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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风,真个美妙非常。 吴倚翠只觉内里火烧似的,痛得不停求饶:“皇上停一停,受不住了。” 朱元璋正自得趣,哪肯停下来,倘若这样一停,再抬不起头来,这岂不大煞风景。只好伸手握住她一边玉峰,轻揉缓捏,藉此让她分心,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弄了不久,吴倚翠痛楚渐去,而一浪接一浪的美感,却慢慢袭来。再过一会,已经疼痛尽去,接着而来便只有不断的快感。 朱元璋虽年纪已老,只嫌龙筋硬度略为不够,但他天生一副好本钱,既粗且长,对初经人事的吴倚翠来说,已是说不出的受用。她只觉龙头每一深刺,均是直抵靶心,弄得她花露狂涌,无法息止。 吴倚翠愈来愈感得趣,螓首左右疾甩,秀发横飞,口里不住咿呀直叫:“呀!要死了……好美,倚翠要想……要尿尿呀……“ 朱元璋看见她的浪样,也是兴动难当,急忙连戳百回,即觉吴倚翠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知她已经xiele,心中更是一乐,也不让她回气,继续狂攻不休,数十下后,自己也觉难支,腰眼一紧,终于xiele个尽兴,软倒下来。 第四章 密谋叛乱 待得二人回过气来,吴倚翠微微推了一下朱元璋,柔声细语的在他耳边道:“人家这身子……已经是皇上的了,我姊姊封了贵妃,不知皇上给我封个什么?” 朱元璋笑道:“封号可多着呢!后宫之中没一个比不上你美,朕就封你为美人吧,你可满意?” 吴倚翠听了,自是喜欢,连忙在榻上叩头谢恩。 朱元璋呵呵大笑,把她拥在怀中,在她俏脸上吻了一下,道:“朕今晚便留下来,你得好好再服侍朕。” 吴倚翠偎在他身上,不由脸上一红,微微点头道:“只要皇上喜欢,臣妾……臣妾自当尽心服侍皇上。“ 两人说说笑笑,从新沐浴,接着互拥上榻,吴倚翠心中暗想,从今之后,我也可和姊姊比一比了。翌日己时,朱元璋和吴倚翠起床,传来太监,说道:“派人把长春宫整修一番,请吴美人入住。” 长春宫乃皇宫中较大的宫殿,楼分三层,下为客厅,二楼为宫女的居所,三楼才是寝室。楼内装饰异常华丽。此楼自建成后,多年无人入住。太监派宫奴宫女匆匆打扫完毕,当天晚间,吴倚翠正式住进长春宫。 朱元璋传谕吴贞,说已册封其妹吴倚翠为吴美人。吴贞闻得此事,连忙进宫磕头谢恩。 吴贞确没料到,meimei只是进宫探望姊姊,便给皇帝看中封为美人,也不知姊妹俩搞什么名堂?但他亦暗里欢喜,现在大妹为贵妃,二妹为美人,今后自己定然加官进爵,势倾朝野,只是一事尚没解决,二妹子早已和傅姚有了婚约,况且是自己一手促成,要如何和他解释清楚,不免大感头痛。 朱元璋一连数日,每晚俱临幸长春宫,和吴倚翠饮酒作乐,嬉戏说笑。这几天过去,吴倚翠的羞涩矜持,不觉尽化为乌有,整日价满面堆欢,描眉打鬓,打扮得花枝招展,只盼皇上来临幸。 朱元璋得了吴倚翠,竟一古脑儿把其他后宫妃嫔丢于脑后,连其姊吴倚琳也不例外,更莫说是宁妃、瑜妃等年过三十的妃子了。还好这些妃子与朱元璋生活多年,素知皇帝的性子,知道皇帝性情火爆,一言不合,便会招来杀身之祸,因此后宫妃嫔,从不敢多言嫉妒。 然而,惠妃吴倚琳却不同,她素受朱元璋庞爱,可说宫中无人可及。但妹子吴倚翠进宫后,皇帝再不临幸仁和宫,心头不禁气苦。 虽然此事是受命于瑶姬,由她一手做成,实怪不得旁人,但吴倚琳毕竟年纪尚轻,才是二十出头,yuhuo正浓,心中这一团冤屈气,自不免落在妹子身上。可是她又能怎样,只得忍气吞声。 再说吴贞,只好硬着头皮找傅姚去,把吴倚翠如何给皇上看中,后被封为美人一事说与他知。傅姚听后,气得跳将起来,骂道:“那个老色鬼,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做这等事,不怕给人耻笑么!” 吴贞听见大惊,连忙道:“傅老弟须得细声点,若落在人耳,后果可不轻呢!” 傅姚愤然道:“我怕甚么,最不济便给他砸去脑袋是了,那老不死难道杀人还少么?” 吴贞道:“话虽不错,但他毕竟是皇上,又有什么辨法。这都是怪老哥不好,若不叫倚翠进宫探望惠妃,便不会弄出这事来!老弟若然要怪,便怪你老哥我好了。” 傅姚一拍桌面,本想又要大骂一顿,回心一想,不由叹了一声:“便是要怪,也只会怪……唉!罢了,罢了。” 吴贞看见傅姚的表情,便知已暂时把他说服。当晚回到国舅府,妻子铁合儿迎上前来,说道:“今日妾听得宫中消息,说倚翠妹子很得皇上庞爱,每日晚上,便只往长春宫去。皇上如此喜欢她,咱们吴家可风光风光了。” 吴贞笑道:“倚翠自小便惹人喜爱,现在年纪大了,更出落得鲜花一样,皇上见了她,怎不会被她迷倒。我只担心她小不更事,在宫中受人嫉妒,遭人所算。” 铁合儿道:“宫中有大妹子惠妃从旁提点,相信不会有事的。” 吴贞摇头道:“你可不知道了,倚琳自小妒心极重,现在妹子受皇上庞爱,少不了会疏远她,依她的性子,就怕她因妒生恨,迁怒于倚翠,比之其他妃子还要厉害。现想到这里,真的有点儿为二人担心。” 铁合儿道:“既是这样,你何不进宫见一见大妹子,顺便找机会劝她一劝,免得到时发生事来,后悔已来不及了。” 吴贞道:“我虽身为国舅,但要见她们二人,是何等艰难的事。宫中有一 规矩,妃子要见外戚,必须得皇上准许,更何况我是男人,要进入后宫,当真比登天还要难。” 铁合儿想了想,便道:“要是由我去呢,这可以么?” 吴贞点头道:“这样倒使得,只要我通知大妹一声,说你想和她见一见面,让她宣召你进宫便没问题了。” 铁合儿道:“妾和大妹子的关系,向来也不错,若然我进宫去劝劝她,叫她以大局着想,相信她也会听的。” 吴贞沉恩一会,说道:“你也说得对,若是早些提点她也是好的,屈时她妒火一起,也不知她会弄出什么事来!” 过得两天,吴倚琳接到吴贞的消息,说大嫂挂念姊妹二人,欲进宫和她们一叙。吴倚琳和这个嫂子相处时间不多,但二人却一见如故,在家时倒也和乐融洽,无所不谈。但自她进宫后,彼此再没见面,现听得吴贞的说话,确也想见见这大嫂子一面,当日便派人宣召铁合儿进宫。 自从铁合儿进宫后,竟然杳无音讯,吴贞不由发愁起来,看看又过了几天,仍不见铁合儿出宫。 吴贞急得抓耳挠腮,暗自寻思:“莫非她们姊妹二人留下她玩耍?”心里虽想到宫中打听,却又不敢不遵从宫规。 但他仍是不死心,来到宁安门外,向出宫办事的太监查讯,但大多都不知道,正感无奈,恰巧远远看见一名小太监走出来,吴贞眼尖,一眼便认出他来,竟是常到自己家来送御赐物品的太监。 吴贞当下走上前去,招呼他道:“这位公公请留步。” 这名小太监抬起头来,认得是国舅爷吴贞,便即哈腰打个千儿,问道:“不知国舅爷叫奴才有何事?” 吴贞一声不响,一把拉他到僻静处,掏出一锭银子塞到他手中,说道:“一点儿小意思,给公公买糕点吃。” 小太监极难见得银子,骤见一大锭银子握在手中,不由眉开眼笑,说道:“奴才无功不受禄,怎好受国舅爷的赏赐。” 吴贞笑道:“这算得什么,公公只管收下便是,我还有一事要烦劳公公呢。” 小太监乍听之下,心中已猜上几分,遂收下银子,笑问道:“不知国舅爷有什么吩咐,奴才立即去办。” 吴贞道:“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想问公公一句话,我内人进宫见惠妃娘娘,见这么久还没出宫,究竟她现在宫里干什么?” 那小太监早已心中有底,但还是佯作一惊,半晌说不出话来。 吴贞见状,知道内里必有蹊跷,心头更急,再陶出一锭银子,硬塞入他手中,低声道:“公公无须疑虑,尽可直说,我决不会为难公公的。” 小太监想了一想,便道:“奴才只好老实直说了,国舅夫人自那日进宫后,直到现在,仍住在宫里呢!” 吴贞道:“这个我知道,但她在宫中老不出来,却是为何?” 小太监又犹豫了一会,呐呐道:“依奴才看,国舅夫人恐怕一时半晌是不会出宫了。” 吴贞听得心头一惊,连忙问道:“这话怎么讲?” 小太监凑近身来,低声道:“奴才看见国舅夫人和皇上……天天在永寿宫饮酒取乐,不时吴美人和惠妃也会在场。” 吴贞顿时脑里轰一声响,又问道:“他们……他们是否很亲热?” 小太监见问,只好点了点头。吴贞看见,直气得眼中冒火,七窍生烟,愤道:“简直无耻!皇上竟会做出夺人妻妹这等事来,我吴贞不出这口气,誓不为人。” 吴贞这一声大喊,把个小太监吓得跳了起来,一脸土色,慌忙说道:“国舅请息怒,你这样大叫大闹,没的给人听了去,岂不连累了奴才么?” 经小太监一说,才记起离皇宫不远,若惹得人注意,难保不闯出祸来,当即忍往怒气,说道:“多谢公公直言,有时间咱们再谈。” 小太监忙说不用谢,一溜烟的跑了。 吴贞气冲冲的回到国舅府,真个坐不住,站不稳,不住在厅子上踱来踱来,想到气愤处,便拍桌跺脚,大骂起来,立时把家仆丫鬟吓得四散躲藏,免得惹祸招灾。 正在他盛怒之际,忽听得家人禀报,左将军傅友仁在前厅候见。 吴贞听是傅姚的父亲到来,当下出去相见。两人寒暄一番,仆人献上茶,接着谈了一些闲话,自不免说到傅姚和吴倚翠的事。然而,傅友仁却全不介意,竟一语带过,拨开了话题。 傅友仁的兄长,正是当年太子太师傅友德之弟,傅友德乃明朝开国功臣,是个著名的勇将。曾与朱元璋参加反元起事。鄱阳湖一战,他以轻舟挫陈友谅前锋,复带伤迎击陈军于泾江口,获胜后进军武昌,授雄武卫指挥使。转战江淮之地,战功卓着。洪武十七年,晋封颖国公。数征西北,斩获甚众,后以功加太子太师。 而傅友仁自傅友德死后,封为左将军。傅吴两家俱为武将,素来友好。 这时听傅友仁道:“看来吴老弟脸色不大好,莫非有何难事不成?” 吴贞摇头道:“并无什么事,只是为府内的家务事cao心,实让傅大哥见笑了。” 傅友仁微微笑道:“正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吴老弟也不必着急上火。若要说气恼的事,还多着呢。” 吴贞眉头一皱,问道:“不知傅大哥所说何事?” 傅友仁长叹一声:“我所说的,便正是当今皇上,这些年来,朝上文武百官,开国功臣,真的是贬的贬,杀的杀,当初丞相刘基被贬,左丞相汪广洋被诛,后又是蓝玉,害得众臣惶惶不可终日。唉!我这一颗脑袋,恐怕也保不了多久。” 吴贞前时正气在头上,现听完他这番话,无疑是火上加油,当下骂道:“简直是昏君,不仅杀忠臣 ,还……还……不说了……”他本想大骂下去,但说了一半,便即发觉不妥,闭言不语。 傅友仁久历官场,是何等精明的人物,一见吴贞的举止,即晓得吴贞已对皇上抱有成见,瞧来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却知不便追问,彼此谈了一会,便起身告辞,并将此事告知胡惟庸。 胡惟庸此人,本是算命先生出生,安徽定远人士,后历任主簿、知县、通判、佥事等官。洪武三年,拜中书省参知政事,权倾四野。 此人生得一副怪相,他个子极矮,三角眼、扫帚眉,长得尖嘴猴腮。 这些年来,他眼见多个开国功臣一一被贬被诛,不免在旁兔死狐悲,但又恐怕朱元璋会向他开力,便暗里勾结韩国公李善长、左将军叶升、都督王肇兴、员外郎吴焕、御史徐敬等人,在朝中收买人心,密谋叛乱。打算杀了朱元璋,自立为帝。 胡惟庸在家中除暗藏近千家将外,并收买不少江湖高手,准备工作正紧锣密鼓,只待时机成熟,便即杀进官去。 便在这时,忽闻伙伴傅友仁的密报,得知吴贞也起异心,不由大喜过望。他知吴贞掌管京城军事防务,手握禁宫兵权,若能把他纳入麾下,对自己大有帮助,隔日便将吴贞邀至府中。 胡惟庸殷勤招待,挽着吴贞步入厅中,说道:“老夫早闻吴将军英勇仁侠,好生敬仰,本早想拜会,但知吴将军军务繁忙,不好打扰,恰巧亲属从关外捎来鹿rou熊掌,想起吴将军,只好冒昧请将军过府小聚,顺便品尝一下。” 说着间二人已经就坐,胡惟庸亲自为他斟上茅台老酒,大家敬了一杯。 吴贞见胡惟庸热情招待,心中已知必定有事,但他是个粗人武夫,一时间却难以猜度他的用意,便道:“胡太师盛情款待,实教吴某人汗颜,只是近日末将胃口实在不好,正是吃不知其味,胡太师莫怪。” 胡惟庸呵呵笑道:“吴将军忙于工作,方至体内火气旺盛,胃口全无。咱们不妨先喝一口酒,这芧台老酒最是败火的。”话后把盏先饮一杯。 吴贞正当心情烦躁,见得有酒,那有不喝之理,当下一声多谢,遂一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