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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心。他等这一日等了好久了,每每在他受尽痛苦尝尽折磨之时,他总会幻想着有这么一日,盼着盼着,一次次的做着美梦,又一次次的从梦中被现实的残酷痛醒,直到他心内已经快要失去幻想的本能。此刻突然美梦成真,如何不激动开心? “滟哥哥!是我,是鄞儿,鄞儿总算见到你了!滟哥哥!”鄞儿也是说着说着,也红了眼眶。他本以为潋滟是死了的,口内虽说不相信,心内却是信了八、九分的。突然间得知自己苦寻了半年多的人就在身边,这种惊喜无以言表,只能用泪水来宣泄。 两人相互抱着、拥着,彼此不再说一句话,只不停的用手确定对方的真实感。泪水与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处,让在一旁看着的修缮心内也一软,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欣慰。他自窗边瞧了瞧园内的情形,元献被那些士兵用车轮站轮流对抗着,已经渐露疲态,再撑不过一刻钟的。“鄞儿!”他小声提醒着忘神的鄞儿与潋滟,这才让一直无言的二人回过神来。 “哥哥!”鄞儿拉了潋滟坐在矮榻上,将自己如何得知潋滟的情况并孔燕与小凤发生了何事一并告诉了潋滟。潋滟听的是惊奇万分,没想到世间之事有这般的巧妙,他连忙也将自己入宫见到夭红的情况说给了鄞儿听。鄞儿一听,也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年前初秋之时,鄞儿还从黄mama处得知,夭红过得还挺不错,清儿还进宫去见了他一回,谁知道,短短几月竟然发生了这种变故,夭红弄得如此下场。 “我定要将红儿救出那处牢笼的,就算他只有两月可活,也要他自由自在的活着,不被那金堆玉砌的牢笼困住身心。”潋滟垂了眼,捏了鄞儿的手认真地说着。 “哥哥你放心,我也会帮忙的,哥哥有什么计划只管告诉我,我认识的人不少,其中也有擅长治病救人的,红哥哥定不会有事。”鄞儿望着潋滟真诚地说道,还安抚地摸了潋滟的手两下。鄞儿当时直觉地就想到了那个诡异的蒙面男人---莫一白。只是,他只在心头想了下,并未开口说出来。 潋滟听了鄞儿的话也只是笑了笑,并未当真。他觉得以灰衣人那般地位和财力都无法找到高人为夭红缓解毒性的,何况是鄞儿一普普通通的小倌呢?就不要鄞儿再多加cao心呢罢。他二人均未想到,就是这次无意的耽搁,竟会让夭红受尽了苦难,这是后话! 潋滟与鄞儿还欲多说,修缮打了个茬:“鄞儿!元献支撑不住了!先走吧!下次再来!”鄞儿一听,也瞧了眼元献的处境,的确是已到了极限,快累的不行了。正在他担心之际,突然又从墙外翻进来两个黑衣人,黑衣人护着疲累的元献,和那些士兵们继续打斗起来。 鄞儿知晓那是元献的护卫,这些护卫是暗中保护元献的,可能终究放不下自家的主子一人夜出,跟了过来的。鄞儿心内计较一二,只好暂时离开,等着机会下次再来了。他拉了潋滟的手依依不舍,潋滟却为他们着急,劝他们快些离开,要是虎惧带了手下人马赶了回来,那就更加危险了。 “滟哥哥!你的哥哥、弟弟暂时留在楼里不用担心,我还会再来的,只是哥哥千万不要冒然行动,那些什么王爷、将军的都没安了好心,要是哥哥暴露了身份,危险比红哥哥还大。红哥哥的事,我们还得好好商量,万无一失了才能动手。”鄞儿心内担心潋滟过于心急,被别人利用,只好出言相告。 潋滟知晓鄞儿所说的利害,他也知晓燕崇南要他去救夭红是在利用他,若出了事,这些人才不会管他死活,缩了脖子看热闹。只不过,他的确很着急,想快些救了可怜的夭红,夭红的危险处境早已经超出了他自己的安危。不过现在有了鄞儿在外面接应,他心内也安心了些。他对着鄞儿重重点了点头,示意鄞儿他们快走。 临走之前,鄞儿再次抱了潋滟一个满怀,他看了看地上那些近身侍卫,让修缮解了他们的xue道,待那些侍卫清醒过来,就瞬间发功,用最深刻的幻术迷惑了他们,给他们做了强烈的暗示。他想到出入潋滟身边的均不是安全之人,定要在他身边设几个自己人才安心。因此,这份暗示比较灵活,平日里这些侍卫还是谨守自己身份,一但见到他或是听到他的声音,就会迷失心智,为他所用。 潋滟看着鄞儿的一举一动,虽然不是很明白是什么功夫,但一听到鄞儿给那些人下得保护他的指示,心内也明白了一些。怕是鄞儿这些年跟着那“奇yin双侠”学的不只是什么欢场技巧吧!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修缮像来时一样带着鄞儿鬼魅般的从室内掠了出去,消失在昏暗之中,那三个近身侍卫在鄞儿消失之后,突然愣了一下,不知所谓地渐渐清醒过来,一见王子还在身边,就放心地守在了暗处,丝毫不记得自己先前发生过何事。 园内的打斗,在鄞儿他们离开之后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元献为人还挺厚道,只轻伤了那些士兵,并未伤及一个人的性命。一刻之后,虎惧带了人马飞驰回来,一见园内一片狼藉,问清楚发生何事之后,他转了两下眼珠,招呼手下去安抚受伤士兵,自己则带着一身的闷气与猜测进了潋滟的房内。 虎惧先是招来了安排的那三个近身侍卫前来询问状况,没有发现异常之后,他就拿那阴沉揣测的眼神去打量着潋滟。一日之内发生了两件奇怪的事情,偏偏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