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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梢眼角尽露春意。 躺在床上的周挺阳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心里暗叫我的乖乖,这女人年龄不算大,但这撩男人风情手段却是他从未遇见! 樱姐感觉到周挺阳的yinjing不断地跳动,尽管隔着西装裤,但她的玉足仍感觉到里面的活物力量强大得几乎要顶穿裤子,禁不住春潮泛起,脸色娇红,脚上更用力去压制那根不安份的男根。 这么用力碾压下,包在裤裆里的大量jingye便不可抑止地挤出西裤,在摩擦间发出轻微的“嗞嗞”轻响。 “喔哦......cao,太爽了!......嗬....嗬......” 周挺阳舒爽得一头倒回床上,两手张开,仰起头张大嘴喘着粗气,发出不可抑止的吟叫。 樱姐以脚代手,探索着周挺阳裤裆的每分每寸,一会挤压yinnang睾丸,一会钳磨guitou,又或是用脚掌量度着茎身使劲地搓。 周挺阳被刺激得仿佛心都是要跳出胸膛了,房内一股浓烈的jingye味道在迅速弥散,仿佛充满了整个空间,那味道令他有点晕眩,但更多是欲望令他脑袋缺氧。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健壮的胸膛不断地起伏,同时跳跃不断地还有胯下的阳具,随着樱姐玉足的压揉碾搓间,yinjing在西装裤里无规律地抽搐,企图冲破樊笼直揉胸抑。 “哦.....噢.....meimei真会玩.......爽!” 周挺阳一边喘息,一边呻吟道。 樱姐脸泛桃花,加大碾压的力度,媚笑着说:“哥,我看到你在停车场上被成小姐玩得浪叫,就知道你喜欢这调调儿。” 周挺阳被刺激得臀部股rou一绷,想起方才被成雪玩射在裤内的情景,身体禁不住一个激凌,差点又射了出来,连忙一把捉住撄姐的腿,仰起上半身,道:“meimei...停.....嗬....哥的阳精快被你挤出来了!” 樱姐勉强动了动被jingye涂满了的脚掌,轻笑说:“瞧,不是早就挤出来了吗?” 周挺阳yuhuo焚身,没耐心再跟她调情,自己动手去解开皮带和西裤。 樱姐娇声一声,道:“你们男人哪,都这德性,一来就想着caocaocao,没情调!” 嘴里如是说着,但身体很诚实地蹲到周挺阳两腿间,接手他的行劫,解开西装裤,拉下裤链,然后揪住内裤一扒,那根涨硬发烫的rou柱一下子弹出,啪一声脆响,狠狠地击打在结实的小腹上,甩起一缕清亮的yin液细丝。 “喔噢!” 两人异口同声发出一声呻吟。 周挺阳是yinjing被yingying地弹打在小腹上受到刺激而失声,樱姐则是被这根漂亮又雄壮的大rourou震撼了,惊呼感叹。 周挺阳胯下本是乌黑浓密的阴毛被jingye粘成一撮撮地紧紧贴在胯间,更衬得yinjing粗长雄伟,气势凌人。 “哥,你的男根是万中无一的名器啊!” 樱姐爱怜地用手扶直那根褐色的大rou枪,手滑过缠绕在茎身上如雕塑般清晰浮凸的暗青色血管,悠然感叹道。 周挺阳已经听过好几个人说自己这根是名器,似乎人人都懂,只有身怀异宝的自己反而不晓得,便笑了笑,问:“喜欢?” 樱姐喜滋滋地用力点了点头,彻底解开自己的胸围,将上半身前倾,用一对丰满的rufang夹住roubang,上下搓磨。 嫩白细滑又温暖的肥乳摩擦着已经饥渴难耐的yinjing,周挺阳舒服得头皮发麻,禁不住鼻息粗重。 他知道这招式叫rujiao,只是因为嫌那些小姐太脏,甚少光顾风月场所,一向只闻其名却没尝过滋味。 眼见樱姐专心致致地用一对丰乳玩弄自己的大rou,视觉和感官双重刺激下,周挺阳的yuhuo迅速升腾,坚挺的臀部禁不住轻轻向上抬举配合着对方摩擦的节奏。 樱姐见他已经上道,便俯下头,伸出舌头往那硕大饱满的guitou上舔了一下。 “喔哦!” 周挺阳全身一激凌,顿时热血下冲,guitou上的马眼骤然绽开,从深遂的尿道里窜出股晶莹透明的粘液。 樱姐当然不会放过这滴心仪猛男喷出来的琼浆玉露,长舌一卷,就将这滴晶莹的露珠收了去,结果又刺激得周挺阳肌rou抽搐,挤出更大股的yin液。 看着仿如泉水般汩汩不止地外涌的yin液,樱姐诧异地说:“哥,你的yin水好多啊,比我们女人还流得多!” 周挺阳对这方面从没有研究,他天生就是如此,以为个个男人都这般,给樱姐一说,反而奇怪了,问:“这样不好?” 樱姐媚笑着说:“当然是好,还很难得!这yin水主要是用来滋润女人yindao,方便润滑插入,就算一些女人年龄大了,自己没水,你的yin水都可以滋润她们的yindao,连润滑剂都省了。” 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掩嘴一笑。 周挺阳问:“怎么了?” 樱姐的笑容带点异常,说:“哥,你试过走旱道吗?” 周挺阳先是一怔,旋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今天中午跟成雪在办公室里时,他曾忽萌奇想要插她的肛门试试,却把成雪吓着了,只得不了了之,现在竟有人主动提出来,令他不知道如何作答。 樱姐一边继续用rufang摩擦着周挺阳的巨根,一边说:“插旱道就是走后门。 哥,我看你长得这么风流潇洒,天下女人都巴不得扒你的西装裤,应该什么都懂什么都玩过才对,料不到哥你还是这么纯,连后门都没走过。” 男人最忌讳就是床第之事被看扁,周挺阳尽管自信豁达,但触及到男人最敏感的方面,这话仍让他脸上有点挂不住,哼了一声,说:“对拉屎的洞没兴趣,脏!” 樱姐咭咭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