错，但是她的情绪一定要发泄出来。她瞬间就明白了，这种病只能是三叔传给袁媛的，李闯和自己一直都断断续续的，而且自己也相信不是李闯。岳母恨不得马上一把火把三叔活活烧死。

    医生心里一阵子腹诽，心想公务员怎么样，有钱人怎么样，越是你们这样的越玩的开，越敢玩，这个孕妇长得那么的美丽有气质没想到私下里居然是个烂货。刚才看到袁媛下体的时候把医生和几个护士都惊呆了，结束后几个人都忙着消毒洗手。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请你冷静一下，我知道您的心情不好，这种事情发生了谁都受不了，但是这个也不是绝症，通过有效及时的治疗病人是可以痊愈的。”

    “对啊，这个能够治好的，对不起医生，刚才我太失态了，我求你了医生你一定想办法治好她们。”

    “这么说吧，大人好说最多两天你们就可以转到传染病医院去了，孩子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说完，这个孩子是个畸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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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畸形儿。”

    岳母已经要晕过去了，没想到最坏的结果还是来了。

    “孩子的两只眼睛似乎没有发育，而且可能会有先天性心脏病，两条腿似乎也有先天性残疾，这个很像近亲结婚的产物，也就是说孩子还要等我们的具体诊断结果出来才行，孩子已经送到ICU去了，床号是四号，你可以在外面看他。”

    李闯这时候听到了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里面开始嘈杂起来，两个护士meimei冲了进去，李闯闪在了一边，把藏在手里的录音笔关掉了。转身去了ICU，四号床的婴儿像一个怪物一样安静的躺在那里，容貌有不少三叔的影子，两个本该是眼窝的地方是平滑的皮肤。一只脚上面没有一根脚趾。李闯冷笑着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特写和全身照，旁边的护士和护工企图上来阻止他，却被李闯亮出的工作证和手铐吓住了，李闯交待他们不要乱说后就离开了，回到房间里面，李闯大吼了起来，终于走到了这一步了，终于等到了这个对袁媛母女最黑暗的，对自己来说最解恨的结果了，李闯发现自己好像身上有一百斤的沙袋被解了下来，不管怎么样，以后我的心里再也没有这段苦虐的感情了，摆脱了所有的耻辱。

    岳母在医生的办公室里晕倒了，被几个人抬到一张病床上面，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现在躺着不想起来，也没有力气起来，勉强的把几个字签了。就闭上眼睛开始想心事，刚才来找他签字护士眼中明显带着异样的表情，这些小护士估计把自家的丑闻八卦的已经全院皆知了吧。李闯难道是故意离开的，他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孩子是个畸形儿李闯早就有数了？但是袁媛染上梅毒的事情，他知不知道呢？会不会是李闯做的局，但是这个似乎不太可能，李闯有那个能力和狠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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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三出去乱搞在回来传给女儿的，一定是这样，老三性欲旺盛，女儿怀孕后就和她断了，他一定憋不住出去找了鸡，他能找什么好货色，一定是路边的那些脏货，女儿和他肯定找机会又搞过，这个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怀着大肚子还要去和自己的生父luanlun。真不要脸，李闯估计还不知道，不然早就跳出来和自己说了。

    算了现在不多想了先把女儿的病给治好，这个孩子看看能不能扔了。想到这里岳母挣扎着起来，走到icu去看了孩子，看完吓得又差点瘫倒，这会儿她是下定决心要把孩子给扔了，不管后面李闯回来质问，还是女儿以后伤心，这样做是最好的，对大家都好，后面坚决让两个人分开吧，老三这个畜生最好弄死了，不然不足以解心头之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当年把自己搞怀孕，后来又搞了自己亲生女儿。这个孩子和老三很像，肯定是他的种，无论如何要想办法处理掉孩子，不孽种。

    医院是早就传开了这个事情，好多好事的家属和工作人员过来看这个西洋景，一边看一边脑补着孩子的来历，脑补完故事情节之后就相互开始讨论了细节了，岳母在旁边是没办法听下去了，又不敢和他们吵，被别人知道是自己家的就完了。而且听他们讨论的内容，似乎知道了女儿的身份是警察，岳母只好转身就走，

    “应该就是这个刚走女人家的事情。我看见她送那个女的来的。”

    岳母一个踉跄，扶住墙上的栏杆总算是没摔了，完了都知道了，有个地洞就好了。没办法只好拼命的向前狂奔。

    袁媛这会儿无神的躺在病床上面，刚才给她看孩子的时候她就崩溃了，她无助的看着护士和医生眼睛里面的冷冷的目光，她被送到病房的时候，医生过来告诉她得了性病的事情，还很严重是二期梅毒，并有急性淋病和尖锐湿疣。护士和医生都离她远远地，母亲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前段时间袁媛是感觉到了下体不舒适，手摸到一些小疙瘩，但是挺着孕肚看不到，后来用了洗液和栓剂有所好转，也没在意了。她脑子里也是浮现出了三叔，肯定是三叔了，这个狗东西在家搞我还不够居然到外面去乱搞，结果传染给我好几种性病。还传给了孩子，袁媛只能蒙着被子小声的抽泣着，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岳母坐在床边看着女儿满是泪痕的脸，也只能默然流泪。

    李闯感慨着三叔生命力的强大，居然开始有自愈的迹象了，虽然下体还是惨不忍睹，但是情况确实在好转，李闯觉得不能再等了……

    李闯小时候有个娘家的亲舅舅，也是个穷光棍，但是对李闯这个唯一的外甥很是喜欢，一旦李闯放寒暑假就把李闯接过去住一段时间，李闯的父亲也很高兴能够减轻点负担。舅舅是个杀猪匠兼阉猪匠，寒假的时候带着李闯七里八乡的到处跑帮人家杀年猪，主人一般会好好招待一顿，顺便给副大肠或者别的什么，李闯跟着舅舅总是能吃上rou，也很喜欢和舅舅到处跑，到了夏天，就改成阉猪，阉完猪之后猪蛋是归了舅舅的，一天下来能弄好几副，晚上李闯和舅舅就可以开荤了，跟舅舅到处讨生活也是李闯童年的一个美好回忆。

    舅舅的技术非常好，舅舅总想着把自己的手艺传给自己唯一的亲外甥，他倒是没想到李闯以后会有什么大出息，心想外甥学会了自己的手艺至少以后不愁吃穿，李闯对学杀猪倒是没什么兴趣，毕竟年龄太小对杀生还是有点抵触，下不了手，但是阉猪的手艺倒是学的大差不差，有舅舅的七八成了，也经常cao刀上阵阉割过不少小猪秧子。舅舅在李闯上警校后不久就去世了，每年李闯都会顺便给舅舅上上坟。

    李闯决定今天重cao旧业，三叔昏睡过去后，端出了一个盘子，里面有一把手术刀，几把止血钳，还准备了消炎针剂和缝合线，之前经过调查李闯打听清楚了岳母买违禁药品的黑市，李闯在那里弄到这些东西，戴上橡胶手套后李闯仿佛被舅舅附了体一般，十分熟练的在三叔yinnang后面开了一个口子，夹上止血钳后，抖落出两个巨大睾丸，三叔的睾丸非同一般，比常人要大上很多，上面全是粘液，李闯割断了连接的几根神经和导精管，取下三叔的两个睾丸后，李闯塞进去了两个差不多大小的乳胶球。把里面消了毒，把伤口缝合了几针，包扎好之后给三叔打了青霉素，他决定就像岳母对付岳父那样让三叔昏迷几天然后等伤口全好了在让他清醒。反正有的是时间等，岳母那里肯定是一团糟了。只是岳父还要再委屈几天了。

    李闯想去医院看看事态发展的怎么样了好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在楼下看见有两只野狗就顺手把三叔的睾丸扔了过去，两条流浪狗一狗一个的分享了人类的赏赐，几下吞进肚子里，两只狗一起向李闯摇了摇尾巴表示感谢，李闯哈哈大笑，两年第一次笑的那么开心，那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