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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竟发现里边空空如也,好似漂浮在一片浑浊虚空之中,而眼前便只有这口古剑,我当时伸手去抓,便将古剑握住,随后就莫名其妙地出来了。” 楚无缺望了古剑片刻,说道:“这口古剑倒是与敝门祖师所遗留之佩剑有几分相似,但浑身铁锈,剑影暗哑,似乎已经失去了锋芒。” 龙海生笑道:“老夫也不知道这口古剑是何来历,那条赤龙又是何物,总之这一切倒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白莲不禁暗忖道:“这老先生倒也是个豁达之人,对于明明刚经历一场大变,还能如此谈笑风生,正是奇人也。” 过了些时日,白莲找到光如,但界明却像是人间蒸发般不见了踪迹,白莲也曾询问过关于那股魔气的来源。 当日光如曾想暗中跟随此魔行踪,但很快便被对方发觉,两人过了几招,在不分胜负的情况下光如选择退走,但光如认出了对方所施展的武功乃是魔界绝学——心魔大法。 既然界明销声匿迹,两人也只好早日回山复命,师兄妹二人与楚无缺和龙海生告别后,便带着五大明王的舍利子返回雷锋禅寺。 得知五大明王陨落,普曜世尊立即召集三千佛者,向外宣布界明弃佛入魔,将他逐出佛门,佛门弟子只要见到界明皆可杀之。 下山一行后,白莲偶尔想起楚无缺,但一想起他后,心里都升起阵阵不明的情愫,一时间耳根发烫,反转难眠。 又过了十年,正是十年一度的三教论剑。 泰山之巅,一片清圣,只闻莲香飘逸,一道卓越身姿缓缓降下,三千秀发,面若芙蓉,眉目圣洁,慈悲之中又带着几分少女娇憨。 此人正是白莲,经过五年的修行她之武功佛法皆有大有长进,所以普曜世尊派她参与此番三教论剑。 白莲甫一踏上泰山之巅,却听阵阵嬉笑声响起:“佛门怎地派出这么个小尼姑,莫非是怕输,所以才让这么个小娃娃出来迎战,以便藉此作为战败借口。” 白莲柳眉一挑,喝道:“何方鼠辈,还不快现身出来!” 那人笑道:“火气倒是不小嘛,小师太你这算不算犯了嗔戒呢?” 说话间,一名佩剑儒生从山石后走出,笑嘻嘻地看着白莲。 白莲瞥了他腰间的佩剑后,心中顿时明了,说道:“儒门神剑——君子意,你是儒教传人?” 儒生高傲地道:“然也,吾名任平凡,正是此番论剑之儒教传人。” 白莲道:“既有任由平凡之心,为何还要兵锋争雄?” 任平凡呵呵笑道:“那师太身为佛界中人又为何要手持凶器呢,岂不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说乎?” 白莲秀目透着决绝的光芒道:“佛见三千破,渡生斩罪!” 任平凡哈哈笑道:“好个渡生斩业,那任某便回师太一句,儒见天下残,覆生归一!” “妙哉,妙哉,贫道也来凑个热闹吧。” 朗笑声中,一抹道气冲霄而至,乍见翩翩道衣挽剑而来,“道见万物灭,杀生始元!” 任平凡蹙眉道:“原来是道门名锋白虹刖。” 道人朝二人拱手施礼道:“贫道昆仑子,见过两位道友。” 任平凡笑道:“既然三教名锋皆以汇聚,那便一论高低吧!” 话音未落,却闻声声脆笑:“三教名锋哩,你这书呆子口气倒是不小啊!” 循声望去只见一抹秀丽白影迎着山风而来,妖娆妩媚却又有种一股清圣温婉,像是烟视媚行的风尘女子,又似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白莲说道:“姑娘,如今乃三教弟子间的切磋比剑,还请回避一二。” 白衣女子媚眼一转,笑道:“妾身便来讨教三教高招。” 白莲蹙眉道:“姑娘言辞颇具挑衅之意,不知是何方高人门下?” 白衣女子面沉如水,哼道:“贼尼姑,真是啰嗦,姑奶奶今天就是来踢馆的,你们若不敢应战便说一声,姑奶奶绝不会为难胆怯鼠辈!” 方才还是端雅婉媚的倾城佳人,如今摇身一变就成了蛮不讲理的刁蛮悍妇,白莲那容师门受辱,立即拔出般若忏,冷声道:“姑娘如此咄咄逼人,莫怪贫尼不客气了!” 白衣女子凤目一扬,娇躯一晃,竟毫无征兆地朝白莲从来,只见她玉掌一挥,顿时引发磅礴气流。 白莲挥剑一挡,却觉得雄大内力涌来,叫人难以想象这娇滴滴的美人是如何使出这般强悍的掌力。 白衣女子掌出连环,时而力大无穷,时而冰寒刺骨,时而火热灼烧,就这么几掌下来白莲便抵挡不住了。 “给我住手!” 任平凡大喝一声,劈出一掌替白莲解围。 白衣女子素手一扬,一根枯枝竟自动滴跳到她手掌中,轻启檀口道:“你们不是号称三教名锋吗,剑术定是不凡,那我便与你们三人以剑论武!” 任平凡正值年少,那堪受此挑衅,当即便拔出君子意,仗剑喝道:“口出狂言,且接我一剑试试看!” 剑锋再紫阳真气催动下显得更为锋锐,剑气所过之处端的是摧枯拉朽,锐不可当。 白衣女子咯咯一笑,挽袖抖枯枝,白皙粉润的手腕恰似一抹玉石,在这份丽色之下那根枯枝仿佛重换生机,长出嫩嫩的绿芽,就这么举重若轻地挥动便将锋锐的宝剑挡住。 这是白莲才算看清此女的面目,她年约双十左右,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但却生得倾国倾城,妩媚妖艳,便是佛修高僧也得动心还俗。 白衣女子在眯眼一笑,枯枝再度轮转,将任平凡的剑锋带得左右晃动,随即连消带打朝着任平凡的檀中、丹田、神门等诸多要xue点去。 任平凡大惊之下立即催动紫 阳玄功护体,浩荡磅礴的儒家正气竟激起了白衣女子的元功。 倏然妖气弥漫,天地变色,只见白衣女郎娇躯晃动,一分为六,同时攻击任平凡。 面对如此奇招,任平凡立即左支右拙,三十招不到便被女郎打掉了佩剑。 昆仑子大喝道:“妖女待道爷来会你!” 白衣女子笑道:“说得好,我是妖,而你们便是正道魁首的三教高徒,斩妖除魔也是应该的。” 白衣女子说话间再度出剑,一根枯枝使得神出鬼没,昆仑子使出以柔制刚的太极剑势应对,但依旧不走不了三十招便被打掉佩剑。 三人皆是专注剑道,如今被人以枯枝打败,难免一阵心灰意冷。 白衣女子冷笑嘲讽道:“什么三教名锋,端的是废铜烂铁,老老实实交出佩剑,姑奶奶便饶尔等一命。” 入世出战便惨遭如此溃败,任平凡心若死灰,淡淡说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白衣女子冷眼带杀,娇笑道:“既然任先生如此慷慨,妾身岂能小气,便成全先生高义吧!” 倏然,阵阵清凉高昂的哭声响起,白衣女子娇躯不禁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远方,白莲也循声望去,只见一道俊朗身姿由远而近,其怀中正抱着一名一岁上下的孩童,那小孩子生得粉雕玉琢,端的是可爱精致。 看着那人,白莲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嫩脸之上泛起火辣,一时之间竟也陷入痴迷。 第十一回 舍利无悔 楚无缺蹙眉道:“原来是白莲师太,不知此间发生何事?” 白莲压住躁动的禅心,说道:“楚兄,快快离去,此地不宜久留!” 白衣女子倏然冷笑道:“见到汉子便忘却生死,一心只为姘头着想,真是个不守清规的贼尼姑!” 白莲被她说中心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楚无缺哼道:“住口,你败坏楚某的名声也就罢了,修要污蔑师太清名!” 白衣女子似乎有意跟楚无缺抬杠,继续冷眉轻佻地道:“哟,这么紧张做什么,莫非是被说中心事,你做贼心虚了吗?” 楚无缺哼了一声,走到白莲跟前将粉扑扑的孩童交给她道:“有劳师太照看小女片刻,待楚某好好教训一趟这口无遮拦的疯婆子。” 白莲顿时一震,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他有女儿了,他有女儿了……” 不知为何,心中一片绞痛,便连白衣女子怨毒的目光也熟视无睹,只是木讷地接过女童,随即便是楚无缺与白衣女子的比斗,两人各展神通,以枯枝代剑,但却是斗得是日月无光,两根枯朽的树枝好似两口盖世宝剑,绽放着璀璨寒光。 任由剑诀如何精彩,白莲却是无心观看,只是呆呆地望着怀中女童,心忖道:“这孩子生得如此漂亮,她母亲定是绝色佳人,也只有这般女子才配得上楚兄……” 越想越是心痛,那一刻将什么佛理禅境通通忘却,唯有阵阵心碎,更有丝丝苦涩哀伤,亦有自暴自弃……再无禅定佛心,倒像是个深闺怨妇。 也不知过了多久,剑诀停止,却见楚无缺走来说道:“多谢师太照看小女了,那白衣妖女已经退走。” 白莲嗓子阵阵干结,胸口涌出一股苦涩,心里叨念道:“十年了,你女儿都有了,我还是个出家人……你看不上我也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楚无缺似乎有些惊喜地道:“咦,冰儿怎么不哭了?” 白莲微微一愣,强忍着即将滴落的泪水,咬唇看向怀中,竟发现方才大哭大闹的女童此刻竟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怀里睡着了。 楚无缺笑道:“这丫头总算不哭了,方才到了泰山她是越哭越大声,都快把我累个半死。” 白莲苦涩地笑了笑,将女童塞到楚无缺手中,谁知女童竟然再次嚎哭起来,白莲见状心头一软,于是伸手过去轻浮女童小脸,那丫头竟然又再次停止哭声,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白莲。 每当白莲的手离开,那丫头便哭声凄惨,弄得白莲只能呆在她身边。 这是任平凡倒也觉得好笑,说道:“乖乖不得了啦,师太怎么成奶妈了!” 白莲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垂下臻首不敢搭话,但垂头的瞬间瞥见楚无缺的嘴唇,脑海中再度浮现出十年前那一抹——男子火热的双唇,强壮有力的臂弯,热烘烘的雄性气息……白莲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暗忖道:“若是这样也好,说不定能天天见到他。” 楚无缺深吸了一口气道:“师太,楚某有个不情之请……” 说到最后其语气变得几分支吾,白莲咬了咬朱唇道:“楚兄,但说无妨。” 楚无缺叹了一声后,说道:“小女这些天来,一直哭闹不停,唯独见到师太后才消停片刻,楚某想请师太照看小女几天,只是这事实在过于荒唐。” 白莲垂首道:“令千金这般可爱,贫尼倒也想与她相处几日,也好结个善缘。” 楚无缺松了口气道:“这孩子命苦,她娘亲去得早,幸好遇上师太这等贵人,若不然我一个大男人真不知如何带她。” 白莲耳根顿时阵阵guntang火热,心忖道:“原来他发妻已经逝世……他后面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不懂得带孩子,难道是想找个女子续弦么?呸,他想续弦跟我有何关系,枉我多年修佛,竟然也起这等不知廉耻的念头。” 任平凡和昆仑子向楚无缺道谢告别后,便各自离去了,泰山之巅唯有白莲和楚无缺两人,月光拖拽下,两人的影子拉成了长长的一条,远远看去两条影子又重合在一起。 女童腻在白莲怀里,将小脸倚在酥胸之上,似乎将白 莲那柔软的双乳当做枕头,美美地睡了过去,白莲觉得这小姑娘生得极为可爱,于是便用手指轻抚她的嫩脸。 白莲的手指极为细滑,堪比玉石翡翠,小姑娘的脸颊娇嫩无比,但对于白莲的轻抚极为受用,睡梦中不住地露出笑容,端的是天真乖巧。 “楚兄,令千金可取了名字?” 白莲抱着女童问道。 楚无缺道:“取了,叫做婉冰,小名冰儿。” 楚无缺见女儿睡得香甜,于是也学白莲那般伸手抚摸楚婉冰的小脸,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掌太过粗糙,刚一触及,楚婉冰便哇哇大哭。 这一哭不要紧,吓得楚无缺手掌一抖,竟不自觉地碰到了白莲的胸口。 白莲只觉一阵酥麻传遍全身,双峰之处似乎正在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楚无缺这一碰的力气过大,还是白莲的玉乳本身过于饱满,总之白莲觉得胸口的软rou正在轻轻地弹动着,心尖都快裂开了。 楚无缺急忙缩手,赔礼道:“楚某无心之举,还请师太原谅。” 白莲的脸颊红得都快滴出水来,心里有种曼妙的错觉,咬了咬嘴唇道:“区区臭皮囊而已,太过执着反而着相,楚兄不必挂怀。” 楚无缺干咳几声后,又说道:“师太,不知这些年来你过得可好?” 本来楚无缺询问自己状况,白莲心中是有几分欢喜,但也不知为何“师太”二字有说不出的刺耳,于是便淡淡地说了一声:“还算可以。” 天色渐深,白莲带着楚婉冰来回断肠庵。 相传当年曾有富家女子恋上一名书生,谁知那书生却娶了别人,心灰意冷之下,此女竟立誓终生不嫁,削发为尼。 她的家人怕她做尼姑后过得清苦,于是便出钱给她修建了一座尼姑庵,那女子便将此处定名为断肠庵,就此孤独终老。 然而她的家族也因为生出剧变,导致家道败落,所以此地便开始荒废,白莲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此地,便在断肠庵住下修行。 随着日子的过去,楚婉冰越发黏着白莲,哪怕离开一小会都不肯消停,弄得楚无缺端的是哭笑不得,离去的日子也一推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