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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乖儿子!」 「尼玛,你再骂老子,老子就走人了,不伺候你这个yin妇了!」张清河骂道.她的骂话确实让他介意了。 「好了,不骂你龟儿子了,好好伺候老娘!」刘美君嘴上乖下来。 其实她给张清河打电话让他从西安回来见面,包括她接到张清河的电话往东胜大酒店赶,她的心底并没有想着要骂他,她还想着要用小女人的柔情把他套在自己的温柔乡里,可是见到张清河,一想起他对自己一直抱着玩弄和欺骗的态度,那软语温存的甜柔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就只剩下这种粗糙的发泄的话了。 一场事做下来,刘美君心中对张清河的火气也消散了,趴在张清河的胸脯上说:「清河,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还真看上你了,细想想你这人,有文化有内涵,有情有义,做起事有智谋有原则,恨起来什么事儿也敢做,有男人的一股很劲儿,我现在就是觉得你好!我这下半辈子还真想靠你,在东胜是呆不住了,整天有人上门催款要帐,我想跟你去西安。 张清河吓了一跳,现在自己的生活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这女人再去一搅和,那简直就没法儿过了! 「去西安你靠什么生活?尽说梦话!我们过两年也会往回搬的。」他看了刘美君一眼说,「赶快找一个好男人嫁了吧,稳稳当当地过生活比什么也强,那些债主总会消停下来的,款又不是你和他们贷的,再说贺正勇生前你们就已经离婚了。」 「看把你怕的,我自己还有过生活的钱,又不用你给我贴!」刘美君一听张清河这种尽力往外推她的态度就上火了,「再说你能有几个钱,能给我贴多少?贺正勇给你那笔钱恐怕早捧到夏丽虹手心里了吧,她哪天再一扬尾巴跑了,你才会是一个穷光蛋!」 「那你还敢跟我?」张清河笑了。 「我现在是真觉得你这人其实挺不错的,跟上你我心里觉得踏买。我总觉得你是一个讲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也很──有情趣。 第249章:你是不是给我下过药 「咱能不能扯点有用的?美君?」张清河急忙打住刘美君的话,「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重新从贺正勇手里把夏丽虹夺回来,是因为我爱她爱到了骨头里,所以我永远也不可能放弃她!」 「你不放弃她也行,以前她不是和我共用贺正勇吗?现在我和她共用你。这样大家就彻底拉平了!」刘美君难得认真地说,「至于你,你更不亏呀,有两个女人服侍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有些事儿本来就脏乱差,说出来就更脏乱差,张清河冷笑一声说:「你当我是公猪啊,逮谁和谁交配?刘美君,我们还是过正常人的生活,不要搞得乱七八糟了。哎,郝乐欢以前不是给你介绍过她的表哥?你们没相处吗?」 「没,那时我心里乱七八糟的,哪有心思考虑这事儿。哎,你怎么知道这事儿?当时你好像也没和郝乐欢谈这事呀? 「当时没谈,我事后就不会打电话问郝乐欢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觉得那人打面相还行,听说也是死了老婆。」 「陌生人,没兴趣。」刘美君干脆地说,「哎,我说你怎么这么躲来闪去的?怕我缠上你呀?我又不用花你的钱!也不用和你一个家里住!」 「这不是花不花钱的事,我想过单纯的生活。」张清河说,「要不再让郝乐欢帮你们拉拉线,再见一面看怎么样?」他从枕头上侧过脸来问刘美君。 「不用你着急,你当真以为我刘美君没人要了?是不是?」刘美君大感自尊心受了伤害,抬起手来一把把张清河的脸推到一边,「少给老娘哆里哆嗦!」 「哪里,你现在最起码还有几百万吧,人也长得漂亮,当真是一个白富美,可我怕你一根筋不是吗?别真闪到人老珠黄没人要了!」张清河重新侧过脸来,心里真的生出一股疼惜的感情来,在刘美君的脸上啄了一下。 「那倒也是,我现在还真就一心记挂着你。」刘美君朝张清河笑了一下。 「得了吧你,其实你心底还是想报复夏丽虹!」张清河说,「可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和贺正勇的事主要责任真的不在夏丽虹身上! 刘美君认真想了一下说:「是多少有这么一点意思,不过我真还喜欢上你这个冤家了,你的那些花样也真多!」刘美君说笑着伸手去探住张清河的下身拨弄着,「女人让男人多日几次,还真就能日出感情来。」 张清河听刘美君这么说,下身立刻就挺一胀起来,爬到刘美君身体上,亲着她的嘴挺枪就刺,俩人又是一回大战。 再次平息下来,张清河长出一口气说:「不过交配这种事永远不是生活的主旋律,只是调剂品,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们不要再来往了!」他说着就要起身穿衣服,心里直骂自己无耻,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啊,真还变成一头种猪了。 刘美君一把揪住他的下身不让他起身,「怎么,你想玩的时候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追着老娘玩,还给老娘上药,老娘想玩的时候就是最后的一次了?」 她当真再次又气又急起来,就把「老娘」这个口头禅又挂在嘴巴上了。 张清河见刘美君提起了上药的事,心里又是一阵发虚:「我哪里给你上过药?」 「你当老娘真是傻瓜,连自己的一点生理反应也搞不懂?那次郝乐欢给我介绍她表哥那次,你是不是在那杯红酒里下了药?在酒店里我就感觉不对了,开着车更是难受,差点出了车祸!」刘美君睁圆眼瞪着张清河说,上次去神木本来就想和他提起这事,结果给忘记了。 看来这事真还不好抵赖了,刘美君说的有 鼻子有眼的,「啊─啊─」张清河笑了,「可能是你不小心自己吃错了药了吧,你在家里经常放着这种药?」 实在没说的,又不能承认这事,张清河只得抵死耍赖。 「放你娘的屁,你妈在家里才常放这种药!」刘美君气得骂道。 张清河见她问候自己的母亲大人,就变了脸色,声气也变得硬了点:「刘美君,响俩骂对方什么也行,但你不能骂我的老人!」 刘美君也不想真和张清河翻脸,就软了软声气说:「我也不想骂你的老人,可你说话得讲理吗。」 「嘿嘿,这倒也是,不过那都过去了的事了,你去大闹夏丽虹的服装店我不也没把你怎么样吗?就别拉那以前的事,咱就说现在。」 「好,说现在,现在的情况是,不管怎么样,我刘美君的男人是被你和夏丽虹合伙整死的,而我刘美君也无故受了你一场欺骗和摆布,身子由你玩了一顿,还真把我的心玩野了,再说现在债主没日没夜地排着队追我讨债,没个男人给我撑腰还真不行,那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躲嘛。」 「那我不也是想这个办法吗?躲到其它地方又没个人照应,这不是想跟你躲到西安吗?」刘美顺势而上地说。 张清河真想抽自己一耳光,今天说话脱汤漏水的,老让刘美君逮话把儿,可他又不是那种「穿起裤子就跑,跑了死不认帐」的人,看来真得给刘美君想个稳妥的办法才行。 「你是不是可以去高福昌他爸妈那儿躲一下?」张清河说,这句话还有下一层意思,是不是还可以和高福昌……? 其实,张清河对高福昌这个人不仅是厌恶,现在更是多了一层仇恨,那次把夏丽虹和贺正勇软禁在一起的是他,那次绑架他张清河的也有他高福昌的一份儿,平时觊觎夏丽虹的还有他,只是再憎恨,他现在对高福昌也没有丝毫的报复的办法,何况经过这么多的事,大敌已除,他也实在是想过安稳平静的生活了,其他的事就活生生地吞咽了吧。 「老娘就是穷到讨吃,也绝不会到他高福昌的门上去讨一口!」刘美君铁青着脸恨恨地说,「为贺正勇的事老娘就差跪地求他了,求他拉贺正勇一把,没想到他这个做亲姑舅的硬是面也没露一下!他多有钱啊,关键时候拉一把贺正勇,等贺正勇翻过身来再补报他不行啊?」 张清河听了这话没吱声,心想就贺正勇那忘恩负义的东西,不帮也罢!不过这两个都不是好鸟,他也不必为他们费一句口舌。 刘美君见他不吱声,就说:「张清河,你别幸灾乐祸,有一次贺正勇接夏丽虹电话让我听见了,夏丽虹对贺正勇说高福昌想占她便宜,现在贺正勇一死,估计高福昌很可能对夏丽虹贼心不死去句引她!从神木去西安开车一天就能到达吧?坐飞机更是一天能打几个往返!」 这话不由得又激起张清河的一腔怒火──不是对高福昌,是对夏丽红,她宁肯把这些事告诉贺正勇,也不愿告诉他!在她的心里眼里还有他这个老公吗?估计那时候,她的眼里只有贺正勇这个「老公」! 是啊,现在要不是有李谨,他倒真想把刘美君带到西安去! 第250章:你到底想扮演什么角色 但是现在不是生夏丽虹的气的时候,现在需要他一心一意地来安顿刘美君。 张清河压下心中的怒气,以平静的语气问刘美君:「我记得今年三月份我们第一次通电话时,好像你说过你还有过一个相好?他现在怎么样了?」 哈哈,正像千千万万个情夫一样,当初想要这个女人时,千方百计地把她往回楼,等不想要她的时候,就得千方百计地把她往出推了,所以当初是只怕她的情夫多,现在是只怕她的情夫少。张清河也正是千千万万个这样的情夫中的一个。 刘美君当然知道他这样问的目的是什么,她沉默地看着张清河,墨黑一样的目光让张清河刹那间无地自容起来,正像鲁迅先生所说,像要榨出他皮包底下藏着的「小」来。他的脸发烧着偏过去。 「天下死得没男人了,老娘真是瞎了眼,真是猪油蒙了心,突然看上你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刘美君骂一声坐起身来就穿衣服。 张清河腆着脸回身拉她一把,被她一把摔开了。张清河也只得坐起身来默默 地穿衣服。穿好衣服,刘美君照着镜子草草梳两把头摔门而出,张清河急忙追出去,他现在倒不是怕刘美君恼了散布夏丽虹和贺正勇的丑事,而是良心逼着他这样,他在追着自己的良心。 出了酒店,刘美君大步走到街边拦出租车,张清河去搭招她坐自己的车,自己送她回去,被刘美君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声「滚!」张清河只得看着她搭上一辆出租车消失在街上的车流中。 他站在街边抹一把脸想一想,给郝乐欢拨通了电话,本来这次来是不想再见她了──真不知该怎么跟她说这事啊──但现在他恐怕还得请她在这件事帮一次忙。 「乐欢,我张清河。明天方便见一面吗?」他对着电话有些谦卑地对郝乐欢说。 「行啊,你在哪里?」郝乐欢的语气倒是很平常的样子──那就是说,既不热情,也不冷淡。 「我在东胜大酒店。明天我去哪里找你?」 「来我们单位吧。」 「好的。」张清河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八点半张清河去找郝乐欢,进了楼迎面碰上马春花往出走,见了他面部肌rou抽了抽,再就没有什么表示,一脸木然地与他擦肩而过。这种情况张清河自然也不好和她打招呼,那个他放到马春花手机里的X卧底当然早已经被他在网上作了处理 ,免得她的私人信息不断外泄。 进了郝乐欢的办公室,正赶上她刚吃完早点到了办公室,「吃过早点了吗?」她问张清河。 「没,忘了。算了,也吃不进去,并到中午和午饭一起吃吧。」张清河说着坐下来,忽然就想想问问马春花的事,「我刚才碰到马春花了,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你一个男人家,不要那么三八好不好?」郝乐欢关上门说,见张清河笑了,又说:「有一段时间上面风声紧,她递了辞职申请,现在是一个普通职员了。」 「我是指她和……朱有源的事,还有,她和她丈夫?」张清河笑着迟疑地问。 「真是三八!」郝乐欢哼一声,不过还是说了:「朱有源那边她应该早断了吧,反正再不听人们说什么,她和丈夫离婚了,不过还生活在一起。」她顿一顿岔开了话题,「贺正勇死了,刘美君彻底自由了,你来找我又有什么难事?」 「刘美君的事。乐欢,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太爱──刘美君,」张清河像喉咙里扎了刺一样地困难地说,「我和她来往,其实,主要是为了通过她拿到──贺正勇贷个人贷款的清单……我……」 「你不说,这一段时间我也猜到了一些,为了你,我做了一件卖良心的事。」郝乐欢用抹布来回擦着办公桌说,「我现在都不敢和刘美君再打电话。她有一次喝醉了酒给我打电话说我是皮条客,光管拉客不管良心。你复仇可以,但应该分清复仇的对象。刘美君也是一个受害者。」 「我知道,我的行为,让她第二次受到了伤害。」张清河低着头说,「所以我现在想尽力帮她一把。所以我还得厚着脸皮来找你。」 他说的是真心话。来东胜时他只想着怎么软硬兼施地镇抚刘美君,可是现在的主题却突然变了──从刘美君看不起他愤然离开他的那一刹那间变了──他现在觉得他应该是诚心地帮助刘美君摆脱尴尬的处境,重获幸福,而不是镇抚她后弃之不管。 「我拿了贺正勇二百二十万,一百二十万是贺正勇欠我的,另外的一百万一一也可以说是我敲作贺正勇的,现在,我准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