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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了一句,wifi密码设得好,又长又复杂,很有安全意识。佟凝道:“本来没设20位的密码,只有六位,钱江她哥给改的,好在手机电脑都能记录,要不每次都输20位真要累死。”哈桑笑道:“一般人不会想到,除非受到黑客入侵吃过亏。”钱江和佟凝对视,“我们家书柜上被人藏了摄像头。”她心想,难道哥哥很早就发现家里网络被黑?有没有可能她和哈桑监视吴青夏和雷震的时候,对方也同样在监视他们?钱江被自己的猜想惊出一身冷汗。哈桑摸了摸鼻子,很有可能。“你提到过车祸路段的摄像头集体失灵?这个我也可以做到。不排除嫌疑人阵营有黑客的可能性。”“那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断网、杀毒。Killthosef*gRATs.”他眼里满是兴奋,再让我哈桑-舒克拉给你多加几道防火墙。终于遇到个像样的对手,可以好好打发一下时间了。***啧啧啧。被发现了呢……他轻笑两声,伸了个懒腰,回头看向角落。“你失踪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注意到,真可怜。”“你干嘛把头发剪了,短发不好看,像个男人。我喜欢你以前的样子。”“别盯着他看,他有什么可看的,烂成骷髅架子了,我会嫉妒的。”她用手捂住口鼻,长长的铁链拖在地板上“哗啦啦”地响,强忍恶心道:“这么大尸臭味,你闻不到吗?”他愣住,露出苦恼的神情,“我闻不到啊,明明在肚子里放了很多香料的。”她眉头紧锁,邻居也闻不到吗?还是附近根本没人住啊!窗户被木板遮住,只有几道孤零零的光束射进来,灰尘在光线中胡乱飞舞。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少年眼睛狭长,眼尾上挑,棕色的眸子清澈冰冷,如果忽略他上唇的凹陷,他算是个干净清秀的大男孩。他身后挂着十几台显示器,中间一排最左侧目前黑屏的,刚刚出现了钱家在紫御山庄的别墅,正对着钱江卧室的阳台。居中的屏幕上,郑嘉雯捂着耳朵歇斯底里地大叫,吴青夏掰正她的脸强迫她面向自己,红唇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雷震刚从外面回来,钱淅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皮儿都没抬。见她一脸震惊,他得意地笑了,咧开的嘴像一种狸猫,“你不是也在跟踪雷震?这下多省事,足不出户在屏幕里就能看到,你可以一次看个够……”她困惑不解,犹豫着问道:“你......为什么监视他们?”***钱江把手机放得远远的,她现在觉着所有的电子设备都有毒。刚洗过澡,香喷喷地蜷在沙发里专心地看钱海留下的悬疑,窗外秋风呜咽,枯枝张牙舞爪,非常应景,正读到关键部分,手机欢快地响了起来。钱江皱眉,伸脚去够手机,结果被她踢得更远,屁股向前挪了一寸,脱了袜子继续伸脚......佟凝看不下去了,起身捡起手机递给她,“我说你什么好,这也太懒了,以后嫁人可怎么办?”钱江嘿嘿一笑,按下接听键,“Hi~”周权在电话里说:“女朋友唉,你男朋友在门口吹冷风呢,方便的话出来一下。”“妈,我出门约个会。”钱江穿上袜子,裹了件羊绒围巾就要往外走。一把被她妈拎了回来,套上大衣,加了顶帽子,尤嫌不足,还要去找手套。佟凝转个身的工夫,钱江推门跑了,“就在门口,一会儿就回来。”周权把车停在路灯下,人靠在车上,视线从钱江出门就没离开过她。看着她元气满满地冲出门四处张望,亮晶晶的眸子看到他,再一路小跑着来到他身边。明眸皓齿的小姑娘,满腹心思的,他的钱小江。“你回来啦。”她打招呼道。嘴角漾起笑意,长臂一伸揽住她,将她拉近自己,看她脸上泛起红晕,睫毛轻颤。仔仔细细,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轻笑一声,“谁家女朋友啊……”钱江大窘,掰他手腕想要挣脱开,却被他拥入怀中,他的唇擦过她的鬓角,他在她耳边低低道:“谁家的女朋友......这么好看。”树叶在脚边打着旋儿,互相推搡着拥簇着。他的头埋在她颈间,“这么好闻......”钱江噗嗤一下乐了。周权咕哝道:“这么会破坏气氛。”钱江咯咯笑着,“对不起,没忍住。”周权从东京带回的礼物塞满了后座和后备箱,和钱江来来回回拿了好几遍,最后佟凝也出来帮忙。在沙发和桌子上铺开,薛姨叹道:“权少爷是把整个时装周的衣服都买回来了吧?”佟凝喜滋滋地讲,“你是没看到周权刚刚那表情,确定关系之后果然不一样了,连带着我都沾光,阿姨叫得都比以往热乎。”钱江听得耳朵发烫,手机屏幕上闪着周权的短消息:-能不能穿上给我拍几张照片看看啊?-在线等。☆、死亡曙光IthinkI’mgoinginsane我想我定是疯了Theendisingit’strue大限将至,这是真的I’mallaloneandI’mscreamingyourname我独自一人,呼喊你的名字Itseemsthat’sallIdo似乎我只能做到这些Butit’stootetoturnbaow…太迟了,已经无路可退……常悦坐在大门口,手上的铁链绷直了,她无法再前进一步。房间很大,她可以去任何角落,洗澡、睡觉、吃饭、上厕所,除了踏出那个大门。他在厨房里做饭,放着“死亡曙光DeadbySunrise”乐队的音乐,像他这样扭曲的人居然有专门的隔音琴房,钢琴小提琴大提琴一应俱全,简直是对音乐的亵渎。“你吃辣椒么?”他扭头问道。“我要出门。”常悦冷冷回他。他耸耸肩不置可否,不再理她。见她不停干呕,他昨晚终于把干尸拖出去处理掉了,拖去哪里如何处理,她都不想知道,只是昨天在他开门的瞬间,她看到了外面。昏暗的走廊里站着一位老妇人,灰白头发,戴着无框眼镜,眉目慈善,干净利落。她看了常悦一眼,笑着对他道:“阿澈,对女人不能心软,别太由着她了。”常悦的心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