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玉尘 临产doi,虐待
建昭十九年,她还不叫香浮,也不是花魁娘子。 “孟惠庭。”柳妍姬一字一顿地念着她的名字,“倒是颇有风骨,只是太拗口了,以后你就叫香浮。” 妇人涂着大红蔻丹的手梳理着她的头发,用粉色的绸带绑了一个双寰髻。 “袅袅婷婷十三余,倒真像梢头豆蔻了。”柳妍姬从她额前揪下两绺碎发,给稚嫩的面容平添了两分风尘,“以后你就叫我阿娘,知道了吗?” “我阿娘是正三品吏部尚书夫人。” “啪” 柳妍姬不假思索,一巴掌打在她背上。 “坊里规矩,姑娘不打脸,但我也不是没有别的手段教导你你。” 她在柴房被关了三天,水米未进,出来就低头叫了阿娘,被安排在花魁娘子玉尘身边伺候。 玉尘腆着几乎足月的肚子歪在美人榻上,见她被领进来,只微微抬了眼皮:“叫什么?” “香浮。” “过来给我按按腿。” “是。” 花魁的小腿即使孕期水肿了也比常人的更纤细,握在手里像一捧雪。细瘦的脚踝上戴着一只鱼戏莲叶的金镯子,其间风情连香浮一个女子都不免晃了眼。 她一面给玉尘捏着腿,一面抬眼去看她的脸,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面若敷粉,唇如朱砂,眉心和眼角都用梅花花钿装饰,再细细看去,她的裙子上绣着梅花,房间里的大瓷瓶里也插着几枝盛开的红梅。 “走什么神儿?”玉尘用脚尖撩了撩她的下巴,语气不悦。 香浮忙低下头不敢再四处看,她余光的视线里只有花魁高挺的肚子,美人一只玉白的手从腹顶到腹低来回抚摸,不时发出难耐的哼哼。 “现在什么时辰?” 香浮扭头看了看窗外:“酉时。” “哦,”玉尘失落的低下头,“他要过了戌时才会来。” 她坐起来:“多大了?” “十三。” “这么让个这么小的来。”玉尘嘟囔着,“算了,你在外面伺候。” 她转身进了屏风后面,香浮只听见衣物摩擦声,纱制的屏风透出隐隐约约的侧影,花魁秀挺的鼻梁,纤长的脖颈,傲人的双峰,下面连着沉坠浑圆的肚子,仿佛一座大山。她跪在地上,手里拿过一根略粗的棒子,放进两腿间夹紧,没一会儿,静谧的卧房内,便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丰沛的蜜露从屏风的缝隙流出来,细细的一线蜿蜒到香浮脚下,打湿了她的鞋底。 很快玉尘便打理好走了出来。 “不好奇?” 香浮摇摇头。 “你早晚会知道的。”玉尘懒懒地躺下,下身布料湿答答的贴在花蕊处,勾勒出隐秘的线条,她指着自己身下,“助兴的准备。” 香浮红了脸,支支吾吾只问道:“你疼吗?” 玉尘愣了一会儿,道:“没人管我疼不疼。” 花魁的脸好像永远没有多余的表情。 玉尘说:“笑多了容易长皱纹的。” 可是她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笑得颧骨都飞起来了。 香浮端着茶盘在一旁伺候,只听见玉尘娇声喊着:“祝郎。” 香浮想起屋内桌上的画,是一个青衣儒雅的书生样男子,原来就是他,祝凌寒。香浮父亲就是状元郎出身,所以她对书生气的男子格外有好感,忍不住抬头多看了几眼。 祝凌寒把玉尘抱在怀里,一手搭在她的肩头,一手在她肚子上画着圈,玉尘也许是有些痒,半合着眼皮,屈起右手食指咬着指节,两人好似一对情浓夫妻。 “咳。” 香浮听见玉尘咳嗽了一声,左手放着身侧朝她摆了摆。 这是赶我走呢。 她识趣的收拾好茶具退下,但仍守在门口,以防屋里有什么吩咐。 她刚倚着门想睡一会儿,就听见“砰”一声,仿佛是谁摔了杯子。 玉尘的声音听起来怒不可遏:“祝凌寒,你疯了是不是!” “我也没让你陪别人,杨大人是吏部尚书,我的顶头上司,你为我牺牲一回不行吗?” “可我怀了你的孩子啊!” “本来你也是要接客的,接谁不一样?” “你说的是人话吗!” 屋内打砸声,哭喊声,争辩声不绝,最后祝凌寒说了一句:“玉娘,我也是为了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然后就是一片静默,香浮知道,她妥协了。 “香浮进来。”玉尘叫她,“给我上妆,再换一身衣服。” 祝凌寒连连赞她是个贤妻,点头哈腰的退出去,兀自去接那个所谓的杨大人了。 玉尘说:“你看他,哪里像读过圣贤书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答应他?” 玉尘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没大没小的丫头,不许多话。” 香浮给她梳了一个孔雀开屏髻,发钗步摇不要钱似的往上插,玉尘的意思是:“今夜是要摆花魁架子的,要家常样式做什么,男人只会觉得寡淡。” 香浮贴完最后一点花钿,祝凌寒也把杨大人带来了。 年过四旬的男人保养得倒是不错,身材挺拔,走路四平八稳,只是眼神锐利得像看到猎物的鹰隼,让人生惧。 祝凌寒陪着笑道:“大人,这就是……” 杨大人摆摆手示意他退下,走到玉尘身边:“玉姑娘好。” 玉尘行了个礼,他又说:“姑娘眼睛怎么红了,哭过?” 玉尘垂着眼皮,却仰着头道:“不过是被脂粉迷了眼。” 杨大人闹了个没脸,眼睛一转看到了角落里的香浮:“这是玉姑娘的侍女?看着还年幼,多大了?” 香浮屈膝道:“十三。” “十三岁,好啊。”杨大人把她招到身边,两手把住她的肩膀,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摸,“是个好苗子,假以时日……” 香浮感觉自己是被鹰隼盯上的兔子,被这个男人摸过的地方都忍不住颤栗,腿也在发抖,而那只手已经抚上她幼嫩的脖颈,往衣襟里滑。 “大人!”玉尘斜眼看他,撅着殷红的唇,“大人不是来看我的吗,怎么跟个小丫头说笑起来?” 杨大人骤然收手,笑了两声道:“是我失礼了,玉姑娘别怪。” 玉尘站起来,仿佛不慎踩到了裙摆,一下子摔进他怀里,浑圆的肚子压在他身上,男人眼神一黯,忙捉住她的手腕摩挲起来。玉尘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又瞪向香浮:“没眼色的丫头,还不出去!” 香浮木然的退出去,看见祝凌寒仍在门口,见她出来,作出一副悔恨心痛的模样:“让玉娘为我做到这一步,我真是于心不忍!” 她不是为你。香浮心道,是为我。 香浮抱着茶盘守在门口,听见屋里先是铺纸磨墨,红袖添香,而后是叮叮咚咚的抚琴之声,最后重物落地的声音,玉尘惊叫声,和衣衫撕裂的声音。 香浮心惊胆战,忍不住在门上戳了一个小洞看去,玉尘躺在桌子上,衣不蔽体,破烂的襦裙被掀到锁骨下,露出硕大的肚子和雪团。杨大人将她两条腿架在肩上,对着腿心处不知轻重的挞伐,两人的体液混合着女花撕裂的血溅到地毯上,玉尘双手捧着肚子,不敢求饶也不敢让他停下,只低低的哭叫。然而这似乎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好像更被激起了凌虐欲,在她的皮rou上掐出一个个青青紫紫的指痕,尤其是柔软幼嫩的大腿内侧,胸乳和肚子。 玉尘疼得直躲,被他打了一巴掌,偏过头咬着唇低呜,杨大人顺手拿起烛台,将guntang的蜡油滴落到她的胸前,rutou被蜡油灼伤,包裹,疼得她几欲尖叫打滚,可是女花里的那根东西像一个楔子,狠狠把她钉在原处,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