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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欲(12)迷乱危情(沉沦)

    第十二章·迷乱危情(沉沦)

    2021年11月3日

    陈佳怡一扯掉镜框上的遮挡就蒙了,想不到这场豪奢生日宴的女主竟是自己!这让她手足无措,对于孔祥云的爱意她是完全不可能接受的。

    然而此刻也不得不为之感动,这世间恐怕也只有张啸和眼前的这个老男人肯这么做吧!

    我怎么办?

    她对孔祥云怎么也喜欢不起来,虽然他身高和相貌都堪称仪表堂堂,但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她从来都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子。

    有些头晕,她很机智的忙用醉酒来避过这段尴尬,只是身体却真的开始虚软下来,又一阵头晕目眩,我这是怎么了?

    恍惚间,她的身体被搀扶起来,醉意的不适感很快就被惬意替代,索性就顺着这缕温暖前行吧,暖意也许来自闺蜜的一份关爱,但被孔祥云爱的感觉又很糟,这很让人纠结。

    一些零碎的声音断续传来,“你,孔,快过,来,她,醉了,”

    是我醉了?还是谁醉了?她摇摇头,想睁开眼看看。两团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很快她又闭上了眼,因为这样更舒服。

    过了会,身体又被轻轻抱起,或是我就在云端飘舞吧,不对,不对又像是在花池里漂浮。

    唉,很久没这么松弛了,她甚至想伸个懒腰。

    于是,她从春色满园的这座凉亭款款而出,心中有些窃喜,是因为居然有人特意给自己打造凉亭!可他又是谁,张啸?不像,难道是路冬?想起他便红了脸。

    花园很静谧,一道幽径通往逐渐繁茂的森林,脚底在沙沙作响,她开始在这林间漫步。青石铺就的小路带着她向绿意盎然的深处延展过去,道旁两边的各色繁花竞相为她开放。

    “佳怡,我们走这边,”后面的男人脚步渐近,他的声音很动听,是一个能撩动心弦的人。她没转头便知来人,好像是理所当然要出现的一般。

    男人带着她熟悉的气息在旁边出现,他的身高是能依靠的感觉,结实臂膀偶尔也能擦到她,陈佳怡自然的避开,又不由自主的想倚靠着一起。

    路径上落满红的花瓣和黄绿枝叶,只他们俩在其间。

    “这花径通往哪里?”

    陈佳怡言毕,手就被男人牵起,她感觉就像自己被他的大手拢在掌心,再也不想动弹一分。

    “极乐之地!”

    “极乐?是什么?可,我毕竟只喜欢现在的感觉,”陈佳怡弱弱的问并提出自己的想法,她有点担心男人是否为此生气。

    男人止步,“如同此花,”他从地上捡起一片花瓣,“这便是它的极乐,开尽了,它的一生便无一丝遗憾,”

    男子的眼眸如一块黑石,它投掷在陈佳怡心底深潭荡起一波波涟漪,于是他牵着她继续走,一直走。

    一道向山坡两边蜿蜒而下的黑色石墙在眼前高耸云天,男人止步,“到了,你想好了么?”

    “想什么?”

    “极乐之地!”

    陈佳怡并没有想要去,“我还是不想,”她很享受现在,对于未知的未来根本不想冒险一试。

    “我觉得你想!”

    言毕,男人将她抱住,一股甜蜜窒息随即而至,“不!”她轻叹一声,真的不想这样,但该来的还是要来。浓醇的男人气息将她淹没,陈佳怡觉得自己全身开始炽热,男人的臂膀和胸怀像一只巨大的烤炉。

    她甚至只来得及发出“唔”的一声,双唇就被火烫热吻包裹住,胸腔亦如锤鼓猛力敲击,心想逃离而身体却越发紧贴。

    “你想,说你想!”

    男人极度诱惑的声线,这是比路冬更优美的声音。

    “我不我想,”

    回答想的只是她那被欲念蒸腾灼烧的身体。

    “吱呀!”沉重的青铜巨门发出一阵闷响,缓缓开启。

    男人搂着她跨过散发着远古沧桑气息的厚重门洞,“什么?”陈佳怡不由将身体紧靠男人,他们正身处危崖峭壁之上。

    只需往前几步就会万劫不复。

    山雾在悬崖下卷动,崖风撩动她的发丝,极目远处是横亘于云雾之上的起伏的层层山峦。

    风景虽好,却是骇人得很。

    “别担心,有我!”男人将她抱起,脚步坚定向前走去,“要做什么?”她大骇,紧抓住男人的臂膀,“不必怕,这里有下山路的,”男人用了点力将她抱紧,这让她安心了几分,不再挣扎。

    随他去吧,她叹息一声。

    身体在男人怀里颤动着,他们确实在台阶上往下走,悬崖在男人背后慢慢升高,云雾开始在她周身缭绕,仿佛仙境,她深吸一口,好像嗅到一点芬芳?

    过了许久,男人才停下,陈佳怡发现已处在崖壁旁的一片开阔地,一个在薄雾中若隐若现的粉红世界,她仔细看去,“桃花林啊!”

    “是你喜欢的花,比起梅花,它自有盛放的理由!”

    “嗯,嗯,好美!”

    “还有更美的,你用双手先勾住我,嗯,就这样,”陈佳怡含羞地依言而行,等在男人脖颈处固定住自己,“那是什么,”男人脱开的一只手指向的地方,桃花林的中间赫然惊现一座百十平米的碧水寒潭。

    “哇,好一座潭水!”她失声叫道,“走吧,我们下去,”男人又轻抱着她往里面走去。

    “什么,天还凉,我们不会要下到池水吧?”陈佳怡看着男人坚毅的下颚那儿有些青色胡渣,“地热尚能将汤水煮沸,何况是我,”男人的身躯确实guntang如肆意的野火。

    哦,如果变成温泉,那进去一定非常惬意吧。

    男人已轻轻将她放下,她这才发现潭水旁边还有张古风床榻,几杆青竹挑起的白色帷幔在粉色花海中更显雅致。

    他正除下衣裤,男人后背是如此强健,倒三角型身体上的每处肌腱都在阳光下发出油亮光泽,她很羞赧,又瞥见他双腿间时隐时现的黝黑。她急忙转头避过视线。

    一腔热流在体内膨胀,涌动,身体燥热起来。

    这百十平米的池水碧蓝清澈,男人舒适的躺着,无数水泡在他周身泛起将原本的平静打破。不多久,水面都在微微荡漾,男人身边形成了几处漩涡,将整个池水下开始暗潮涌动。

    水面映衬的桃花枝条纷纷扭曲舞动起来,像一个个艳丽舞女。

    “月落天白,船动莲开,水流山黛,风卷云来!”蓦地传来男人的声音,“下来吧,我的云儿!”召唤让人心动,然而犹疑,踟躇撅住了脚步。

    男人竟站了起来,全身精赤的肌腱如此分明,浑身散放出让人心悸的魅力,她忙避开视线,垂下头,心口的剧烈跳动让她在身体的热切中恍惚起来。

    男人的身影遮蔽住自己,她有些窒息因为那股强烈的体味,这种体味像在和身体内的某种东西开始互相应和,“可以么?”没等她回话,一双大手开始为她解开上衣的第一个纽扣。

    陈佳怡是如此羞赧,以至于想到张啸,又想到了那个女人,她那只蜜尖花蕊被张啸吮动的羞人一幕,这该死的!男人的手在不经意中触及自己的花蕾,陈佳怡不由后缩一下,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慢慢充盈她的下腹,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很熟悉,也很美妙吧!

    整个过程是恍惚的,她无法思考,任由那双手为自己卸除衣装。又被带入池水,足下有些冰凉,是一块块被水浸润的黑色岩块,水确实是温和的柔触如同男人的双手。

    她很快就将身体沉入池水,好舒服。

    “佳怡,你看,桃花多美,”

    她顺着男人的手指见到垂落在温泉水面之上的一株桃枝,上面盛放着粉红花瓣还有些被绿色包裹着的花蕾,不知怎么她就喜欢这种含苞待放的小小花苞。

    男人将花枝拉进,让她得以触碰到,她不由地去轻触,手指的泉水瞬间将花蕾包裹融合,仿佛为它赋予了一层灵动,“一直这样就好了,”她轻轻地说,她也不清楚说花还是自己。

    她的唇瓣被轻吻了下,“那我们就让它的时间静止,”男人温和的声音,并将花枝折断,“啊,”陈佳怡不解,“我们为什么要让它枯萎?”

    男人将依然盛放的花枝递到她面前,“你看,它们依然在盛放,它的所有都未曾改变,”

    “但它们明天就会凋零了呀!”

    男人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花瓶,灌了些池水,一株桃花便在花瓶中继续绽放,“你看,佳怡,这花枝上的美好完全和未曾折断之前毫无二致,该盛放的依然盛放,当然该枯萎的时候就会枯萎,一切事物虽然表面看上去会被改变,但实质都不过只是被我们加速或者减慢而已!”

    水雾中恍惚觉得眼前男人又像是张啸,她忽然有些奇怪,“张啸,你突然变得好有哲理,这真的是你么?”

    “是我,我依然是你心中的恬静港湾。又不是我,我还会让你尝尽风暴过处,劫后余生的痛快淋漓!”

    一双灼灼放光的眼瞳仿佛刺透了迷雾进入了她思想深底,男人起身过来,双手将她搂进臂膀。

    这次陈佳怡挣脱开了,“别,别这样,我好害怕,”

    但温泉的舒适带来的倦怠牢牢捆缚住她,她被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头枕男人臂膀,顺手将床榻上的一朵桃花捻起,鼻尖细嗅清香,“比起桃花,我确实更喜梅花呀,”那个慵懒的声音在沾了几抹粉红的帷幔中徘徊不去。

    男人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凑近她,“梅为花之最清,琴为声之最清,莫非你就是那一枝傲雪的梅儿,以最清幽之声在寒冬里得一份孤高的从容?”

    他竟能读出她内心所思,陈佳怡的身体似被撩动的琴弦微微颤动,他的手指在触碰发丝,额头,双眉。指尖在她的睫毛间拨动。一股男人的气息钻入鼻尖,旋即溢漫胸腔,“哦,”她低呼一声,全身僵直了下,又随着男人指尖划过唇瓣的一抹激流而酥软。

    我是怎么了,“你不是张啸?我不能!”羞怯让她紧紧捂住胸口,那儿有两处圣洁之地和一颗更激荡的心。

    “现在并不是他,”声音很坚定,亦如他让自己的手屈服又顺势解掉文胸的那双手,陈佳怡无力抗拒又欲迎还止的矛盾让她纠结苦痛。

    最后,她只有一句话能说出,“请放过我吧,我觉得自己不要这些,”

    ——孔祥云

    “我的美人,你会喜欢上我的!”

    将浦隽书赶到里间后,陈佳怡现在只属于他一人。灯光被调亮了些许,他要看清眼前这个尤物到底哪里吸引着他。

    小浦很贴心,居然放了四架小型摄像机在大床的前后左右,孔祥云将它们一一调整了角度后开启。

    一番cao作后已口干舌燥,不得不给自己灌了几口水,差点呛到。

    床上美人儿似在喃喃自语,晕红的面容在柔和灯光映衬下格外魅惑动人。

    为了保险起见,他又推推她的身体,又将纤纤玉手举起落下,而她只是“嗯”了声,身体还是完全绵软。孔祥云这才将自己衣裤迅速除去。

    现在是品享佳肴大餐的时候了,他仿佛孤身一人面对着大堂之中摆放的异常华美的宏大盛宴,竟不知如何下手为好。

    从头开始还是一对秀足?最后决定先除去衣服。

    用颤抖的手将这身外衣卸下,他是第一次为躺着的女子卸去衣物,不免生疏且狼狈,还很紧张。搂起芊腰时那对挺翘的双峰还不时触碰到他的脸,即便隔着衬衣也能让人血脉偾张的啊!

    忍!他立刻抑制住自己,今天必须慢慢品享来之不易的猎物,好好亵玩方能解掉多年对她的情欲淤积之苦啊!

    她的秀发散发着淡淡香波,一张精致可人略带点轮廓的脸蛋如此优雅,眉弓如勾能勾魂摄魄。他热血沸腾,再也忍不住将舌尖探入那唇的红齿的白之中。

    蓦地佳人的吐气若兰直冲鼻腔,在脑际回旋开,他全身一震,不觉竟颤栗起来。

    “我要你!”

    他的舌尖坚定地继续撬动着紧闭细齿,松动,深入,很快他就与藏于其间的柔滑芳舌缠绕一起。旋即展开的逼迫和她的退缩像一对情人之间的悦动舞蹈。

    他如狼般饥渴饱饮着美人齿腔中不断充盈的带着兰香的芳汁,像那只不顾死活的蜜蜂,一头扎入蜜罐之中,再也不顾其他。

    良久,他的手伸向迷人前挺的胸口,小碎花的衬衣纽扣随着指尖拨动被浅色文胸撑开而滚落一旁,解开文胸一刻,一对玉兔挣开束缚,像急于将自己呈现似的在眼前奔放,两朵最艳丽的初蕾对着馋狼绽放。

    一时间口水在齿间奔涌,他埋首于这两片丰沃玉润之上,尽情吞吐。

    “嗯呐!”

    陈佳怡身躯在颤抖,一声娇啼如春燕之初啼,一颗春蕾自舌尖尽情绽放开来,另一只则在手指间被尽情弹拨。

    “天哪!都几年了,老子终于得到你了!”

    “老子终于,得到你了!”他激动的想哭,肿胀的大脑和同样胀痛的龟灵儿被巨大欲念驱策激荡,身下玉体随着他的双手如珍宝一般缓缓开启它最可珍贵的部分。

    小巧的皮带扣一声脆响,牛仔裤的唯一一颗纽扣在他指尖下松懈,拉链已被扯下。

    左手托起美人滚圆的臀,将裤子从她腰身卸下,露出一截淡蓝内内上面有只粉色小蝴蝶结,还有一道浅浅的破腹产疤痕并不刺眼,平平的小腹显示出产后恢复很好。

    随之而来让他倍觉压迫的美出现在眼前,那是一双修美白洁的大腿,尤其是美的极致部分,是夹在双腿内侧,让内内鼓起的小丘,这片神秘幽谷地在向他呼唤。

    来吧,来吧,这里有你人生最大的意义!

    他连续咽了几次口水,将她的中跟鞋和长裤叠放好,折衣服他很在行,这是他那位母老虎的功劳。此刻床榻上的这位极品玉女只剩最后一道防线尚待攻克。

    他还是不太放心,再将她的玉足抬起,挠挠脚心,陈佳怡只有含糊的低语,似在抗拒着什么。

    他将透明丝袜慢慢剥下,腿部肌rou的弹性让他心满意足,这次要花上十万,值了!

    叠放好丝袜,急不可耐地把嘴凑上脚趾,是淡淡的足汗味道,轻轻舔上去还有点咸鲜,真是尤物啊尤物!连脚趾都透着十分的诱惑。

    他贪婪的将大脚趾逐一舔舐过去,每一个脚趾都成了甜蜜果实。忍不住轻咬了一颗小脚趾后,如愿听到了陈佳怡的呢喃,“不要,”

    当然不会停,声音像催化剂一般让人振奋,他的嘴沿着足背,脚腕到小腿,没放过每一寸肌肤,他成了一个攻城掠地的铁血战士,每一个阵地都要用汗水征服。

    两只手在细滑的肌肤上行,粉色内内则是最后一座堡垒,可惜它此刻已成了一座不设防的宝仓孤城,世间男子最渴欲得到的宝藏就在此处裹藏。

    孔祥云凑上去,尽情嗅探,那条迷人的浅勾有着淡淡的馨香,这是完全迴异于浦隽书和蕙敏的蜜汁气味,更不是他家那头母狮可比的。

    这些年他都很饥渴,却一直忍着,现在该释放的时候了。

    他的身体早已急不可耐,正要动手去扒下这座城池最后的单薄围墙,却听得嗡嗡震动,如同一声炸雷敲击神经,是陈佳怡在小提包里的手机!

    他忙看墙上的钟表,是晚上七点多,按理说平时陈佳怡也要八点多才到家,何况现在参加浦隽书的生日宴,这也是浦隽书和他说过的对张啸的托词。幸好浦隽书还在,她就是要留下来应付复杂状况的。

    “小浦,小浦,有电话,”他拿出陈佳怡的手机,震动的手机像只烫手山芋般让人胆战心惊。

    隔壁开门的浦隽书伸头探看房间,又对他笑笑,“快点!”他催着她拿过手机。

    他们走入里间关上门,手机第二次震动,小浦对他嘘了声,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我,小浦,”

    “我知道,张啸啊,小陈很头晕现在房间躺一会,如果她醒了我送她回去,如果她没醒我就陪她睡酒店了!”

    “哦,小事一桩,不麻烦,”

    “是的,她不能喝酒,才一杯就醉了,我也没料到她今天会醉成这样,不过没事,有我在的,嗯,只有我们两个,对,好的,”

    “你不用来了,我没事,可以,就这样吧!我也得去漱口,有些头晕,这红酒挺上头,我得躺一会,好,晚安!”

    孔祥云见她终于挂了电话,舒了口气,“多亏了你,呵呵,”

    浦隽书嬉笑着看了看他下身,“嘻嘻,都吓没了呀!”

    孔祥云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的精赤,不觉有些尴尬,“呵呵,”“得抓紧时间了,万一张啸赶过来很麻烦的!”浦隽书似笑非笑地提醒,孔祥云一想确实如此,忙点头出去就要关门,“慢着,你玩归玩,可千万别留证据在她里面懂吧!”浦隽书对他眨眨眼。

    “明白,”他把门关上。

    细细品赏的雅兴被完全搅乱了,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偷香窃玉的征服感,他很快又兴奋起来。

    随着热血上涌,他开始动手,必须赶在一小时内解决战斗,因为张啸在一小时后会随时出现在这酒店,虽然陈佳怡还有至少两个小时才能清醒。

    可惜了,今天不能好好赏玩你了,面对佳人很遗憾地将她臀部再次托起,那条淡蓝色内内从肌肤间剥离,褪下。

    圣洁之地已然为他开启,他屏住呼吸,生怕让这场美宴转成空。

    一些柔软可爱的耻毛均匀分布在那丰盛之丘地,而最私密的一抹淡红羞赧的藏于深rou色的沟壑间只隐约可见。

    “哦!好美!”

    热血奔涌,呼吸急促,腹下他的龟灵儿更是硬如钢铁。

    心爱之人胴体完全坦呈在身下。

    孔祥云的脑子持续地轰隆作响,没再犹疑,喘息着分开两条粉白玉腿,真是没想到俏人儿的私密处竟是如此粉嫩,几如处子般。他将自己手机的灯光打亮,简直一只手指都无法穿透其中,难道张啸那货都不用吗?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女人最隐秘之处是如此诱人,外粉内里则透着层层淡红,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花瓣,小丘宝地带来的震撼只有在大学认识的女友身上才或可媲美。

    下腹已难耐燥热,体内的原欲冲动让胯间之物一柱擎天。

    “来了,我的宝宝!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一边诉说,一边将自己压向这副美人春睡图,他是一个掠夺者,他必须将这美好抓在手里。

    身下顶部传来的是一些软毛在柔触,他为自己终于寻觅到美人的桃源洞府,滑腻上已有一些润湿,她也动情了?这太好了!

    但他不敢硬闯府邸,现在还不是刺透她的时候,他感觉得出她还需要雨露润泽。前端传来的温软的触感直达脑际,舒服!他开始慢慢研磨。

    而双手并没闲住,在她胸前两点处揉捏,花蕾又一次为他开放硬挺。她的香唇芳舌也被蹂躏着,现在只等她那块极美之地为自己如花盛放。

    在感觉终于泽被花蜜洞府之际,他的肿大顶部依然不能顺畅进入,“疼,”陈佳怡摇了摇头,眼帘微启,泪眼朦胧,双眉紧蹙。

    她醒了?

    孔祥云吓得停住,陈佳怡红霞未消,微开的眼帘可以见到她的眼瞳往上,还是涣散的。

    还好!还好!

    忽然感觉她的幽玄处却变得干涸,啊,这可怎么办?他可不想用爱情动作片中的舔舐大法,他虽然爱欣赏,但用舌头去接触这女人的小解处,不敢想。

    于是他再次让自己顶向那处秘境,见那俏佳怡又蹙起双黛,“疼,”她低低娇呼,却更刺激起内心深处的澎湃yuhuo。

    肿胀已久的龟灵儿再也不怜香惜玉,一下便刺穿女人胴体的柔美幽兰。

    “嗯,疼!疼!”

    陈佳怡身体挺起,全身绷紧。

    怎么办,只进了龟灵儿前端,便已止步,进不得半分,前方的干涩与层层紧裹让他不用蛮力是完全无法侵入。

    我该带润滑剂来的,真该死!但谁知道今夜就能心想事成呢!或者我该用口的么?

    正左右为难,进退失倨,手机铃声又响起,是浦隽书的手机,他听得心惊,便停下来细听。

    “您好,啊,您是张啸,怎么打到我的手机?她手机打不通?哦,没事,她还在睡呢,到酒店了?这么快啊,您原来不在家,哎呀,但她熟得很睡,我也刚被您吵醒,好困好困!”

    一听张啸来了,孔祥云yuhuo被当头一盆冷水彻底浇灭,只得将自己带着缩成一团的物事赶紧从陈佳怡身上滚落。

    “哦,哦,好吧,知道了,我们在二十一楼,不过您得等我下来接您,电梯有门禁您进不来。什么,您自己从安全通道上来?没必要吧,您这么心急做什么?我们又不会跑掉的!”

    “您到二十一楼起码也要二十分钟左右吧,啊,你已经爬上来了?好吧,不急你慢慢爬,

    我得穿一下衣服,”

    孔祥云扯出湿巾纸,胡乱擦拭了几下陈佳怡的身体,又赶忙把她内衣穿上,又想穿牛仔裤,却忘了穿丝袜,正手忙脚乱之际。

    “一起来!”

    浦隽书已跑进来,和他一起将丝袜和裤子拉上,衬衣穿好,外套没让穿,小浦说女人躺一下要像那回事。

    他们又急急撤掉了四个摄像机。

    第一次如此狼狈的孔祥云赶紧穿衣服走人,只花了几分钟就穿上了衣裤,大概是平生最快的速度了,连裤子拉链都没拉。

    环视一圈,将公文包和摄像机抓到手里,以最快速度奔到门口处,在听听有无声响后,推门。他知道安全门就在通道右侧。于是没有犹豫拔腿就往左侧跑去,总算见到电梯,一想没有电梯门禁卡急出了一身冷汗,又转念一想下去不用门禁卡呀!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面前,紧张四顾左右,还好没人,跨步进了电梯,按下一楼。

    孔祥云这才感觉心口憋闷,喘了一大口气后总算有些松缓下来,“妈的,见鬼!”他狠狠吐出一口闷气。

    希望浦隽书够聪明,能再看看房间里有无破绽。

    哎呀!糟了!他的墨镜和手机都丢下了!

    “妈的真他妈该死!该死!”

    他心乱如麻,想不到混了几十年,遇事竟也像无头苍蝇般,现在他的身家性命全看浦隽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