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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乃合欢宗主(6)沉默的羔羊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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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色。

    看来,卖惨果然是青春少女无往不利的种族天赋啊。可惜,我陈长远并不吃

    这一套。

    他指着安枳全身仅剩的那条亵裤,道:「想要认错,便自己将它脱下来吧。」

    少女怕羞,如何肯行这羞耻之事,自然不允,装作没听见。

    陈长远循循善诱:「你看为夫都脱光了,你还穿着一条裤子,这样公平吗?」

    果然,安枳这青涩小脑袋如何能了解「男女都脱光究竟是谁吃亏」的问题,

    立马被哄骗住了,她觉得有哪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只好茫然地点点头。

    陈长远心里暗自偷笑。

    神色先是经过一番挣扎,随后安枳决然地褪下了亵裤。这样暴露自己丑陋的

    身子,一丝不挂于人前,她还是第一次。她扭过头不敢看他。

    看着她光洁的下腹,陈长远心中一阵称奇。她竟然是一只小白虎啊。

    虽然她半身皮肤附满鳞片,但她身上的黏膜和结缔组织,比如唇、指甲、牙

    齿却仍属人形,陈长远定睛细看她的阴部,只见那yinchun竟也半边生了细小的黑鳞,

    看上去颇为特异。

    这……来异世界第一次便要上如此奇妙的屄,陈长远哭笑不得。

    他心中好奇,伸手去抚摸那黑鳞,只觉得光滑细腻,倒也不冰冷,触感颇为

    奇妙。

    骤感私处被袭,安枳心上似有只猫儿在挠,下体一热,便喷出一股清水来。

    她身子一阵抽搐,缓缓软了下来。

    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安枳,陈长远苦笑,处女的第一次就是这么敏感啊。

    于是他也不多比比,张嘴便往附有鳞片的那只嫩乳含去,叼起rutou便是一番

    吹拉弹唱。似乎有黑鳞那半边身子更为敏感,惹得安枳死死地往他怀里钻。

    含弄了好一会儿,见她身子如同一滩烂泥,陈长远便把她放平,探手往她下

    体一摸,手感湿润,他暗自点头,准备再加把火。

    他俯下身来,分开可爱的两条大腿,便去舔舐那yinchun。安枳身子微微发抖,

    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推他的头。

    这下陈长远来劲儿了,舔得越发起劲儿,就想要舔出个未来,谁让安枳是他

    老婆呢?

    他叼起那颗小阴蒂,大舌一通风卷残云。似涌过一道电流,安枳猛地弓起身

    子,小脚弯曲,足趾内扣,从下体又射出一股清水,正打在舔弄的陈长远脸上。

    舔狗……果然没有未来啊。陈长远沉默地抹了把脸。

    抬起头,他发现她明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瞧着他,似乎有些不

    好意思。

    「准备好了吗?」他问道。

    安枳轻点了点头。

    看着胯下那根胀的紫红色的jiba,陈长远暗叹一声惭愧,这前戏都是他给她

    弄了,他自己还没享受就硬起来了。

    看来,调教人外娘美少女计划也要排上日程了啊,不能光我舔啊。看着安枳

    那无辜的表情,陈长远猥琐地想。

    试着找了找仪式感,陈长远扶住大jiba,找准xue口,冲妹子严肃地点了点头,

    然后……一杆进洞。

    「唔……」安枳吃痛,微皱眉头。

    血丝顺着交合处缓缓

    滴在榻上。

    陈长远一通狂cao,快活无比,却不知道暗处一只猫儿双眼莹光闪过,将他们

    的好事看了个正着。

    此时,远在数里之外的安桔突感一阵剧痛袭来。她皱起眉头,身子晃了晃看

    似便要倒下,旁边的李长寿连忙伸手扶住了她。

    「安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安桔摇了摇头。

    李长寿见她面色如潮,似乎在忍耐什么,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安桔挣脱了他的搀扶,她不想在人前表露出柔弱的姿态。

    「我真没事。」

    「安姑娘,我们现在身陷囹圄,你……」

    「反正马上就到家了。」她低下头,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

    春宵苦短,一夜好眠。

    陈长远伸了个懒腰,正要收拾洗漱,就看见榻上的安枳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剪

    刀,将那落红剪了下来贴身藏好。

    他微微一笑,这小姑娘还有这个爱好啊。

    安枳走过来服侍他更衣,小手咿咿呀呀一阵比划,似在说自己是一个好妻子。

    陈长远看她可爱,笑道:「娘子,你真是为夫的贴心小棉袄。」

    今日仍穿拜堂的龙凤褂,一身红袍衬得陈长远愈发人模狗样,若非安枳那张

    「阴阳脸」,恐怕人人见了都要称赞一句「金童玉女」。

    两人用过早点,便去正堂给安知天奉茶。

    安知天此时正襟危坐,仍是一身朴素灰袍,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待行过奉

    茶之礼,安知天示意他们坐下。

    「无垢和尚之事,岳父可否为小婿指点一二?」陈长远先行开口。

    「等。」

    等?等什么?陈长远莫名其妙。

    安知天目光复杂地看着安枳,见她眉目含春,想来已经初为人妇了。看了好

    一会儿,他终于又道:「陈长远,你可信我?」

    「岳父这是何意?」陈长远心下疑惑,试探着询问。

    安知天扭头上下打量他好一番,摇摇头再不言语。堂内一时无话。

    约么过了一炷香时分,陈长远实在有些焦躁了。他正要再度出声询问,此时

    外面终于来了客人。

    骤见走来的当先那人,陈长远瞳孔倏然扩张,脸色瞬间惊疑不定。接着他猛

    然站起,扭头看向安知天的脸,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个花样来。

    只可惜,安知天一脸平静,脸上什么都没有。

    安枳见夫君神情摇动,连忙站到他身侧,拉住他的手。感到她手心传来的温

    度,陈长远这才回下神来。

    他打开识海的共享视野,让体内的孤魂也能看到这一幕。

    「兄弟,你的绿帽全家桶外卖到了,请查收。」

    孤魂死死地瞪着那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冷哼一声道:「这也是你的

    绿帽全家桶,别忘了现在是谁占着这rou身。」

    陈长远哑口无言,无奈之极。

    来者一人牵着四犬,正是无垢和尚。只见他身后还跟着几个yin僧,另有一陌

    生男子,安桔和那无常居士竟然也在其中。

    看来他们也没逃掉啊。陈长远微微沉思:我特么是不是被安知天给卖了。

    「啪!」、「啪!」、「啪!」

    人未至,声先到,看来三声鼓掌便是无垢和尚的出场方式了。

    「安家主,小僧今日应你之邀前来,正是要谈谈合作的事情。」

    「这不,为表诚意,小僧把令千金完璧归赵。」

    抬脚入槛,略一扫视全场,无垢便看到了站着的陈长远,他唯一思索,转瞬

    换上了那副纯良的笑容。但下一秒那笑容变成了厌恶,因为站在陈长远身边的女

    子实在玷污了他的眼。

    陈长远此时也在打量他,这和尚仍是那一副拿袈裟当浴衣穿的憨批打扮。但

    他身后的四条美人犬竟然改了装,竹儿和铃儿仍是赤裸着身子,洛儿和慕无双却

    穿了「衣衫」。

    那衣衫说是衣衫,其实就是两条细绸带。细带从小腹处交叉,露出可爱的小

    肚脐,往上延伸在胸前遮挡住娇乳的rutou,白嫩的整个奶子却露了出来,随后在

    细颈处环绕成一个蝴蝶结。细带往下延伸,堪堪遮住腿间那条细缝儿,似乎只要

    手指轻轻一勾,便能将她们的私密处看个清清楚楚。

    绸带一黑一白,慕无双着黑色,洛儿着白色。除此之外,全身毫无寸缕,玉

    背、香臀、长腿抬眼便见。当然,狗尾巴是少不了的。

    虽然心中不住在说「非礼勿视」,但陈长远本着关心亲人的心态,偷偷瞄了

    几眼,发现她们下腹靠近腿心的地方白皙光洁,似乎被剃了毛。

    不过,好歹穿了衣服。看来这是和铃儿竹儿的区分对待啊。他暗暗想道。

    她们自然也看到了陈长远。慕无双眼里闪过讶异,但随即化为漠然。洛儿先

    是一喜,但想到此

    身处境,不由喜转为忧。

    接着她看到哥哥身上的喜服,和哥哥身边同样衣服的女人,目光瞬间惊疑不

    定,似惊讶那女人的丑陋,也似惊讶他竟已然成亲。她盯着那女人,眼神霎时变

    得阴沉。

    后面的安桔自然也看到陈长远他们俩,她目光思索,表情复杂。

    此时从人群里抢出一人走到安知天身旁,凑耳细语了几句。安知天听罢,点

    点头道:「三弟,辛苦了。」

    这陌生男人正是安知天的弟弟「安知人」。

    「家主切莫客气。」安知人拱手一礼,随后站至他身旁。

    安知天起身,向无垢施了一礼道:「我便是安知天,无垢圣僧请坐。」

    无垢也不坐正常凳子,一指铃儿,铃儿便乖乖撅起屁股给他当凳子。旁边趴

    着的竹儿也连忙起身帮他揉捏双肩。

    妈的,这憨批真的会享受。陈长远心中吐槽。劳资以后要不要也这么装个比?

    安枳瞧着这个和尚荒yin的模样,眼中闪过害怕,微微躲在陈长远身后。这时

    她发现和尚身后的jiejie,而安桔此刻也正在看着她,目光幽幽。

    安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圣僧,我们安家和冥华寺……」此刻,安知天开口道。

    「此事不忙,小僧倒是看到了些有趣之人。」无垢指向安枳,问道:「这位

    女施主乃是何人?」

    「她是小女安枳。」

    「为何生的这般样貌?」

    「我昔时不知天高地厚,屡次妄测天机。」安知天缓缓摇头道:「于是这恶

    果便应在了她身上。」

    「小僧回寺定为她求得菩萨保佑。」说罢,无垢脸现悲悯之色。

    顿了顿,他又指向陈长远道:「这位施主便是你的女婿?」

    「不错。」

    「果然郎才女貌,龙凤天成,惹得小僧好生羡慕。」无垢拍手,笑容灿烂。

    羡慕你吗逼。陈长远心中骂道。

    也不等安知天答复,无垢冲地上的洛儿打个手势,道:「洛儿,他是何人呀?」

    洛儿站起身,目光怔怔地看向陈长远,分离不足月余,竟似久别重逢。良久,

    她收回目光,缓缓道:「他是我以前的哥哥。」

    这和尚竟然准许洛儿说人话,而不是汪汪叫。陈长远有些吃惊。

    「哦?」无垢故作疑惑道:「那你现在的哥哥是谁呀?」

    洛儿神情一阵挣扎,但随即眼神黯淡了下去。她轻声道:「是主人哥哥。」

    话一出口,她感到了对自己的背叛。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无垢微笑点头,又冲慕无双打个手势道:「无双,他是

    何人呀?」

    慕无双站起身来,也不答话,朝着无垢脸上就是一巴掌。

    无垢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捏了捏她的小脸。

    「小僧就是喜欢无双这个样子。」无垢哈哈大笑。

    慕无双被他拉过去,也不挣扎,自然而然地缩在他怀里。两只晶莹剔透的小

    脚雪白,惹得无垢一阵把玩。

    看到这一幕,陈长远向识海里的孤魂发问:「兄弟,你的绿帽快餐到了。」

    「你这人无不无聊?」

    「这不是苦中作乐嘛。」陈长远耸耸肩道:「要不你微微一硬以表敬意?」

    「我看你是掩耳盗铃,别忘了现在谁才是陈长远。」

    「胡说八道!」陈长远怒斥道:「本座怎么可能会硬!」

    就在他俩互相争论之时,缩在无垢怀里的慕无双冷眼扫向对面的安知天,冷

    声道:「安知天,你果然是个废物。」

    安知天沉默不语。

    慕无双正待还要讥讽,似突然想起自己竟被仇人抱在怀里、伸出小脚供他把

    玩的下贱样子,冷眸转瞬黯淡,在和尚怀里缩得更加紧了。

    无垢看她那委屈的模样,似颇觉有趣,伸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这时洛儿走来,向他耳语了几句。无垢听罢皱眉不语,似在考虑利弊。

    洛儿见他不说话,便拉着他的袖子撒娇:「主人哥哥,你就帮帮洛儿嘛~」

    被坐在无垢身下的铃儿母狗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唉。」无垢叹了口气道:「谁让小僧是怜香惜花之人呢?」

    洛儿见他答应,顿时眉开眼笑。

    无垢宠溺地看了她一眼,这才道:「安家主,这位女施主既然嫁了人,便不

    算安家之人了吧?」

    「自然不算。」

    「既然如此,」无垢换上了灿烂的笑脸:「小僧的奴儿想和她交个朋友,想

    必家主不会介意。」

    安知天沉默。

    陈长远心里一阵不妙,他正要开口,突然洛儿嗖的一下将安枳抓了过去。动

    作之快,就连外围的安桔都没看清洛儿的身影,陈长远根本来不及阻止。

    只见洛儿死死地盯着安枳,眼中映出一丝疯狂。她心中刹那转过数道念头:

    「哥哥,你倒是洞房花烛、逍遥快活,你又怎么知道,我和母亲这些天过得

    是什么日子!」

    「而你这丑八怪,又有什么资格成为哥哥的妻子!」

    她要把这些时日受的委屈和折磨全部发泄在这个无辜的丑八怪身上。

    只见洛儿手中扬起那把金色小刀,朝安枳那半边肌肤光嫩的小脸上狠狠割了

    下去。

    「慢!」陈长远大叫。

    话音未落,刀光闪过。安枳唯一的半边好脸上,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安枳此时才像反应了过来,她感到脸上剧痛,但她却无法叫喊出来。她眸中

    渐渐氲起了委屈了泪水,她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对面的洛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

    遭这无妄之灾。

    洛儿正要再割,这时陈长远飞速赶了过来,他一把夺过洛儿手中刀,将安枳

    护在身后,然后狠狠地扇了洛儿一个巴掌。

    「啪!」

    洛儿顿时脸上出现一道红印,被扇得一阵趔趄。

    她捂住自己脸,愣愣地看向陈长远,道:「你竟然打我……从小到大你从来

    没有打过我……」

    陈长远看向她的眼神冰冷,甚至带有一丝仇恨。

    此时他正与孤魂交流:「兄弟,你这meimei我不想救了。」

    孤魂苦笑不语。

    「啪!」、「啪!」、「啪!」又是三声鼓掌。

    「施主,小僧很欣赏你的行为。」无垢缓缓道:「但是,动我的女人,你应

    该知道代价吧?」

    知道你吗逼。陈长远心中再次骂道。

    他冷冷地盯着无垢,并不言语。

    「那么,这位女施主未受的刀,你便替她受了吧。」无垢戏谑地看着他,转

    手又递给洛儿一把金色小刀。

    洛儿接过那刀,目光茫然无措。她颤抖得举起那刀,可怎么也挥不下去。

    「主人哥哥……我……我……」

    见她不动,无垢也不强逼,他转向怀里的慕无双,道:「无双。」

    慕无双安静地从他怀里起身,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飘浮空中,而是小脚踩在地

    面上,冰肌玉足却依旧不染纤尘。

    她从洛儿手里接过那刀,缓缓走向了陈长远。

    陈长远瞳孔里倒映出她越来越近的身影,他想从她眼里找到一丝愧疚和挣扎。

    只可惜,他找到的只有漠然。

    唰!

    陈长远右颊添上了血淋淋的一竖。

    安枳顾不得包扎伤口,她自知拦不住慕无双,便跑向自己的父亲。她拼命拉

    扯安知天的衣袖,嘴里却吐不出半个字,只能不住地发出嘶哑的「啊」音。

    对面的安桔此刻也看向安知天,眼神凝重。

    安知天不为所动,依旧沉默。

    见父亲并不帮忙劝阻,安枳转头环视,试着要在这一圈人群中找到救星。可

    惜,就连安桔都对她摇了摇头。

    安枳仍然不愿放弃,于是她最终站在了无垢的面前。安枳脸上的泪花就像小

    河,只见她双腿打颤,眼看着就要跪下去求情。

    突然间,她看到了陈长远递过来的眼神,她瞬间就明白了那道眼神的含义:

    永远永远不要去求敌人,失去的是尊严,得到的是绝望。

    那眼神目带坚定,让她稍稍安了心。

    唰!慕无双又是一刀。

    血淋淋的一竖变成了十字。

    陈长远并不叫喊,只是冷冷地盯着慕无双空洞的瞳孔。看到他的眼神,慕无

    双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兄弟,你这老妈我也不想救了。」陈长远心道。

    孤魂摇头叹息。

    慕无双正要再割,这时洛儿抢到无垢身前,只听她焦急说道:「主人哥哥,

    他……他已经知错了……他打我那一下……不是他的错……」洛儿语无伦次,前

    后矛盾。

    见无垢并无所动,洛儿一把抱住了他,嗓中带了哭腔:「主人哥哥……我…

    …我把那里给你……你不要伤害他了……求求你……」

    一听此言,无垢顿时换上了纯良的笑容。

    「唉。」他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谁让你是我最疼爱的洛儿呢?」

    听到无垢发了话,慕无双立时便住了手,洛儿见此长舒了一口气。安枳连忙

    扑过去,不顾自己脸上仍然流着血,撕下衣衫就要替陈长远包扎。

    陈长远笑着对她说:「现在咱俩般配了吧,以后我们丑夫配丑妻,谁也别嫌

    弃谁。」

    听得此言,安枳眼中的泪珠哗啦啦地流啊流啊……

    看到他们夫妻这患难与共的场面,站在无垢旁边的洛儿表情没落,原本明亮

    的大眼睛闪过一丝黯然。

    「多感人的一幕啊……」无垢用上了他最爱的咏叹调:「可惜,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

    「就让他和这位无常居士一起回冥华寺听经静

    静心吧。」

    洛儿一听这话,立刻吓了一跳,连忙撒娇道:「主人哥哥……主人哥哥……

    你不要伤害他好吗?」

    「放心。」无垢捏了捏她的小脸:「只是略施惩戒罢了,小僧怎么会让最喜

    欢的洛儿伤心呢?」

    见无垢表态,洛儿心下稍安,只听她嘤咛一声,乖巧地把小脑袋埋在他怀里,

    谁也再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

    「竹儿,你便带领两位施主回寺吧。」无垢做下安排。

    这时安桔走过来,对他道:「父亲说两方合作需要联络人,我便也同去吧。」

    「冥华寺的山门永远对美丽的女施主大开。」无垢自然欣然答应。

    安枳连忙抓住jiejie衣衫,咿呀比划一阵,示意自己也要跟去,却见陈长远对

    她摇了摇头。

    「在这里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合欢圣宗。」

    安桔也劝慰她:「放心,我去就好了。你修为太低,安心待在家吧。」

    安枳心神不宁,却看到陈长远坚定的目光,只好点了点头。她擦干泪水,双

    手死死地环住陈长远的腰不愿放开,小脸微仰,目露不舍留恋之色。是啊,昨日

    方才新婚,今朝却要分离,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喵~」此时一只白猫跳到了安桔怀里。

    「啊?」安桔不明所以。

    「我的猫,」陈长远耸耸肩,道:「你带它一起过去吧。」

    带一只宠物也没什么,安桔见白猫颇为漂亮,自然允了。

    无垢并不同回冥华寺,而是留在此处与安知天商谈结盟之事。他即将率领yin

    僧大军去攻打一个大宗门,此战将决定未来大陆的权力划分,他要全力以赴,力

    保不得有失。

    于是,陈长远向安枳点点头告别,由竹儿和几个yin僧押着,又踏上了前往冥

    华寺的旅程。安枳倚靠门栏,望着他离开的身影,久久不愿回首。

    陈长远回头看向交谈中的安知天,似想将他看个通透。他心里清楚,即使没

    有洛儿这一档子事,他今天也肯定不会好过,甚至脸上只挨两刀已经算轻的了。

    但心中却隐约有种感觉:安知天不会坐视他死,也不会坐视安枳死掉,他是故意

    这么做的。

    安知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左思右想间,识海里的孤魂开了口:「你不要怪母亲和meimei,她们……她们

    也是有苦衷的。」

    「唉。」陈长远叹了口气:「你的母亲和meimei,一个从小对你都冷漠无比,

    另一个对你有病态的占有欲,她们真该好好学学什么才是珍爱他人。」

    「母亲的温暖只属于父亲一个人,meimei她……唉……是我的错。」孤魂同样

    叹气。

    此时陈长远仰头看天,心中却道:

    「不过你说的也对,毕竟我们从不清楚她们身上又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