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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36-背叛的锁链缚住了谁(上)

在我的眼前。小约翰开始推搡我,嘴里支支吾吾着别看,我用

    一只手轻轻拍开他的手,另一只手握住他的yinjing,很烫,脉搏也跳得很快。我朝

    顶端吹了一口气,接着开始缓慢地撸动起来——就像是给丈夫手爱一样。他的喉

    咙低吟了一声,随后放松开来。

    「很舒服吧?」我问他。

    小约翰没有说话,只是我撸了几个来回之后,他的腰已经开始下意识地配合

    我的动作了。包茎的前段开始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我根据他的反应,不断调整着

    握力和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G36……jiejie……我变得好奇怪……快,快停下来……」小约翰的声音开

    始颤抖,他可能在害怕一会儿将要到来的事情吧。

    可作为女仆的话,理应做好性欲的处理,更何况他还什么都不懂。我不再半

    蹲,而是直起腿弯腰,让视线与他的脸蛋平行,我凑近他的耳垂,轻呼一口气。

    「放轻松,把身体交给我吧。」

    手也开始加速。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jiejie……jiejie……要尿出来了……」

    「那不是尿哦,是对于男孩子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可,在jiejie面前……jiejie……jiejie……」

    他的yinjing开始剧烈抖动,我明白这件事,手上的动作也不再减速,就决定这

    样一口气让他舒舒服服地射出来。

    小约翰的头突然仰起,随后又低下头盯着我。男孩的两只小手无处安放,最

    后只能搭在我的肩上。

    「G36jiejie……jiejie……jiejie……jiejie……mama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他guntang的阳精从勃起的roubang里喷射而出。

    噗咻。

    先是一股,随后棒身抖动了几下,开始了大量的喷射。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乳白的jingye在空气中划出弧线,正对着我的脸,我躲闪不及,视野突然变得

    模糊起来——呼喊着mama的少年,他初次的白浊射在了我的眼镜片上,jingye缓缓

    向下,顺着镜框滴在我的脸上。

    「mama……mama!」

    小约翰像是中了邪,他用力地扶住我的肩膀,原本可爱的roubang现在仿佛是一

    座失控的隘口,从里面喷涌出无数液体。

    他的射精持续了有足足一分多钟。他的yinjing对准我的上身,让那些炽热的黏

    液沾满我的眼镜,头发,脸颊,嘴角,又有些jingye射在了我的领口以及胸前,纯

    白的jingye和我黑色布料的马甲显得格格不入。最后一股jingye留在了我的掌心,张

    开手,手指之间还能清晰地看见粘连着的污秽之物。

    「哈啊……」

    他的脸很快便红了,喘着气,不敢正视我。

    我突然想到了丈夫,心智情不自禁地拿记忆中丈夫的jingye和这孩子的比较起

    来。成年男人的气味更浓一些,我很难去形容,因为自我被生产出来,我接触到

    的只有他一个男人的jingye,可是现在我居然被另外一个,还是年龄不过两位数的

    小男孩射了满脸。指挥官从未对着我的脸射出如此大量的jingye——或许他也能射

    很多,但是那时候要么是射进我的体内,要么就会射在我的臀沟或者背上。小约

    翰的jingye比起丈夫的来讲,少了很多雄性的味道,也就是腥味并不算特别强烈,

    反而会有些少年自带的淡淡的乳香。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卷了些在唇边的白浊。jingye已经冷却成果

    冻状了,含在口中很快就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在舌苔上滑来滑去,用牙咬却也咬

    不断,再一不注意,顺着喉咙滑进了链接着消化系统的食管里。

    「G36mama……不,jiejie……不要……」小约翰的小手伸出来,似乎想帮我

    擦干净脸上的jingye,「那个脏……」

    「没关系的哦,这并不是什么脏东西。」我说着,自己将粘在脸和领结处的

    jingye取了下来(虽然我手上还有不少jingye,但还是一并混起来了),精

    液在衣服

    上留下一长条浑浊的痕迹,没几秒种被风儿吹干,变得微黄。

    事情就这样草草收场。我在距离指挥部大约四十分钟车程的密林深处,找到

    了藏在古堡的约翰兄弟,爱玩是孩子的天性,他们把这里当作了失落的王国,而

    他们是忠诚的骑士,我听到这里的时候差点都要笑出来——人形总是多了理性而

    少了浪漫,或许对于孩子们这样的想法不太能理解。在我帮助小约翰做完那次手

    爱之后,回过身,大约翰的裤子半脱着,手上和地面全是他刚刚自己处理出来的

    jingye。兄弟两人面红耳赤,我没有多教训他们什么,只是催促着他们快点收拾好

    自己的样子,和我一起回格里芬去。临走,他们还不忘了捡起他们刚刚挥舞着的

    「宝剑」。

    我得说他们的「宝剑」,也就是那些细长的树枝很有效,约翰一前一后,像

    是我的骑士一样,用枝条分开茂盛的杂草,引着我抄小路一步步走出去,寻着我

    到方才来时停车的地方。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向指挥官先传达了已经找到孩子

    们的通讯(虽然真正找到他们的时间比这早了不少),随后让孩子们坐进车的后

    座,我把眼镜收起来,驱车行驶回了指挥部。

    路上的二人很久没有说过话,沉默了一会儿,小约翰怯怯地问我:「jiejie可

    以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指挥官吗?」

    我笑着答应了他,他不说,我也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丈夫的。

    听到我的答复,他很快便睡着了。

    回到指挥部,我拜托了路过的后勤人形TAC-50小姐帮我一起把他们搬回房间,

    在孩子们的床垫旁边,我放了几块面包,多准备了两盒牛奶。TAC-50小姐很可爱,

    撅着嘴问我为什么突然对孩子这么大方。他们在长身体,我认为这是实话,既然

    决定收养他们,那么他们能否健康成长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影响到格里芬的风评。

    作为答谢,我本准备调用副官的特殊权限为TAC-50小姐申请一份枫糖蛋糕,

    不过她拒绝了。

    我和丈夫在我们的卧室门前相遇,他打算拥抱和亲吻我,被我轻轻推开了。

    我内心有愧,我知道我的衣服和嘴角沾着什么东西,更何况小约翰的子孙液还在

    我的舌头上欢脱地打滚,我可不想被丈夫知道这种事。我胡乱找借口说身上有了

    不少尘土,会弄脏他的衬衣。指挥官耸了耸肩,扮作无可奈何的表情,最后还是

    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说今天辛苦我了。

    我喜欢这样的绅士。

    我的心智突然一阵剧痛。丈夫转身去,不知道在忙什么,我说我要去洗澡,

    他没有回头,只是应和了一声「水早就为你热好了」,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事。

    我发觉我的脸有异样的升温情况,捧着脸小跑到了浴室门口。我没有想太多,解

    开自己的领结,随后是马甲,衬衣,再拉下裙子的拉锁,褪下小腿袜,把它们一

    件件叠好——全部内面朝外,我不想让上面的味道泄出去——放进存放赃衣物的

    储物篮里。我发现我衣服的背部和裙摆处也有白色的痕迹,已经干了很久了,想

    想应该是大约翰在我背后的时候搞的鬼。内衣挂在篮子一角,最后我褪下内裤,

    我有些吃惊。

    我是什么时候……湿了的呢?

    内裤的底部,水渍洇出一大片的暗色,似乎都要把白色的棉质布料弄成透明。

    我慌张地把它藏在了所有衣物的最底层,光着脚,踩进了浴室。

    浴室里氤氲着花旗参草叶的清香。米白的浴缸里漂浮着一层玫瑰花瓣,在抬

    起手臂就可以触及到的平面上,安放着一块烧了一半的小小的香料。我在婚后和

    丈夫交流了很多东西,不论是作为下级、妻子,还是指导他关于服侍工作的老师,

    都会觉得欣慰。在入浴之前,我还需要确定一样东西。我把手指靠近了我的生殖

    模块的外侧。阴部,人类都会这么说,我把手指向下探进去,明明是和丈夫交合

    过很多次的地方,才刚刚触及yinchun,我的心智便已经达到了一次微小的高亢。

    我高潮了。即便程度如此微弱,但是体内的信号告诉我,我确实是在心智中

    诞生了类似高潮的电子脉冲。我强迫自己在高潮的时候将脑内的画面调整成丈夫

    的脸,我的膝盖都在打颤,我没有再多想,翻身泡进了浴池,把身上的尘土还有

    古怪的气味一并洗去。

    走出浴室的时候,我只披了一件朴素的浴裙。丈夫看见了我,开心地上来拥

    抱我——这次我可以大大方方和他拥抱了。他牵着我的手,引我到侧室的桌子前

    面坐下,在我身后,捧起我的头发帮我吹干。我的发丝温顺地贴着他的指缝,被

    梳理去各种各样的方向,最后又都滑落在我的肩胛

    处。他从我的身后转去我的左

    手边。

    桌上摆着两个不锈钢的半球型保温罩,指挥官用手指捏着它们的顶端,「啵」

    的一声,一同提起来收好。他贴近我的耳边,说:「为我优雅的女仆小姐准备的

    熏香肠和奶油浓汤,当然了,还有刚刚的玫瑰浴。」

    「那么多花瓣太浪费了。」我说。

    他没回我,我只听见我左边的脸颊又传来一声温柔的「啵」。

    我本以为丈夫会在昨天和我求爱,因为浴室的暗示实在是太过明显了,不过

    最后他并没有那么做。我的日记写到一半突然觉得很累,他检查了我的剩余电量

    之后(看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失望),他便帮我接好接口,催促我赶快休息。在双

    人床上,我和他聊了聊约翰兄弟的事情。

    「扮演骑士和公主的游戏啊……我大概能理解,我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总是

    会拿起身边的比较长的东西,棍子,或者尺子,想象自己是勇者,未来要去守护

    和平。你和他们在那座古堡玩得很开心啊,我给你的眼镜派上用场了吗?」

    「嗯。我眯着眼睛有那么凶吗?」

    「我喜欢就够了。」丈夫伸了个懒腰,「对了,既然是废弃的古堡,要不要

    干脆在那边建一个孩子们的小乐园什么的,外面是城堡的模样,里面可以放孩子

    们去做点游戏,这样也省的他们在指挥部闹腾——哥哥打碎了点东西吧?」

    「你怎么知道的?」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这个指挥部是我们两个一点一点整理出来的。倒不

    如说,整个指挥部更像是我们的孩子吧。你的记忆力也比我好,少了什么你自然

    也清楚——就是那对可爱的眉毛,放轻松一点啦,昨天脸色可不太好看。」

    「你的眼睛越来越尖了。」

    「毕竟我可是女仆长大人的丈夫呢。」

    「那么孩子们的古堡呢?真的要做吗?经费怎么解决,运输和安装也不太方

    便。」

    「有指挥和工事妖精,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拜托空降妖精吧。这件事情——正

    好孩子们也和你开心地相处,不如整体的指挥权限就交给你吧,可以吗?」

    我答应了。

    他凑身上前打算吻我。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推开了他。

    「诶?」他懵了,揉揉眼睛。

    「还不行,是我的疏忽,我忘记了还有件事情没有做。」我翻身下床,顺手

    拿了刚刚披着的浴袍,小跑去外面的房间。

    「什么?」

    「我忘记洗今天的衣服了。先生,如果等不及的话请您先休息吧。」

    清洗落了灰尘的衣物用了三十分钟,我抱着篮子走去阳台,将衣服一件件搭

    好,再重新走回丈夫的身边,钻进被窝里。他还醒着。

    「为什么还不睡?」我问他。

    「我在等你补偿我呢。」

    「贪心。」

    我闭上眼吻了他,愿甜吻在初夏的夜里,陪着他走进美好的梦。

    5月25日

    昨晚睡得很香。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刚刚亮,丈夫已经下床,打开衣柜正挑

    选着工作制服里的内衬。我朝他撒娇,他的注意力立马就转移到了我身上来。

    「不多睡一会儿吗?」他问我。我本是这样想的,毕竟得到了放假的许可,但是

    或许还是被他的蹑手蹑脚所惊动而醒,我便反问他:「你今天不陪我一起休息吗?」

    他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浅蓝色的短袖,放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今天要再

    去罗马尼亚的城区一趟,你知道的,难民的安抚工作政府已经快支持不下去了,

    格里芬需要展示这方面的力量和野心。」他换上这身,接着说,「最近可能都会

    比较忙吧。就算是铁血已经可以和我们在同一频道上交流,却还有一些未知的人

    类让我们胆战——抱歉,我太过刻意区分人类和人形了。我的意思是指,人形之

    间都能够相互理解,可是人心却反而捉摸不透,你们由我们创造,却先我们达到

    了我们想要去的终点。」

    阳光透过窗纱飘进来,天完全亮了。他抬起手腕看表,转头问我:「晚饭需

    要我带点什么回来吗?我会路过伯林根商店。」

    「这次轮到我为你准备晚餐了。」

    「我想吃炸rou排,有牛rou排吗?还想要南瓜汤。」

    「好的,那么——」我送给他飞吻,「路上小心。」

    我又睡了大约二十分钟才起床,我的女仆装还晾着没有干,这不是好消息,

    我发现我没有备用的女仆装了(如果使用傀儡人形的衣物,那也太过分了)——

    丈夫为我购入了很多,不过它们要么是

    被弄脏,要么就是因为战斗而被弄破再回

    厂缝补。我拉开衣柜,除去我们婚礼时穿的那套裙子——总不能穿这身办公吧—

    —也再没有其他款式的套装了。

    丈夫曾经不止一次想为我采购些新的衣物,都被我拒绝了。丈夫并不是专属

    于我的,我深知这一点,尽管从妻子的角度来讲,我拥有独占欲,但我还是觉得

    他应该关照一下其他的人形。

    这么想着,我联系到了隔壁房间的人形,也就是我的meimeiG36C.

    「G36姐,这是你要的我的衣服——G36姐也会有这样不小心的时候啊,需

    要我帮你把旧衣服缝补一下吗……没有啦,我只是想能有什么地方能多帮G36姐

    你分担一点。」G36C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包衣物。她把一包牛皮纸袋放在我的

    床上,而后合上了门。我把被子收了收,她也意会,坐在了床边。因为队伍和宿

    舍以及训练日程的缘故,虽然我们是历史和灵魂上的姐妹,但是我们能够相处,

    甚至见面的时间也不算多。

    G36C有点拘谨,她似乎是第一次来我和丈夫的卧室,四处打量着我们的婚房。

    我从纸袋里抽出她的日常服饰——她并不经常上战场(很多时候丈夫都会叫汤姆

    森小姐去前线),备用的衣服看起来一次都没有穿过,被包装得整整齐齐,先是

    红色的贝雷帽,帽子下面是叠好的黑灰色调的外套,初看只觉简朴,近看又发现,

    深灰的布料下面藏着浅色的竖条纹,混在衣料的褶皱下面,衣领处则是纯粹的黑

    色,领边密缝了白色的线,看起来更像是精致内敛的小西装。衬裙分了中灰和海

    军蓝两层,外层是哑光的布料,而内层则更柔软细腻。配套的还有吊带袜和一条

    细皮带,我也一并从拿了出来。

    「G36姐需要我帮你换衣服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穿好内衣下床,站在落地式的更衣镜前,我的身后就是G36C.她把衣服一

    件一件分开,拿起里面的衬衫。我顺从地张开双臂,让她给我套上。

    「以前都是G36姐给我换衣服,现在也终于轮到我了——不过可以理解的嘛,

    G36姐也和指挥官住在一起那么久了。」

    「那时候的先生还什么都不知道,稚嫩的编队方式也无法发挥出我们最大的

    潜力。好在我们都陪他熬过来了。最近和他相处得怎么样?」

    「G36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知道指挥官最近新誓约了人形吗?」

    「G36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件事吧。」

    「他瞒着我了。」

    「G36姐要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和指挥官的感情吗?我不介意给G36姐看看

    我的好感度面板——诺——」我本不是这个意思的,可G36C先我一步打开了淡蓝

    色的面板,上面的好感度只有50出头,「我当然想和指挥官结合——这是出于人

    形程序计算的归宿,但是我的权限不允许我这么做,更何况我除了知道他叫什么

    名字之外,和他唯一的交集就是G36姐你了。」

    「我只想让你遵从自己的内心。」

    「G36姐寻找到心了吗?」

    「我不知道,大量的运算背后,会诞生出一团难以言喻的物质。我相信我有,

    也相信你可以感受到……所以我不希望你被那些无聊的数字规定,如果你喜欢先

    生,我什么都不会说,可如果你不想,他也别想碰你分毫。」

    在听完我因为害怕被误解而做出的一大堆解释之后,G36C突然笑了起来。

    「G36姐是在担心,不,已经是对我溺爱了吧?」

    「诶?」

    「G36姐永远都是这样,想着我,想着指挥官,想着格里芬的大家,橱柜里

    应该有几包速食面,花盆又要摆在什么位置……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吧?就比如

    现在——」

    谈话的须臾,G36C已经替我更好了衣。「啊,G36姐不要动,我还想给G36

    姐梳头,所以请坐好吧。」我乖乖听她的话,任由她的手指和梳齿在我的发丝之

    间穿梭飞舞,编制麻花辫的手法意外地娴熟。战术人形的头皮也拥有细密的触感

    模块,我自己梳妆的时候也时常会被乱发拉扯,疼得要死,而现在这些女孩子容

    易担心的状况都被我身后的G36C化解。我的后脑轻轻靠在她的胸前,柔软的胸脯

    随着动作和呼吸起伏,G36C也完全不在意。或许是因为我们是姐妹吧——我真是

    有个好meimei,不知道那对兄弟是不是也像如此——「G36姐想到了什么?怎么突

    然笑了?」她察觉到我嘴角细微的弧度,手腕晃了晃,结束了梳头。

    「我在想——」我抬起头,颠倒着看着G36C的脸,「我最大的荣幸,除了是

    指挥官的妻子,还有,我真的庆幸,我是G36.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和meimei牵上丝

    线吧?」

    「谢谢。」

    G36C俯下身子,和我贴了贴额头。

    G36C还有后勤任务,在我的房间耽搁太久也不太好。她离开之后,我对着镜

    子转了一圈,是衣服的问题吗?紧身的黑灰小制服,前方大胆的设计露出的不是

    G36C的黑色蕾丝内衣,是我自己常用的白色款式,皮带勒住纤腰,下摆飘飘,黑

    丝吊带袜贴合着膝窝,小腿和足弓的曲线——即便是我自己也能够感觉得到,不

    穿女仆装的我,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要不要去看看那对兄弟呢?我这么想着,站立在他们的房门前。尽管我拥有

    进入他们房间的权限,我还是敲了敲门。

    门里没有动静。这不应该,并没有人形和妖精向我汇报他们的动向,他们现

    在只可能在房间里。于是我又敲了敲门——依旧没有动静,我靠近门缝尝试能否

    听到点什么,很遗憾完全没有响应。「孩子们,在里面吗?」我问道,也没有回

    应。我狠下心,调用权限开启了房门。

    「我进来了哦——诶?」

    房间的窗帘还没有拉开,屋里的光线昏暗。

    噗咻。

    这一幕在昨天似曾相识。白浊炽热的黏液划过空气,尽数喷射在我的脸蛋和

    头发上。不用猜想也能明白是什么,男孩子的jingye,比昨天的量更大,气味更浓,

    从左右两边朝我射过来。脸蛋上能清晰地感受到暖流的冲击,不同于水枪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