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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晚的事并没有结束,韩建军被打,罪魁祸首是李瑛和赵雨欣这两个女人,沐夏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凌晨两点,李瑛跑运输的丈夫回家,看见的就是躺在床上的一对jian夫**,大怒之下把两人打的半死不活,张明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赤条条夺门而去。第二天张明的老婆便打上了门来,把李瑛丑事抖的人尽皆知。勾搭有妇之夫,被学校开除,找人殴打学生的父母,甚至连当初收红包体罚学生等事全部大肆宣扬出去。这些别说九八年的凤江市,就算在后世也是令人唾弃的存在。一夕之间,李瑛身败名裂,被她老公扯着头发推进民政局,当即办了离婚,扫地出门。她去找张明,因为她丢了铁饭碗的张明差点没把她当场打死!她找赵雨欣,那时的赵雨欣比她更惨,两人在街上大打出手,互相埋怨,谁也没捞着一点便宜。她更想找沐夏,但她哪里敢,那晚的事让她看清了沐夏的可怕,彻底歇了报复的心思。短短几个星期,昔日高高在上的人民教师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要她出门,所有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没过几日,李瑛就拿出身上不多的钱,买了一张半夜的火车票,仓皇逃离了凤江市。之后便再也没有了消息。至此,这个上辈子疯狂敛财过得春风得意的女人,终于自食恶果。……离开李瑛家,沐夏又上赵雨欣家转了一圈,从秦予夺那借来的大量煞气,不要钱一样钻进赵雨欣的家门。这一次,她打蛇打七寸,不会再给赵雨欣留下一点退路!走出赵雨欣家的小区,楼下一辆车子等在那里。她上了车,坐到秦予夺的旁边,前面开车的是秦益,副驾坐着萧子非。之前在车上,她替秦予夺拔除了第二次的煞气,此刻他俊美的脸庞微有苍白,靠在座椅上闭目小憩。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看美男也是一样。沐夏发现这男人不管看几次,都有让人脸红心跳的惊艳感,此刻月光拂面,完美如被造物主亲吻过的五官,少了那一分冷硬,添了三分朦胧柔和,更加帅出了天际!她干脆侧过身子托着腮,暗搓搓欣赏起来。“好看么。”秦予夺睁开眼,有点无奈,这丫头的眼神像带着钩子。“好看。”沐夏笑眯眯的,也不尴尬:“可以打82分,剩下18分以666的形式给你。”“嘿,怎么还有整有零的。”前头萧子非噗地乐了,虽然听不懂,但莫名就觉得逗,笑得停不下来。秦予夺也弯了弯唇角,习惯了小丫头的古灵精怪。沐夏看的一怔,再细看时,他唇边的弧度已经落下,恢复了往日淡漠。但刚才那一闪即逝的笑容,在沐夏的脑中惊艳地回放。“你该多笑笑。”她脱口而出道,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尴尬地咳嗽一声,补了句:“整天板着脸,像个小老头。”秦予夺沉默片刻,盯着她:“你觉得我……老?”仔细想想,的确是老,比她大了十岁。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感觉,像被什么塞住,有点憋闷。“秦爷,你在搞笑吗,怕被自己帅瞎所以从来不照镜子?”沐夏翻翻眼睛,这句话要是被那些年轻帅气的校草们听见,怕是要集体哭晕在厕所。这人,怎么从来不会抓重点。“所以,不老?”秦予夺难得执着于一个问题。沐夏奇怪地看着他,眨眨眼道:“哪里老了,男人四十一枝花,你今年二十五,还是花骨朵,含苞待放的那种。”前面萧子非和秦益憋笑憋的肩膀直抖。秦予夺一个淡淡的眼风过去,两人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再也不敢往后视镜看了。只是耳朵还竖的老长,跟装了俩小雷达似的。“嗯。”秦予夺应了声,别过脸去,专注地看向窗外的“夜景”。心中那点隐秘潜藏的心塞,却似被一个小皮搋子一通,莫名就云开日出,雨过天晴。一直到车子开到沐夏家楼下,秦予夺都没再开口。“到了,沐小姐。”秦益一脸失望地停好车,啊,没戏看了。沐夏下车,忽然发现身前笼罩下一片阴影,原来是秦予夺先一步走了下去,修长高大的身躯站在门边,为她打开了车门。沐夏有些惊讶于他的绅士,但她发现秦予夺这么做的时候,是极为自然和认真的,并不像某些男人故作高雅,为了展现风度而惺惺作态。他站在车门边,没有表情,目光却极为专注地看着她。“谢谢。”她仰头一笑,下了车,看着比她高了三十公分的男人。路灯下,少女的眉眼弯弯,如同被镀上一层珠光。秦予夺的眸色渐深,眼里是少见的暖调,他微弯了腰,伸手握住她的手。“给你。”沐夏一呆,掌心被放下一块儿玉牌。但紧跟着她呼吸急促,视线完全被这方玉牌吸引住,也就忘了刚才她觉得奇怪的地方。给她东西,直接给就好了,还用握着手给么?第32章暂别这一方玉牌,半个手掌大小,上面浓郁的灵气涌动,完全是由灵石铸成的!这是修真界十分常见的物品,专门用来记录重要信息,许多大宗门将功法刻在这种玉牌里,方便门下的弟子借阅修习。“这是……”一定是第一奇留下的东西!“我义父。”秦予夺点头,干燥修长的手掌,握在她的手背下面,并没有拿走。但沐夏也没注意到,只是诧异地问:“原来他是你义父……他……给我的吗?”“救我的人。”“是说,他离开前留下了这个,谁能为你祛除煞气,这东西就送给谁?”沐夏自动翻译过来。秦予夺嗯了一声。她便不多想了,以上辈子看到的第一奇的风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个老人绝不像是诡诈之人。且对方精于“望气术”,开仙眼,擅推演,也许早就算到了未来会有自己的出现,所以提前备下了一份谢礼?心中有了猜测,沐夏便问道:“我一直奇怪,你为何会来凤江?”尤其是这么巧,就在她重生的当天晚上。“义父。”秦予夺答道,原本以为是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