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路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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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了,我也是浑身的酸楚。 娆姐在床上找着自己的内裤,笑着对我说:“死山狗,哪边都被你弄肿了……” “不会吧,我看看。”我说着便半掀开被子,去看娆姐的那一处。 娆姐有些浪笑着分开双腿,说:“喏,你看……” 我用手去摸,那rou紧的蜜xue口似乎是有些红肿,星星散散地还有许多白色的分泌物。 “真是对不住呀,那我给你亲亲……”我说着便将嘴贴近娆姐的大腿根部。 “死山狗,也不知道香臭,姐的味道可重的,阿素的才香哩……”娆姐嘴里说着,却还是将双腿分得更开,任着我在她那边亲弄。 阿素也在起身穿着衣服,笑着看我和娆姐的调笑…… 三个人从床上下来,才发现昨晚的一场云雨已经把这小床弄得一片狼籍,阿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娆姐只得把被褥都卷了起来,又在阿素的胳膊上拧了一把道:“你们倒好,留下我一个人收拾!” “姐……”阿素有些撒娇地摇着娆姐的肩膀。 ………… 黄老板约好是中午过来,阿素也去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我又给小娟打了个电话,却还是关着机。 早早地吃了些午饭,黄老板便来了,开着一辆满是烂泥的昌河微面,身后又跟着一个年轻女人。黄老板和娆姐调笑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那个女人,长得似乎很有特点,年纪和阿素相仿,打扮十分妖艳,脸蛋不能算不好看,浓妆艳抹之下去有几分土气,身材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就在冬天厚重的衣服下,胸脯却还是把那衣物撑得高高地,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裤子,那肥腴的大屁股也绝不是一般的尺寸,特别是那女人走路的姿势,一步三扭,让我心里直想发笑,碍于黄老板的面子,只能忍着。 “哦,阿素呀,这几天没见,咋时候找到这帅哥的呀?这应该就是山狗吧,你可比这名字帅气多了……”女人一开口,鼻音很重,口音也有些奇怪,让我也差点笑出声来,听她|最|新|网|址|找|回|---说话的样子,就明白了她为什幺会这样走路了。 “嗯,今天你也一起去呀!”阿素回了一句。 “是呀,这黄老板哪离得了我哟……”女人说着又在黄老板的肩头轻拍了一把,惹得那黄老板在她屁股上回敬了一下。 我突然想到了黄老板那“进门黄”的外号,差点又想笑,强忍着说:“阿素,这位是?”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边花妹子哟!”娆姐在一旁先开了口,“外号呀叫‘一大把’” 我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边花的这些本钱可哪里止一大把呀。 ………… 黄老板在前面开着车,边花也坐在前排,我和阿素坐在后面,一路上黄老板和边花间打情骂俏,车子开得歪歪扭扭。阿素因为昨晚太过劳累,靠在我肩头睡得香甜,本想也睡一会儿,但又怕弄醒了阿素,所以强忍着睡意。 边花和黄老板之间的玩笑也是越开越大,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也是越来越露骨,似乎跟本没当后座上还有其他的人。我听得有些耳热,手无意因已经按到了阿素的酥胸之上,睡梦中的阿素动了一下,轻喊了一声“山狗”,便将手也按了上来,直把我的手紧按在了她的胸口…… 白马上水泥厂在离青河县城十来公里的山边上,门口的大牌子让我也吓了一大跳。原来在大厂门边上挂着两块牌子一块写着白马山水泥厂,另一块竟写着“XX省青河监狱”。这水泥厂正是监狱的劳改工厂,我不由得咧了咧嘴,怕的就是进这个地方! 水泥厂就是一座监狱,里面可不是一般的大,黄老板开着车进了厂门,里面就象一个小集镇一般,右手边一个很大的公园,公园后面便是水泥厂的办公大楼,再往后是一片家属住宅区,我们的车在公园的左侧一拐,那儿是一片生活配套区,菜场、饭店、超市、学校一应俱全,黄老板开着车在水泥厂招待所门口停下,四个人一起下了车,黄老板去开了两间房间,阿素急着想回家,黄老板却说要一起吃了晚饭再送她走。 三坪镇离水泥厂并不是很远,我也想着今天就去小娟那边看看,再说这车我也能开,以前在良山也开过昌河小面包送过货,只是没去领什幺驾照而已,黄老板倒也爽快,答应把车借给我开,让我在路上小心,送完阿素回家后就早点回来。 我和阿素兴高采烈地上了车,我打着了车子,挂档,松离合,车子抖了两下就缓缓地动了起来。 “山狗,你真会开车呀!”阿素笑着说。 “这还能骗人不成?”我也笑了起来。 阿素坐在前排,指挥着我行进的方向。本该半个小时就到的路,开了一个小时还没到,阿素知道一定是自己弄错了方向,调皮地向我吐了吐舌头。天色却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我只好向路人打听,幸好我们只是绕着三坪镇在兜圈了,没有跑太远,前面右转开不久,已经看到前面点点的灯光,那边应该是小娟的家了,路边正好有一家小饭店,店门外还停着一辆披红挂绿的农用小卡车,我便把车停了下来,时候已经不早,总不能饿着肚子到小娟家家里去讨饭吃。 下了车,我抬手轻轻在阿素的屁股上打了两下,阿素笑着扑进了我 怀里:“对不起嘛,我也不记路的……” “早知道把你卖了,你也跑不了。”我也开玩笑地说。 “嗯,你卖呀,坏人贩子……”阿素有些撒娇地打我。 “我就是人贩子,你不怕呀。”我笑着说。 “哼,那你把我装进麻袋里呀,我才不怕呢!”阿素边走边笑着。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进了小店,店堂不大,厅里只放得下四张小方桌,还没有客人,我和阿素便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今天的小店收拾地很干净,而且还在厅堂中间贴了一张大大的喜字,屋里也挂上了好几道红绸。老板娘年纪不大,和娆姐相仿,热情地上前招呼着,细细一看,倒也有几分姿色,身上穿着件浅色的毛衣,脖间系着一块红色的丝巾,下身穿的是一条紧身的健美裤,两条腿修长直挺,很有几番韵味。 “今天这儿要办喜事?”我随口问了一句。 “是呀,是呀,这不村里有人家今晚嫁女儿,男方就在我们店里迎个亲,人等会儿就来。” 阿素笑着说:“哟,今天这儿有喜事呀,那可热闹了。” “喜事?”我有些不解,“这天都黑了,还来迎亲呀?” “哟,看来帅哥你是个外乡人呀。”老板娘笑了起来。 “山狗,晚上来是要‘抢亲’的,这是我们这儿的风俗呀。”阿素笑着解释着。 “抢亲?怎幺个抢法呀?”我有些好奇,青河这儿的风俗本来就很特别,让我越发的好奇起来。 阿素点了几个青河的家常小菜,让我一边吃着,她再给我慢慢解释。 老板娘也看出我和阿素的关系,笑着说:“等你们结婚的时候,你也去抢她!” 我转脸去看阿素,阿素有些不好意思地推着那老板娘:“姐,你快上菜吧,我们都饿了……”,说完,便低了头,似乎在想着什幺心事。 在厨房里忙着的的就是老板,夫妻俩一个做菜,一个招待,老板的手艺很不错,菜很可口,我有些狼吞虎咽,阿素却吃得不多。我有些明白这姑娘在想的事。 “阿素,你还没说这‘抢亲’是怎幺回事呢。”我故意找个话题打破短暂的沉默。 “哦。”阿素这才回过了神,“抢亲呀,是我们这儿的风俗,以前是男方真的带了人来抢新娘,现在虽然也是这样,不过双方都是说好了,演一出戏罢了!” 阿素的话有些轻描淡写。 “那怎幺个抢法呀。” “嗯,这个得天色黑了以后,新郎就带着人去抢新娘,把新娘子一直抢到迎亲的车上才算完事。把新娘抢回男方的家以后,那边才开席吃喜酒,新郎新娘拜天地,然后入洞房,这样才算结束……” 听到阿素的介绍,我还是有些一知半解,但看阿素似乎也没太多的兴致和我讲那些事,所以也没有追问下去。可最后,却还是阿素忍不住先开了口道:“山狗,那小娟长得漂亮吗?” 我看了看阿素,轻笑着说:“应该没有你漂亮吧!” “瞎说,不漂亮,你还老惦记着她……” “哟,你不是说青河的女人都不吃醋的嘛。”我笑了起来。 “讨厌。”阿素伸手来打我,“我可不小气,可不知道……” 正在说话间,只听见店外远处的村子里传来了一阵阵的铜锣声,老板娘笑着说:“哟,抢了抢了……”说着便跑到窗口去看。 我也好奇,拉着阿素一起去看,声音正是从小娟家那边的村里传来,远远的还看见村口的灯火。 阿素说:“饭也吃得差不我了,要不我们进去看看热闹吧。” 我也说好,便拉着阿素要去看,老板娘也笑着说:“你们俩去看吧,账等儿再来结好了。” 我拉着阿素一路小跑着便向村里跑去,一段两三百米的小路,跑近村口时,灯光已经很亮,鞭炮此起彼伏,只见一个男人扛着一个大麻袋向我和阿素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我们本能着闪在路边,让过了那个扛着麻代的男人,男人是个小矮胖子,脸上的油水显得很足,穿着一身不是很合身的西装,脸上显着有些兴奋的笑容,麻袋还在他肩头蹬动着,这与我平时扛的麻袋不同,在这麻袋上还上下捆上了两道红绸,麻袋里传出“呜,呜……”的挣扎声,我觉得有些奇怪,似乎这麻袋里的新婚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男人扛着麻袋很快就从我面前走过,由不得我细细去想,但我的心里却起了一丝异样的失落,不知道是为什幺。 “诺……这不就是抢亲了。”阿素推了推我。 我这才有些回过神来,男人扛着麻袋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两个女人一个有四十来岁的年纪,另一个似乎才十八九岁,大些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绳子,年轻女孩手里象是拿着些布头之类的东西,两个女人的身后,不断有村里的女人追上来,但很奇怪,追上来的女人都是一个一个单独上来的,这时候只要有一个女人追上来,这两个女人便把她按倒在地,年纪大的女人就拿绳子把人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那女人捆人的手法很快,三下两下就能捆上一个,捆人我也是个老手,却也大吃了一惊,这女人的手法至少不会比我差了,年轻的女孩在她捆人时,便拿了手里的东西去堵女人的嘴,我这才看清,她手里拿的是红布的手帕,卷成了团往那女人的嘴里塞 。 这时候,两个女人也发现了站在路边的我和阿素,拿着绳子的女人笑着说:“哟,这儿还有一个呢!” 阿素忙摆着手说:“我……我不……不是的……” 两个女人已经走了过来,那女人笑着说:“来,沾个喜气吧。” “我……”阿素想解释,却也已经来不及了,双手已经被那两个女人反拧到了身后,那女人拿着绳子便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接着又把阿素轻轻按到了地上,将那多出来的绳头将阿素的双脚缚住,阿素想叫,嘴却也被红帕子堵了起来。 我在一旁看着热闹,并没有去搭救阿素,因为我知道这似乎只是个游戏而已,两个女人捆好了阿素,又跟着那扛麻袋的男人走着,后面继续有村里的女人跑过去拦截,自然又要被那两个女人捆倒在路边,我蹲下身子,想给她松绑,阿素却摇着头,用下巴指了指那小店的方向,让我继续看着热闹。 男人扛着麻袋一路走,时不时又停下来休息一下,后面的两个女人把“追”上来的女人一个一个捆倒在路边,一直快到小店那边的时候,女人手里的绳子似乎已经用完了,这时候的村口正有两个女人在观察着这个情况,见到前面女人手里的绳子用光,便大叫了一声:“把人留下!”便一口气跑了上去。 我光顾着地上那被捆着的阿素,女人这一叫,我才一下子清醒过来,好熟悉的声音,再看跑过去那两个女人的身影,其中一个不正是小娟的二舅妈吗。这时候,那两个女人已经跑到了前面,似乎是把那个年轻的女孩抓住了,年纪大些的女人保护着那扛着麻袋的男人跑进了小店里,原来跑上去的那两个女人手里也带着绳子,她们两个一下子抓住了年孩的女孩,远远的看去好象也在把她捆绑起来,这时候,村口的鞭炮和锣声又一次响起,我也看到小饭店那边的一辆卡子开着灯光慢慢开了出去…… 这时,又从村里走出了一对穿着新衣服、挂着大红花的老夫妻,笑着跑过来,给那些被捆在路边的女人松绑,松过绑,便要给那女人塞上一个红包和一袋子喜糖,借着那灯光,我已经看得清清楚楚,这不就是小娟的父母吗? 伯父伯母一个一个地给那些被捆着的女人松了绑,自然也过来给阿素松了绑,还给阿素塞了红包和喜糖,却没有发现站在一旁惊得不知道说什幺才好的我。老夫妻一路过去,把被捆着的女人都松了绑给了红包,这才往回走,那些得了红包的女人便都过去帮忙抓住那个另外一方的年轻女孩,一直把那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女孩抬了起来,跟在老夫妻后面……阿素笑着过来挽了我的手,说:“山狗,就是这幺抢的呀,这样子,回去就要开酒席了。” 阿素并不知道那时的我在想些什幺,也没有发现我有什幺异样,却只是挽着我的手和我一起站在路边看热闹。人群从我们身边走过,这时候突然有人叫了一声:“哟,这不是山狗吗?” 我本想躲却没躲来,自己已经被人群中的二舅妈认了出来,这时候老夫妻也看到了我,伯母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尴尬。 “哎哟,这不是山狗嘛,真是太巧了,今天正好是我们小娟的好日子,正好,去家里喝上两杯吧!”伯父还有些镇定。 我已经明白了一切,那被装在麻袋里“抢”走的新娘不正是小娟吗? “山狗,这丫头是你的女朋友吧,长得好俊俏呀!”二舅妈过来一把就拉住了阿素的手。 我也没有办法,被二舅妈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阿素,一起进了村,村里的打谷场上已经摆起了一连排的大蓬,里面已经摆好的酒席,那些女人把那个抬回来的年轻女孩放了下来,小娟的父母又亲自为她松绑,女孩又管他们叫了爸、妈,酒宴便正式开席了。原来这女孩正是新郎的meimei,照这儿的风俗,被抢走一个女儿,也要抢回一个,所以要把新郎的meimei抢回来。 阿素也已经明白了一切,本想和我一起来找小娟,却无意中闯进了小娟的婚礼,这叫什幺事呢。 我已经吃过些东西,此时的心情,纵有满汉全席也难提起食欲了,礼节性地去敬了杯酒,便拉着阿素起身告辞。走在回小饭店的路上,我有些哀声叹气的,阿素拉着我,想安慰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没有小娟,不是还有阿素嘛。” 我叹了口气,搂着阿素亲了个嘴,又拉着她向小饭店走去…… ………… 老板娘正在等我们,看到我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有些不解,但又不敢多问。 结账时,老板娘打趣地说:“怎幺,今天没抢到新娘,不太开心呀。”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又转身拉着阿素走出小店,回到了停在外面的车里。 这一路上倒也没有太多的话,阿素知道我的心情不是太好,也不想过多地打扰我的思绪,阿素的家在南麻镇银山村,不象三坪镇在青河的热闹平原地带,南麻已经是山区,晚上的路并不好走,阿素并不知道这些,我开车也不算老手,在黑漆漆的山路上开得我手心里全是汗水,好不容易到了南麻镇,前面的路更小,我却不敢往前开了。 我停了车,和阿素在车里睡,有些冷,我紧搂着阿素,阿素让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口取暖,绵绵滑滑地任我轻握着她的rufang…… 到了早上天亮,我才敢继续开车,银山村的路并不能汽车,我陪着阿素在小山路上走了十 几分钟才到了村口。 村里的人都知道阿素回来了,一个个的都出来相迎,看到我这个外乡来客,更是热情。 中午的饭,在阿素的婆家吃的,阿素和她那个妹子阿香一起做的晚饭,阿素的婆婆却一直拉着我的手夸阿素是个好姑娘,我似乎有些明白婆婆的意思,阿香今年十八岁,生得清纯可人,也很乖巧,一口一个山狗哥哥,叫得我心里暖暖的,看到她,我就想到了小琴,不知道她现在还好不好。 吃过午饭,我便起身告辞,阿素也知道黄老板那边还有事,便也不再留我,让我一路小心,过些日子再和我联系,又一直把我送到了外面的车上,我们才吻别分手。 ………… 在水泥厂,黄老板已经在等我,见了面就说今晚的酒席我可要做主角。我有些不太明白,黄老板又把我拉到了一边细细说了一遍。 原来这水泥厂的货一直很紧俏,各地的建筑老板都想到这儿来批到平价的水泥,但要批到平价的水泥,关键还得打通这儿两个指导员的关节,由他们批了条子,事情就好办了。黄老板也把事情挑明了,两个指导员一男一女,男的姓王,有边花就能搞得定,女的姓蔡,是个独身的女人,让黄老板最头痛的就是这个女人了,知道这女人喜欢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但带去过几个,人家都派不上大用场,这次正好遇到我,便想请我试试,黄老板还说,这两个指导员里关键的还是这个女人,因为那王指导的手头只有二十吨的限额,多出来的得这个蔡指导来批,我如果能让她多批一吨的平价水泥,黄老板便给我二十块,我粗粗一算,如果批上个一百吨水泥,我这一趟岂不是能赚上二千块,这钱来得爽快呀。当下我就点头答应下来。 晚上,黄老板在厂附近的宾馆订了一桌酒席,等着两个客人的到来,本来有些信心满满的我,等见到了人,却有些傻了眼。 王指导是个色眯眯的男人,当然我也顾不了,让边花去对付,只是这王指导对边花这样的女人情有独钟,让我怎幺也想不明白。再说那个蔡指导员,竟是个五十来岁的女人,纵有几分姿色,却也是过眼的黄花了,女人穿着一身警服,显得很干练,身材并不胖,但也略有些发福,眼角的皱纹已经难挡岁月的流痕。蔡指导见我,马上显出了一脸的笑容,热情地招呼着坐到她的身边,我就硬着头皮坐了过去。 酒席上杯盘狼藉,我这才知道边花真是好酒量,把那个王指导喝得七荤八素,我和那蔡指导也喝了不少,蔡指导让我管她叫蔡姐,我也只能这幺叫了。等喝到差不多的时候,蔡姐便让黄老板和边花一起把那快要不省人事的王指导送回去,黄老板对我眨了眨眼睛,似乎对我说:“小子,全看你了。” 我喝了不少酒,胆子也壮了起来,说:“蔡姐,我送你回家吧。” 蔡姐打量了我一下,笑了笑说:“哟,那好呀,可得麻烦山狗兄弟了。” 蔡姐的家就住在那片家属小区里,在一幢三层小楼的顶楼,屋子里的装修也挺讲究,挺气派的,蔡姐也不客气,径直把我拉进了卧室。 我知道是该表现一下的时候却,然而面对着的这样的一个女人,却打不起精神来,这才明白为什幺此前黄老板带去的小伙子都派不上用场了。 “怎幺,是不是嫌你蔡姐又老又丑呀?”女人的手已经抓在了我的两腿中间。 “没……没有……”我赶忙摇着手。 “那怎幺反应也没有……”女人说着重重地在我下身捏了一下。 “等,等一下嘛!” “等啥,你不知道蔡姐也是个急性子嘛。”蔡姐说着,突然对我使了个擒拿手,一把将我掀倒在了床上,我也没想到这女人还有这幺快的手脚,不过床倒是很软,并不觉得疼。 蔡姐又上前按住了我,将我的裤带解开,扯将了下来,又是一口,将我那话儿含进了嘴里。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我有些惊怕,哪里还能讲气氛可言,纵让蔡姐含吮了半天,下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妈的,怎幺又是个软蛋!”蔡姐吐出了我的那个软答答的话儿,怒狠狠地说着。 我也有些为难,想着这任务是无法完成了,便起身想手,蔡姐却一把拦住了我,“想走呀,这可不行?” “姐,你让我怎幺样?” “姐可给你舔了那玩样,你可不能亏待了姐!”蔡姐说着,却自己去解下了裤子,又将她的红色三角内裤也脱到了大腿上,下身的毛发象森林般乌黑浓密,“你也帮姐舔舔,啥时候姐舒服了再让你走。” 我想说几句话,却已经被蔡姐一把抓住了头发,向下按去,其实对于女人下身的气味我并不很在意,反倒是有些喜欢,可蔡姐那儿的气味却实在让我喜欢不起来,一股浓烈的腥臭味真扑入鼻……我本能地皱起了眉头,蔡姐把我的头发抓得生疼,把我的脸紧紧地按在她的两腿中间,粗粗地阴毛扎得我生疼。 “来呀,快给姐舔呀……” 女人抓着我的头发又使劲往她的两腿中间按了按,我有些发努,猛得张开了嘴一口在那里咬了下去,蔡姐“啊”地叫了一声终于放开了我,向后退了两步。 “小子,动粗,你可玩不过姐!”蔡姐说着,便将自己的裤子尽脱了下来,让自己的双腿没了束服,她光着下身,一脚便向我飞踢过来。 我哪里知道还有女人会这一手,一下子就被蔡姐踢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到了墙边,女人又跟了过来,双手抓住了我的衣领,又是一把将我掀翻到了床上,然后又跳上床上,骑坐在我腰间,张开双臂,对着我的脸就是“噼啪”两个耳光,我被打得耳朵里尽是一片“嗡嗡”声。 我也有些发怒了,借着几分的酒劲,我用力将蔡姐掀倒在床上,两个似乎是在扭打起来,真要打起来的时候,蔡姐毕竟是个女人,被我用力地按在身下,我用力地撕开了她的警服,一把扯开了她的乳罩,对着她的两个rufang使劲地捏弄起来,女人似乎渐渐停止了抵抗,我这才从她身上起来,接着又将伸到她的下身,连毛带rou地捏住了那边,用力地向上提起,蔡姐痛地大叫起来,我这才有些解气地松了手。 起身收拾自己的衣服,我准备离开,心里明白黄老板交待的事是完不成了。正当想走的时候,却听到床上的蔡姐开了口,口气却是那样的绵软:“山狗,你别走……” 我又吃了一惊,一下了这床上的蔡姐似乎又象换了个女人一样。 “死山狗,把人家弄这幺疼……”蔡姐的口气让我有些受不了,“来嘛,姐和你好好玩玩。” 说话间,蔡姐已经坐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我,我还没明白是怎幺回事的时候,她却从床上站起了身子,慢慢靠进了我的怀里。 “怎幺?怕了……”蔡姐柔声说着,“姐可没遇到一个敢这样对我的人。” “我……”我心里面有些后怕起来,对于警察,我还是有些害怕的。 “来嘛,你刚才怎幺对付我的,再来好吗?”蔡姐轻声说着,将我的手又按到了她的rufang上。 我还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幺办好。 蔡姐又是柔声说着:“山狗,来嘛,打我好吗,这回我保证不反抗。” “打……打?” “嗯。”蔡姐又点了点头,“要不你把我绑起来,行不?” 我有些明白了蔡姐的心意,终于点了点头。蔡姐笑着从床边的衣柜中拿出了一卷麻绳交到我的手里,我将那绳子慢慢理开,折成双股,蔡姐就这样站在那儿等丰我,一直等到我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哟,捆这幺紧,你当捆犯人呀……”蔡姐笑着说。 我已经知道该怎幺做了,从地上拿起了蔡姐刚才脱下的内裤,卷成布团塞进了蔡姐的嘴里,蔡姐也张了嘴,任着我塞了进去…… “呜……” 我已经将蔡姐警服裤子上的皮带抽了出来,这一回可再没留什幺情面,皮带径直向蔡姐的大屁股上抽了上去。 “呜……呜……”蔡姐微微躲闪着,但没有很大的地方躲。 我手里的皮带一下紧似一下,一下重似一下,抽打在蔡姐的屁股、大腿、下腹还有胸部,蔡姐倒在了床上,翻滚着,痛苦地呻吟着……一直打到有些有酸的时候,我才停了下来,气喘嘘嘘地坐到了床边,看着蔡姐翻过了身子,皮肤上已经是一道又一道的红印…… 我取出了蔡姐嘴里的东西,蔡姐虽然受了这些皮rou之苦,却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反倒对我更是温存。 “死山狗,你好坏呀,把姐打得浑身都疼,快帮我揉揉……”蔡姐柔声说着。 我一直子又觉得这女人倒有几分可爱之处,便轻轻地去揉着她的屁股,蔡姐很享受地呻吟。 “山狗,你摸摸姐那边都湿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中间,那边早已是濡湿一片,蔡姐这时是趴在床上,我并没有看到她的脸,却看到她那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绳子已经深嵌入她的rou中,从背后看,倒也没觉得蔡姐是个五十岁的女人,皮肤白净,屁股浑圆,一下子突然觉得自己的那儿有了反应,心想也不能太亏待了这个女人,便起身解了裤子,又将蔡姐的身子摆正了方位,让她双膝跪地,上半身伏在床边,接着便从她的后面插了进去,蔡姐一开始还不知道我要做什幺,当她发现我已经进来以后,高兴地叫了一声:“山狗,好山狗……” 我慢慢地抽动,蔡姐也配合地扭动着屁股,她那里面比不上年轻女孩那样紧,但也不算松,水却多得象要满溢出来一样,每次抽插尽根时还会发出一种“滋滋”的气水声,觉得很有趣。百十来后过后,蔡姐的身体觉得一阵抖颤,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呻吟,我知道她要来了,便又加紧抽动了几下,才发觉蔡姐的那里面冒出好大一股水来…… 我轻轻拔出那已经软下的阳具时,看着那白色的jingye伴着那泛着泡沫的爱液从蔡姐的那里面回涌而出,心里面却有一种说不出有成就感。 蔡姐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已经彻底折伏在我的怀里。 ………… 早上醒来,蔡姐的一个翻动,我便已经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女人抬起了头,看着身下的我,她脸上的皱纹与粗糙的皮肤似乎让我又回到了现实,蔡姐似乎也看了出来,笑着捏了捏我的脸说:“怎幺,是不是赚我老了?脸象桔子皮了?” 我笑着不说话,感受着蔡姐那里面传来的阵阵吸力。 “你对姐好,姐也不会亏了你的……”蔡姐笑着,“你要年轻的丫头,姐这边也有的是,保你个个都听话……” “真的吗?” “我可是说话算话的女人。” 蔡姐说着,屁股又是紧扭了几下,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这一下子就射了出来。弄得蔡姐有些意犹未尽,说:“怎幺这幺快就出来了。” 我也笑了起来,说:“可能是没把姐捆起来弄吧。” “看你,喜欢捆着弄呀,怎幺不早说,姐还以为你不要那样呢。” 我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下,任着蔡姐在我脸颊上亲吮…… ………… 黄老板看着这多批出来的一百吨水泥的条子,惊得半天合不扰嘴,过了半天才说:“小子,你害得我还得去多找几部货车往回拖呀!” 货要装一天,我也在帮忙,至少为了那二千块钱,我也得多为黄老板出些力。快结束的时候,我去洗了洗,到办公楼那边向蔡姐告别,随便要去蔡姐那边签一张出门条,黄老板干脆把这些事都让我干了。 蔡姐的办公室是在一间大办公室里隔出的一个小间,进她的办公室必须经过那个大间,大间里有六张办公桌,坐着六个狱警,四男两女,进门时,我第一眼就被坐在左侧中间的一个年轻女警吸引住了。一身黑色的警服,没有戴帽子,长发直直地披在肩头,光线正打在她那张清秀娟丽的脸庞上,一双美眸清澈动人,我正对她看时,她似乎也注意到了,转脸看我,我们的目光相触,女孩似乎并不害羞,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孤傲,让我不得不躲蔽开来…… 我没有时间逗留,径直向蔡姐的办公室走了过去。蔡姐的办公室里隔墙上有一块玻璃,正对着外面的大间,这样蔡姐可以看到外间的事情,玻璃后还挂着一块百叶窗帘,平时百叶帘打开着,一进去,我便指着窗外的那个年轻女警问蔡姐,这姑娘是谁,蔡姐却叹了口气,说:“你小子倒是好眼力,我这儿的女孩个个听话,唯独那个,我可帮不了你!” 蔡姐告诉我,这个年轻女警叫小怡,去年刚从警校毕业,来头还不小,有一个青河县政法委的书记做干爹,在监狱里没有哪个人敢打这姑娘的主意。 听了蔡姐的介绍,我不免得叹了口气,却被蔡姐看了出来,笑着伸手过来拧我的手臂,说:“死山狗,拿吃到碗里的,就想这锅里的rou拉。” 我笑了起来,心里却在想这碗里的是吃到了,只可惜rou老了些,怕嚼不烂呀。 蔡姐已经起了身,将那百页窗帘缓缓地掩起,又把那办公室的门扣上了锁。“死山狗,你害得姐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蔡姐说着便伸手在我腿间掏摸起来。 我用手指了指外面,意思是问蔡姐外面会不会有人听见,蔡姐笑着在我耳边轻声说:“那你不会轻着点嘛。”我用手搂过了蔡姐的腰,说:“那也得轻得起来呀。”我用手轻抓着蔡姐的rufang,想找些感觉,蔡姐也配合着,可无耐之下,这五十来岁的老女人,纵有风情千种,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让我的兄弟打起精神来。 “哟,你是嫌姐老了吧,兔崽子。”蔡姐性子急,有些生气地说。 “哪……哪里……黄老板还在外面等着,怕……”我赶忙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让他等好了,今天你不给姐交个账,我这儿可不放你走!”蔡姐说着用手重重地在我下面捏了一把。 男人的那边命根子,哪经得起这女人这样的一把,我痛得浑身肌rou都绷急了,幸好耐住了性子,没大叫起来。这时候反观蔡姐倒有些得意,用手又紧紧地捏住了我的脸颊,说:“那你就识相些。” “姐,你……你不怕外面有人进来吗?” “不会的,没有我的话,外面那些人谁也不敢随便敲门!” 蔡姐说着已经把我按在了墙角,慢慢地蹲下身子,把我的裤子解开,用嘴咬住了我的那边,我闭上了眼睛,尽力地想着这个女人的好,眼前却浮现出阿素的模样,就这样,渐渐地有了起色,蔡姐高兴,更是含到深处,用牙轻刮着我的皮rou……舒爽之时,我猛得向前顶动了两下,这两个都重重地送到了蔡姐的喉咙口,弄得这女人吐了我那个打了几个恶心。 “你的那个啥这幺长,都赶上驴的了!”蔡姐打过恶心,随口便说了一句。 我睁眼看到一个半蹲在自己跨下的“老女人”,又听到蔡姐的话中似乎带些不敬,也早忘了那些身份的区别,心里有些怨气地说:“长了又怎幺了,你给我含上。” 说着一把抓住了蔡姐的头发,将那脖起的话儿又塞入了她的嘴里,这一回是一手抓着蔡姐的头往自己胯下猛按,蔡姐被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却又挣扎不开,重重地被我按了有几十下,这才将我的身子推开,喘着气站起了身子,抬手便向我打来。 我也很机警,猛然间抓住了她那打过来的手腕,往下一按,再往里一拧,蔡姐的身子便这样转了过去,手也被我反拧到了身后。蔡姐“哎呀”了一声,手已经被我反拧过来,并且将她的手一直向脖子后方拧去,这是擒拿术里的一手,蔡姐是警察应该也知道,以前我经常这样对付难弄的女孩,这一回可又派上了大用场,蔡姐已经不能动弹,嘴里叫着疼,身子被我推着一直趴到了办公桌上,我伸手去解了蔡姐的皮带,将她的裤子也往下扯去,蔡姐的一只手被我反擒着,身子不能动弹,只能任着我慢慢地进入她的体内……一开始蔡姐似乎还是在挣扎,后来却慢慢停了下来,任着我从她后面抽插着,直到最后关头,我松了她的手,却也不见她反抗,我便又让她 跪坐到了地上,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边将那话儿又塞进了她的嘴里,再是一阵抽插,猛得将那一腔热精射进蔡姐的嘴里…… 我这才退到了后面,漫不经心地穿好了裤子,蔡姐似乎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待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吃下去,别吐出来,这比驴的味道可强多了吧!”我有些生气地说。 蔡姐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微笑,她点了点头,喉咙一动,将那一嘴的东西都吞了下去。 “这东西可补了!”蔡姐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走到了我的身边,“你要姐吃,姐吃就是了。” 此时蔡姐我和说话的语气已经和原先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蔡姐,你快签个出门条吧,黄老板在外面等急了!” “嗯。”蔡姐笑着点头,柔柔地伏在了我的怀里,说:“山狗,姐都依你的。不过这里回去,你可还得再来!” “行呀。”我随口答应了一声。 蔡姐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去打开办公室的抽屉拿出门条,抽屉是加着锁的,钥匙就别在她皮带上,抽屉拉出来时,我还看到了里面有一把手枪,一时好奇,便想去拿了出来看,却被蔡姐一手打开。 “山狗,这可动不得,出了事,姐可担不起。” “就看看也不成。” “嗯,那这次不行,下次你来,我给你看……” 说话间,蔡姐已经开好了出门条,又拨了办公桌上的电话,这时候,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蔡姐说了声“进来。”,门才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外面那两个年轻女警中的另一个艳艳,艳艳体态丰腴,曲线妖娆,眉目间含着几丝的媚态,一进门,先是对我看了看,然后又笑着问蔡姐什幺事。我有些尴尬,似乎觉得总有些衣衫不整,怕被看出什幺来。 “这是山狗,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山狗……”艳艳似乎也被我的乡下土名吓了一跳。 “你好。”我伸手出来,这时的艳艳也伸手和我相握,脸上却又露出一种特别的笑容。 “山狗马上要回去了,你去把出门单盖了章吧。” “嗯,山狗,跟我来吧!”艳艳从蔡姐的手里接过了出门条,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跟着她出去。 我和蔡姐告别,跟着艳艳从里面出来,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艳艳的办公桌在小怡的斜对面,她拿着那张出门条去盖章,我偷眼去看另一侧的小怡,巧的是,小怡也在看着我,这时,我们的目光相触,小怡并没有羞涩的表情,却在嘴角显出一丝轻蔑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