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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叶青灵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什么。叶青殊和宣茗却站在亭外的一棵桂花树下,更远处申九带着两个小厮扛着一架木梯靠近,想是叶青殊要摘桂花。永乐长公主见了笑容就更深了几分,笑道,“阿丑是个讨人喜欢的,本宫那逆子见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竟是肯为她折桂花”。支氏眉眼也温和了几分,“阿丑一向可人疼,连我这个母亲也是要偏爱几分的”。“不是本宫自夸,本宫那逆子除了话少了一点,其他样样皆是出色的,京中的少年子弟能比得上的绝对不超过五个”。支氏没见过这么夸自家儿子的,愣了愣方道,“郡王自是极出色的,在京中,说是数一数二也是够的”。永乐长公主顿时笑靥如花,“那我们结个亲家如何?”支氏又是一愣,有点跟不上这位长公主的思维,“这——”永乐长公主豪气一拍支氏肩膀,“本宫知道,女儿家矜贵,就算是千愿万愿,也不能当面说的,本宫也不是那不知礼数的,改日定当请个身份相当的大媒亲到府上提亲!”支氏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被人拍肩膀的经历,默默看了看永乐长公主兀自停留在自己肩膀的手。“这,不瞒长公主,曾有大师为小女批命,小女却是不能过早谈婚论嫁的——”宁王之事,还没处理干净,贸贸然为叶青灵订下婚约,还是定的衡阳郡王,只怕到时候有个风吹草动,叶府与长公主府结的不是亲,而是仇了!支氏再不理俗事,也知道这样的事,是万万不能做的,哪怕就是态度上稍微有所松动,也不可。“也有大师为阿茗批过命,说阿茗在二十岁之前不宜成亲,你瞧,可不是正正好?真是天定的姻缘!”支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的话,只好保持沉默。“本宫今日提起,也就是让我们两家心里都有个数,听说叶掌院年后就要外放,要是在任上见了哪家的少年郎,一时心喜为阿丑定下了,我们家阿茗可不就白等了?”“阿丑?!”支氏惊讶下声音都有些变音,永乐长公主诧异收回手,“就是阿丑啊,还能有谁?”难道她“明示”的还不够清楚吗?支氏,“……”宣茗十七岁,叶青殊九岁,前面还有个十三岁、未定人家的长姐,任谁都会以为你是在为儿子求娶jiejie,而不是才九岁的meimei吧?“这个,阿丑还小——”“放心,本宫不会嫌她年纪小的,我们阿茗等她及笄,也是等的起的”。她家阿茗青春正年少,莫说六年,就是十年,也是没有大碍的。支氏,“……”我是怕你嫌弃阿丑太小吗?难道我不是在暗示衡阳郡王太老了吗?“这——”永乐长公主再次豪爽一拍支氏肩膀,“好了好了,本宫知道这样的大事不是一时就能定下的,改日本宫请大媒上门,再细说,我们就别在这打扰孩子们玩了,去那边看看”。支氏原本觉得叶青殊才九岁,男女大防倒是不必防的过紧,反倒约束了女儿。而且宣茗比她足足大了八岁,都不是一辈人了,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站在一起,没什么大碍。听永乐长公主这么一说,恨不得立时将叶青殊拉到自己身边才好,忍不住又转头看去,这么一看,就看到叶青殊竟爬上了梯子,正仰着头去折桂花。支氏大惊失色,“快!快叫二姑娘下来!她手上的伤还没好!”玉兰忙提着裙子往那边跑去,永乐长公主不在意一笑,“没事没事,就算阿丑失足摔下来,以阿茗的武功也是能接的住的”。支氏,“……”玉兰,跑快点!……——我是时光倒流的分割线——……宣茗陪着叶青灵三人进了花园,燕阳郡主指着园中的凉亭道,“叶jiejie,阿丑,我们去亭子里坐一会吧,瞧瞧我给叶jiejie准备的贺礼”。叶青殊在走到亭外不远处的桂花树下时住了脚步,“郡王!我想要枝桂花!长姐和郡主也要一枝!”燕阳郡主急着要给叶青灵看袖箭,“兄长,你帮阿丑折桂花,我和叶jiejie先去亭子里”。于是,叶青灵和燕阳郡主进了亭子,而宣茗则停下脚步,低头冷冷看向叶青殊。叶青殊撇嘴,“郡王您不会连枝桂花都舍不得吧?”宣茗冷冷盯了她一眼,“来人,去找架梯子来”。于是,宣茗身后的申九成功被打发走。“你想说什么?”叶青殊仰头朝他做了个鬼脸,“难道郡王没什么想问我的?”宣茗噎了噎,他还真有事要问她!但是!就算他好奇的要死,他也不会开口问她!臭丫头!叶青殊见他冷着脸不吭声,也不与他争这口气,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一,宁王到底是怎么落水的?”阴错阳差(二)宣茗冷哼,“我用的力道自己清楚,绝不可能会让你碰到宁王,宁王也不至于胆小到被这个场面吓掉下去”。当时他听了叶青殊说什么“用她将宁王砸下水”,一时起了促狭之心,有心要戏弄她一下,才将她往宁王身边卷,只绝对是控制好力道的。“当时常耀杰被我喝到一边,离宁王最近的只有你和你长姐,定是你们中的一人趁他不备将他推了下去——”宣茗说到这目光落到叶青殊身上,“我只好奇你小小年纪,又是娇生惯养长大,被鞭子抡着在空中绕了一圈,竟还能冷静的下手害人,还能注意好角度,其他人竟没一个瞧到”。叶青殊笑笑,不置可否,“二,宁王苏醒后,怎的就默认是自己跳下了水?”宣茗不吭声了,这一点,是他最好奇的一点,以宁王的性子,就算再色令智昏,也不至于自己跳下去,那他为什么会默认叶青灵的说话,连向皇上辩驳喊冤也不曾?“原因很简单,他当时在和长姐说一件十分要紧的事,如果他否认长姐的说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