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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安寺的小谈论。

    这人绝对不是那等只图好色的绣花枕头,也许还颇有些才情?

    一面出神想着,一面往前走,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了花园。

    这等时节,最是万紫嫣红,沈静姝静立廊下,望了一会儿园中美景,突然冒

    出个念头:思不归从来没有关着她。

    她都走到花园了也不见有人阻挡,甚至没有跟着监视她的!

    现在如果要走,她是不是……对了!

    沈静姝猛地想起自己给父亲寄的家书,为了避免被发现,里头是一首藏头诗,

    只隐藏了自己在阳城的讯息,没说别的事情。

    算时间该到了,若是父亲忧虑自己安危,直接报给阳城官府,出了兵马前来

    搜寻,难免要到温池山庄来,到时候若是思不归……

    越想越是气急,江湖豪杰再厉害也不可能与朝廷对抗,要是思不归跟人硬碰,

    后果不堪设想!

    沈静姝暗恼自己当初鲁莽,全然忘了当初她一心想要脱离思不归。

    如今思不归在她心里的意义已悄然而变,不再是个单纯的“登徒子”,沈静

    姝却完全没意识到,只是着急地想要化解此事。

    必须得出庄,沈静姝想,这样才可能通知父亲这是个误会。

    一面想一面便想寻路出去找人,不料才一转身,便瞧见思不归悄无声息地站

    在身后。

    沈静姝被她吓了一跳,可没等她说家书的事情,思不归便将她往旁边廊柱上

    一压。

    “思不……唔……”

    灼热的吻落下来,思不归将舌头冲进沈静姝的嘴里搅动,同时一只手摸进了

    她的亵裤。

    不知为何,思不归今日似乎格外燥急,竟不等沈静姝湿润便掰开xiaoxue口插进

    去。

    沈静姝的xue本就紧致,现在干涩着,即便只是一根手指插入,也让她疼得掉

    泪。

    思不归竟是不管不顾地要抽插,立时勾起了沈静姝在静安寺的某些不好回忆,

    心中登时一阵颤抖,遂奋力一推思不归的肩膀。

    好歹唇舌得了片刻解放,沈静姝泪花闪动,委屈地怒道:“登徒子!你放开

    我!”

    思不归却魔怔似的又要来吻她,同时手指还在xiaoxue里一插。

    “啊……疼,”沈静姝真的受不住,不由掉泪道:“好疼……登徒子!你快

    给我出去!”

    被沈静姝的痛呼一惊,思不归方才像是惊醒,心中亦是一紧,连忙拔出手指。

    指甲缝里果然带了丝丝鲜红,思不归不禁大为懊悔,急道:“卿卿,我不是

    故意的,伤到你了是不是?我帮你看看!”

    说着就要去脱沈静姝的亵裤,沈静姝却立刻拉紧衣服,缩着身体自我保护。

    “你别碰我!”

    “卿卿……”

    思不归也知道自己吓着沈静姝了,可是……她也很害怕啊。

    就在刚刚,短短的梦境里,思不归眼睁睁看着沈静姝拿匕首插进自己的小腹,

    然后挽着萧景的手臂,与他携手走远。

    那等被心爱之人所伤,并且永远失去的滋味,即便只是梦境,也足以叫思不

    归整颗心痛得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从梦里惊醒,满身冷汗的思不归一摸索身边,结果真发现沈静姝不

    见了,那种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患得患失,才会让思不归失了理智,不小心伤到

    沈静姝。

    可是她没机会解释这些,甚至来不及说对不起,就被沈静姝一巴掌扇在脸上。

    “啪”,清脆响亮。

    静安寺糟糕回忆令人作呕又感到可怕,沈静姝被刺激得过了,忍不住浑身是

    刺。

    “你还要辱我到何时?”她颤声质问,“思不归,你这般对我,与静安寺那

    些贼人有何区别?”

    言辞里的抗拒和嘲讽,宛如一柄利剑狠狠刺入思不归的心脏,霎时鲜血淋漓。

    原来我在你的心里,与那些贼人是一样的……

    思不归僵在半空的手陡然垂落,她低垂目光,半晌才喃喃道:“对不起……”

    两人正各自沉默,韩七突然出现,急道:“阁主,庄外有人破阵,是那萧…

    …”

    视线蓦然见到思不归脸上的红印,韩七惊愕地望向沈静姝,最后一个字竟是

    忘了说。

    思不归的目光却已变得深沉寒冷,一撩衣袍,径直朝外走去。

    庄外。

    萧景被困在桃花阵里,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突然,一股迫人的气势从空中压下来,思不归举刀自上而下劈下来。

    萧景慌忙举起刀鞘抵挡,却被这泰山压顶般的力量震得胸口发疼。

    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的功力,萧景心惊胆战的同时,张嘴就是一口鲜血。

    思不归落在地上,右手握着一柄雪亮细长的唐刀,森然冷笑。

    萧景暗自心惊,却终归不愿先叫人看

    出怯弱来,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也拔出

    刀来。

    思不归看着萧景手中的那柄大刀,刀环处有些乌黑,显然是一把舔足了人血

    的刀。

    可她并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