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很好吗?我们和好了,家里也安宁。其实只要你高兴就行,我都无所谓。”“……”喉咙里无声的冷笑有些讽刺意味,许措睨着南栀被台灯照得白净无瑕的鼻尖,凑近她,低声:“jiejie,我真好奇,你怎么这么漂亮又这么坏,一点底线都不在乎......”南栀低着眼皮,过了两秒,轻柔地回答:“我一直是这种人,你不是清楚吗。”“是,我清楚。”听到他的肯定回答,南栀沉沉吐纳了下呼吸,耐心地表述自己态度:“反正,只要你对我有兴趣,我都在。还有上次你说的那些话,我也不计较。”许措不知如何形容心情地瞄着她,然后恨得牙有点痒。半天才说话。“真是脾气好,以后我肯定会被你宠坏,然后......”他近近看着她上的绒毛,一字一句:“我会想要更多!”南栀写的字歪咧了一笔,然后目光平静地继续写下去。许措冷冰的唇线微有上翘。高三年级期中已过,越到下半学期,学习压力、升学压力越重。尤其南栀这样顶尖的学生,稍微动一两名就被当做是成绩下降,关注度大、得失心也明显。和很多学神一样,南栀也是要强不允许失败的人,所以看书很用功。许措坐了会儿,就站起来在窗台风铃下抽了支烟。他打量南栀长袖长裤包得严严实实的腿,连脚都没露,就若有若无地笑一下:居然防备成这样了......也许,他并没资格觉得她坏。就像贩/毒和吸/毒的瘾君子,他们是烂在一起的。光鲜亮丽给了外面的人,最不耻的一面,都给了对方。许措深吸一口烟,手指夹着烟蒂,在南栀书桌上放置的烟灰缸掸了掸。旁边书架架着一排书,他透过唇齿溢出的烟白瞄一眼,随手抽了一本,一挑眉。真巧,还是上次那个日记本。皮质蓝色封皮。很厚。得有个三五百页。中指和无名指夹住烟,许措徐徐翻开。第一页空白,第二页、三页,零零星星几句没头没尾的话。他看南栀一眼,女孩长发及腰,正专心低头看书,丝毫不觉自己的宝贝日记本被截获。许措歪头。学习好的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意境句子。他随手从笔筒取了一支笔,选了中间靠后的一页新的。翻开。一勾唇,也写了几个字.......然后不动声色,放回去。“真无聊,走了。”许措仰头动了动脖子,这个动作喉结很明显。似乎“陪读”累了。南栀才从让人头疼的物理大题里抬起脸,回头见他已走到门口,松口气。“好,你早点睡。”听她的温柔声音,许措又一停,嗓音低沉——“以后只要我在家就不许锁门,更不许,穿这么厚!”他似乎还冷笑了下,“一点观赏性都没有.......无、趣。”南栀:…………--课间十分钟,尖子班的学生都安静,只有零星的学生小声说话。“南栀,南栀?”汤立莎摇着酸奶杯,在南栀面前挥手,才把她从窗外天空唤回神。“你叫我?”“对啊。”汤立莎放开吸管,一笑两个酒窝,“你发什么呆呢,看你最近老怪怪的,像是有心事。”南栀微微笑了下,低头准备下一堂语文课需要的东西。心事。她是有心事。她在想,许措要的观赏性该怎么办!唉。真怀念以前,那个逛个游乐园就满足的少年。现在的许措,真是越来越麻烦了......她有强烈预感,许措,将来一定会是个大隐患。好在这几天,他被许清文的前妻要求接过去住阵子,总算让她缓口气。除了学校还是不时碰到,家里躲过一劫。在南栀想这一连串的时候,汤立莎也没闲着,要了她下堂课要交的语文卷子抄,没抬头地问:“我们下节语文讲第五单元吗?”南栀讶异地看她,摇头,“没有第五单元。”汤立莎抬头,推了推为了快速赶作业而临时戴上的眼睛:“没有吗~我都,哈哈,晕了!”“……”南栀见她桌上的各科教材都还还崭新崭新的,微微叹气。也不知道汤立莎怎么想。她每天就是化化妆、抄抄作业,考再烂也完全不担心的模样。南栀还记得,高一的时候她成绩还在中等偶尔偏上的位置。可高二突然就自暴自弃。不过想想,那都是别人的私事,没有必要问。九十二中学生的背景深不可测。白天大家都穿着校服,看着一模一样,可你根本不会知道ta夜晚回家时是坐劳斯莱斯,还是玛莎拉蒂,爹妈又是做什么的。过于有权有势的人都很敏感,反而不太吐露自己背景。就像许措,别人知道他家很有钱,父亲是商人,却并不清楚许清文到底有些什么势利,更不知道,许措还有个更加厉害的母亲。她也是偶然听周彦喝闷酒时提起的。那似乎是个,漂亮又有手腕的女人,跟周彦这样的“无根玫瑰”不一样。“那我们下节课上什么呀?我也好有点准备。”汤立莎说。“应该是,练习材料作文切入点。”“啊??那不是要叫一堆人起来回答!”南栀点头。汤立莎手指戳着脸,又望着日光灯叹气,“我现在可太颓了!真怀念高一还勤奋的日子。现在捡都捡不起来了,脑子里完全没东西。”话这么说着,但她并没什么难过的样子。南栀喜欢汤立莎的酒窝,也很羡慕她这种潇洒、轻松的生活状态。因为,那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奢望的安稳、幸福。“没关系,慢慢来。”南栀微微笑说。汤立莎的笑容很有感染力,眼神一指南栀桌上竖着的、...一串课外读物。“南栀,你文笔真的超好!张老师那么那么喜欢你,肯定叫你的。一会儿多说点哦?我记下来考试照搬。”“好。”“你爸妈应该有一个文采很好吧?你文字领悟力那么强,我听说文采这个东西,父母影响很大的。”南栀愣了愣,笑容些许不自然,低下眼。“我爸爸还可以,我mama就......她芭蕾舞跳得很好。”“难怪你那么厉害,原来是随父母。”“……”说到这就打了上课铃。语文老师张显昱,夹着讲义走上讲台。在课前,副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