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其他小说 - 明日方舟 格蕾西的方舟教干员笔记 请在图书馆内保持适度的好奇心在线阅读 - 【请在图书馆内保持适度的好奇心】

【请在图书馆内保持适度的好奇心】



    感就足以让真理弓起腰,喉咙深处也发出几声不明所以的尖叫。

    「看来真理小姐还是不打算听话呢。」小心翼翼拔出手指的莱娜再次捏起了

    平板,「说起来真理小姐,想不想试试给肠道做一下清洁呢?」

    「不要,呜嗯——!!」真理心知肚明莱娜口中的清洁意味着什么,但她刚

    想开口回绝,莱娜就抢先将一枚红色的口球塞进了她的嘴里绑好,随后将一个连

    接着塑料瓶的软管插入了口球中间的小孔中,随后莱娜捏起挂在天花板上的输液

    勾将塑料瓶挂在上面,制成了一个简易的输液装置,而莱娜也松开了软管上的金

    属夹,很快真理愤怒的抗议声就被不断灌入喉咙深处的液体打断成了不明所以的

    呜咽,起初真理还想死死地卡

    捏着咽喉不让一滴液体流入胃袋,但早就干渴无比

    的喉咙违背了大脑发出的指令,本能地大口吞咽着。

    「运动饮料好喝吗?啊对了,这是医疗部门研发的饮料哦,但唯一的副作用

    就是……利尿效果异常出色。」

    乌萨斯少女立刻就听出了调香师的弦外之音,但莱娜可不会给予少女反悔的

    时间,那个械臂在莱娜的协助下用固定器强制打开真理的尿道口和菊xue,随后两

    根特制的金属铁棒就毫不留情地捅入了她的尿道和菊xue,肠道被异物强行填入的

    痛感让乌萨斯少女流出了泪水,但冷酷的调教机械并不会顾及她的感受,细长的

    尿道调教棒摩擦着安娜敏感的尿道内壁,酥麻的瘙痒感和敏感尿道被摩擦的异样

    感伴随着菊xue本能吞吐金属棒的感觉一并涌入大脑,真理轻声呜咽着,但自己的

    双腿却永远无法合拢,只能任由恐怖的铁棒插入她的身体深处。

    但紧接着从双xue传来的感觉就让安娜瞪大了眼睛,呻吟声甚至盖过了她的呜

    咽,大量冰冷的液体正顺着铁棒倒灌进她的膀胱和肠道深处!尽管倒灌入膀胱内

    的液体并不算多,但在运动饮料的催化下,逐渐肿胀的膀胱和大肠不断地向真理

    的大脑输送着信号,但那两根金属棒早已把她的尿道和肠道堵得死死的,真理不

    断地尝试想将倒灌进身体里的液体悉数排出,却被双金属棒微弱的电击再度逼了

    回去。少女的小腹逐渐膨胀,但她却连一点办法都没有,金属棒完全封死了所有

    能排出液体的途径,并且在她每次用力时施以微弱的电流刺激。即便是在微弱的

    电流,搭配上特制的灌肠液,对少女的刺激已不亚于用电刑拷问。在如此强烈的

    刺激下,真理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涎水早已沿着口球的边缘滑落

    浸湿了枕头,那对漂亮的青金色眸子也因强烈混合的快感和异样感向上翻而露出

    了大片眼白。

    「呜呜!嗯啊呜呃!!呜呜呜——!!」而在电击刺激下,真理又一次屈辱

    地高潮了,大量粘稠的爱液从她的秘密花园里喷出,飞溅到刚刚走进房间的夜魔

    脚前。

    「哦呀,这就是需要我帮忙的孩子吗?嗯,看来已经很享受了呢~」穿着鹅

    黄色外套的菲林少女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调教室,饶有兴趣地审视着在床上因剧烈

    刺激不断抽搐呻吟的熊耳少女。

    「葛罗莉亚,洗脑部分就交给你了,现在正好是她精神比较薄弱的时候。」

    「好~洗脑成为方舟教的教徒,对吧?」

    得到了莱娜赞同后的夜魔快步走进已经被高潮弄到双目翻白的真理,示意莱

    娜暂时停止机械运转后的菲林少女用力捏住熊耳,随后死死凝视着真理蓝色的双

    眸,在夜魔法杖以及高超源石技艺的催动下,真理很快就被屈服于夜魔的意志下

    ,夜魔缓缓闭上了双眼,但不一会就睁开了眼睛,「呀,有点麻烦呢……这个孩

    子似乎对一个人的执念很深呢。」

    「对于你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吧?」

    「自然,但要是想改动她对于教主的印象,就必须要先解决她对,唔,薇拉

    的执念。看起来薇拉之前是她的朋友呢。」夜魔再度闭上了眼睛,指尖淡淡泛起

    的白光顺着手指涌入了她的大脑,「成功了,只要绕过这段记忆就可以更改她对

    教主的印象了。」

    而调香师也没有放弃对真理的进一步调教,很快两个装有毛刷的转轮就抵在

    了真理的玉足上,运转的毛刷不断刺激着少女的足心,而莱娜也将拘束衣的上半

    身剪开,一边用舌尖舔舐着乌萨斯少女粉嫩的乳晕以及软塌塌的乳首,一边用手

    指抓挠着后者的腰部,尽管少女的意识完全被夜魔的源石技艺掌控了,但她的身

    体仍依照着本能做出了回应。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一夜,而在破晓时分,夜魔睁开了眼睛,与调香师视线相

    对的一瞬间,菲林少女点了点头。

    「呜……嗯。」真理缓缓睁开了双眼,她蓝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敏感

    点传来的快感和下体传来的疼痛尚未淡去,但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一个熟悉的声音:

    安娜,你一定要服从教主,只有教主领导下的乌萨斯才不会发生切尔诺伯格那样

    的惨剧,乌萨斯当局的袖手旁观是造成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有方舟教的教主

    才能拯救我们……

    「薇拉……连你也要臣服于那个恶魔么?」真理呢喃的询问并没有得到回答

    ,意识再度清醒后,她发现自己依然躺在病床上,只是身上的束缚和调教用的道

    具都消失了,而自己也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安娜小姐……?」真理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而白色机械臂也贴心地将疗

    养庭院专属的蓝白色条纹外套披在了乌萨

    斯少女身上,看着真理眼眸中水雾逐渐

    淡去的莱娜,也自然地拿起记录本,「你认识罗德岛的博士吗?」

    「嗯……他是,方舟教的wei……精神领袖。」真理的声音依然若如蚊蝇

    ,幸好莱娜对自己的听觉十分自信,她捕捉到了几个关键性的词汇后摇了摇头

    ,正当她打算填入结论时,有些不甘心的她抬头示意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夜魔,后

    者点了点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高喊了一句:「方舟教万岁!」

    刹那间,真理也迅速地从床上跳下,赤着小脚站在地上,以同样响亮的音调

    回复,「教主万岁!」

    看来是成功了?正当莱娜打算下笔时,夜魔却阻止了她,随后将手指放

    在自己的脖颈处轻轻捏了几下,心领神会的莱娜将记录本放在一旁,随后走到了

    真理身旁,轻柔地捏了几下后者的毛绒熊耳,「欢迎你加入方舟教,安娜小姐

    ,或者说干员真理。」

    乌萨斯少女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一结论,但就在她刚想离开

    时,调香师叫住了她,并将一个铁环套在了后者的脖颈上,「医疗部门最近要对

    一些干员进行矿石病的监控,这是研发部门新制造的监控环,嗯……目前还只有

    脖环呢。」

    真理木然地点了点头,她心里只想着快点逃离这个地方,丝毫没有注意到捂

    住自己口鼻的白色毛巾,不一会她再度陷入了沉睡。

    「她在撒谎,高喊口号也只是诈她,方舟教只有一个口号:玲珑教主万岁。」

    夜魔毫不吝啬自己鄙夷的神色,「真是只傻傻的小熊呢,怎么处理?」

    「把研发部门的新玩具给她弄好,正好那些家伙也想要研究数据,他们已经

    烦了医疗部烦了好长时间了。」

    真理再度睁开双眼时,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疗养庭院,但真理心里清楚自己暂时骗过了那些人,她很庆幸自己逃离了那些人

    的魔爪,与此同时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向脖颈间的那个铁环,不知为何这个铁环让

    她感觉有点喉头发紧,大概是太过紧张导致的吧,她心想着,跳下床走到了卫生

    间。

    「哈哈……头发好乱哦。」正当真理打算抓起放在梳妆架上的梳子时,却意

    外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内裤的颜色,似乎有点不对劲,她先是用手试着接触了一下

    ,不同于常见布料的光滑手感更是让乌萨斯少女心生疑惑,她很清楚自己并没有

    这种款式的内裤。

    「嗯呜……嘿咻,啊咧?为什么……脱不下来呢……?」但真正令她在意的

    一点是,这个黑色的内裤就像粘黏在她的皮肤上一般,怎么也脱不下来,无论是

    用手硬拽还是用利器去割,那条黑色的内裤丝毫没有从她身上离开的意思,真理

    有点恼火,就在她赤着脚一路小跑到书桌旁准备运用自己的法术将其取下时,两

    根隐藏在内裤里的细小铁棒又一次地捅入了乌萨斯少女的尿道和菊xue,尽管自己

    的身体已经经受了一次同样的磨难,但当这种痛觉再次卷入她的大脑后,真理的

    双腿一下子就丧失了力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真理拼命地用手扣动着下

    体以抵消内裤铁棒对她身体的进一步刺激,但事未如愿,堵住少女尿道的铁棒则

    开始将细小的棉线一路延伸向早已膨胀的膀胱,湿软绵绳刮蹭敏感尿道内壁时传

    来的痒感让真理不受控制地在地板上打起滚来,原本就忍住的排泄欲在棉绳的刺

    激下又一次地传到了大脑,不仅如此,占据了她后xue的铁棒则开始有规律地抽插

    起来,抽插的铁棒时不时会让真理发出几声yin靡的喘息,真理不断地敲打着内裤

    试图让其停止,但依旧毫无作用。

    「呃……啊!?咳啊嗯嗯——!!」就在真理仍在思索如何应对这个特制的

    内裤时,从脖颈处传来的压迫和窒息感让少女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咽喉,很快真理

    的脸颊就失去了血色,蓝色的眼眸也泛起了大片血丝,她不断地揉捏着脖颈,扣

    动着那个监控环。

    所谓的监控环实际上就是研发部门研发的新玩具:一种简易的可遥控式

    限制仪,只要轻轻按下按钮,限制环内的两个微型气囊就会在磁力的作用下向中

    间靠拢,以压迫受试者的气管从而达到限制自由的目的,尽管并没有经过实际测

    试,但它的实用性依然不被方舟教内的调教师们所认可。

    「呜呜…救咳啊……呃呜——!」真理如同溺水的人般拼命抓挠着喉咙,白

    皙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深红,然而更令她感到羞辱的是,自己缺氧的大脑逐渐放

    大了铁棒对她身体调教传来的快感,在缺氧条件的加成下,一直抽插自己后xue的

    铁棒似乎也不那么冰冷了,痛感和排泄管理的异

    样感觉也渐渐转化成了快感,视

    线渐渐变得模糊的真理也渐渐放弃了继续扣动咽喉处限制环的本能动作,她的左

    手也伸向了自己的蜜xue口,开始用力摩挲其自己早已湿成一片的秘密花园,私处

    被手指爱抚的快感和背德感,与缺氧带来的窒息,变成了扼杀真理理智的最后一

    根稻草,真理已然放弃了抗争,即将因窒息而晕厥过去的她拼命地摩擦着自己的

    私处,甚至还模仿起莱娜之前对待自己的动作,用手指粗暴地扣动着。

    但就在她即将要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到高潮时,脖颈处的抑制环却停止了运转

    ,伴随着颈部逐步获得放松,放大的快感也渐渐从脑内消失,但濒死前的高潮体

    验还是给毫无人事经验的乌萨斯少女留下了深刻印象。

    「哈呜——!!!哈啊……呜嗯……咳……」过了好长时间,真理才从下体

    强力的高潮快感中回过神来,自己的手指依然无意识地按压着秘密花园的入口

    ,最基本的酸痛和快感早已不能满足乌萨斯少女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渴求了,但当

    意识从强烈的高潮快感中恢复后,羞耻感和背德感还是让绯红染上了乌萨斯少女

    的脸颊和脖颈,尽管自己正在被莱娜进行另外一种方式的调教,但为什么自己却

    不由自主地开始用手指自我发电了?

    「呜呜,羞死了,但好难受……」真理悄悄在手臂上将手指上沾染的yin靡液

    体涂抹干净,尽管自己偶尔还是会被捅入后xue深处的铁棒弄得身体轻微震颤,但

    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开始适应了调教内裤(真理是这么起名的)带来的快感

    ,瘫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后,真理打算换上衣服去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莱娜对峙。

    「呜,肚子好胀……」真理拼命地用力,但毫无作用,尽管这个内裤内的铁

    棒并不会像疗养庭院的机械那样释放电流刺激肌rou,但身体似乎已经记住了电击

    的感觉,以至于每次潜意识里都不太敢太用力,结果就是乌萨斯少女又是憋气又

    是攥紧了拳头,脸颊都要憋红了,但那股令人抓狂的胀腹感依然没有褪去。

    毫无办法应对的真理最终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她用力把冷水甩在脸上以洗去

    脸上的绯红,但正当她打算换上衣服前往疗养庭院时,从自己rouxue里传来的异样

    震动感再度让真理失声,少女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闷哼声和喘息声依

    然回荡在房间内。

    附着在内裤上的微型震动棒在芯片的命令下闯入了真理的湿滑甬道中,紧致

    的rouxue牢牢地包裹住了闯入身体的异物,而敏感内壁摩擦震动棒略微粗糙的表面

    以及无数的小凸起后,强烈的快感更是让少女直接呜咽一声,她依然用右手死死

    地捂住嘴,左手又一次伸向了内裤,隔着布料按摩自己私处的快感已经不能让自

    己饥渴的内心得到满足了,但慌乱中能抵消少许机械带来的快慰。

    但就在真理手忙脚乱之时,门口却传来了叫门声,「真理姐,是我,古米!」

    「古呜!」真理还是太高估自己对于快感的耐受程度了,刚想开口回应拉达

    的她又一次捂住了嘴,现在真理只能祈祷可爱的古米不会看出自己的异样了,她

    拼命地爬向卧床,随后将被子盖好伪装成刚刚睡醒的模样,「古米,嗯唔进来吧

    ……哈啊呜!」

    「真理,呜唔,听亚叶jiejie说,你这几天的睡眠一直不好。」脸颊上还沾着

    少许面粉的古米快步小跑到躺在床上的真理身旁,「这几天凛冬和早露jiejie都外

    出执行任务了,古米这几天也忙的没有时间照顾真理姐……呜。」

    真理想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把方舟教的事情告诉眼前的小熊,她竭力维持

    着脸上的表情,同时摸了摸古米的头,「没事的嗯……医疗部哈啊……给我开的

    安神咿呜……安神香薰,没嗯嗯……没问题的。」

    「呜,真理jiejie脸红红的,是发烧了吗?」古米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放在真

    理的额头上,但当古米有些发冷的指头触碰到真理有些发烫的皮肤时,少女下意

    识地惊叫了一声,把古米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对……对不起,真理jiejie!

    古米错了……」

    「嗯唔……没事嗯……饿哦只是,有点累了哈哈呜……」真理依然维持着表

    情,但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方才的尖叫是因为震动棒而高潮了,「哈啊……到午

    饭时间了吧嗯唔,古米去嗯啊……怎么不去吃饭呢呜!」

    「啊……嗯,但古米很担心真理姐的身体,所以……」

    「我没事的嗯……乌萨斯人嗯呜……怎么可能会呀嗯……轻易地倒下?」

    真理也不知道自己拙劣的理由有没有让自己露馅,但反正是把古米忽悠走了

    ,直至古米的脚步声消失,真理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看着已经湿成一片的床

    单,真理内心更加坚定了要找莱娜讨个说法的念头。

    「啊啦,干员真理,你怎么来啦?是来补充香薰包的吗?」尽管心里很清楚

    面前满脸羞红的乌萨斯少女为什么主动来到疗养庭院找到自己,但沃尔珀女子依

    然明知故问,甚至还刻意以悠闲的姿态看着身体微微颤抖的真理。

    「停下……」但真要开口的那一刻,真理内心还是产生了退缩,细如蚊蝇般

    的呢喃嗓音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什么?」

    「停手!」真理抬起了头,恼怒的羞红和私处被机械不断玩弄的绯红映衬在

    她的脸颊上,「莱娜……莱娜姐呜咿呀!停手呀啊啊啊——!!」

    「可是我看小熊还很喜欢啊?」莱娜装作不经意的模样继续加大了机械的运

    转频率,随后缓缓走到已经因强烈快感而瘫软在地上不断抽搐的真理面前,「毕

    竟我可是看到了哦,偷腥的小熊?」

    「我没有咿呀——!!住手嗯呀呀啊!」隔着衣服都可以摸到真理因快感而

    勃起的rutou,而莱娜也毫不留情地用自己的手指尽情揉捏着小rou豆,甚至还故意

    用指甲轻挠着乳首旁边的部位,黄棕色的学生衬衣并不能阻挡炉火纯青的莱娜对

    真理敏感点的持续刺激,而可怜的真理甚至还在渴求莱娜进一步关照自己的身体。

    「想让我停下也有一个条件,成为一名真正的教徒。」莱娜关闭了遥控器

    ,看着真理在地上大喘着粗气,「自己走进洗脑室还是继续接受我为你量身定制

    的管理方案,是你的自由哦,安娜小姐。」

    「呼……呃,我知道了……」实际上后者根本没给真理留下任何选择的权利

    ,真理看着冰冷的金属铁门,艰难地动了动喉咙,她知道自己踏进这扇门后就不

    会那么轻而易举地走出来了,但如果不这样做,自己迟早会因为强烈的高潮快感

    和难以忍受的涨腹感而疯掉的,并且一旦凛冬问起,那等待乌萨斯学生们的将是

    万劫不复的命运。

    「对不起,索尼娅,拉达,烈夏还有娜塔莉亚,我不能把你们也拖下水,这

    是我的赎罪之旅……」她又见到了之前将她固定在上面的病床以及在床旁边待机

    的白色机械臂,但这一次,她主动地解开了衣服,看着自己的学生衬衣和短裙从

    身上滑落瘫在脚边,随后甩掉脚上的鞋袜,「我要躺在上面吗?」

    「先去解决一下你的私人问题吧,哼,把那个东西脱下来吧,研发部门应该

    也得到他们想要的数据了。」

    等到赤裸着身体的乌萨斯少女完全解决了私人需求并将脖颈的限制环取下来

    后,房间内一个靠着阴影站立的菲林少女已经等待许久了,而沃尔珀女子也启动

    了机械,看着从待机状态恢复的机械,真理闭上眼,让自己的脚带着自己走到床

    边,随后小心翼翼地躺在枕头上,任由铁环锁住自己的手腕和脚踝,但这次预想

    中的调教并没有出现,只有耳边传来了嗡鸣,紧接着一个类似于VR眼镜的设备就

    牢牢地贴在了少女的眼眶处,而少女的耳朵也被包裹住。设备的效果只是让真理

    更快地进入一种洗脑前的催眠状态,而真正要执行洗脑的,则是夜魔以及她愈发

    精湛的源石技艺。

    「安娜?快醒醒,是我啊,薇拉,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啊?快醒醒——」

    「呜……薇……薇拉?!你怎么……」

    「啊,真是的,不要再打瞌睡啦,快起来,老师的社会学课快要赶不上啦。」

    还没等安娜站起身,面前的薇拉就牵起她的手一路拉着她在充满白色雾气的幻境

    中奔跑着,紧接着彼得海姆中学的大楼就出现在了两人眼前,只不过真理还来不

    及细细端详就被薇拉拽进了教学楼。

    「你们迟到了,薇拉,安娜,下次要早一点。」熟悉的教室,但教室内只放

    着两套桌椅一眼看去十分空荡,但薇拉却没有丝毫迟疑地走向了其中一张桌子

    ,而安娜思索了片刻也小心翼翼地拉开椅子坐下,直到两人入座,老师才轻推了

    下眼镜,「现在请同学们翻开桌上的课本,今天我们将介绍马克思列宁主义。」

    桌上的课本?安娜下移视线,才发觉不知何时面前的课桌上多了几本精装的

    书籍,她拿起放在最上面的,最下面放着的两本分别是《乌

    萨斯史》以及,安娜有些诧异,她抚摸着

    封面上那由紫色和金色填充的哨塔标志,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了一丝熟悉的情感

    ,出乎意料的事,她并不感到讨厌。

    其实在来到罗德岛之前,安娜就思考过,造成现在这幅样子的乌萨斯帝国是

    否担有责任?是统治阶级的高压统治,还是对矿石病患者的仇恨?她不清楚。

    在那一天,她没有

    出手相救,看着薇拉在空中宛如一片羽毛般回归大地,而

    自己却只能抱着那个泰迪熊,仿佛自己才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

    老师的声音不知何时就消失了,而薇拉也坐在一旁,缓缓,真理才缓缓开口:

    「对不起,薇拉,对不起,我当时……」刚开口真理就发现,自己的泪水抢先划

    过了脸颊「没事的,安娜。」薇拉一把拉过泣不成声的安娜,让她靠在自己的怀

    里痛哭,「我一点也没有恨你,安娜,我恨的是乌萨斯这个国度,他们在迫害着

    感染者,却拱手将切尔诺伯格送给了整合运动,任由他们在城内施加暴行,却不

    派遣任何势力营救我们。」

    「只有罗德岛的博士,方舟教的教主才肯出手相救,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一切

    吗?从识字开始就要被告知要永远引以为豪的国度从天灾一开始就抛弃了我们

    ,而与我们毫无关联的方舟教却不惜一切派出干员营救我们。安娜,告诉我,拉

    达,索尼娅,娜塔莉亚,还有烈夏,她们在罗德岛生活的幸福吗?」

    安娜沉默了片刻,随后用力点了点头。

    「你呢,我亲爱的安娜?」

    「嗯,但我放不下,是我当时看着你从空中坠落,如果我……!」

    「只要你记得我,我永远都不会死去。」薇拉再次搂紧了安娜,「真理,你

    想加入方舟教吗?为了学生自治团更好的明天?为了乌萨斯人民的解放?为了泰

    拉世界更美好的未来?」

    「我愿意。」

    换上了深棕色外套的真理在莱娜的陪同下,来到了舰桥的博士办公室,同时

    也是整个罗德岛的中枢,在那里,她见到了神秘的玲珑博士,也就是方舟教的教

    主大人。

    「干员真理,想要为解放乌萨斯而战么?」

    这个问题在来的路上她想了很长时间,是时候做出回答了,薇拉可是在等着

    呢,真理悄悄用手拂过外套上的学生自治团团徽,头一次她抬起了头,清澈的蓝

    金色双眸注视着玲珑教主,「我,安娜·莫罗佐娃,愿意追随方舟教的信念,我

    愿意为教主的伟大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愿意为解放乌萨斯而战。」

    「很好。」面前的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挥了挥手示意真理靠近,将一

    个木质的小盒递给了真理,躺在盒内的则是一枚精致的方舟金属徽章,依然是熟

    悉的紫色和金色,但这次真理不会对这个徽章产生任何的恐惧了,她欣喜地看着

    教主取出这枚徽章,随后将其别在自己的外套上,也就是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团

    徽上。

    「欢迎你加入方舟教,真理干员。」教主有力地握了一下真理的小手,而乌

    萨斯少女也有力地回握了一下,随后任由男人温柔地揉捏着她的熊耳,她缓缓闭

    上眼睛,意识深处的记忆长廊里,那只泰迪熊仍然坐在木椅上,只是这次泰迪熊

    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身上的血污也已消失。

    至少这次,安娜可以坦然地面对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