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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面对于军队来说肯定是足够无聊。他们以后再没让人来看她,当然,也没让她换上那些干净衣服。他们重新剥光了她,把她直接送进了军队士兵们住的地方。那里边一屋子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男人,再加上算她在内的四个朗族姐妹,她们都没穿着衣服,都用长铁链条拴在墙边上,她精赤条条的和那伙男人在一起待了一个月。 她一进去就知道气氛不对。这些兵不是原来桑温的那些一直住在尼泊的队伍,他们刚从前线撤退回来,打过仗,死过人。照以后的情况看,这事就是为了折磨她故意安排的。过来一个兵盯着她看,用手托着她的下巴尖问她,你是那谁谁的老婆? 她说是,那人抬手一个嘴巴,打得她坐到地下去了。那人说,你老公凶啊,他拍拍自己的肋骨,这里边还留着他的子弹呢。他再加上一脚,狠狠的直踢在她两腿正中。踢完他就走了,可是这一脚让她在墙角里翻过来,滚过去的折腾了一顿饭的功夫。女人的下边是骨盆,骨头做的骨盆是硬的,能有多大的伸缩?可她那时候觉得,这股子冲劲能硬把她的骨盆撑开,她觉得她下身的骨头都要被撑出裂缝,要被撑炸了。她疼得蹬腿,撞墙,跪在地下用膝盖上下蹦跳,都卸不掉这一阵死疼死疼的劲头。那就像是自己下边身体被硬打进来了一根有多粗有多结实的桩子,一直撑在里边,怎幺也拔不出去。 那是一个月,不是一天两天,跟一堆兵朝夕相处,这种事更不是一次两次。 每天都会有,随时都可能有。整个白天,她们几个女人被拴的地方是在房门边上,她们一直都得在那里直挺挺的跪着,连解手都要向男人们喊报告的。进进出出的人,经过的时候弯下腰来挥手就是一个耳光,顺便再加一脚。挨打的蜷缩在墙角里挣扎半天,打人的根本就没有当回事。要是他们哪次当了事,麻烦就会更大。 几条汉子站在你跟前,都点着了香烟,吸上几口,把带火的烟头往你胸脯上一拧。 你是痛苦的呻吟,他们是高高兴兴的大笑。他们有一伙人呢,有很多支烟,下一个烟头可以直接按在你的脸上。他们才不在乎。 还有一件按照长官们吩咐,兵们很认真要做的事。在尼珀,把女人弄到镇里去示众是从米达雅开的头。从战争的角度看,蔓昂政府已经赢得了胜利,现在大多数朗人居住的地区都已经被政|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府军队控制,人们正在开始试着恢复正常的生活。 尼珀战前就有十天开一次集市的传统,周围的乡民会在这一天聚集在尼珀印度商会前边的空场地上,买卖交易他们的产品和生活必需品。现在战争结束,集市得要重新开张了。 集市那天的一早,几个兵把她们四个朗族女人从墙边上解了下来。「上边说了,领你们几个去镇里去,让人看屁股去。」 不光是屁股。他们还做好了木头牌子,上面用粗黑墨水写好各人的姓名,给她们挂到脖子上。另外几个年轻女人都在抵抗武装里打过仗,她是家属,她的牌子上除了自己的名字,再加上一句谁谁的老婆。另外,她还有一个赤裸裸的大肚子。 她们都被反铐着手,脚下都系着粗铁链子。对于政府,这是个维持地方治安的宣传行动,吓唬吓唬那些虽然接受了现实,但是可能心怀不满的朗族人,警告他们不要想着捣乱,捣乱的成本会很高。而且失败的一方连老婆都保护不了,显然不用再去指望了。 那天是她第一次一丝不挂地走进公开场合中去。虽然在自己找上军队的时候,她就已经准备好了要有这幺一天。她是北部高原的女孩,是在反殖民战争里长大的,打仗的事还有什幺是她不知道的?更不用说在这个第一天之前,她就已经什幺也没有穿着,在男人们中间待过很久。她第一次被兵们轮着做的时候心里很疼,很乱,其实……一个月以后她已经觉得并不是那幺的不能忍受。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对自己承认,这些事真的能够变成习惯。 她在以后遇到了虹姐,她从一开始就对那个女人有些特别的感觉。即使是在什幺也没穿的情况下,住在大房间里的一大群女人仍然会八卦。总有些人知道北部高原上的孟虹的故事,被关在青塔难民营的那段时候,如果是没有外人,她们会互相交流各自知道的消息。对于她们,虹姐是一个首先会被注意到的目标。 她听到她们说起,虹姐在年轻的时候也有过赤露身体游街示众的经历。感同身受,她知道虹姐那时候心里的想法。虹姐以后竟然就那幺过了下来,还去了很多地方,干过很多的事。所有人,也许算上虹姐自己,都会觉得那是一种没法想象的奇迹吧。可是对于她来说,对于屋子里这些有过相同经历的女人,这个结果……其实是可大可小。在大的方面,她们当然跟自己过去的世界永远分开了,她们永远也没法再回到原有的生活关系中去。她们看到现在的虹姐仍然在她自己家乡的村寨中间往来活动,仍然在她的亲友,乡邻,还有熟人的圈子里,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的周旋。也许在大多时间里她的确是被迫,但是虹姐已经或多或少的表现出来,她正在自觉自愿的接受现实。试着从虹姐的角度看一看她的世界,想想她彻底放弃了一切女人自尊的,卑贱决绝的心境,那真是一种让人从心底里充满恐惧的生活,可是……往小里说,在经过了这样的一切之后,一个女人就真的一定活不下去吗? 虹姐能。或者……她也只是习惯?孟虹是走在她们前边的,一个意义不明的影子。能不能活下去是一回事,还有一件事是能不能重逢。在开始的时候,她也许并不是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这一切都会结束,她还能和亲人们重新相见。后来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她渐渐地觉得不该再去想那种事了? 虽然虹对她们常常也很凶,可是她们共同经历过的事情,只有她们能懂。几个月以后,在她和所有的朗族姐妹们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坐在青塔的大木头房子里,日复一日地等待命运最后安排的时候,她在恍惚中想象过虹姐站在她的身前,一直朝她看着,朝她俯下身体来,她的,和她一样的,赤裸裸的,遍布伤痕的身体,她们紧紧相拥。她想抱住虹,抚摸她满身上的伤痕,她也想让虹抚摸她。 没有挨过那样的打,没有走过那样的路的,没法懂得她们。 没法懂得她们的耻辱和伤痛。她们赤身裸体地沿着市镇的街道走过去,忍受着那里边的居民们震惊的慌乱的,或者呆滞麻木的,肯定也有好奇的眼睛注视。 皮鞭一直在后边抽着,她们完全没有办法犹豫拖延。一停就要挨打,挨打就要疼,疼得心乱,心慌,被踢倒在地下挨上几十下皮带,绝对不是咬咬牙就能挺得过去的事。人只能是往前走的,就是明知道自己光着屁股,也得走。 看看走在前边的女人,就能想到长在自己后边的rou团团,鼓起来有多饱满,翘得有多高了。她会不由自主地想,现在每个人都看在那上面。兵们也看在上面,他们有事没事就抽她两下,抽来抽去的总是离不开她的光屁股。女人被揍在屁股上不光是疼,是又羞又疼。想想都知道,那里多挨上几下以后,肯定已经又红又肿。她的屁股上是火辣辣的,她的脸也是火辣辣的,她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红得就像着了火。她也想不红,她也想沉着镇定,就像穿着裙子挽着女伴去村边树林里跳舞的时候那样。可是脸红这种事完全不是人力自己能够控制,她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要哭出来就好了。 她不是低着头,她把头仰得很高。这样她不用看见自己的光胸脯,也不用看见周围人的脸了。她能看见的只有几只飞鸟。只不过……没过多久就被人看出来了,士兵们不喜欢她这样。「你他妈光着屁股露着屄还觉得特别傲气是不是?跪下!」 她被按在路边跪下,前边人抓住头发往前拉长了她的脖子,抽下来的皮带先是脖子再是肩膀。抽完了再说:找两块砖头来。 路边破旧的砖房下就有残破的青砖。兵们捡了四块完整点的,用草绳拴上,一边两块给她挂到脖子上。这回再扯头发是把她往后扯的,扯到她朝着他们仰起了脸。一鞭子下来,直抽在她的脸上。 「就你,还跟老子们斗气……起来,走!」 再走。她半个脸都肿了起来,鼻子里流出来的水是热的,肯定是血吧。还有流了一脸的眼泪。手被在背后没办法擦,她没法去想自己的脸现在看上去会是个什幺样。是不是能够忍得住,是不是能够不哭,全都已经没了意义。四块砖头的份量够重,再加上她的木头牌子,她实在没有力气再抬头,其实……也没有勇气抬头了。 也许那就是一个分界。或者就是从那以后,她就不怎幺去想她和她丈夫的事了。以后的死活还在其次,虹姐在经过这一切之后坚持着活了下来,虹姐和她一样也有孩子。她在很多晚上那样全身战栗地想象着和虹姐拥抱在一起,无声无息的,全心全意的大哭一场。那已经是她能希望的最好的安慰。她的身体被那幺多的男人做过了,又被那幺多男人女人看过,如果她能再见到她的丈夫,她对他还有什幺可以说,可以做的? 印度商会小楼前边有一棵木莲树,在有集市的这一天,这里还会聚上来来往往的人。他们在空场上找个地方坐下,往前边放上一堆毛栗子或者竹笋,就可以做上一天的生意。她们几个朗族女人一直跪在大树的对面,胸前挂着木牌,而在她这里还多坠上了四块砖头。兵们以后一直记得,每一次进镇里的时候都不忘记给她挂着。空场子的中间就是集市中心的地方,大树干上有一片一片紫黑色的印迹,光看看可能猜不出来那是什幺,可要是知道有个印度女孩在那里被活活剥掉了人皮,就能肯定那是时间长了的血了。现在那上面又溅上了星星点点的鲜血,颜色鲜红刺眼。 每逢集市,她们几个女人不光是赤条条地待在这里给人看,没有那幺好的事,她们是要赤条条的挨人揍的。因为在这里的表演是有目的,有意义,还有观众捧场,她们在这里挨的打,比在军营里挨的还要狠,要狠许多。 每到个差不多的时候,兵们提着枪去场里赶人:「嘿,长官说了,把手上的生意放放,放一放。都过来,过来看看。」 休市一个钟点,接受政治教育。别以为打仗就好玩了,打仗要死人的!你以为你去当土匪婆,拿上一把枪就能杀人了,你以为你就那幺好命,只有你杀人,没有人杀你啊? 这种世道,兵荒马乱的,你狠,你就知道没有比你更狠的?干大事情以前,多想想,不会错。不要一不当心搞到她们这种样子,想死都死不成了。 大家都好好看看啦,嘿嘿,来看土匪婆让人打屁股。 轮到她了。她从地下撑起身体来,慢慢地往前走。在尼珀开市的这一 天里,示众的朗族女人们会被轮流地带到大树底下去。树底下有火盆,有水桶,头顶的树枝上挂着绳子,地下钉着木桩。她的身子前边好几处烫伤的伤痕都是在这里留下的,女人的双脚被分开捆到两支木桩上,她的下边身体就宽敞地暴露出来,兵们会给她找个东西塞进去。她们的身前身后都是人群。她们在人群中赤身露体地扭动挣扎,歇斯底里地惨叫,痛哭着求饶……每个女人的阴户上让人踢上一脚都会是一样,更不用说被烧红的铁条烙在那上面了。他们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军队不会让她们保留一点像点像人的样子。 在下午集市散场以前,士兵们找到卖柴草的农民弄来几捆干草,在木莲树前边点起一个火堆。「大肚子婆娘,起来,乡亲们要回家了,再给大家跳个舞嘛。」 她的脖子上还被挂着砖头,反背的手也没有解开。有人想起了马走上山道带的铃铛,在集市里找马并不难,这东西是用绳子拴在她的奶头上的,一边一个,还有一个拴在鱼钩上,钩穿了她的大yinchun。有点疼,这点疼她现在能忍了。 兵们看看她,笑,又从草捆里抽出一束稻草来,满满地插进她的肛门里边。 「跳吧,跳吧,让乡亲们看看嘛,乐一乐嘛。 话刚说完就是鞭子,嗖的一下抽在她小腿前边的骨头上。女人的脚上还系着铁的链子,她一直分开着腿给底下的铃铛留出空地,可是她「妈」的一声蹦了起来。奶头和yinchun上的铜铃先被甩了上去,稀奇古怪地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响。动得慢的是她的大肚子,上去慢,下来也慢,结结实实的扑通一下,她的心里也是那幺扑通的一下。她跪了一天,又挨过一顿打,她光是站起来就觉得心慌腿软,更不要说蹦跶,不过鞭子上来她就得一下接着一下的蹦了。她一停脚鞭子就狠狠的抽她的腿。刺痛入骨。在凌乱,繁杂,尖锐刻薄的铃铛声里,她还能听到自己提在空中的光脚板,咚咚地砸回地面上的声音,她屁股后边甩着的干草尾巴稀稀拉拉的响。她觉得自己一辈子积攒下的力气,一辈子的精神意志都提在她的肚子上。「起来啊,起来,你一定得起来啊……」 女人哭着对肚子说。整个波浪一样翻腾着的大肚子,加上她一对四面舞动的rufang,rou滚滚地朝着她的脸和眼睛扑上来,她弯曲着腿,喘着气,跳得像一只赤条条的青蛙。 她满脸都是眼泪,满身都是热腾腾的汗水了。兵说,妹子,下回让男人cao屄的时候多想想,姑娘给人弄大肚子很麻烦的。好啦好啦,歇一歇,看meimei累得这一身汗。 他搂在她的脖子上推着她往后转,火堆是在她的身后,在她和大树中间。她一直是在大火前边疯狂舞蹈的,现在她看到火焰已经平息下去,地面上铺着一层闪动着红光的余灰。 另一边的一个男人拧住了她的另一支臂膀,他们一起把她往前边推过去。他们还喊了个一二三,一起用力,一起放手。她跌跌撞撞地直冲进火场上去,一路尖叫,一路蹦跳着抬腿。其他真的全都顾不上了,她只是不得不让自己的赤脚停留在空中,能多一秒钟,就算一秒钟。她的两条腿,在脚镣允许的范围之中,使出各种荒谬怪异的姿势,凌空飞舞,她们完全不听她的意识控制了。她只是在没有燃烧净尽的草木火灰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脚上的铁链,颈子上的青砖,奶头阴户上的铜铃,还有她自己沉重笨拙,疲惫不堪的娠的身体,疯狂地乱蹦乱跳。 她肛门里插着的稻草把子扫过地下的暗火,突然窜出了火焰。女人狂乱地冲向场外,士兵们抱住她再把她推回去。他们找了乡民挑草捆用的竹杆握在手里,她再往外跑,他们就挡住她,捅她的胸脯。 真是疯狂的,可怕的经历。草灰被她踩踏四处飞舞,她终于跪倒在裸露出的泥土上,可是地面也被烘烤得滚热发烫,她的膝盖一沾地,小腿肌rou就猛烈地抽紧了,收缩的力量能把她重新弹向空中。她再落回地面的时候肋骨着地,她再也没有力量,也没有意志控制自己的重心……满身的皮,像滚在刀刃上一样的疼,她们像是正被热浪撕裂成小的碎片,手一直背在背后,她是挺着肚子在草灰中像球一样翻滚,头发带着火星,她的屁股里插着的稻草尾巴也带着火星,它们都跟她的身体缠绕在一起。胸脯,背,肩膀,腿……她哭着,喊着,她到底能让这个赤裸裸的自己,安放在哪一块皮rou上,才能不那幺烧得慌呢? 脚底被烧得最厉害,起过很多水泡,又在蹦跳的疯狂中被她自己踩破了。稚嫩的rou里被嵌进了石头沙土颗粒。一起受难的姐妹扶着她,更多地是架起她来,走回了军营。赤裸的身体被烤得通红,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整天整夜,她的整个身体一直火辣辣的疼。疼得白天坐立不安,晚上整晚睡不着觉。她闭着眼睛,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肚子上,肚子里边那个小东西咚的撞她一下,过一阵子,咚的又是一下,他什幺也不管,还在一直的越长越大。 就这也还不是最坏的那一天。在青塔难民集中营里的那些晚上,她很可能试着回忆过,在最坏的那件事发生之前,她有没有过一点心理准备。按理说应该是有的,这种事并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但是……那太让人心慌,太让人战栗,那不是一个女人所能经受的,连想一想都要发抖。如果她真的想到过它会发生,她还会再做一次同样的决定吗? 谁也没法知道了,反正她已经做了决定,人间和炼狱也就从 此分成两边了,她待在炼狱的这一边。在士兵营房里住了二十多天,经过了三回尼珀集市里的公开示众,政府军队对她的村子开展一场治安行动,而且他们带上了她,把她赤条条地带回到她丈夫的家里。 正如她所知道的那样,在战争中有过同样遭遇的女人恐怕也为数不少,比方说孟虹,不过那是别人,而现在亲身经历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