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吃醋/拉珠/微春药/微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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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年没问过陆离有关陈靖宣的事,毕竟那是陆离的初恋,她的技能都是在人家身上练出来的,自己没有资格去说什么,但是,邢希承以前给她安排过一些sub!有一些活动的赢家是可以跟他一样见到陆离的,这个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有些酸。 思考这些东西的纪年正在‘九号路’三楼陆离的那个房间,这里还是老样子,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纪年被缚在身后的X型架上,身上被涂了一层精油,玫瑰味的,还挺好闻。 “主人,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这个时候问问题? “一个问题加一个道具,想好了再问。” “以前,在这里,您调教过几个sub?” 陆离把一串拉珠拿出来,一颗一颗塞进纪年的身体里,直到最后两个直径比较大,垂在外面。陆离松开手,垂坠感让纪年不得不用力收缩才能保证它不会掉出去,可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珠子随着肌rou的收缩在里面不安分地钻动,在敏感点附近若即若离,纪年强迫自己不去注意,盯着陆离期待她的回答。 “四个。” 靠北啊!记这么清楚!纪年把不满直接写在脸上:“您当时玩得尽兴吗?” 陆离拍拍他的屁股:“掉出来一颗就上一周锁。”人转回纪年面前。 “这是第二个问题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太轻松了?”陆离眯了眯眼,从架子上选了个飞机杯给他套上,产品尽职尽责地taonong起来。 “敢射你就死定了。” 纪年努力地抵御这种快感,仰过头喘息,听到陆离说:“现在才算尽兴,我并不愿意和陌生人进行这种关系,所以…你是忘记了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了吗?” 纪年攥拳忍耐着射精的冲动,陆离把飞机杯关小,纪年才有力气回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他没脱衣服,陆离基本都是隔着衣服进行的,所以她才会备一些衣物,让这些sub弄脏了有的换。她没碰过别人。接收到这条消息的纪年又有理由地高兴起来。 陆离拽着他身后的串珠轻轻拉动,xue口被强迫着吃进去又吐出来,纪年不知道该怎么使力,随着她的动作或吸或吐,几个回合之后她停了动作,纪年习惯性地把珠子排出来,在清脆的落地声后他才意识到,糟了,他没经过允许就排出来了。 xue口可怜地瑟缩了几下,陆离耸了耸肩,表示他逃不掉被锁的命运了。 锁就锁吧,四颗珠子,禁欲一个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经历过,纪年这个时候还没想到陆离这一个月会怎么挑逗他。 “主人,我没有问题了。” 陆离奖励了他一套衬衫夹,赤裸的身体缠绕上黑色的皮制衬衫夹,陆离让他盯着镜子里色气十足的自己,带了指套探进他的xue口。 纪年从刚才就觉得有些热,以为是他自己太兴奋就没当回事,直到陆离的手指压在前列腺上,纪年才觉察到不对。 “主人,热…”那精油有问题! 陆离用另一只手拿了冰块,在xue口在转着圈轻蹭,纪年感受到凉就会收紧,陆离的手指不用动,前列腺就会自动贴上来。 “还热吗?” 纪年气都喘不匀了,连忙摇摇头。 陆离放下冰块,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轻舔过耳垂的轮廓,纪年止不住发抖,得到陆离在耳畔一句含混不清的评价:“小骗子。” 精油有催情的作用,纪年好想要,镜子里只穿着衬衫夹的他羞耻又放浪,陆离衣衫整齐,像在公司一样的一丝不苟。 “主人,您能脱掉外套吗?求您。”像是觉得这样的要求要有足够的诚意,纪年真心实意地恳求。 陆离从他温暖的体内抽出手,利索地脱了外套,一件西装外套而已,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的陆离重新补了润滑剂摸到他的敏感点,在他耳边宣告了一件事:“乖崽,我没锁门。” “!!!” 纪年对可能会暴露自己的事情反应特别大,紧缩了一下后xue,前列腺重重地顶上了她的手,他一下软了腰,在她耳边急促地喘息:“哈…啊…主人,主人…别这样……” 飞机杯是能控温的,纪年感觉自己的前端被捂热了,可他已经很热了,飞机杯好快,不要再加速了! 眼前陆离的人影都有些模糊,陆离的手一下一下地按压他的前列腺,他极力忍耐,可越忍耐最后爆发的快感就越强大,幸好他被固定在刑架上,他真的站不住的。 “射吧。” 陆离在最后一刻用力抱住他,这是纪年喜欢的,射精的时候陆离紧紧的拥抱会让纪年很有安全感。纪年的身体很听话,总是顺从地忍耐情欲把自己最难耐、最钟情的那一面毫无保留地给她看。 精油的作用没完全消失,纪年还在渴望,陆离却给他套上了一只软笼。 不给了吗?纪年的眼泪突然涌上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委屈,精油放大了情欲,也放大了其他的情绪感受,他还没有满足,就要被锁住一个月了。 陆离放他去洗澡,软笼让他自己偷着解决的办法都没有了,洗完澡也不高兴的纪年撺掇着她回家,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她索吻。 他今天不知餍足,搂着她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手隔着衬衫在她的背上摩挲起来,被陆离一下推开了。 纪年懵了,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陆离从来没有当着纪年的面脱过衣服,即使把纪年脱光了,自己也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这样本身就是不对等的关系,纪年身为sub本来就可以接受不对等,只是…他现在是自己的恋人,渴望对方的身体接触没有错,她还有事隐瞒。 “陈靖宣他…伤害过你吗?” 这里纪年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陈靖宣,语气里满是小心翼翼,陆离有些心疼,只是隔着一层衬衫而已,她…她不应该这样的。 她踌躇地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被纪年拿薄毯包住抱在怀里:“不用勉强的…”不用勉强自己,他自己选择的,怎样他都能接受。 陆离轻轻推开他,还是脱掉了衬衫,她第一次只着内衣暴露在他面前。陆离转过身,左侧的肩胛骨上,有一个跟大的蝴蝶烙印。 图案毕竟是烫上去的,凑近看有些狰狞,伤疤总是不怎么好看的。 “陈靖宣没看过,只有你。”在纪年看来,这是陆离在释放信任的讯号。 “怎么弄的?”纪年有些哽咽,如今这个年代,还有人会受这种伤吗? “铁烧红了,放上去。” “别说了,”纪年颤声给她披上衣服,“别说了…” 果然还是会介意吧…陆离低下头,默默地穿上衣服。 “没事,你就当没看见,我以后也不会脱衣服的。”陆离强行打起精神,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被纪年拽下衣领,咬在锁骨上。 “你总是这样,总赶我走,”纪年控诉,“你真觉得一个图案就能让我介意吗?” 纪年把她刚穿上的衣服扒下来,陆离的力气当然比不过一个青壮年男性,被压制着转过身。 他亲吻了那个伤疤。 陆离罕见地在抖:“纪年…” “我虐待过陈靖宣,你知道吗?” “知道了。” “我和陆建勋本质上没什么区别,甚至现在就想掐着你的脖子,让你在缺氧昏过去之前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但你没这么做不是吗?” 陆离没出声。 “陆离,别装傻,伤到底怎么弄的。” “…秦翠扬最不像大家闺秀的地方,就是她背上有个纹身。” “你不愿意成为秦翠扬,不愿意去纹那个代表着秦翠扬的图案,所以陆建勋直接烙在你身上,提醒你,你这辈子都逃不掉,对吗?” 陆离深呼一口气:“对。” “陆离,你知道吗,你和陆建勋、楚金金他们最大的区别,是你会心软。你在尝试着付出感情,渴望收到同样的回馈,但是陈靖宣没有给。” “我给了,陆离,你还觉得我会和陈靖宣得到相同的结局吗?” 陆离机械性地环住他的腰,眼神很迷茫:“我应该开心的,可我觉得疼,为什么?” 纪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蹭蹭:“因为我来得太晚了,我该早点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