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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知茵阵阵眩晕,畅快的酥麻感在四肢百骸里急急的流窜,她的意识被一波一波的冲击得恍惚,仅存的半分清醒,使得她一手攥住正被他扯开的肚兜,一手挡着被他亲吮她的脖颈,语声细碎的确认:“你会让我如愿?”他抓住她微凉的小手,轻易的握在掌中,细致的落下点点热吻,语声暗哑的柔声道:“我会让你舒服。”“你……!”舒知茵涣散的眼眸骤然一凛,冲着他的肩膀就咬下,紧咬着不放。景茂庭吃疼的倒吸口凉气,修长手指插进她的如瀑发丝里轻揉,低低轻道:“我今日不要你,只把我自己完整的给你。”舒知茵咬得更用力,唇齿间渐有血腥味散开。“茵茵,我将你放在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位置。我愿意你高兴、满足,但是,有些事我能让你如愿,有些事真的不行。”景茂庭不动,任她咬着。舒知茵尝到了他的血,心里荡起苦涩,她松口,用力将他从身上推开,他用同样的力道挡着,牢牢稳稳的俯在她身上。景茂庭不许她推开他,随手拉开床幔,让烛光照进来,仔细的看着她的失落,非常诚恳的说道:“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让皇上废黜太子,你知道皇上最讲究体统,废黜太子另立储君几乎不可能。我可以暗杀太子,但我无法预测后果,到那时,国运势将动荡,皇子间兄弟阋墙,朝臣明争暗斗,百姓的日子亦不太平,国内将动乱,便给虎视眈眈的邻国可趁之机。”又是同样的理由,国运动荡,皇子争权,舒知茵下巴微扬,再次试探道:“还是因为你是太子党,顾及齐家的地位,和将来太子赏赐给你的权势。”“不是。”景茂庭正色的道:“齐老一生清正爱民,关心百姓疾苦,他自幼对我的教导深耕于心。我是顾及齐家的地位,但并不至于为此处心积虑,齐家的地位仍需齐家人维护。我是曾想辅佐太子,但他执意针对你,抹杀了我对他仅存的敬意。”舒知茵瞪着那张离他极近的俊容,困难的呼吸着他的呼吸,冷声质问道:“如此说来,你是为了国运安稳为了百姓安居,才让他活着登基,要一直容忍他迫害我,甚至于,你帮着他设计害我?”景茂庭翻个身,侧躺在她旁边,用枕头垫着支起上半身,将她搂在胸前,温言道:“把对我的不满和猜忌,都一一说出来,我们今日好好的谈谈心,把心结解开。”舒知茵身上的重量自觉的移开了,她轻松的呼吸着,刚要坐起身,只见景茂庭的长腿一伸,力度适当的压在她的腰际,道:“躺着说,坐着说会累。”她一怔间,察觉到他的眼神在盯着她胸前的春光,她连忙去整肚兜,手刚抬起,就被他握住了,不轻不重的握在掌中,耳畔响起他一本正经的低语:“不必,一会还要继续。”舒知茵即惊又羞,他怎么有点‘无耻’了。景茂庭隐隐一笑,拿起薄被单盖住她迷人的身子,认真的催促道:“把对我的不满和猜忌都说给我听。”舒知茵暂不理会他此刻的反常,先将心结解开,听他将来的打算,便说道:“定婚之前你做的那些事,我就不提了。”“定婚之前的事提一下也无妨,试问我做的那些事加在一起,可抵得了你提出让我做你的面首以及你当众拒绝我的求娶?”“你在耿耿于怀?”“没有,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两件事极残忍极彻底的践踏了我的尊严和心。”“那你怎么不恨我呢?”“我不与你计较罢了。”“是吗?”“明知故问?”舒知茵双睫眨了眨,话锋一转道:“你顺从太子的意思,接受菀子为贴身婢女,我很不满。”“我已向你解释过,原因之一是太子坦言想尝试激怒你,我无法直接拒绝;原因之二是我很幼稚的想知道你会不会在意。主要是出于第二个原因。”景茂庭诚恳的道:“我承认我太幼稚了,我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荒唐,我保证下不为例。”舒知茵哼道:“在知道我很在意后,你却不及时的处理她。”景茂庭耐心的道:“我当时的计划是,无论你在不在意,隔天上午不着痕迹的处理她,‘贴身婢女’之事销声匿迹于闲清园。”他轻轻的将她散在脸颊的发捊到耳后,“是你性子太急,不给我表现的机会。”“我告诉你我等不及,你为何不顺着我的意,当即处理了她?”“我和你处理事情的方式不同,我的秉性不允许我在没有稳妥的计划时,随心所欲鲁莽行事。即使你能给我一个时辰的时间,而不是当即,我也能设法处理好。”舒知茵冷声道:“菀子坠崖陷害我,你在父皇面前坚持避嫌,理由是:你表面避嫌,会在最关键时刻参与,自有办法为我以正视听?”“这是事实。”景茂庭坦言说道:“我要听完他们的陈述,知道他们的说辞,在最后时刻下合理的定论,我绝对不会让害你之人得逞。”舒知茵道:“可我很心寒,很不高兴。”景茂庭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郑重的道:“我知道,是我太轻率了,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不应该只想着顾全大局在最后时刻出现,而应该从一开始就做你的盾,在第一时刻站出来,正大光明的护你。我很自责,我保证下不为例。”舒知茵瞧着他极其真诚的眼神,心窝一暖,扬眉道:“你决定此后正大光明的护我?”“对。”“不怕激怒且得罪太子?”景茂庭义无所顾笃定的道:“我更怕让你失望心寒。”“他如果再陷害我,你会公然与他对峙?”“会。”“可知后果?”“不计后果。”舒知茵神魂一震,这其中的后果需要难以估量的勇气承担,他能说出这种话,自是深思熟虑,她忍不住笑道:“这很不符合你沉稳冷静的性子呀。”“你性子急,我会尽快适应你的性子。”“何时能适应了?三年吗?”“一盏茶内我就能适应。”景茂庭冷静的道:“只请你能答应我一件事。”舒知茵一脸认真的打趣问:“为你生儿育女?”景茂庭不由得笑了,道:“生儿育女是我们自然而然要做的事。”舒知茵可想而知的道:“让太子活到他登基之后?”“对。”景茂庭正色道:“我实不愿政局动荡,内耗国力,况且暂无合适的储君。”“也不是不可以。”“嗯?”“只要你表现的让我满意。”舒知茵笑意盈盈,虽然心里依然寒,但心口却升起了暖阳。她太知道景茂庭的谨慎沉着,他今日能说出这一番话非常不易,俨然是被逼得必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