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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要与你洞房一万次,嘿嘿……” 邪魅放肆的坏笑声中,“滋”的一声轻响,“一万次”的征程开始了。春风吹,战鼓擂,一夜风流谁怕谁? 翻云覆雨中,李芷儿的快感越来越强,恍惚间,她只觉得脑海好似海面的漩涡疯狂旋转,转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突然李芷儿发出一声怪异的嘶鸣,紧接着美眸一翻,瞬间失去意识。 同一刹那,金陵行宫中,其他三间卧房内也响起一模一样的叫声,还有神秘的五彩霞光悠然闪烁。 “咦?啊!” 异变突生,宝玉先是紧张一下,随即双目一亮,惊喜的叫声冲口而出,因为昏迷的李芷儿竟然迸射出五彩霞光,随即宝玉一番搜索,竟在李芷儿的脚底找到一瓣仙花印记。 出现了,又一朵仙花出现了,哈哈……宝玉的手指抚摸着李芷儿的脚底,指尖与印记碰触的刹那,玄异的感应立刻钻入他的心窝,天意公主、北静王王妃,还有皇后的倩影,二在五彩霞光中一闪而过。 黑夜过去,黎明来临。 一夜之间,李芷儿从少女变成少妇,话语声第一次弥漫着幽沉的气息:“小宝子,你到底是谁?不要再骗我啦,你一定不是太监。” “我骗了你,你恨我吗?” 宝玉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凝视着李芷儿。 李芷儿认真想了想,随即轻轻摇头,近似自言自语道:“不恨,我只想知道……你是谁?” “我是贾家的贾宝玉,咱们见过一次,你忘了吗?” 话语声中,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小宝子”的五官有如流水滑动般,变化虽然不大,但转眼就变成另外一张面孔。 “啊,真是你!难怪我总觉得你有点熟悉!” 李芷儿不禁吐舌惊叹,不由自主又靠近宝玉几分。 “老婆,不是我还会是谁?呵呵。” 宝玉的脸皮果然够厚,随口就喊出昨夜的亲昵称呼,大手一动,就搂住李芷儿的腰肢。 李芷儿不由自主倒入宝玉的怀抱,两人赤裸的身子再次紧密相贴,虽然只是一夜的接触,但她心中只有暖意流转,没有丝毫尴尬疏离。 “小宝子,你怎么会冒充小太监混进宫中呢?” “唉,这事说来话长,我慢慢讲给你听……” 宝玉说得很缓慢,但动作却很迅速,只见rou色一荡,火热的阳根已经再次胀大李芷儿的蜜xue。 春色再次来临,一晃又过了一个时辰。 李芷儿变成一汪春水,再也下不了床,她终于知道大部分前因后果,尤其是得知皇后的怪病后,她毫不犹豫地说:“小宝子,我……我帮你,啊……轻一点,人家……又要……死啦!” 第六章、石钰提亲 浓情蜜意,水rujiao融,李芷儿的四肢紧缠着宝玉身躯,恨不得时光就此停止。 少女情动之心无比虔诚,不料不满的吼声却破空而来,抹杀她的愿望。 “小宝子、小宝子……你赶快给我滚出来!” 天意公主的呼叫声很野蛮,昨日李芷儿到她府中抓人,她今日怎能不趁机报上一箭之仇? 卧房中,刚穿上太监服的宝玉顿时满脸苦笑,李芷儿则翻起白眼。 “你猜对了,天意果然找到人家这儿来了。” 李芷儿可不是夸奖宝玉聪明,而是怀疑地问道:“小宝子,你这么了解天意,你们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对吧?” 宝玉顿时感觉四周布满醋味,令他五官扭曲、冷汗直冒。 不待宝玉狡辩,李芷儿已经认定事实,话锋一转,追问道:“你说,我与天意你更喜欢谁?不许用‘两个都一样喜欢’敷衍人家。” 这可是一大难题,尤其是对天性多情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无论如何,宝玉都不能在李芷儿面前说更宠天意公主,但如果投其所好,虽然暂时过关,但日后必会引来无穷后患,说不定他还会两头不讨好。 好在宝玉不是寻常之人,他突然将李芷儿搂入怀中,附耳低语道:“谁在床上更听话,我就更宠谁,比如老公要弄……” 诱惑低沉的话语无比邪恶,让李芷儿刹那间胀红玉脸,羞不自胜,下意识逃走。“你这大坏蛋,我才不要你喜欢呢!” 可宝玉刚摆平一个麻烦,另一个麻烦立刻又冒出来。 天意公主拉长声调的呼唤越来越近,这太zigong里同样无人能阻拦她的脚步,她如有预感般直逼李芷儿的卧房而来。 “参见公主千岁!” 就在天意公主即将闯入院门一刻,宝玉抢先出现在她面前。 “你这家伙怎么出来了?李芷儿呢?她不在里面吗?” 天意公主极度怀疑的眼神上下扫视着宝玉。 “回公主,太子妃一早就命奴才随你回宫,至于她的行踪,奴才就不知道了。” 打死不认账那可是男人的金科玉律,宝玉一脸平静,看不出丝毫破绽。 “哼,算她识相!” 天意公主得意地扬起玉脸,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她也就没有多想,故意当着一群宫女的面大声喝斥道:“小宝子,随本公主回宫!” “奴才遵命!” 当着外人的面,宝玉不得不卑躬屈膝,让天意公主大大威风一把。 离开太zigong众人的视线后,宝玉弯曲的腰身突然挺直,随即大手一扬,“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天意公主的屁股上。 小太监如此忤逆犯上,天意公主却被打得眉目如丝,娇喘吁吁。 天意公主顺势倒入宝玉的怀里,撒娇道:“小宝子,别回去好不好?最多人家让你……弄后面。” 宝玉身上的某个部位倏地坚挺 如铁,他重重抓着天意公主的屁股,嘶哑道:“小妖精,你不想救皇后的命了吗?没有高人指点,我可不知道怎么做。” 提及正事,天意公主只得妥协,话锋一转,道:“那就让人家亲自送你出宫,好不好?” “不好,我来去都要秘密行动,你目标太大。” 宝玉毫不犹豫地拒绝,以他对天意公主的了解,这一送一定会送到大观园,而且还会赖着不走,到时他哪有时间办正事? 不待天意公主翘起小嘴,宝玉再次正色沉声道:“事情一完,我立刻回来陪你,你只需要用马车将我与迎春送出去。” “哦,好吧,那我等你,快点回来哟。” 美眸一眨,天意公主就从小妖精变成小媳妇,乖乖收回撒娇的手段。 片刻后,天长与地久坐在车辕上挥舞着长鞭,驾着公主殿下的疯狂马车驰出行宫大门。 “宝玉,我们这么快就回去吗?” 车厢内,迎春绝色妩媚的玉容隐隐透出一丝失落,因为在贾府外,她可以与宝玉深情相对,但回到贾府却是诸多顾忌,当然不免感到幽怨。 “二姐,怎么能不回去呢?” 宝玉看到迎春眼底的幽怨,大手伸了过去,神秘地笑道:“我的好兄弟还要来家中提亲,如此大事,我不回去怎么行?” “啊!” 迎春愣了一下,随即玉脸一片羞红,她终于想起宝玉与贾赦的“交易”之事。 迎春脸上的红云还未散开,宝玉的大手已环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 “好jiejie,这些日子苦了你,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 柔情自宝玉的心房倾泄而出,欲望也被迎春绝妙的身子瞬间点燃,他不由自主吻向迎春的朱唇。 迎春的芳心早已被宝玉占据,她美眸微微一闭,唯美的光晕悄然弥漫空间。 眼看情火就要点燃,关键时刻,马车突然“发疯”紧接着车外响起天长与地久的声音:“小宝子,公主殿下有旨,不许你欺负三姑娘,不然给你好看。” 宝玉对所谓的旨意不屑一顾,但迎春却羞得脸若滴血,一声羞叫后,她急忙离开宝玉的怀抱,还坐到距离宝玉最远的角落里。 可恶,真是可恶,哼,天意,我饶不了你!宝玉气得咬牙切齿、白眼直翻,而驾车的天长与地久则眉开眼笑,欢快地挥舞着长鞭。 春风微凉,佳期有信。 在宝玉的有意安排下,贾家两府为了迎接石钰的来临,四处张灯结彩,上下喜气洋洋。 贾府并不是将石钰当成大人物,只是为了用这场喜事冲掉这段时间的晦气。 石钰要来,宝玉当然不得不消失,他前脚刚走盏茶时间,新任的礼部侍郎石钰就携着重礼,迈着欢快的步子走入贾府大门。 “晚生石钰参见大老爷。” 既然是上门提亲,石钰当然要以晚辈之礼拜见荣国府大老爷,他虽然看不起不学无术的贾赦,但看在对方是迎春父亲的分上,这一拜倒也认认真真。 “呵呵……石公子客气了,请!” 以贾赦的本性原本定要摆架子,可是在“家主”高位的诱惑下,他的神色无比亲切。 “大老爷先请,晚生怎敢僭越?” 石钰算是给足贾赦面子,怎么也不愿走在贾赦前面。 贾赦见此不再客气,率先举步走向贾母所在的大厅。 迎春也是贾母的心头rou,此等大事当然要经过她的同意。 人潮涌向厅门,在侧方远处绿荫中,一双美眸闪过千滋百味,从始至终没有离开石钰的身影。 “姑娘,我怎么觉得……这石公子的背影与宝二爷一模一样?” 莺儿的话语打破弥漫在花丛终的凝重气息,她早已对石钰失去兴趣,一颗芳心反而时常萦绕着宝玉的身影,无意之间,她捕捉到玄妙之处。 “胡说!他们怎么会一模一样呢?就是孪生兄弟的身形也有区别!” 薛宝钗的芳心可没有被宝玉占据,一向灵慧的她脑海只有纷乱的思绪,闷闷不乐打断莺儿的话。 “嗯,那倒是,可能是我一时眼花吧!” 莺儿也只是灵光一闪,她也不敢肯定,因为在一向睿智的薛宝钗反驳之下,她随即抹去自己的“胡思乱想”待石钰走进内宅大厅,薛宝钗的玉脸微微一沉,倩影在原地一转,幽沉叹息道:“莺儿,咱们回院子吧。” “姑娘,咱们不进去看看吗?” 见薛宝钗改变先前主意,莺儿自是暗自欢喜,但她熟知薛宝钗的个性,不由得生出不妥之心,略显紧张地追问道:“你不是说让姑娘们联合起来考验石公辛一下吗?” “不了,老祖宗都应承了,而且迎春又那么开心,我又何必非要做小人呢?” 薛宝钗缓步离去,有如玉环再生的她走入阴暗中。 即使薛宝钗再睿智灵秀、雍容大度,但也仅是———九年华的青春少女,看着眩恋的人物与别人相亲,她又怎能不黯然神伤? 宝姑娘不会出什么事吧?不会的!莺儿用力一晃脑袋,狠狠驱散内心的诡忧,急忙迈步跟上去,无论是侍女的责任还是亲如姐妹的情谊,都不允许她离闭薛宝钗半步。 偌大豪华的主厅中,须发银白的贾母端坐在上首。 身着儒衫的石饪并未向一般客人那样施礼请安,而是用子孙辈的礼仪双膝一软跪倒于地,恭恭敬敬向贾母磕了一个响头。 “晚生石钰向老太太请安!” “石公子赶快请起。” 贾母立刻欢喜起来,乐呵呵地打量着石钰。 片刻后,贾母脸上的皱纹更深、更多,老怀大慰地夸赞道:“果然是青年才俊,难怪玉儿会在老身面前不停夸你。来人啊 ,赶快替石公子上茶。” “老祖宗,我来吧!” 立于贾母身后的鸳鸯及时走上前,在众人微感诧异中,她亲自为石钰敬上荇茶,悦耳的声调则透出丝丝异常:“石公子,请用茶!” 贾赦见状,不由得微微一愣,要知道鸳鸯可是贾母的心头rou,而鸳鸯除了服侍贾母之外,可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 难道是母亲的意思?看来母亲对这石钰真是青睐有加,自己这一步总算走对了!嘿嘿……念及此处,贾赦不禁喜形于色,因孙绍祖而生的最后一点顾虑瞬间消失,更急于让石纴成为他的乘龙快婿。 相较贾赦的心思,邢氏想得最为简单,目睹女儿未来夫婿如此出色,而且固宇之间英挺正气,身为人母的她自是大为心喜。 但鸳鸯的异常却让邢氏心房一跳,本能的敲起警钟:难道鸳鸯这丫头看上自己的女婿?她不是已经跟了宝玉吗?这可不成,万一出了意外,女儿的幸福岂不毁了! 几乎同一时间,王夫人与贾母也皱起眉头,贾母所思与邢氏大同小异,而王夫人则有些不同,因为王夫人可是深知宝玉的性情,鸳鸯这样的表现可是宝玉的逆鳞,心想:鸳窎怎么还敢这么大胆?太奇怪了! 王夫人眼角的幽思微微荡漾,敏感的心弦悄然作响,在她烦乱的心房久久徘徊,不知为何,她对石钰有种极其熟悉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还是那般亲切?对,就是亲切,而且亲切之中还透出隐约的慌乱,就好像看着……宝玉本人一样。 难道因为石钰是宝玉的好朋友,所以自己才会生出这样的感觉吗?唉,玉儿真是可恶,他今日又到哪儿了?恍惚间,王夫人的思绪飞出大厅,四处寻找宝玉的踪迹。 这段时日以来,王夫人一直防着宝玉,但宝玉的长期不出现又令她不禁担忧起来,心房更多了一丝莫名的酸楚:唉,难道他不认我这母亲了吗?珠儿早夭,元春也猝然去世,宝玉又……呜,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鸳鸯完全不知道她随意的举动会引起无数波澜,她的目的其实无比简单,只不过想服侍自己的男人而已。 一对有情人儿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