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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不要谢不要谢,小女子能在景大人身边效劳,是小女子求之不得的呢。”程蔚之好开心好开心。景茂庭伸手示意道:“程姑娘,书房请。”程蔚之默默的跟在景茂庭的后面,因太过欢喜而走路轻飘飘的,仰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心花怒放。她在江湖上常听到景大人的威名,他刚正不阿,忠于朝廷,惠济黎民,除暴安良,简直就是真正的侠义之士。不曾想,威名远播的景大人,容貌英俊,气质尊贵高洁,虽是冷冰冰的像冰雕一样,但真的很有风度,散发着令人只可远观的迷人气息。进入书房,景茂庭从书架上取出备好的宣纸,考验道:“程姑娘,景某设了几个关于毒效与毒药的问题,还请一一作答,请见谅。”程蔚之一眼扫过十余个问题,对于不识毒的人或许颇难,甚至于一些词语也不懂,她自幼识毒,自然一清二楚,她笑得眯起眼睛,道:“很简单。”逐个得到正确的答案后,景茂庭郑重的拱手道:“景某身中一种不知名的毒,还望程姑娘帮忙解毒。”“啊,小女子受不起。该是小女子感激景大人的信任才是。”程蔚之跳了开去,忽想到他中了毒,不禁恼道:“是哪个混蛋给您下的毒?”景茂庭正色道:“请程姑娘帮忙保守秘密,此事唯你知我知。”程蔚之连忙捂住嘴,慎言慎言,道:“小女子先为景大人号号脉。”景茂庭端坐于椅,将手腕置于案上,掀开衣袖,在脉博上覆着薄薄的手帕。程蔚之咬着唇,慢慢的搭手上去号脉,隔着手帕触不到他的肌肤,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脉博跳动,停留片刻后,信心满满的道:“毒素可控制,容小女子准备准备,先试出是什么毒,再解毒,会耗些时日。”“有劳了。”景茂庭道:“齐汀会在附近为你置一处院落暂住。”程蔚之道:“小女子住在景府里也可以。”“不可以,请见谅。”景茂庭道:“景某与福国公主的婚期将近,不愿意她有所误会。”听到福国公主,程蔚之皱眉撇嘴,心急口快的道:“小女子一点也不明白景大人怎么愿意娶福国公主,她骄纵的无法无天。”景茂庭心平气和的道:“只需明白她是景某的妻子。”程蔚之还是不明白,总觉得完美的景大人娶福国公主是大大的委屈!景茂庭站起身,认真的道:“事成之后程姑娘要何重谢,请先说明。”“容小女子想想,明日说。”程蔚之笑嘻嘻的合不拢嘴,她做梦也不敢想象能接触到景大人,更不敢想象能帮助到他,她一定全力以赴。“有劳程姑娘。”“景大人,不要程姑娘程姑娘的了,您可以称呼小女子之之。”‘之之’过于亲密,景茂庭正色道:“请见谅,景某还是称呼程姑娘为好。”程蔚之笑容灿然,他真是正人君子,待人有礼貌又保持着距离,点点头道:“好,小女子听景大人的。”景茂庭信步走至书房外,招呼着齐汀,道:“派人将东边的空院收拾收拾,安置程姑娘入住。多备些银两给她,叮嘱她如有任何所需皆找你。”齐汀轻道:“别让她找我,她太能折腾人。”景茂庭恳请道:“拜托了。”见状,齐汀赶紧道:“好好好。”景茂庭回首道:“程姑娘,请随齐汀前去,有任何所需皆找他。”程蔚之笑着点点头,一副乖巧可爱状,漆黑的眼睛亮晶晶的。“走吧。”齐汀在前引路,示意她跟上。两人走出不远,程蔚之哼道:“你竟然在景大人面前告状,说我折腾人,我折腾你了吗?”齐汀哼道:“折腾的还轻吗?”程蔚之哼哼的道:“那我就变本加厉的折腾你,要不然真对不住你的告状啊!”齐汀哼哼的道:“你要是敢折腾我,我就去福国公主面前告状,福国公主善妒心狠,如果她知道景大人把一个女子养在一个院子里,能从你的手指起,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捏碎了。”程蔚之脚下一顿,哼哼哼的道:“你去告状啊,我不承认我认识景大人!”齐汀哼哼哼的道:“你可以不承认,但你看到景大人时眼睛直直的犯花痴的样子太明显了,竟然还往景大人身上扑,景大人是谁,是你能随便往上扑的人?要是让福国公主看到,她也会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捏碎了。”“少拿福国公主唬我!”“我没唬你,你在景大人面前不知收敛,被福国公主看到了,不仅景大人救不了你,他自身也难保。”程蔚之撇嘴道:“她还敢把景大人怎么着?”齐汀意味深长的道:“既然你不相信,你就自求多福吧!”正说着,他们走出了府,迎面就看到了舒知茵,漫天晚霞中,她一袭艳红裙裳骑着雪白的骏马而来,扬长从他们身边经过。马背上的女子气质自信高贵,娇艳的令人屏息,有一种空灵而高远的美,程蔚之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齐汀道:“她就是福国公主。”程蔚之蛮不在乎的收回视线,心道:无论她再高贵美丽,也不能欺负景大人!白马奔入景府,直接奔到景茂庭的书房外,舒知茵身姿轻盈的翻身下马,脚步轻快的走至他面前,微笑道:“我回来了。”景茂庭背脊挺直的坐在案前,低首翻阅着古籍,并没有抬头看她,只沉静的道:“嗯。”第55章热情舒知茵轻轻柔柔的瞧着他,等了片刻,他依旧没有抬头。见状,她心中悸动,语声凉凉的问道:“你不想见到我?”景茂庭抬首凝视她,只要她的身影映入他眼帘,他的胸中就泛起阵阵温热。案下的双手搁在双膝上,他冷静的道:“想。”他的眼神专注,透着洞悉人心的明朗,尽管他很沉着冷静,她能轻易的察觉到他眸色中的温存渐起,根本就藏不住。舒知茵在他的注视下气息骤暖,她双睫轻眨,问道:“不是很想?”“很想。”“那你为何无动于衷,不过来拥抱我?”景茂庭坐着未动,不语。舒知茵怔了怔,漫不经心的道:“我要喝点酒。”景茂庭起身自阴凉的墙角取出一坛酒,打开酒坛塞,递给她手里。舒知茵连饮了数口桑葚酒,湿润的唇瓣带笑,问:“我惹你不高兴了?”“我咎由自取。”“嗯?”“我高不高兴又能怎样,没有谁在乎,更不会有谁顾虑我的心情。”景茂庭说得超乎寻常的平静。舒知茵听着他的话,心颤了颤,微涩的滋味随着心跳弥漫开。她缓缓的走近他,近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