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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洗了鸳鸯浴,抱着她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抚摸她的肩膀。“本王终于娶到你,做本王的妻子。”萧煊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尾音慵懒上扬,“本王很开心,又觉得不太真实,恍如梦中。”琉月狠掐了一下他的大腿rou,笑吟吟问:“这下真实了吗?”萧煊闷哼一声,随即也笑开了,“嗯,是真的,你是本王的王妃了。”琉月抱住他的上半身,闭上双眼,“好了,不说了,该睡觉了。”萧煊挑眉,“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怎能什么都不做,就歇下呢?”琉月累了一天,很困了,再说,那档子事,早做过千儿八百遍,不太在意道,“你一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明天再说吧。”“那可不行。”萧煊抱着她翻了个身,眼眸里的温柔,一寸寸将她淹没,“本王保证今晚好好服侍你,不让你累着,行吗?”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琉月只好答应了,闭上眼睛,撅起嘴唇,迎上他的吻,与他滚在床上交首缠绵。红鸾帐暖,一夜春宵。过了几日,乌善国的使臣拜别皇帝,返回遥远的家乡。京城郊外,天色微青。十里亭内,琉月折了一根黄叶的柳枝,送给玛莎蒂公主,“公主保重,祝你们一路顺风。”她本来不想来的,无奈玛莎蒂公主那个麻烦精凑请皇上,非要她和萧煊过来送行。她可不敢抗旨,只好来了。玛莎蒂公主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你也要保重,我会想你的。”看了背对着她们的萧煊一眼,又道,“月儿,你会想我吗?”琉月只想赶紧打发她走,敷衍地道:“会的。天快下雨,公主早些启程吧。”“你这么关心我,本公主真的好生感动。”玛莎蒂公主说着嚎啕大哭了起来,激动地抱住琉月,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其实,你和萧煊,本公主更喜欢你。”啥?琉月张大嘴巴,以为自己幻听了。公主说喜欢她的意思,难道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不会吧?这么鬼扯?玛莎蒂公主松开她,咬着嘴唇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好舍不得你啊。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来京城看你。”琉月啼笑皆非,“忙就不用来了。时候不早,您快些上路吧。”“我走了。”玛莎蒂公主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抱了琉月一下,才拿着杨柳枝,一步三回头地往车驾那边去了。回府的路上,萧煊看琉月脸色不对,便问道:“公主究竟与你说了什么?搞得你闷闷不乐的?”琉月白眼看他,“没什么。”“你和萧煊,本公主更喜欢你。”想起那天一起骑马回来的路上,玛莎蒂公主圈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琉月心里涌上一阵恶寒。内心狂啸,老娘才不是百合!老娘是喜欢男人的!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下我的完结现言小甜饼真的,超甜的。文案:职场新人许明笙在一次公司酒会上邂逅优质男人简易,深深被他优秀闪光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三个月后,许明笙:“简先生,我上班要迟到了。”“宝贝,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叫我简先生。”简易抱着她,轻咬她耳垂,“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同居甜文,轻松日常。年龄差,双C,1V1,HE。第七十四章没过几日,入冬了。北方的冬天格外的冷,是那种干巴巴的冷。天气不好的时候,往外头站一会儿,魂儿都能冻到出窍,寒风像霜刀似的呼呼刮着,尤为嚣张和不近人情。竹云苑内室烧起了火龙,温暖如春。琉月裹上厚实的滚毛边锦缎棉衣,待在屋子里边绣绣花、看看话本子,更多的时候,她对研制香粉和药粉比较热衷。皇上严密调查她在大婚那日被人掳走和萧煊遇袭一事,这阵子突然没了动静,也不准人提起,大概就是要翻篇的意思。琉月猜测,可能是深查下去,牵扯到某个权势比较大或者和皇上关系比较紧密的人,届时不好收场,只得作罢。琉月为此愤慨了几日,又听说,皇上降了贤妃的位份,从四妃之位降为成嫔,为什么降她,也没对外说明原因。从前的贤妃,如今的成嫔的儿子,景王萧霆,被皇上随意安了个错处,杖责五十,令其在府中静养,无诏不必上朝。琉月恍然大悟,莫非那件事的主谋是,萧霆?她和景王无冤无仇的,唯一的可能,他是想在那一日,让刺客冒充她嫁入晋王府,伺机刺杀萧煊。对,一定是冲着她男人来的。今上多疑,至今未立太子,萧煊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优秀,淑妃也受宠,没准儿被皇上当成储君的最佳人选呢。景王是把萧煊当成争储路上的绊脚石,心思阴暗想除掉他呢。可能景王并不知道,萧煊根本无心争储,他在朝中筹谋数年,只是为了给他的二哥——庆王萧煜铺路。琉月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萧煊,却只得到一个含糊其辞的答案,再问,他就闭口不说了。反正景王和他老妈都已经受到惩治,也算皇上为他们出了气了。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很快到了腊月里,马上过年了。除夕早上,下起鹅毛大雪,皇上封了御笔,也就是说,从除夕到初一,是不能动笔杆子的,这是历来的规矩。本来除夕晚上,宫里头都要摆宴,这几日皇上受了风寒,龙体有恙,喝了太医院开的两副药,没见好,得养着,夜宴就免了。晋王府里张灯结彩,到处贴着春联和福字,和满地的皑皑白雪相辉映,很有过年氛围。后院的一应事宜,琉月交给小荷和福安这两个得力的人打理,她自己不用费心费脑子,乐得轻松悠闲。萧煊说她懒。好吧,她承认,她是懒。虽说后院就她一个人,但是逢年过节的,一大堆事儿呢,多cao心啊,而且她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一看账册什么的就头疼的厉害,还不如在屋里睡觉舒服呢。萧煊看她也是烂泥糊不上墙,便不再多说,嘱咐福安多帮衬点儿。琉月用完午膳,小睡了一会儿,醒来时,萧煊坐在床沿,手上握着一卷书,静静看着。“醒了,睡得可好?”萧煊听见被褥窸窣的声音,放下书卷,转身问她。“嗯,挺好的。”琉月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搭在被子上,两眼放空望着帐子顶,眯瞪了一会儿,才起来,穿衣下床。“今天是除夕,这里有什么节目啊?”琉月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