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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青霓茫然摇头、更不明白,她还得抓紧时间摘蟠桃,拉着他的手要离开。他起初不肯,最终还是乖乖地跟她走了,走得一步一回头,很是恋恋不舍。一个半时辰后摘完蟠桃回来,小鹿仍在那儿没动窝,他想带走小鹿,可还是没成功。 两天后蟠桃大会开完,他偶然想起此事,死活求青霓姊姊又带他来到大花园中那棵大树下,母鹿已尸骨无存,小鹿也被吃得仅剩一根带点皮rou的小尾巴,显然是咬死母鹿的猛兽去而复返,把一直守在原地的小鹿也吃掉了。 他已明白,小鹿之所以不肯离开是因为依赖母鹿惯了、除了母鹿身边牠无处可去。他觉得此刻自己就很象那只小鹿,因为要论他最依赖之人,恐怕天后也得稍稍靠后,一向威严清冷的娘就更不用说了。他暗自打定主意,即便青霓姊姊真的形神俱灭,自己也要象小鹿那样守着她的躯体,永远也不离开…… 夜幕降临,青娥进来点上一支烛火,看看青霓又看看他,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夜色渐浓,桌上那支烛火上摇曳不定、不时发出噼啪声响的蓝色火苗一如既往地发出昏黄暗淡的光芒,却再也不见她比划着手势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半夜,无月困得要命,拼命睁大双眼看着自己所依偎的人儿不想入睡,可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牢牢攥紧她的一片衣角才稍稍放松、缓缓闭上双眼,唯恐从梦中醒来时她已消失无踪……他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其中大部分很可怕,最后梦见自己眼睁睁地看着猛兽吃掉小鹿! 他被吓醒,本能地靠近青霓姊姊寻求慰籍,她也并未象平时半夜那样就着昏黄暗淡的烛光坐在身边不知疲倦地缝衣裳或往上面绣花,一种强烈的空虚失落感袭上心头,不仅仅是不习惯,看着她直挺挺地躺在身边,身子冷冰僵硬,他满是恐惧,心如刀割…… 已过去好些天,无论天后和九天玄女如何轮番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不断恫吓他,他始终不肯挪动一下位置,甚至不惜以自杀相逼。她俩知道宝宝最喜欢跟小伙伴们一起玩,便把哪咤、精卫和幻锦等小孩叫来,七嘴八舌地邀请老大出去游乐。 若在平时无月早就飞出去了,可此刻他只是睁眼茫茫然地扫视伙伴们一样,就象不认识一般,又再次闭上双眼,一付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别人也还罢了,精卫很是受不了,在伙伴们散去之后仍不肯离开,坐在床边泫然欲泣地求他别这样,说她很害怕。无月仍无动于衷,话也懒得多说一句。幻锦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只好把精卫也拉走了。 屋里重归沉寂,无月微微睁眼、又缓缓闭上,一向喜欢热闹的他唯恐惊扰到青霓姊姊,众人散去后他方始安心一些。 他的心绪一直随着青霓微弱的心跳和呼吸的强弱而起起伏伏,全神贯注于她的任何轻微动静,感觉她的心跳似要停止之时便赶紧用自认为有效的急救之法挽回她的生命迹象。 青霓整整躺了半个多月之后,身边丝丝缕缕熟悉的气息开始唤醒了她的些许意识,让她感觉到自己一心牵挂的宝宝就在身边,可眼皮如此沉重,急切间无论怎样也睁不开,她赶紧伸手摸了摸那个柔软可爱的小身子,还跟平时一样象猫咪般蜷缩在自己肋间他习惯的位置上,她心里踏实许多,挣扎半晌终于能稍稍睁开失神双眸,缓缓转头…… 无月也已不吃不喝、不言不动地蜷缩在她身边同样长的时光。昏黄微弱烛光下,只见宝宝原本玉润饱满的脸蛋儿瘦削许多、苍白如纸,显得无比虚弱,青霓心中既诧异又难过,受刑时的可怕场景浮现脑际,难道宝宝也……娘娘如此宠溺宝宝,竟也忍心如此对待他么? 她一手轻抚着宝宝的脸,心中满是疼惜,一手握住他的腕脉探察伤势。 无月被她的动作惊醒,有气无力地睁开双眼,晶莹剔透之黑瞳乍现、倏地焕发出炫目的光彩!“青霓姊姊苏醒啦?这、这太好了!嗷呜……呜呜呜……我、我真是好怕……呜呜呜……”一时间他激动得语无伦次,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青霓移开抚摸他的手,虚弱地比划道:“宝宝脸色如此难看、内息好弱,难道竟然受刑了么?” 无月不敢压住她的身子,偎在她身边嘀咕半天,说的全是最近盘旋于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连他自己也不知所云。 青霓呆呆地看着他,对他如此莫名其妙的表现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还以为他是被天刑的恐怖吓傻了,只管抱紧他轻拍他的背不住安慰。 无月终于稍稍平静下来,哽咽着道:“姊姊,其实该受刑的是我,却害你受苦,真是~呼呼~真是好难过……” 青霓长吁一口气,总算放心地比划道:“只要宝宝没事就好,姊姊是九命猫,躺上些日子就好了,这可比当初被抓时好多了……不过姊姊还是不喜欢宝宝再跟外面的女人乱来,最好改掉这毛病吧。” 无月激动之下就待满口答应,然而想想瑶天阿姨所说的灵虚娘娘赋予自己的使命,包括自己的性格似乎天生如此,此刻答应了青霓姊姊倒是痛快,将来若是做不到,岂非成了……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欺骗青霓姊姊,所以只能无言以对。 此后他仍一直陪在青霓身边,直到又过了半个多月之后她渐渐复原,姊弟之间的感情越发深厚。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375章 重女轻男 天后和九天玄女见宝宝越来越依恋青霓,不仅吃味儿,也隐隐有些恐慌,可无论怎样处罚青霓,天后都不会把她从 宝宝身边拿走,因为不会有任何人比青霓对宝宝更忠诚…… 童年的快乐时光一天天过去,天后一直未能彻底为无月断奶,继续享受为宝宝哺乳的幸福时光,每月生理期那几天她总会定期奶涨,便会带着灵缇过来,把囡囡交给九天玄女,把宝宝带回她的寝宫哺乳。 她时常温柔地对无月说:“我的宝宝真是越来越好看,你娘这样的绝世美人也着实会替宝宝妆扮,穿上这些衣裳竟比女孩儿更漂亮,令人不忍逼视,阿姨真想一直象这样跟宝宝在一起啊!” 她这样说反而令无月感觉很别扭,因为从小到大他的衣着打扮都很女性化,身为男儿倒不是他喜欢这样,而是娘喜欢女儿。西天是女仙们的天下,按照天后的律令,不独禁止男子涉足,连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也要被送到东天或其他偏远地区,导致夫妻和母子长期分离,所以不独九天玄女,西天所有女仙都只想生下女儿。 九天玄女常遗憾生下他这么个儿子,灵虚娘娘的安排令她稍稍安心些,但西天长期形成的重女轻男观念很难轻易改变,总喜欢按她自己的爱好从小把宝宝当作女儿养,也不管他是否乐意,发式和衣着全做女妆打扮。无月长大些后屡屡提出抗议,母子间经过长时间的对峙和讨价还价,九天玄女才稍稍收敛些,给他改为中性些的妆扮。 但偶尔她仍会把宝宝完全扮作女孩儿,说他这种妆扮越来越像一位绝世小美人,不愧是她这位仙界顶级大美人的衣钵传人,特喜欢拉着他和灵缇并肩站在镜子前,说是要比比三人中谁最像绝世美人? 他对娘这种奇特爱好很是无语,这还有啥好比的?肯定是meimei第一,娘和天后并列第二咯,自己是男孩,把我拉进来瞎掺和个啥?或许天后是他心目中高华端庄的美丽女神之化身,判断女子是否美丽,他总喜欢拿天后做参照,不自觉地要把她拿来比比。 九天玄女这样做的副作用是,天后也习惯于把宝宝当女孩儿看待,按她的说法,都快忘了他本是男儿身。无月虽然渐渐大了,端庄雍容的天后在寝宫中依然仅身披薄薄睡袍喂他吃奶、与他嬉戏,里面啥也没穿,睡袍胸襟敞开、乳沟袒露,腋下开衩、由侧面可见硕大吊奶大半部分和深深的下乳沟,说是为方便哺乳。这倒没啥,到现在他仍在吃奶,对天后那对硕乳再熟悉不过。 不过她坐在床边还时常翘起腿来,双腿间黑乎乎一大片,屡屡引起无月的强烈好奇,常往天后双腿间瞄来瞄去,有时凑近到裙下去仔细观察,并非有啥不良想法,压根儿还不懂这些,只是想弄清楚浓密毛毛中藏着些啥? 天后豪不在乎,还把双腿分开些、拨开那些浓密长而卷曲的毛毛让他看,笑吟吟地教他,这些毛毛是她的阴毛,那只掩映其间、涨得通红的大桃子是她的牝户,俗称为屄,是和男子交媾之处,也是生下咱家囡囡的地方。 他不懂交媾是啥意思,但那么一块方寸之地咋能生下meimei?不禁愈发好奇,往往直到灵缇气呼呼地在他身后重重拧上一下才肯收回目光。 这天他和灵缇放学后一起回到阆风苑寝宫,看着天后美丽的容颜,从小到大无月一直跟在她身边,几年来她一直是四旬美妇的模样,并未随岁月的流逝出现丝毫变化,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娘娘到底有多大年纪啊?这些年来看起来一点都没变。” 天后娇嗔无限地道:“宝宝记住,女人的年纪永远是个秘密,尤其是韶华不再的中年女人,宝宝只需知道,阿姨的年纪跟你娘差不多就行了。” 无月不解地道:“女人的年纪为啥要保密呢?” “我还想和宝宝相亲相爱、永远厮守在一起呢,提起年纪会提醒我,与宝宝的年纪相差有多么悬殊,想起自己是个长生不死的老妖精,那样对阿姨岂不是很残忍?” 无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天后越来越喜欢他,看他的眼神中渐渐多了些他看不懂的东西,按灵缇的说法是喜欢得过分,他才懒得理她,她定是嫉妒自己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母爱。 这个少年老成的小丫头多次告诫天后不该在他面前太随便、屡屡裙下春光乍泄,天后不以为然,说宝宝就像她的孩子一样,不用那么见外。允许他随时进出天后寝宫,沐浴之时也不例外,偶尔让无月侍候她穿衣,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弄得她咯咯直乐,渐渐脸上红红的、眼中似要滴下水来,他觉得天后这样子好美,便时常喜欢把她弄成这副媚态…… 记得那天黄昏与精卫等人疯玩到掌灯时分,想起又到了天后喂他吃奶的日子,散伙后匆匆跑到天后寝宫,她已换上睡袍坐在床边等他,他一头扑进她依然涨鼓鼓的怀里讨奶吃。 见他跑得满头大汗,天后脱掉他外衫把他抱进被窝里躺下,撩开胸襟托起左乳急慌慌地把涨硬的大rutou塞进他嘴里,她的手握紧挤奶,顿时一大股乳汁射进他嘴里,很快灌满,他咕咚一声费力吞下。她长吁一口气,“这个月涨奶有点提前,左乳总是涨得更厉害,宝宝再来晚些我就得挤掉了,先吃这边……哦~这会儿轻松些了!” 无月双手把住大白奶帮她挤,果然涨得yingying的,他大口大口地啯吸了好一阵子,才软了些。 玩饿了他吃了好多,天后左乳轻松后又换右乳喂他。她一边亲吻他的额头一边为他擦汗,怜爱无限地道:“宝宝大了越来越不着家,这么晚了才来,瞧你跑得满头大汗,可别着凉了。” 这么多年了天后奶水仍足,吸猛了吞咽不及、呛得他直咳嗽。天后赶紧为他拍背,“宝宝别急,你meimei早已断奶,又不会跟你抢,慢点吃!” 无月支支吾吾地说:“ 孩儿正因为惦记着要来吃奶,所以才急急跑来的,不赶紧吃被您挤掉了可惜。” 待得右乳也被他吸软,他已吃得肚儿撑圆。天后拍拍他涨鼓鼓的小肚儿,笑吟吟地道:“宝宝已吃饱,该跟阿姨一起洗澡喽!” 她特别好洁,习惯于睡前洗澡,无月在她身边时,她奶太多他吃不完,常由他嘴里溢出流到胸前,更是非洗澡不可,也把他抱进浴桶里一起洗。 天后三两下把他脱得精光,自己也褪下睡袍,里面啥也没穿,露出肥白羊一般高大丰满的雪白胴体,把他抱进浴桶里一起洗澡。跟往常一样,她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小鸡鸡,表情夸张地赞叹不已:“宝宝的小鸡鸡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精致玉雕,阿姨爱死它啦!” 她象平时那样,首先伸手握住它先帮他洗那儿。无月低头看看,小鸡鸡毫无出奇之处,耷拉着脑袋被她握在掌心反复揉搓,被挤得不断变幻着形状。倒是天后鼓凸的胯间毛茸茸一大片,煞是好看,红桃比平时更红、涨得也更大,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也不知里面藏着什么,他很好奇,忍不住伸手去扯扯卷曲的屄毛。 天后脸上一红,赶紧加紧双腿,娇嗔无限地道:“宝宝羞也不羞?不许玩阿姨这儿!” 虽然宝宝五岁那年小鸡鸡憋尿涨硬时,就曾捅过她的妙xue,然而几年过去她几乎都快忘了,随着宝宝渐渐长大,长得越来越光彩照人,相比对他的nongnong母爱,情爱越来越占据上风,她反而有些害羞起来。 无月笑嘻嘻地道:“孩儿记得里面有个小洞儿,还夹过我的小鸡鸡,娘娘干嘛要用长长的毛毛把小洞儿藏起来?孩儿想拨开毛毛找找看嘛!” 天后娇媚无限地道:“阿姨是女人,宝宝是小男孩,看看阿姨的可以,其他女人的小洞儿宝宝可是不能随便看的,要记住哦!” 无月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咦~听瑶天圣母说,毛丛中藏着的是小meimei,孩儿在里面咋从来找不到小meimei呢?” 天后顿时警惕起来,黛眉微蹙地道:“所谓小meimei就是这个小洞儿,不过今后可不能让宝宝玩儿了……” 无月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