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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看了看手里的食物,姚婴站起身,朝着齐雍走过去。“公子,吃点吧。回去取衣服的人快回来了,看你一身伤,必然也会把药带回来。你填饱了肚子,一会儿擦药换衣服,就休息吧。”把吃的送到他面前,其实知道他可不会吃这种街边的东西。只是,她如果不意思一下,难免他又找茬儿,各种不顺眼。她明明无需做的这么谨小慎微,但是,她并不想被关到长碧楼里做米虫,也不想被莫名其妙的穿小鞋。齐雍的眼神儿扫过来,落在她手里的食物上,街边小摊做出来的东西在外观上并不美观,看起来不会有任何食欲。姚婴就知如此,瞧他盯着也不动手,她随后便收回。自己捏了一个放在嘴里,这饼团做的外酥里嫩,一口一个,好吃的很。“本公子尝尝。”看她吃的两腮都鼓起来了,齐雍微微皱眉,命令道。“公子真的吃?街边小摊之物,吃进肚子里,不知会不会拉肚子。”也所剩无几了,她还有点舍不得。“难不成,本公子的肠胃还不及你?”看她就是不想让出的样子,齐雍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一口吃的东西,居然会如此吝啬。这种说法也是让人无言以对,这肠胃的抵抗能力好像无法比拼吧,难不成把肚子里那一套肠肚都掏出来不成?她就算是会驾驭猛禽,也能驱使死尸,也做不到比较两个人肠胃的消化能力。捏起一个送到他嘴边,“公子请。”张嘴吃掉,入口的口感一般,味道一般,充饥尚可,但还及不上长碧楼里外出行任务时吃的食物,最起码没有一股怪味儿。看他表情就知如何,姚婴忍不住想笑,转身坐在他旁边,继续吃。将最后几个全部塞进嘴里,饥饿感造成的不安才好多了。“你还疼么?”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姚婴歪头看着他。他始终都坐在这儿,那些人离开时,他也没站起身。满身的血,月白的衣服被染成了花色的,像开了一身的牡丹。但好在,他气势犹在,就算脸色微微苍白,也还是让人无法小觑。所以说,有些人天生就是做领导的。“本公子又不是铁石铸成,自然会疼。”齐雍缓缓地深吸口气,一直在隐忍,很坚强,很迷人。“哎,他们回来了。”正好此时,护卫回来了。起身,姚婴从护卫手里接过干净的衣服和药物,“公子,进房间吧,涂药换衣服。”齐雍看着她,缓缓的抬起一条手臂。姚婴叹口气,挪过去,矮身低头,自动的钻进他的手臂下。弯起嘴角,齐雍坠在她身上。护卫避让开,看着他们俩歪歪扭扭的走进房间。倒也不是他们故意燃起八卦之心,只是这两个人的确奇怪。把齐雍扶进其中一间房,之前有个贵公子在这儿睡觉,床铺乱糟糟的。扶着他坐下,姚婴把衣服等物放置旁边,“公子,是我来、、、还是叫护卫进来帮你涂药?”进了这屋子,姚婴才发觉不知该如何下手。真要给他换衣服,他好像得全身上下都换一遍,她来动手不太好吧。抬眼看着她,幽深的眸子在她脸上转了一圈,随后道:“本公子自己来吧。”说着,他反手向后,将一直藏在身后的那片神骨八宝的玉牒拿了出来。这白天里看见玉牒,才清楚的瞧见它有多神奇。温润的黄色的玉牒,上面密密麻麻红色的歪歪扭扭的字体,不是雕刻,而是浸在其中。好像那些歪歪扭扭的字是天然的夹杂在这玉牒中央,可是那玉牒也分明不是透明的。“好奇么?”看她站在那儿不走盯着自己手里的玉牒,齐雍将它递给了她。伸手接过,入手才知这玉牒的触感有多好。若说是婴儿的皮肤,怕是也比不过它。那些字在其中根本摸不出来,拿到眼前仔细的看,真是天然而成,一丝一毫都看不出后天改造之相。“公子,这个东西,到底是干嘛的?有什么神奇的用处?”还是说,凑齐八片,然后拼凑在一起,会发生什么神奇的事情?“巫人奉为宝物,就总是有其道理。这上面的字,是一些信息,说的是巫人想隐藏起来的秘密。但,想要破解也不容易,有很多的字,我也不认识。”齐雍说道,这好像还是第一次他承认自己有不能及的时候,毕竟连消化能力都要比较。将那玉牒举高,朝着窗子的方向,姚婴眯着眼睛仔细看,这些字真的一个都认不出是什么,和复杂的阴符都没有相似之处。翻转过来,在这玉牒的背后是看不出那些字迹的,由此可见,这个东西就不是透明的。但是,在正面能清晰的看到印在里面的字又是怎么回事儿呢?拿在手里,这手感真是好,以前就听说过有一些可以美容养颜的玉,不知这个玉是不是也有这个功能。仔细研究了一通,她反倒是一头雾水,叹口气,扭头看向齐雍,她瞬时睁大眼睛,整个人向后一蹦,少见的动作敏捷。盯着齐雍,她是真没想到齐雍受伤了动作居然还这么快,不过两分钟而已,他就把自己扒的所剩无几了。她动作很大,齐雍也抬头看向她,剑眉微蹙,“你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抬手摸了摸脑门儿,姚婴转过身去,“公子看看自己身上的伤有没有特别重的,若是有需要缝合处理的,你叫我。”这不穿衣服的男人女人她见多了,只不过,看见齐雍真是很别扭。大概是身材太好了,她的眼睛有点受不了。齐雍没搭理她,自顾自的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口,其实伤处都不深,只是划得比较长,因此血流的比较多。再加上他穿的是颜色浅淡的衣袍,血浸出来,看起来才会很严重。姚婴站在门外,拿着那个玉牒正面反面侧面的仔细查看,还是没找出任何的问题来。这个玩意儿,就好像是天然而成,她虽是不懂什么古董玉器,可是这个东西也看不出破绽来。拿在手里好一会儿了,这手都跟着无比舒服。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也没什么味儿,这个东西是没问题的。叹口气,她捏着玉牒,悄悄地扭头,脸贴在门框上,只露出一只眼睛,窥探房间里面。看到的就是齐雍宽阔的后背,多处受伤不说,干涸的血也都凝固在上面。他站着,又背对着门口方向,涂药时的动作正常无比,哪有虚弱之相。看着他开始穿衣服,姚婴暗暗的哼了一声,闹了半天,这厮始终在装弱呢。翻了个白眼儿,她转身离开,寻了个地方休息。齐雍这个东西,真真假假,实在难辨。就此拆穿他,他必然是会恼羞成怒。找了个房间,她直接躺在软榻上,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