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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腰,xuerou死死咬着沉静姝的手指,一面喘息呻吟,一面毫无顾虑地上下起伏。

    “嗯……啊啊……”

    肚兜之下的双乳晃动,李衿扭腰迎合,抬起腰胯,又对着沉静姝的手指坐下去,xue儿蠕动吞吐。

    沉静姝被迫竖起手指抽插李衿,很快感到整根手指都湿腻腻的,指根黏黏地被yin液弄湿。

    “沉jiejie……”

    李衿猛地怂了几下,撞到自己的敏感,在沉静姝的手上自己高潮出来。

    阴xue夹着沉静姝的手指,臀部往下坐了坐,李衿担心压到沉静姝,便单手撑着她身后的床栏,借力。

    虚伏在沉静姝身上,李衿亲了下她通红的耳垂,笑道:“衿儿的初夜,沉jiejie可清楚了?”

    哄好了,都知道要干啥了……

    第一百一十二夜不寐(h)

    有时候,沉静姝觉得自己未免心软得太快。

    可深情款款,又对自己百般宠溺的李衿,真的很难去生她的气。

    “衿儿……”

    衣衫已给褪去,沉静姝躺在榻上,玉体仅有红色的鸳鸯肚兜略作遮掩。

    有也似无,沉静姝羞赧地偏过头,右手屈在胸前,勉强按着肚兜,免得春光大泄。

    李衿慢慢抬起她的腿,将亵裤解开脱去。

    几乎全裸,夜明珠的光芒之下,沉静姝裸露的肌肤泛着莹莹的冷光,美得令人目眩。

    她按住的胸脯微微起伏,因为受伤而苍白的脸,此时悄悄染了一丝淡淡的红晕,蔓延到耳垂。

    似一朵被暴雨疾风伤及的花儿,娇容柔弱,病如西子,更叫李衿心疼万分,怜意暗生。

    “我怎么让你伤了呢?”

    李衿轻轻解开肚兜一角,看着沉静姝被白布裹绕的腰身,愧疚难当,“我真不该让你去找什么张婷,就该把你留在洛阳,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

    手指极为小心地触碰伤处,李衿眼眶微红,“卿卿,可还疼得厉害?”

    李衿望着沉静姝,眼里尽是深深的自责,还有险些失去心爱之人的后怕。

    这般情态,就像是伤口是在她的身上,更比自己还要难受百倍。

    沉静姝突然就释然了。

    尽管被父亲“交易”给了李衿,可李衿确实情真意切,爱怜之浓,简直是缠绵悱恻。

    幼时的偏袒,山庄里的爱护,还有那日叛军城下不顾自身安危的飞身一扑……哪里不依着她?哪怕是自己半夜无理取闹,李衿也是宠着哄着,绝不责怪,不肯让她受半点委屈。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很好。

    何况她也早就芳心暗许。

    “我没事的,”沉静姝抬起手,拂开李衿鬓边垂下的一缕乌发,贴上她的脸颊。

    “母亲的护身牌替我挡了一下,伤口只是皮外,你莫要太担心了。”

    她柔声宽慰,李衿却将眉头锁得更紧。

    “你知道我有多怕……”

    她伏低身子,双臂撑着床面,轻轻将额贴上沉静姝的,喃喃道:“你晓得,若有万一我会疯的。”

    放在心尖上的人儿,若真的香消玉损,李衿定是万念俱灰,将害她的人通通杀来与她陪葬!

    幸好,她的卿卿还在。

    “衿儿,我真的……唔……”

    突然被李衿吻住,舌头已经趁机冲了进去,温柔又缠绵的搅动舔舐。

    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情,李衿怕动着沉静姝的伤口,始终没敢太狂热,只是勾挑着她的小舌,轻柔地吮吸。

    “唔……,嗞……”

    津液交换,双方都被濡湿,李衿慢慢又含住沉静姝的唇,用自己的唇瓣碾压着,戏弄着。

    吻带着劫后余生般的火热,很快就把沉静姝点燃了,她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和李衿的勾在一起。

    互相挤压摩擦,吞下彼此的津液,李衿有些受不住,身子微微倾斜,左肘支撑着榻,右手伸到沉静姝的后颈下,托着她。

    舌头再次探进去纠缠,李衿听到她们都有些急促的呼吸,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那里紧着,晕了湿意,李衿好不容易才松开沉静姝,转而去亲她的侧颈。

    双手撑着身体,李衿不停吻着沉静姝嫩滑的肌肤,低沉道:“你躺着就好,我来。”

    彻底解开那红肚兜,李衿直起腰把自己的衣襟更散开些,露出自己的雪乳。

    大胆的动作,沉静姝看得面红耳赤,李衿一笑,先双手拢住自己的雪丘,用力揉搓几下。

    乳尖娇俏地挺起,李衿又撑住榻,缓缓俯下身,将自己的乳豆对准沉静姝的,小心蹭了蹭。

    “嗯……”

    那奇异的酥麻,叫沉静姝情动不已,身子发颤,乳晕乖乖地皱起,敏感异常。

    “可有感觉?”

    李衿微微摆动身子,乳尖绕着沉静姝的乳晕打转,慢慢地擦蹭,“这样可喜欢?”

    乳尖勃了起来,有点胀胀的发疼,沉静姝红着脸,小声地应答:“嗯……”

    李衿很是满足,正待再蹭一蹭,就去吃沉静姝那对美乳,突然听到脚步声。

    习武之人五感都较常人更灵敏,李衿警觉地停下动作,立马把夜明珠的盒子盖上。

    房间登时陷入黑暗,沉静姝还没反应过来,李衿已把衣衫扯到她身上盖着。

    自己则把衣襟和肚兜一系,凝神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

    难道是刺客?但外面张鹤她们并未动手啊。

    “阿姐。”

    门上一片灰黑的阴影,沉既明在外面低低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