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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姝的小菊里突然锥心蚀骨般的瘙痒,似有无数蚂蚁啃咬!

    “哈啊啊……衿儿,你快……啊……”

    痒得要死了!沈静姝自己摇动玉臀,想顶弄玉塞来缓解瘙痒。

    可是无济于事,李衿假装不知,且摸到她的小阴珠,狠狠按住。

    “这里痒?”

    她狂抖手指,沈静姝后xue还在瘙痒,前头猛地又一阵酥麻!

    “啊啊啊……”

    沈静姝立刻小潮出来,可是后xue还是痒的抓肝挠肺,她不禁要去弄那玉塞。

    李衿知道这药的效力,随即便把手伸到后xue处,拔掉玉塞,将中指插了进去。

    “啊!”

    瘙痒顿缓,沈静姝爽得瘫软,双腿都在不停颤抖,“衿儿,你……唔,还痒……”

    李衿慢慢抠着肠壁,在里头转圈,随即又一下拔了出来。

    指尖带出些许肠液,李衿继续摸着小菊的褶皱,低沉道:“jiejie哪里痒?”

    “呜……,就是那里……呃……”

    刚刚那几下自然不可缓解,李衿有意勾着沈静姝,“jiejie说出来,不然衿儿不知道。”

    “啊哈……就是那里……”

    “哪里?”

    李衿一抠小菊,弄得沈静姝发抖,“说出来!”

    里头的瘙痒又起,“小菊……好痒……”

    终于说了出来,李衿一笑,“那jiejie要衿儿干什么?”

    “要衿儿……插xiaoxue……”

    “哦……”

    李衿的左手也悄悄伸下去,寻到那rou缝,一下插了进去。

    轻易找到敏感,李衿在里头抠弄,隔着一层波及到了小菊。

    瘙痒有些缓解,可仍然只是隔靴搔痒。

    偏偏阴xue也被李衿插得爽极了,xuerou全都挤缩作一团,绞着手指要泄出来。

    “啊,啊啊……”

    阴中也痒了起来,两处xiaoxue都叫人崩溃,沈静姝yin叫出声,身子渴了起来。

    李衿不紧不慢地弄着xiaoxue,且不让她高潮。

    “jiejie这般饥渴,要衿儿怎样?”

    “呃……啊啊啊……”

    “可要衿儿弄你的两xue?”

    后xue瘙痒难耐,xiaoxue里则是一股欲喷的肿胀,沈静姝难耐至极,“啊啊……要衿儿,干我的两个xiaoxue啊……”

    李衿这才把右手中指插进小菊,转着圈抠挖肠壁,缓她的瘙痒。

    左手同时cao着那yin荡的rou缝,深插进春xue里,退出一点,又再重重干进去!

    “jiejie的两个xiaoxue,都被衿儿插满了呢!”

    镜子里,沈静姝正被同时干着前后两个xiaoxue,李衿左手在阴xue里捣干,右手则塞在小菊里抠挖。

    沈静姝看见镜子,自己的两处xue儿都被手指撑开,不断的进出cao干!

    小小的菊洞吞着手指,rou缝则被干得翻出来,花唇都合不拢了。

    被迫看着被插xue的画面,太羞耻了,刺激却叫沈静姝更为动情!

    被她的衿儿……完全占满了……

    “啊,啊啊啊……”

    被狠狠地干着插着,沈静姝向后抱着李衿的脖子,高挺起胀乳,两颗小红果硬如石子。

    “看着我干你,爽到了?”

    李衿奋力插干前xue,手指顷刻几百插,捣得汁液飞溅,阴心一片酸软!

    “哈啊啊啊……衿儿……要死了!”

    两xue都被撑得好满,完全遭着李衿的亵玩,李衿忽然又偏头吻住沈静姝的嘴唇,这下三张小嘴儿都被堵满了。

    沈静姝无力地勾着李衿的脖子,喝下她的津液,同时小菊里的瘙痒终于在抠挖里消散,她身子一松,突然又一紧。

    阴xue被插得高潮了!xue道一收,死死咬住了手指,抽搐起来!

    李衿将两根手指同时一拔,爽极的沈静姝,xue心即刻飚出一股小液,竟喷到了前面的镜子上。

    “啊——”

    第九十七回:暗妒(h)

    长安,夜,长乐坊。

    李显坐在书房里,两根手指捻着一封信纸,指头搓来搓去,不住地唉声叹气。

    自是满面愁容,眉头始终紧拧作一团舒展不得,他盯着那一盏跳动的烛火,又是深深一叹。

    门突然被轻轻推开。

    “三郎?”

    韦氏施施然进来,双手交叠在腰间一按,“已经夜深,该休息了。”

    李显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枯坐很久。

    “已,已经这么晚了么,”他苦笑一声,“也是,我真魔怔了。”

    韦氏早注意着李显的一举一动,这会儿便直接上前来,伸手替他按摩了一下太阳xue。

    指头按压的力道不轻不重,令人舒适有加,李显放松之际,不忘一揽韦氏,把她抱上做床来。

    韦氏娇态依人,自然而然靠在丈夫的怀里,状似无意地问:“三郎可是惹了什么烦心事?”

    “这憋在心里可不好,”她顺顺李显的胸口,“且不知三郎,可愿与妾说一说?”

    李显的患难之妻,对她的信任自然也不需要多疑,当下便和盘托出。

    “这是旦弟来得一封书信。

    ”

    李显将信纸递给韦氏,将声音压到最低:“他竟想令我与他一起反了。”

    韦氏眉梢一挑,心里得意,面上却故作惊讶,“那三郎的意思是?”

    “不可!”

    李显断然摇头,“我,我已经认清了……何况现在没什么不好的。”

    “安定待我们很不错的,”他看着韦氏,“你和裹儿也生活得不错,不是吗?”

    说得真诚,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