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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赔我一个海豚吧!努力工作的艺人还想吃个甜筒!”她身后的小助理苗苗也探过头,三个人欢欢快快地去买甜筒了,贪心的陶卉让人家在甜筒上扣了5个不同口味的冰淇淋球,没走出3步,掉了一个。韩不羁看着她一脸欲哭无泪的可爱表情,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动。也就是那天,一向无所顾忌的韩不羁沉默了,坐在车子里迟迟未动,他看着陶卉的身影思索良久,最终发动车子回程。第一印象只有一次,这个姑娘被人拍一下肩膀都能吓一跳,胆子看上去也不大,他不想吓到她。韩不羁自己是开公司的,思维定式就是“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她脖子上的胎记为什么要遮起来?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这些他都想知道。韩不羁像个17、18的小青年似的按耐不住,当下联系朋友,在陶卉的前助理手里买到了游戏账号,从跟陶卉打游戏开始,一点一点走进她的生活。“这些就是我的全部情史了。”韩不羁说。北欧风格的家具,垂着睫毛慢慢讲述的韩不羁,那些陶卉经历过却并没记真切的瞬间逐渐清晰,她跟韩不羁对视了半天,才开口,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难怪我看你第一个电影的时候,就觉得你有些眼熟。”韩不羁笑了,指了指玄关处的照片:“本来想等你自己发现的。”陶卉顺着韩不羁的手指看过去,才发现照片确实多,但每一张都是在海边照的,她居然没发现过。真该叫韩不羁去网上答一下“被女友问第一次见面的印象怎么答才满分”这种问题,陶卉记得她以前看过,回答里都是女性同胞们的抱怨,说男朋友记不住时间记不住地点之类的。韩不羁不但清晰地记得时间和地点,还在告诉她,他的四次心动都是因为她。这要是别人的回答,陶卉肯定要评论一句“这是什么神仙爱情”的!但这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陶卉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盯着玄关处的照片墙,心跳加快,嘀咕了一句:“你、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喜欢你啊。”韩不羁把陶卉拉到自己面前,认真地说:“三天前才知道的,之前一直没把握。”他把手放在陶卉的头顶,认真地说:“本来想先跟你好好谈谈的,那天有点没忍住,一直也没认真问过你,陶卉,要不要跟我在一起?我会一直爱你,你呢,就有点爱我就行。”陶卉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经历了比别人更多的人情冷暖,却第一次遇见一个无条件爱着自己的人。他说,她只要有点爱他就好。可是我爱你啊,韩不羁,我爱你也不是一点点啊,汹涌得我都要哭了。沙发被阳光烤得暖呼呼,就像那年她下水救人时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海水一样。陶卉的眼泪从眼眶喷涌出来,她扑进韩不羁的怀里像撒娇的狗狗一样,摇着头把眼泪蹭在他的毛衣上。韩不羁抱住陶卉,笑着问:“哭什么?还摇头?不答应?”“不是的!我是在点头的。”陶卉呜咽着说,“我想跟你在一起!”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呀北鼻们!!!明天见呀!☆、Chapter45龙头海岸吹着咸咸的海风,陶卉蹲在细腻的沙滩上,捡起岸边的一枚小贝壳。粉色的贝壳被落日镀上一层金色,一道人影遮住了橘色夕阳,她在阴影里抬眸,看见一个少年站在自己面前,笑着叫她:“陶卉。”韩不羁,你不该认识我吧?陶卉想。“卢哥,您吃了吗!没吃走着,请你吃炒肝去啊!”窗外老大爷中气十足的喊声惊醒了陶卉。哦,难怪呢,原来是梦啊。早晨7点20,陶卉缓缓睁开眼睛,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深灰色的被单上,她把手背搭在额头上,长发披散在藕色枕套上,半阖着眼睑躺在床上没动。昨天她是留在韩不羁这儿睡的,但非常矜持地睡了客房。临睡前韩不羁在她额头上印了个吻,导致她一晚上都在梦一些少儿不宜的黄色小片段,临近天亮才梦了这么个清新点的。梦回14岁那年海边,跟穿越了似的。这个梦让陶卉有些回不过神来,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大吊灯看了好一会儿。其实不是第一次梦到这个场景了,14岁那年的海滩上陶卉也对韩不羁这个人印象深刻,记忆里那是个很帅气的少年,失足落水依然不显狼狈,反而有种特别的气质。只是那天她赶时间去坐回程的火车,没能多看两眼把少年韩不羁的模样深深刻在脑海里。但少女情窦初开的时候,陶卉在学校里跟前后桌的女孩子们聊天,几个女生羞涩又好奇地聊起喜欢的男生类型,陶卉就坐在嘈杂的教室里想起那年海边长相模糊的少年脸。校园里在没遇到过哪个少年,桀骜的脸温柔的眼,那么特别那么让人铭记。后来也梦到过他,只不过在梦里也没能看清韩不羁的长相。每每梦到那年海边,陶卉总会在醒来时叹上一口气,有种错过理想型的遗憾。15岁在电影院里看到韩不羁的电影后,陶卉进入了一个追星阶段,梦里再也没出现过那个少年,只有韩不羁的身影,也就自然而然把这事儿忘到了脑后。再次梦到,陶卉没再叹气,反而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很多很多年后,我终于遇见你了。帝都市冬季干燥,陶卉支起身子靠在床边,拿起床头的矿泉水喝了两口,清凉的矿泉水润进喉咙,睡意稍微褪去一些。也不知道韩不羁睡醒了没?刚这么一想,韩不羁就出现了。三声礼貌的叩门轻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韩不羁的声音:“陶卉,醒了没?一起吃早饭?”认识的人里叫她名字的很多,苗苗叫她是那种meimei感十足的“卉卉姐”,透着亲昵和依赖的味道。周浔叫她是长辈叫晚辈感觉,又拖着北方的儿话音调子,叫她“卉儿”,就像个亲妈。其他或熟悉或陌生的人叫出来的“陶卉”两个字大同小异,只不过声音不同。只有韩不羁,声线本来就性感,叫她的时候又在低音炮里掺了点温柔,“陶”字稍重,“卉”字在空气里轻轻扫过,就像辛辣的芝华士兑上绵柔的雪蜜,让人沉迷。陶卉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轻轻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那是昨天晚上韩不羁说晚安时吻过的地方,可能是黑夜给所有动作都添加了暧昧的色彩,比白天的热吻更加令人心悸,当时她心跳不止快了一拍,眼睛瞪得圆圆的,睫毛乱颤。“陶卉?”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