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育学院》（3）

    2021年11月8日

    陈楠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这么舒适，全身的细胞都沉浸在满足中不想离开。

    关掉闹钟，陈楠慵懒的侧卧在床上，睡衣大刺刺的散开，像只家养的母猫。

    最底下，小巧的双足涂有红色的指甲油，显得更加嫩白，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再往上，修长的双腿交叉迭放，和睡衣形成了一个三角，盖住了最私密的部位，看不清有没有穿内裤。

    上身则是赤裸，两个硕大的乳球暴露在空气中，随意摆放的手臂好巧不巧的挡住了rutou，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一点点粉棕色的乳晕。

    「早点起床，早点打扮，希望能给老师同学留下一个好印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家长的打扮会和孩子的成绩挂钩，陈楠还是觉得打扮的漂亮才是最重要的。

    提前请了个假，陈楠拿出平时舍不得用的化妆品，美美的打扮了起来，全身都上了粉和水，原本就白皙的胴体现在更是晶莹剔透，散发着妖艳的光。

    翻出箱底许久未穿的性感内衣，算算时间，陈楠往学院方向走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还陈楠是惊讶于德育学院的奢华。

    正是上课时间，校园里没什么人，只有远处室外游泳池旁的人造沙滩上，躺着几个晒日光浴的女老师，一边笑一边互相在赤裸裸的胴体上涂防晒霜。

    陈楠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感觉反正也是上课时间，没有学生，赤裸着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那几个女老师的身材可真好．．．」

    这么想着，陈楠走向陈明所在的１０９教室。

    虽然报名德育学院的学生很多，但教室大部分还是空的，只选了１楼最大的１０、１０９教室，一个班０个学生进行大班授课。

    １０９教室现在上语文课，语文老师陈遥倒是没有前几个老师暴露，老老实实的穿着正装，教学生用更加专业的单词描述身体的各个部位。

    看到陈楠在窗边晃过，擦掉黑板迎了出来。

    「陈女士您好，我是德育学院的语文老师陈遥。今天叫您来是因为陈明同学作业完成的质量有点低，为了更好的教育孩子，作为家长也应该以身作则，全身心的参与我们的教学。这是学院的第一次，我猜也是您的第一次，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工作．．．为了孩子一起努力！」

    在讲到配合工作时，陈遥的口气略微停顿有一丝不自然，计划失败陈楠有多惨不知道，自己有多惨倒是想象的出来。

    一想到玥副校长的调教手段，陈遥不禁抖了抖。

    陈楠自然是没有感觉到。

    在自己被选到的瞬间，针对她的计划就开始了。

    先是专业的心理团队通过陈明的之前的学业记录，了解到从小缺少父爱的陈明内心比较自卑不爱说话，学习成绩在之前的班级垫底，可以说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同时分析陈楠的个人经历，陈楠作为单亲母亲经历过背叛，对男欢女爱有比较强的抵抗心理，但心里又对陈明的学业十分担心，提议罗诗酒减少对陈楠的心理暗示。

    有所抵抗的陈楠必然不可能回答问题，陈明就无法完成作业。

    而在课堂上，保健科徐老师也是最后点名陈明，让陈明的心理压力达到最高。

    受到老师批评和同学嘲笑的陈明自然是感到委屈，虽然无法得知道回家后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猜到在陈明的软磨硬泡下，陈楠的心理防线必定有所动摇。

    而今天的计划目的，则是彻底摧毁陈楠的羞耻心，到时候再配合催眠，在陈楠的脑海里留下心灵钢印，让她永远成为德育学院的母狗。

    当然，对罗诗酒来说，想要一个言听计从，十八般姿势任君采撷的母狗，只是动动手指催个眠的事，但母狗没有灵魂终究只是个飞机杯。

    要培育一条有思想，害羞又主动配合的母狗，同时锻炼自己的催眠能力，才是罗诗酒的最终目的。

    虽然是第一次计划，但全校上下共同发力必然是事半功倍。

    从陈楠进校的那一刻，无数的摄像头对准了她。

    在罗诗酒的办公室，几乎全校的女教师（除了沙滩上几个迷惑陈楠放松警惕的鱼饵），都紧紧盯着墙上５英寸的索尼Ｚ９Ｊ。

    而后台的分析室，则是贴满了一墙壁的屏幕，陈楠的行为动作，甚至内衣款式都被看的一干二净。

    女教师们无比紧张，在她们心中，罗诗酒就是神明，说的话就是神谕了，神对凡人的第一次考验，可不能搞砸了。

    罗诗酒倒是轻车熟路，想当年刚接手学院，除了经费不用担心，其他都要自己亲自动手。

    就拿副校长玥与歆来说，从应聘到录取，从调教到精进业务能力，罗诗酒花了整整３个月。

    如今的玥与歆不仅在床上能力一流，管理学校调教女奴也是一把好手。

    有了经验之后的路就简单多了，走上了收人－调教－再收人的流程。

    德育学院现在６０多个女奴在水平能力上都与世界一流学校的老师无差，性能力的调教和身材的打造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包括这次任务，罗诗酒也是全权交给了女教师们。

    看了眼计划报告，罗诗酒摆

    摆手。

    玥与歆心领神会，「遥奴，按计划进行。」

    耳内的微型耳机传来指示，陈遥说出早已准备好的台词，「陈女士先在外面稍等片刻，熟悉一下我们的教学节奏，之后需要您来辅助教学，希望您做好准备。」

    陈楠哪知道怎么教学，隔着窗户只能看到一个个学生的脸，桌子上的课本看的不真切，窗户的隔音效果又好，只能凭借嘴型大致判断陈老师讲什么。

    「yinchun．．．阴蒂．．．这，陈老师怎么．．．」

    陈楠正感觉不对劲，突然脑海里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一切都是自然而美好。

    「肯定是我看错了，都怪陈明，昨天晚上．．．不行不行，怎么能在学校像这个，认真听课。」

    陈遥走进教室，看到一个个期待的小眼神，心里哪不知道他们是不想上课。

    「外面的家长大家应该也猜到了，大家想不想让陈明的mama上台陪我们玩游戏？」

    「想！」

    都是些年轻气盛的男孩子，爆发的热情把外面的陈楠都吓了一跳。

    「但是现在还不行，刚刚讲解的各个部位的学名，大家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光回答的响亮可不行哦，现在进行一个小测试，结束后再邀请陈明的mama上台。」

    陈遥也是第一次看到学生迫不及待的参加考试。

    虽然学生们不知道老师的计划，也不知道玩什么游戏，但只要之后不上课，干什么都行。

    「现在这个年龄段，孩子们的玩心还是大过了性欲，得向主人和玥姐汇报。」

    发下试卷，陈遥找个了角落向校长室说明了情况。

    这个棘手的问题女教师们是一筹莫展，不过对罗诗酒来说再简单不过了，只要用催眠能力稍微提高下学生的心理年龄，提高到对女性身体感兴趣的年纪，然后稍稍加以暗示，只见学生们看陈老师的眼神都不对了。

    侵略般的眼神彷佛能穿透衣服，不断在陈遥的身体上下扫射，要不是陈遥穿着得体不暴露，学生们也没什么经验，估计要当场被学生们扒光轮jian了。

    用力过猛的罗诗酒赶紧收手，要是自己的问题导致计划失败，到时候都没地方哭去。

    考试结束，陈遥瞥了眼试卷，和计划的一样，陈明在催眠下几乎是交了白卷，这会正弓着身子缩在墙角，生怕被老师发现。

    「好了，现在邀请陈明的mama陈楠上台，大家鼓掌！」

    伴随着热烈的掌声，陈楠迷迷煳煳的就上了台，看着眼前０个男孩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移不开眼睛，陈楠害羞的同时又感到有些骄傲。

    「刚刚我们学习了身体部位的学名，并检验了大家的掌握程度。我发现，小陈同学还没有完全记住，试卷上基本也是空白。那么接下来，我和陈mama给大家再复习一遍。陈mama请站过来让大家都看到。」

    听到陈明交了白卷，陈楠心里急的不行，甚至都没有在意刚刚的话，直到陈遥打开投影仪，几个幕布上出现多个角度自己的投影，陈楠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一丝害怕。

    陈遥随手取了根教鞭，「接下来我问你答，明白吗？」

    面对突然强势的陈遥，陈楠像只刚出生的小鹌鹑，不停地点头。

    「回答呢！」

    「是．．．」

    「大声点！」

    「是．．．是！」

    陈遥作势要挥下，陈楠只好认命般回答，屈辱感充斥着大脑，脸涨的通红。

    「很好，现在回答，这是什么？」

    教鞭戳进了柔软的双峰，陈楠吃痛却也不敢喊痛「胸．．．胸部。」

    「问你学名呢，学名！」

    「rufang。」

    「谁的rufang？」

    「我的rufang，不不，陈楠的rufang．．．」

    「啪！」

    教鞭拍在了陈楠的屁股上，疼的陈楠眉头紧锁，眼泪快出来了。

    「谁让你自作多情了，sao货！」

    当着０个男同学大声喊出自己的私密部位，还要被当众侮辱，陈楠再也忍不住了，两行清泪划过秀美的脸颊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许哭！配合教学知道吗！」

    看着梨花带雨的陈楠，学生们并没有感到一丝同情或怜惜，反而一股施暴后的快感油然而生。

    陈楠也不会知道，对于她来说，恶梦才刚刚开始。

    「三围？」

    「９０－６５－７０。」

    「不错啊，接近完美比例了，就是这个屁股小了点。以后要多锻炼屁股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

    看着陈楠楚楚可怜的样子，陈遥倒是放下了教鞭，用手捏了捏双峰顶端的两颗葡萄。

    「这是什么？」

    「我的乳．．．rutou。」

    「rutou和乳晕什么颜色？」

    「淡棕色和粉色。」

    「rutou勃起有多长知道吗？」

    问题越来越私密，陈楠的脸也是越来越低，都快埋到胸里了。

    陈遥也不着急，目光转向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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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明你来说，你妈rutou勃起有多长。」

    看着齐刷刷的目光，陈明顿时感到巨大的压力。

    看到台上mama的可怜模样，还要说出mama隐私的数据，陈明于心不忍。

    可老师同学的目光又如同火炬般，感觉到课堂氛围不太妙的陈明内心像是被人揉捏撕碎再火烧。

    「我．．．我没有具体测量过，但是大致有１厘米，１厘米！」

    陈明最终还是说出口，瘫倒在座位上解脱感涌上全身。

    陈明解脱了陈楠可没有。

    陈遥一会捏捏rufang一会搓搓rutou，弄得陈楠又痒又热。

    「胸是什么类型的？」

    「好像是半球型．．．」

    「哟，不愧是和我一样姓陈，胸型都一样，５００年前我们可是一家人了。」

    同学们笑作一团，陈楠也只好挤出个笑容，不过听到之后的话立马花容失色。

    「不过你说了不算，得让同学们来判断。把上衣脱了！」

    「不要．．．不要。」

    陈楠抱着胸不住的摇头，看到陈遥转头取回教鞭，恐惧感瞬间压倒了羞耻感。

    「嘶啦。」

    哪等到陈楠自己脱，陈遥一把扯下陈楠的白色针织毛衣，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巨乳还上下晃动了几下，露出了一点点粉色的乳晕。

    「啊！！！」

    「噢噢噢噢！」

    两声同时响起。

    为了更好展示陈楠的rou体，陈遥从讲台下翻出个粉色情趣手铐。

    陈楠双手被铐在身后，胸部往前顶显得更加突出，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感。

    「这么看胸还挺大的。不过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清纯的人，胸罩倒是挺sao的。这么sao的胸罩就要露出来让大家一起参观，你说是不是啊？」

    陈楠紧闭双眼，巨大的羞耻感压的她无法呼吸，等了半天只挤出个是。

    「上半身讲完就是下半身了。裙子也脱了。这次我就给你个机会，自己来。」

    双手被铐住，陈楠只好抖动身体试图把裙子抖下去。

    被按住身体转１０，背对着学生的陈楠微微下躬，挺着屁股来回晃动，裙子一点点往下滑，更像是在当众跳一曲脱衣舞。

    甩了５分钟终于甩掉了，陈楠累的香汗淋漓，同学们看的也是热血沸腾，下身纷纷举起旗杆致敬。

    「好了别抖了，转过来。」

    汗水从乳沟中间滑落，顺着腰线流入三角区。

    下身也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和上身的胸罩是一套款式，几根乌黑发亮的毛毛透过上方的网格露了出来，调皮的在空气中摆动。

    「介绍一下吧，下面的两个洞，记得说学名。」

    教鞭隔着内裤轻轻的在阴户上打转，时不时有种触电般的感觉顺着筋脉直冲大脑，陈楠努力摆脱教鞭的sao扰，屁股又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前面的洞叫阴部，由阴阜和大yinchun、小yinchun、阴蒂、尿道口、yindao口组成。尿道连接着膀胱，yindao连接着zigong和卵巢。后面的洞叫肛门，连接着大肠和小肠．．．」

    陈遥点点头，算是过关了。

    「好了，同学们都记住了吗。关于各个部位的具体位置，到时候保健课上徐老师会向大家讲解的，今天的语文课就到此结束了。下节课是体育课，我们先让陈mama下去休息一下，之后再和大家见面。那么现在，下课！」

    解开手铐，陈楠已经虚脱了，软绵绵的靠在陈遥的身上，陈遥只好抱住她的柳腰，一步步挪出教室。

    老师刚走，同学们立马把陈明围了起来。

    还是小言同学先开口，「陈明，我要向你道歉，你的mama很漂亮。」

    「我也道歉。」

    小鑫同学也凑了上来，「不过，你mama的胸又白又大，摸起来是不是很舒服？」

    「哈哈哈哈．．．」

    同学们哄堂大笑，陈明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讪讪的笑了笑。

    「陈明，你mama的胸让我摸下，我mama的胸也给你摸，我们交换怎么样？」

    不知从哪传来一句，彻底点燃的同学们的热情。

    「我mama的胸让陈明摸个够！」

    「我让陈明摸我mama阴部！」

    「都别说了，听我的！」

    小米站在桌子上大声喊道，「我让陈明cao我mama，你们敢吗！」

    「哈哈哈哈．．．cao你妈cao你妈．．．」

    原本围着陈明的同学们现在转过头围住小米，众星捧月般的感觉让小米有些飘飘然了。

    返回教室的陈遥，听到这些污言语也是丝毫没有制止，反而笑眯眯的混在同学里鼓掌。

    校长室的罗诗酒看到此情此景也是会心一笑，「玥奴，下一个对象有了，安排一下。」

    「好了同学们，快上课了，感觉去集合吧。」

    正值初中的男孩子年轻有活力，永远都

    不觉得累，刚才还大声吵吵闹闹的孩子们乌泱泱的跑向cao场，有几个孩子甚至火都还没消，顶着个小帐篷就出去了。

    今天的体育课在户外，体育老师忆雪早早的就等在cao场。

    忆老师今天穿的是高叉泳装，深Ｖ一直开到肚脐，两条细细的黑色带子交叉遮住了乳晕，复盖下体的带子也不过两指宽，算是勉强没有走光。

    虽然胸在一众巨乳老师中显得有些小巧，但１米７的身上没有一丝赘rou，一只手扶着２米高的钢管，配合泳装更是婀娜多姿亭亭玉立，平添了一份性感和帅气。

    「相信大家也知道了，今天有一位家长代表和我们一起参与体育课，让我们掌声欢迎陈mama。」

    热烈的鼓掌声从cao场一直传到更衣室，陈楠从更衣室缓步走出，浑身赤裸，只在三点处贴上了黑色的封条，脚上是１０厘米高的黑色高更鞋，陈楠脚步踉跄，略有下垂的双峰也随着步伐时而上下摆动，时而左右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走进一看，白皙秀颀的脖子上挂着金属的项圈，银白色的狗链从粉背拖到地上，如凝脂般的皮肤在阳光下更加诱人。

    更衣室到cao场大概有５００米，虽然看着陈楠一瘸一拐很性感，但是看久了也不免审美疲劳。

    忆雪快步向前拽着狗链，陈楠脖子被拖着只好努力往前拱，弓下腰抬起臀，像条不听话的野狗。

    拽到钢管前，忆雪把狗链往钢管上一套，身高只有１米６的陈楠基本上靠自己是取不出来了。

    只靠几张封条，可以说是除了三点其他都被０个学生们看光了。

    陈楠只恨自己没有多几双手，遮胸和下体，屁股就会露出来，遮屁股胸或者下体又会露出来。

    看着扭扭捏捏想要遮住身体的陈楠，忆雪也不呵斥，「今天的内容是丢沙包，不过规则参考躲避球。你们每人一个沙包，站到５米的黄线外，对准陈mama的身体丢。丢中身体１分，胸部２分，屁股２分，下体３分，丢脸和脑袋扣２分，自己算分。如果总分达到１００，就让陈mama给同学们表演个节目，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

    经过一节课的「教学」，孩子们的yuhuo无处发泄，如今看到赤裸裸的陈楠，更是yuhuo焚身，围成一圈瞪着中央楚楚可怜的陈楠，眼里充斥着血丝，yinjing更是充血硬到发痛。

    「开始！」

    话音刚落，２０多个沙包噼里啪啦的丢向陈楠。

    陈楠吓的双手抱头蹲防，但仍有几个沙包突破防线砸中胸和下体，砸的陈楠又酸又痛。

    得分的同学一阵欢呼，没得分的孩子也是不气馁，帮忙调整其他同学的姿势，０个学生在这瞬间无比的团结。

    「不许蹲，站起来！还有，反正挡着打中也算分，不如提前用手打落沙袋比较好哦～」

    陈楠拽着狗链颤颤悠悠的站起，暴不暴露走不走光已经不管了，心一狠直接伸出手格挡，而效果也确实比想象中要好。

    沙袋这东西本就不好掌握力度和角度，飞的慢下坠又明显，之后的１０来个沙包，只有一个打中了身体。

    「大家都停一停，这样下去分不够的，得商量个战术。」

    小胡同学喊道。

    作为班级里的智商担当，小胡还是有一定威望的，这么一说，同学们立马凑在一起讨论起来。

    陈楠虽然不知道孩子们搞什么，但好不容易能有休息时间，还是放松下来喘口气。

    也不知道讨论了多久，距离下课还有１０分钟，陈楠对自己充满信心，「熬过这１０分钟就是胜利！」

    正当陈楠默默的给自己打起，人堆里突然飞出一只沙包，砸在陈楠的胸上。

    「这群小崽子，学习的还挺快。」

    忆雪点点头，看来今天陈楠的表演是逃不掉了。

    全班把沙包聚在一起分给几个准头好的同学，同时在陈楠的面前组成一堵人墙，只要后面的同学给信号，立马空出位置方便他们出手。

    一开始陈楠被砸的猝不及防，看不到人墙后哪有人，也看不到抬手动作，根本无力抵抗。

    不过渐渐的陈楠学会了听声和看人，看到突然分开的空位和信号的声音，立马转向去档。

    而同学们也在游戏中成长，假动作，假信号，甚至是故意击打陈楠的头，待陈楠吃痛抱头后，攻击陈楠的要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的一分钟，比分来到了７９，沙包也只剩下一个。

    「沙包呢，谁还有沙包？」

    「我．．．」

    缩在人墙后的陈明弱弱的举起手。

    小胡同学双眼对视陈明，期待，害怕，兴奋，委屈。

    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陈明的肩膀，同学们也纷纷让开撤下人墙，给陈明一个一对一的机会。

    ２０．．．１９．．．１．．．一边是被羞辱的mama，一边是老师和同学的期待，纠结与迷茫如潮水般一遍遍冲击陈明的心墙，但即使已经破烂不堪摇摇欲坠，心墙还是坚守住了最后的防线，看着mama哀求的眼神，陈明抬起的手又一次放下。

    这时一阵清风吹过，吹在身上也吹进了心里。

    而就那么分寸之末的力，１３年的心墙彻底崩塌

    ，也让陈楠彻底陷入绝望。

    最后５秒，陈明大吼一声，「啊！！！！」

    沙包划出一道弧线，砸在陈楠的下腹，好巧不巧的砸中了膀胱。

    屈辱、背叛加剧痛，陈楠眼泪尿液yin液三洞齐发，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了，屈膝跪倒在自己的体液中。

    忆雪拉起狗链，陈楠的脖子被项圈拉近，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喘气声。

    看到陈楠歪着嘴流着口水，眼神也空洞失去了光泽，忆雪狠狠的给了陈楠两巴掌，凑到耳边说到，「陈明才１３岁，想不想亲自看陈明长大成家立业。」

    「想．．．」

    陈楠还没回过神，又是一巴掌，「想就给我忍着，为了孩子，为了陈明。」

    「我．．．我要看着陈明长大，为了陈明再苦再累也要忍着。」

    陈楠恢复了神色，忆雪也是松了口气。

    「１００分到了。接下来每个同学想一个动作，陈mama就把大家要求的动作做出来。同样的动作重复做也算次数。」

    忆雪发了张表就让孩子们自己讨论，转头检查陈楠的身体。

    原本凝脂般的皮肤被砸的一块红一块白，胸部和屁股更是重灾区，有几个地方都砸出了淤血，青了一片看着心疼，忆雪微不可闻的按了按微型耳机，远在校长室的医务室叶医生立马带着几个护士下去准备了。

    其实孩子们早就想好了动作，要求也是千奇百怪。

    最多的还是拉着钢管摆几个性感的姿势，之后就是用乳沟或者股缝搓钢管，陈楠也是一一满足。

    rutou和下体时不时擦过冰冷坚硬的钢管，陈楠也是渐渐来了感觉，面红耳赤，耳垂更是红的快滴出了血，虽然身体乖乖的做着动作，眼中的羞涩却是挡不住。

    做了许久陈楠也累了，胸部起伏不断地喘息，汗水和yin水涂在钢管上把表面搓的光亮，在阳光照射下反射着妖艳的光。

    最后一个要求是小胡同学的，小胡同学思考了一会，「我的要求是．．．把钢管上的水渍舔掉！」

    娇艳红嫩的朱唇张开，穿过整齐洁白的皓齿，小巧可爱的舌头伸出，在所有同学们目不转睛的注视下，陈楠轻轻的在钢管上一舔，舔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咸味带着一丝sao味从舌尖扩散开，下体yin水止不住的流下，把封条顶开了一条小缝，顺着温润白皙的大腿滴落在地上。

    陈楠舔了几下，不舍得放开被舔的油亮的钢管，这节课也到达了尾声。

    课后，忆雪带着陈楠去医务室。

    医务室里满满当当，上完药，几个学校高层都过来慰问，倒是让陈楠有些受宠若惊。

    「陈楠女士，我是副校长玥与歆。今天的教学效果非常不错，您辛苦了。」

    「为了孩子，不辛苦。」

    「是啊，为了孩子自己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

    暗示不断加深陈楠的思想，看到陈楠逐渐坚定的眼神，玥与歆知道这次计划成功了。

    「我们了解到，作为一个单亲母亲，您的经济状况不是很好。为了能更好的生活和教育孩子，我们给您一个编外教师的资格。只要每天参与学院的教学和管理工作，我们愿意给您的孩子免除学费，并给您１千元一个月的工资，一年有１万２千元，光工资就已经远超过普通家庭的水平了。」

    「真的吗？谢谢你们！」

    作为一个单亲母亲，其中的心酸和泪自然是无人去说，如今找找散工，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５００，面对德育学院１万一个月的学费，３年省吃俭用存下的１０万积蓄，也撑不了一个学期。

    陈楠握着玥与歆的手，信赖感油然而生。

    「那么，就只要在这份合同上签个字，明天开始准时来学校就可以了。」

    身体．．．隐私．．．无条件．．．看到对常人来说离谱到极致的合同，陈楠想到了１万一个月的学费，想到了女教师们的关心，想到了陈明可爱无瑕的脸蛋，还是咬了咬牙签下了名字。

    玥与歆接过合同，旁边的女教师纷纷拿出相机和摄像机，记录下这一刻。

    「那么，明天见了，陈楠女士．．．还是说，老、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