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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才不是呢,我最喜欢你心里。”“为什么?”他以为她会说什么甜蜜的情话,准备默默倾听,采取三不原则:不搭腔不反驳不理会。“因为我自恋呀!”顾琛,这位已经做好心里建设准备被撩的好好青年,硬生生卡壳了5秒才回了句:“确实如此”。不知道是回答的哪个问题。后来在一次节目录制中,那时他们分开不久,他还没有放弃寻找她。有人问嘉宾听过最甜蜜巧妙的情话是什么?在上一个圈内公认的双商极高的主持人用“当然有了,今天你眼里的我比昨天更爱你”回答了女嘉宾的“我今天有什么变化”后,顾琛说出了这个梗,眼中的甜蜜与哀痛混为一体。现场反应及其热烈,热搜挂了两天。主持人意识到自己挖了个猛料,随即追问这句话他对谁说过,他闭了闭眸然后低低的说了句:“一个很重要的人对我说的,但我们一不小心就在这茫茫人海中走散了。”随后公司推出顾琛创作单曲,歌名很美好,但词句与作曲却哀伤得淋漓尽致,开始的二胡配乐和用碗筷敲出来的尾声不知催了多少眼泪。好评如潮,火得一塌糊涂。著名编剧黄小现在社交平台上难得正经一回写了感受:“盼君归,可却不知何为归。”王昊轩这位顾琛的铁哥们回复了一句:你若问我为何归,千万种理由都敌不过“为我”二字,但若问我何为归我竟一个阐释也说不出来。”引发一片话题狂潮。当年顾琛凭借这首歌拿奖拿到手软。实力派才子标签也是这个时候贴上的。电影从70分开始开虐。她开始吃巧克力说要用甜食来对抗这种虐心桥段。“吃了一大半才想起问他:“你怎么不吃?”他不嗜甜食,并且艺人要求严格管理身材。他一向自律,但看着她鼓鼓的小腮帮子也动了胃口。她两块都吃完的时候他还有半块,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他。他问她“想吃吗?”她不回答,就看着他。顾琛笑了一下,然后就把剩下的小半块全放嘴里了。然后低下头就吻她。黑巧克力很纯很浓,黏黏的,越化让人越上瘾。情之所至,秦泠一尝试回应他,却被他吻得更急更凶,手也开始不老实,往她睡衣里钻,好像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他起身去浴室洗澡,右手迅速□□,脑袋里都是她软软的身体。一声闷哼,喷薄而出。吓到她了应该。秦泠一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深呼吸平息自己的心跳和气息。顾琛出来就看见桌子已经被搬到床下,被子里鼓鼓的一团。他伏在床上,隔着被子抱她也不转过身。“吓到了?”他轻轻的吻她小小薄薄的耳朵。她边往下缩边说:“才没有,其实我刚刚只是想看你吃东西为什么这么慢。”果然他们家这位小姑娘的脑回路非常人能及。。2个小时的电影接近尾声。男女主各安天涯后首次碰面,淡淡一笑,尽是释然。似乎所有的爱恨嗔痴随着片尾曲的想起而如过眼烟云,但电影永远是电影,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现实中的更多的则是痴男怨女,求而不得。“还看不看别的?”他问“不看了,我们聊聊天呀,然后早点休息,你明天还有工作。”“好。”他盖上被子,从背后抱着她。“顾琛,你小时候也想现在这样少年老成吗?”躺着说话的声音没有白日里清亮。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半是回忆半是叙述:“小时候我可调皮了,一群男孩子,下河捞鱼上树掏鸟窝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有一次在乡下爷爷家,大冬天的把人家烟囱堵了,当时意识到闯祸了要挨打,就沿着路往家里跑。但又不知道路,就在路上徘徊了半下午,最后还是我爷爷找到我。后来我妈知道这件事了狠狠打了我一顿。我一直以为她是因为我调皮捣蛋才打我,后来才知道她是怕我一个人走丢了。”低沉的声音伴着淡淡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的年少无知,还是在怀念那段无忧无虑,大人的打骂就是最可怕的惩罚的日子。“不过后来出道了,你说的话做的事都有人看着就收敛了很多。再后来懂得了言多必失,行多必错就没那么多话说,也没那么多人说了。”故事中透着长大后的烦恼。“你以后都可以跟我说呀”他家小姑娘乖巧的时候懂事体贴得让人心疼。“很有觉悟嘛,秦小姐。”“你爸爸mama是什么样的人呀?”难得的没有怼他。“怎么?这么早就担心婆媳关系呀。”他逗她,想避免谈及父母这两个会勾起她伤心事的人物却转不开话题。“放心,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我爸是那种话不多一心干活的人,但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mama是那种家里大小事一把抓,肩上扛得起扁担两头的人,她做饭很好吃的。有时间带你回家吃。”他以为这个承诺实现期限不远,命运却硬生生的延长了这个时间。“不过我长大了他们就不怎么管,也不知道怎么管我了,但是每次听见他们唠唠叨叨的叮嘱,还是会觉得很暖心。”“我知道的。”“你怎么知道?”他有些诧异。“因为叔叔阿姨把你教得很好。”。“一一,你这是在变相告白吗?”她说:“是呀”。“你呢,你小时候呢?”他听过传言,刻意避开父母的话题。“很小的时候记不清了,后来一直很幸福很开心。小时候不喜欢上学就在家里看书,看书的习惯也是那时候养成的。一天中最喜欢的时间就是我哥放学了,因为他每天都会给我带一根糖葫芦。不过后来牙疼了他就限制我吃糖葫芦了,不过还是会带其他的零食给我。”语气幽深而幸福,她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她哥,怪不得两兄妹那么好。他以为是秦川。“你牙疼?”很会抓重点的顾先生。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那次在走廊遇见也听那个人说了。“讨厌”语气有了几分生气。“他抱着她又紧了一些。“以后还有我给你买零食,买糖葫芦呢。想吃什么,想要什么你都可以跟我说,很抱歉我做不到每天都陪着你,但是我希望你可以信任我依赖我。可是有一点:牙疼不能瞒着我要告诉我。”“知道了,顾先生。”她转过身来抱着他,脸埋在他的胸口,暖湿均匀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侵入心口。“那二胡是什么时候学的呢?”她最先学会的乐器是二胡,他还记得。“也是那时候,楼下住着一位老爷爷,每天傍晚都会去广场上拉二胡。我当时一点都不喜欢弹钢琴,觉得二胡有趣极了,整天嚷嚷着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