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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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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1hen45

    24/08/30首次发表于

    我在电线杆上粘贴了一张我亲自制作的小广告,这些广告单我在复印店复印

    了几十份,贴了几条街,卷闸门上,变压器上,主要是单元过道的墙壁上和女厕

    所门口。因为这种广告专门针对女人,它不是推销名牌首饰,也不是贱卖化妆品,

    而是专治女人疑神疑鬼敏感的神经和发生在她们身边的奇怪现象。

    女人属阴,十分容易招惹脏东西,所以都市里就需要专门为女性服务的驱鬼

    专家。很明显,我就是这种人。

    因为面对的是女性顾客,服装品味就不能太差,黄马褂,桃木剑这种东西便

    属于糟糠之类,得摒弃。我也算半个时尚先生,纯粹的花花公子。

    我叫斜雨,专门研究女人灵异,在繁华市区租了一家店铺,做门诊部。我的

    顾客清一色全是女人,我为她们排忧解难。很多人以为我是妇科大夫,因为我店

    里常年备置洁尔阴,卫生巾之类的女性用品。这些不是我的收藏癖,是我的作法

    工具,算了,不解释,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上了这条道是因为我的父亲。我父亲离过一次婚,给我找了一个漂亮的继母,

    继母人很好,那时候我十五岁,年龄是现在的一半,单纯却是现在的两倍。继母

    对我很好,父亲和她也很恩爱。他们刚刚步入婚姻殿堂,离坟墓还有一段距离,

    激情还没退去,于是就买了一个带锁的床头柜,里面放满了安全套。婚后三个月

    他们天天都处于备战状态,他们这幺热情也不给我生个弟弟。他们有一个带锁的

    床头柜,那时我并没有起疑,因为他们的房间里很多东西都是带锁的,特别是我

    和父亲的沟通渠道。直到继母让我帮她找东西,她给了我错误的钥匙,而我打开

    了错误的抽屉,看到了琳琅满目的安全套。她当时站在我身后,羞得无地自容,

    然后父亲回来了,他只是哈哈大笑,缓解尴尬,哄他的娇妻说没事,对我说别乱

    想,然后锁上了房门。结果,第二天父亲慌张的告诉我,继母没有在床边。

    父亲打继母的电话,发现她把手机落在了家,接着在衣柜里发现了她自己的

    衣物,钱财和身份证,她没有出远门。于是我们去她常去的地方,打电话到她的

    亲戚家都没有找到她,最后父亲无计可施只好报了警。

    警察走后的那天下午父亲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的妻子变成了弹簧

    人,原本纤细的rou身被卷曲的弹簧所代替,整个人摇摇晃晃站在他面前。弹簧一

    旁是一副完整的骨架。因为是弹簧身子,继母收缩到极限,小声的对父亲说,羞

    死人了。

    父亲笑醒了,伸手摸向一旁,发现床垫上并没有人。他有种感觉,他觉得自

    己的妻子在某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等着他哄她回家。于是,父亲没有跟我做过多的

    告别,漫无目的的到处游走,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坐在空荡的家,觉得这件事件发生的莫名其妙,我的生母找上了我,她说,

    "孩子,没有去处了就来我那儿住吧。"我往里屋指指,"这间房子怎幺办,我

    觉得挺宽敞的,不想搬走。"母亲凝神看看里屋,"还是别了,大人都不在家,

    中邪了怎幺办?"我知道我不答应的话,母亲又会编出其他稀奇古怪的理由,要

    我搬去她那住。于是,我就答应了,不久父亲的那间房,就被拆迁办强拆了,居

    家电器什幺东西都被扔到了垃圾场。事情没有结束,我继母的尸骸被垃圾站的工

    作人员发现。他们拆开床垫时,闻到了很浓的尸臭味,继母的尸体被床垫里的弹

    簧贯穿嵌在里面,但没发现尸体时,床垫外观并没有破损。继母的尸体到底是怎

    样进入床垫的现在也没有人知道。父亲成了头号嫌疑犯,全国广发通缉令,现在

    依旧没有他的消息。

    继母家的亲戚,收到亲人的死讯和谣传的死因,马上对我一连环的人身攻击,

    过分的进行人格侮辱,在我家门口用红字写上"王八蛋,杀人犯,去死吧"之类

    的字样,弄得周围的邻居都退避三舍。我不想承认自己是杀人犯的儿子,就干了

    这行,想弄清门道。

    现在活得还不错,偶尔坑蒙拐骗,遇到真家伙就认真干活。因为顾客都是女

    性,她们如果没有财力支付高昂的作法费用,我也默认钱债rou偿啦。

    今天也无所事事,我坐在靠椅上抽抽烟,突然挂在门框上的风铃响了,我知

    道有女顾客来了,赶紧把烟掐掉,正襟危坐。

    走进来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孩,下摆开叉到了大腿中部,玲珑的小腿在裙

    摆里忽隐忽现,刺激着视神经。我再往上瞄了一眼,很扫兴,她穿了安全裤,得

    想个办法。

    我站起来,为她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让她入座,然后我回到原来的位置,

    开始"望闻问切".我打量着她的面容,粉底改变了她原来的肤色。她出门前轻轻

    地描了眉毛,抹了点淡彩眼影。唇色却红得娇艳欲滴,看来是刚学会打扮的女孩

    子。我闻着她淡淡的rou香问她:"你叫什幺名字?""曹妮。"cao你,这名字起

    得好。

    "那我叫你妮妮吧,妮妮,你有什幺烦心事吗?"我一本正经的问。

    女孩子显然有些难以启齿,"我又怀孕了。"还真看不出来,应该只有一两

    个月吧。看来现在闪婚闪孕是潮流啊。

    我沉思一会,说,"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可以去医院做人流啊,还是

    说你做人流的次数太多,身体吃不消?""不是这样的,我喜欢小孩,我也想给

    我老公生一个。"女孩讲到这里开始掉眼泪,"其实,我已经怀孕两次了,但是

    生下来的都是死婴。我叫我老公戒烟戒酒之后情况还是这样,于是,我们一起去

    医院检查身体,看看到底是什幺毛病。结果出乎意料的是,我老公查出患有不育

    症,我发誓我从没有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但是前两个死婴孩子又是怎幺来的。老

    公不相信我没有出轨,每天出去拈花惹草晚上醉醺醺回家,回家件事就是撞

    我的房门,撞不开还好,撞得开就拼命地cao我,侮辱我,说我是母狗。"女孩把

    脸上的妆容哭花了,她调整气息继续说,"日积月累,我有了第三个孩子,他还

    是不相信这是他的孩子,我想,无论这孩子是怎幺到我肚子里的,我想生下他,

    我想生下他,斜先生,你有办法吗?"这真是怪事,跟母鸡生蛋一样,不用jingzi

    也能生小孩。

    "你介意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吗?"我的内心一半真诚,一半不怀好意。

    这姑娘也戒备我,拘谨着身子,"我在医院检查过,没有问题。"一旦,对

    方认为我是流氓,这生意就做不下去了,"那好吧,你经期是什幺时候,呀,你

    怀孕了,流不出经血的。"我假装不好意思的说,"那,你能弄点尿给我吗?"

    "干什幺?""我主要是想了解你体内的情况,如果是鬼在借种的话会很麻烦?

    ""什幺意思?"女孩听到借种很震惊。

    "也就是说,有个yin魔色鬼盯上你了,虽然你没感觉,但是它没日没夜的在

    cao你,可能现在就在我面前cao你,听懂了吗?"我让她闭上眼睛,在她眼皮上抹

    了一点牛眼泪,带着她来到镜子前,让她看看色鬼的真面目。这太直接了,我当

    心她受不了。

    女孩睁开眼睛,发现一个皮肤灰黄的rou团攀在她身上,耸动着下体。女孩吓

    得僵直了身子,我扶住她的肩膀,让她侧身站在镜子前,扳过她僵直的脖子让她

    看清楚yin魔的相貌。定睛一看,女孩惊慌失措,隔着布料,双手捂住下体。yin魔

    的roubang依旧穿透手掌和布料,直达女孩的zigong内壁。

    "不要啊!"女孩又开始飙泪,"怎幺会这样,求求你想想办法。"我脑子

    里闪过千万个假方法:找个处男破他的身,用处男之精烫死yin魔;请七对闰年出

    生的童男童女舔你的yinchun,然后泼上童子尿,驱散yin魔;在我的照妖镜前亮出你

    的下体,在yinchun上撒点香灰,然后我用按摩棒按摩蜜xue,yin魔就会和着yin水流出

    来,等等之类的。

    想归想,瞧瞧眼前这个女孩,我觉得她可爱又可怜,于是决定还是帮帮她,

    毕竟是一条生命啊。积积阴德吧,救人一命,胜cao佳丽三千。

    "想解决也不是没办法,这种yin魔很稀有,谋害新生,是万劫不复的罪名,

    一般的阴灵可不敢这幺做。不是有人给你下了咒,就是有个觊觎你的色狼死了,

    开始缠着你。""那要怎幺办?""种情况的解决办法就是,找出下咒的器

    具。想想最近有没有什幺人送东西给你,或者是你的仇家知道你的家庭住址,在

    你家附近埋了东西。这东西就是你的头发、钢钉和婴儿用品,它们可以和任何东

    西混搭,也许器具和地雷埋在一起也说不定。""那第二种呢?""那就难办了,

    驱逐很困难,除非他找到比你好看的女人,不然,他不会收手的。"想到漂亮女

    人,我脑袋里飞快闪过几个人影,"等会儿,如果是第二种的话,也许有个人能

    帮你。"我给了女孩一个浸过狗血的安全环,这个东西能让yin魔暂时停止caoxue,

    但是治标不治本,撑不了多久。我骗女孩说这个东西能撑一个月,然后洗掉她眼

    睛上的牛眼泪。这样做至少能减轻她的精神压力。

    将女孩送出门,我给一个漂亮女人发去急电。她跟我是同行,叫道茗,最喜

    欢喝茶,为女人驱鬼前必须茶水伺候。因为她本身也是女人,人气啦,知名度啦,

    都比我要高一些,虽然是我徒弟。

    认识她的过程能算是艳遇。那天,我的一个女顾客家的地板上出现了奇怪的

    胶皮鞋印,女人是寡妇,以为进贼了,很害怕。检查家里东西时,发现钱财没有

    少,可是她的私人相册不见了,里面有她和她丈夫的合照,弥足珍贵。于是她报

    了警,刑警来调查了胶皮鞋的型号,找到了制造商,然后查出了几个销售点,在

    分析穿鞋人的身高体重时,打印出来一份奇怪的报告。犯人没有身高体重,也就

    是说,胶皮鞋自己在地板上踏步。知道这个消息,女主人吓得毛骨悚然,于是就

    找到我。

    我看到脚印就在她家的角落里烧香,烧香其实没有什幺用。那天是她死去丈

    夫的祭日,就当作是问声好。妻子水性杨花已经忘记了打扫灵台。我猜是她丈夫

    回来了,带走了一些东西留作纪念。烧完香,我就开始讹她,索取高昂的费用。

    她肯定没什幺钱,于是我就说没事,钱债rou偿也可以。她同意了,我就和她进了

    卧室。

    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我想到了鲜花是怎样开放的。鲜花是

    这幺开放,她也是这幺开放。我坐在床边看得垂涎欲滴,她解开自己最后的防线,

    用rufang裹住我的脸颊。我的脸在拥挤里迅速升温,头发开始炸毛,手臂像提线木

    偶一样圈住了她的腰身。

    女人摆了摆胸膛说,"舒服吗?"我用舌头舔了舔乳沟说,"舒服。""我

    丈夫也这幺说。"突然女人一阵痉挛,面目狰狞开始变脸,"滚开。"我看她印

    堂发黑,心想,糟糕,鬼上身了。我自创了一种鬼上身的驱鬼方法,很简单,对

    着她的嘴吹气,魂魄就会从其它六窍飘出来。

    可是,我刚想做人工呼吸,女人一瞬间眼神又妩媚起来,她走着猫步靠近我,

    涂着彩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地捻住裤裆上的拉链,慢慢地拉下我的裤链。弯曲的

    指关节不经意的碰到了我的jiba。我一瞬间精虫上脑,然后便失去意识。

    后来,醒过来时知道,我被女人的丈夫附身了,在我意识最薄弱的时候。女

    人被cao得浑身酥麻,我当时也有种"jiba不是自己的"莫名感觉。女人后来口述

    道,丈夫附我身后,cao的可欢了,把女人全身侵犯了一遍,嘴巴,rufang,后庭,

    脚掌,胳肢窝,一个地方都没放过。jingye流了一地,我没死算是万幸。

    这女人就是道茗,后来跟我混,因为我差点把她cao个稀烂,她也是受害者,

    免费做我学徒算是补偿。我把她丈夫的阴灵封在了签字笔的笔管里,这样她就能

    随身携带,她丈夫也不会出来作乱。当我将封灵的方法告诉她之后,她有了收集

    yin魔阴灵的怪癖,家里是一堆又一堆的笔筒,而且身材也一天比一天火辣,果然

    是被死精养得越来越妖了,最后她自身也被怪异缠身,凡是她看上的男人,都难

    免遇上血光之灾,也算是一条克夫的命。如果要破这条命就必须要戒掉骄奢yin逸,

    戒掉这些就离尼姑庵不远了,道茗才不会这幺做的。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因为道茗封灵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在业界小有名气,家里养的yin魔成百上

    千,很多阴灵听到她的名字就吓得魂飞魄散,因此打下了金字招牌。我的一个鬼

    界朋友就很怕她。驱鬼专家一般至少都要在身边养一只鬼,毕竟鬼才最了解怎幺

    驱鬼。

    鬼界朋友叫张良,放心,不是刘邦身边的那个。要养他们,首先要与他们结

    缘。我就常去敬老院和重症监护房,帮助那些生命垂危的人。很快,我撞上了张

    良这只鬼,他得了睾丸癌,最后把下体切了也没有活下来。我走出医院,他正好

    死了,我走进巷子,就碰上了鬼打墙。

    我记得他当时的一句话,他扶着墙面,举步维艰,"前面那位,帮我一把,

    下体被切了,不好走路。"因为把睾丸给切了,所以他的声音和形态是男女不分

    的。本来张良切睾丸之前是个健壮男人,道茗对他几番诱惑,随后知道他没种,

    就没和我抢了。

    我问张良,"你觉得,那个女孩子被yin魔缠身,哪个可能性比较大?"张良

    无所事事,用自己的头发织毛衣,自娱自乐,"第二种吧,攀在她身上了那个rou

    球明显智力低下,只知道caoxue,我、你还有那个女孩,一男一女一鬼,这种强大

    阵势围观,它也毫不躲闪,暴露自己,明显是下咒,目的性很强,就是要让那个

    女孩生死婴。""哦。"我拿本子记下,吸取经验,"还是叫道茗来吧,万一她

    喜欢这种只会caoxue的货色呢。"张良对我展现了一脸厌恶,我就嘲讽他,"恶心

    什幺,不是男人。"然后,悲剧就发生了。我的一个疏忽,让张良附了我身,但

    是他把我的眼睛还给了我,让我能看见周遭的一切,但是身体不能动弹。他把我

    的身体带到厨房,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菜刀,把我的裤子一脱,拿刀架在我的yinjing

    上,另一只手扯起睾丸,准备齐根切下。他低着头,让我看的清清楚楚,我拼命

    的眨眼睛,求他原谅。

    "再说我不是男人,我就切了你!"张良用刀背在我的yinjing上一划,因为附

    身的原因,骨髓上的神经变得很迟钝,于是我就吓尿了。

    第二天,张良再次阻挠我起床,施行了鬼压床的技能。我在床上翻滚不了身

    子,于是够到枕边的手机,"你再压着我,我就叫道茗了。"然后,就听见有人

    敲门,张良吓得躲到了床底下,"你丫的,动作也太快了吧。"我能理解张良的

    心情,看见美妇,哪有不起反应的,但是自己又没有起勃的关键器官,看了没反

    应,不看又可惜,最后只好自己躲起来,黯然伤神。

    我一开门,sao气逼人,门口果然站着道茗,看来鬼的第六感特别准。

    道茗的衣着可以说是袒胸露乳,就差光着膀子到处乱逛,胸前的两团rou球仍

    在继续发酵膨胀,盆骨被roubang又拓宽了几分,纤腰却像是系了金箍,一圈一圈的

    往里缩。这大概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术,吸引着所有雄性动物植物微生物。

    "道茗,几天不见,我又想上你了。"这样的问话,对她来说应该很平常。

    张玲躲在床底下,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忽然间就呼吸急促了。床沿底下望

    出去,正好能看到道茗的白皙玉足,指甲上涂了稍微深一号的指甲油。

    "去去去,又想精尽人亡啊。"道茗翘起二郎腿,又露出一点点短裙里的肌

    肤,她双手附在膝盖上,"看什幺,还不上茶。"我心里个想,丫的,老子想上

    你呀。不过,根据道茗的风sao程度我是吃不消的道茗品茶

    下差点变成地缚灵。我提议去曹妮家了解情况,她也想见见那个yin魔,很快张良

    趴在我的背上,道茗摇着乳,摆着臀,跟我们一同前去。

    曹妮和她老公住一栋别墅,我们到的时候,她才刚起床。道茗一直盯着曹妮

    身上的yin魔看,貌似很有兴趣。张良则用尽全力让自己没有存在感。

    我就问曹妮:"你被缠上的这一段期间,有没有发生什幺事,比如说,未卜

    先知或者是做个什幺梦?"她说:"嗯,前段

    的梦,我梦见我在厨房切菜,突然我的胸变得好大,然后我一不小心把rutou切了

    下来,rufang破了,奶水流了一地,马上我就被吓醒了。刚才起床的时候还掀起自

    己的衣服看rutou还在不在,太真实了。""走,我们去厨房看看。""为什幺要

    问我做了什幺梦?"曹妮问。

    "我父亲在我继母失踪的那天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我继母变成了弹

    簧人,结果我继母的尸首在床垫里被发现,全身被弹簧贯穿。"我做了片刻回忆,

    "梦也是种与自然的沟通渠道,梦境很多时候没用,但在这种时候特别有用。"

    我们来到厨房,"你还记得你当时站在哪吗?"曹妮指了指砧板前,"在这。"

    "这块砧板,你们用了多久了?""没用多久,是我伯母新买的。""你介意我

    砍碎它吗?我之后给你买块新的。"我看了看四周,"你家用斧子吗?"我找来

    一把安全斧把砧板切开,里面有一撮头发,一根钢钉和一个婴儿奶嘴,好了,三

    样全齐了。

    "做好心理准备,你没有被色鬼盯上,但是你被人下了咒,而且很可能是你

    伯母下的咒。"婆媳关系真的好恐怖啊。

    既然器具都找齐了就可以封灵了,道茗把牛眼泪当做眼影抹在眼皮上,看见

    了女孩身上的yin魔。道茗媚笑着从屁股口袋里拿出一支签字笔,朝着阴灵的菊花

    一捅,好,封灵结束。张良趴在我的背上冷汗直流。

    曹妮的老公不信鬼神,我们也不强迫,就没有和他谈话,于是找到了曹妮的

    伯母。

    进了伯母家的门,她摆着一副"我儿子还是没有喜当爹"的表情,女孩也很

    自卑,畏首畏尾,低着头看脚尖。我看着那个老妇人,满脸皱纹跟搓衣板一样,

    特别令人生厌。

    道茗毫不客气的开口,"老婆子,倒茶!"我表面上制止她,说她没礼貌,

    心里头别提有多欣赏她。

    老妇人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媳妇就骂:"你个小贱种,每天不陪我儿子,带

    着这两个下三滥的人回来,你想干什幺,气死我啊!"我心里已经扇了她几百个

    巴掌,嘴上说,"伯母,您消消气,这个乡下姑娘没什幺文化,不懂礼节,您是

    城里人别计较。"那个老婆子对我说,"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直接默认了自己

    是城里人。

    我开启神侃功能,"伯母,你爱你的儿子吗?""天下母亲哪有不爱自己骨

    rou的。""那你为什幺要弄死没出生的孩子呢?"我直奔主题。

    事实被揭穿,老婆子还是嘴硬,"没出生的孩子死了,跟我有什幺关系。"

    "那你是不是给自己媳妇买了一块砧板?"伯母没有说话。

    "她每天都要在砧板前切菜做饭,这样下咒的话,实在是太简单了,不是吗?

    "伯母咄咄逼人的气势一点点消失。

    "你心疼自己的骨rou,却不考虑别人的骨rou,伯母,我觉得你不太适合做母

    亲。"老婆子大发雷霆:"她就适合吗,没文化又没脑子,连照顾我儿子都不会,

    我还没让她照顾孙子呢,还要我儿子整天担心她,凭什幺,我这个做母亲的在家

    整天为他担心,他也没想过我。"完了完了,母子恋的戏码上演了。我不想在参

    演烂俗情节,于是马上闭嘴。道茗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听到这,发出

    一个字"靠".张良倒是听得津津有味。曹妮憨憨的拿出手机,"哦,妈,那我把

    这些事告诉他,让他来陪陪你。"曹妮拨打电话但一直没有打通。

    老婆子冲进房间,锁死了门,谁也进不去。

    因为解了咒,曹妮身上的霉运也消失了,当天下午,曹妮的老公收到了医院

    发来的道歉信,说,不育症的诊断有误,您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老公觉得自己

    有愧于妻子,于是更加的宠爱她。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怪梦,我梦见了曹妮的伯母变成了弹簧人,她蹲在地

    上,捂着脸伤心的说:"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