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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很幸福。”苏织抿嘴一笑,眼睛不自觉看了眼不远处的那个人,然后低头笑的更开心了,她用力回握代小枫,“你也是。我早就看好你们啦。”“那我太不合格了,我当初可没看出来你会和你同桌在一起。”苏织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转念一想又没说,反而转头冲她家男人喊了声。封城闻言,大步往这边来。苏织拉过封城的袖子,“来来来,你给小枫枫解释下,为什么人家一点都看不出来呢?其实我也没看出来。”封城无奈而又宠溺地笑,“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代小枫和许策看了直笑,笑的对面两个人都有些脸热。还是苏织看不下去了,替未来丈夫说话,“许策你还好意思笑阿城,”她转向代小枫接着说,“小枫枫,我跟你说,当初…”“好了好了,我投降。”许策连忙阻止了苏织。代小枫听得一头雾水,迷茫地眨眨眼,“什么什么,我错过了什么。”封城咳了咳,“我看到许策偷亲你。”然后没忍住,和苏织一起笑了起来。苏织笑的没了力气,倚在封城身上,边笑边说,“原来我们许策也做过这种事情,可惜阿城是个闷葫芦,啥都不和我说,等我知道的时候,哎呦喂。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不论怎样,现在在一起就行。”许策一手勾住代小枫的肩膀,嘴里嚷着:“走走走,别理这两个疯子。”代小枫十分惊讶,抬头问:“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妈呀。”许策傲娇扭头,“哼,在你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呀。”代小枫低头想了想,过了半晌,恍然大悟,“我,我还以为在做梦。”许策噗嗤笑了出来,“知道你傻。”苏织的声音遥遥传来:“你们两个,等等我们!”☆、第四十八章夜里,苏织让封城自己回家睡,拉着代小枫的手死不放手,嚷着要和代小枫开一次两个人的睡衣派对。封城表情仍旧淡淡的,托了托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叹了口气,见苏织被许策拉开了,默默的把自己老婆护到自己身后,转身和苏织说着悄悄话。有几句飘进代小枫耳朵里,什么“不要聊起天来就不睡觉啦”、“明天会很累的,今晚要休息好”,再比如什么“我会发晚安短信的,要回我”。代小枫看见在封城高大身子前的娇小女人,乖巧地不停点头,她觉得好笑,一转眼对上许策的视线,许策便在没人注意时冲她做了个鬼脸,成功地将她逗笑。在许策的抗议声中,代小枫还是被苏织拐走了。他只能哀怨地说要和封城走,苏织闻言鼻子朝天,戏谑道,“你看封城愿不愿意带你回家。”可怜的许策被封城无情地一脚踹开,最后不甘心地又开了间房,只不过在楼上。许策气的够呛,代小枫微笑着一挥手,“你们两个男人自己玩去吧。”苏织点点头,和封城咬耳朵,“好好招待人家。”于是两个男人出去喝酒了,而女人们则很快洗漱完,一起钻进被窝里,听着房间里自动播放的音乐,聊着天。在苏织面前,代小枫没有秘密,她把所有的都说了,包括那样疯狂的自己,她也毫无保留的告诉苏织,明明她只是在讲述事实,没有任何的心理独白,可一转头,看见泪眼汪汪地苏织,她自己却笑了。苏织的眼泪滑落进米白色枕头里,她伸手擦去另一只眼睛的泪水,“哭什么?明天眼睛肿了,封城会怪我的。”苏织扁着嘴嘟囔:“他才不敢,眼睛肿了还是最漂亮的新娘。”“对对对,可是还是别哭了。不然,我也会哭的。”“好吧,那我不哭了。小枫枫,你真的是个很好很棒的女孩,从以前我就这么觉得,我相信,你以后只会更加幸福的。”“嗯,你也是呀。”苏织甜甜一笑,估计是想起了新郎,嘴角的甜蜜点亮了代小枫的眼睛。她们聊了许多许多,聊到最后都困了,听不清对方的呢喃,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明天是新的一天,明天会有个好天气,明天,是苏织嫁人的一天。代小枫没有问苏织对于陆珖是否还有别的情感,这没有必要,她知道,她看得出来,苏织现在的眼里全都是她要嫁的那个人,如果一个女人爱你,她的眼神不会骗人。代小枫只是在想,尽管苏织没有说,可在喜欢一个人那么长久的时光里,拼尽全力的付出,不需要一丁点回报,那样的喜欢该是多么可贵。但喜欢是一个人的事情,本来就无法祈求别人用爱来回应你,何况,有时候,你对别人的喜欢也许是那个人的负担。代小枫觉得可贵的是,善良的苏织从未给她喜欢的人造成负担,相反,她一直把别人的幸福背负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女孩,迟早有一天会找到珍惜她的人,你看,现在她不是找到了吗,代小枫开心到希望能绕着房间跑两圈。睡眼朦胧间,代小枫听见苏织唤了自己一声,她便轻轻应了声。“小枫呀,陆珖明天会来哦,”苏织轻叹,“可是宁远来不了了,原来说好要当我伴娘的呀……”“小枫呀,我很爱封城的哦,但只是原来的我,真的真的很喜欢陆珖。”“嗯。”“小枫呀,我希望陆珖和宁远好好的,他们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嗯。”“小枫呀,我希望你和许策好好的,像我和封城一样。”“嗯。”许久之后,代小枫感觉到苏织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悠长,她闭着眼睛,睡意渐渐放手,她轻轻扭头看了看安睡着的苏织,曾经的青春如同海浪一下一下朝她袭来,她拂去脸上沾到的水花,又闭上了眼睛。睡吧睡吧,明天生活继续。在她的二十八岁以前,有悲有喜,在她的二十八岁以后,一样有悲有喜。她永远无法预料下一秒是飞上云霄还是跌入谷底,可是她确定,她不害怕,手腕上的伤痕还在,许策看见了,可他从未开口问过,他在等她主动。她不知道自己会在何时对许策开口,可是总有那么一天的。不知在何时睡去,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牵着许策的手,走过花溪镇的石板街,踏过那条河,太阳不够明亮但足够刺眼,他们两眯着眼睛,终于走到了埋葬母亲的地方。她伫立在碑前,不知在想些什么,手心被许策挠了一下,痒痒的,她仍旧低着头,但她能感受到,许策温柔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