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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施将闵安侯唯一的嫡女赐予我做王妃……”“闵安侯与我一向不合,皇上便借机欺瞒他,说是我非要娶他的嫡女不可,皇上拗不过我才会允许这桩婚事。”“按照皇上的计划,那女子本来在新婚之夜就该死去,可我却偏偏不能让他如意。”一直沉默着的林蓁蓁忽然开口问道:“她是装疯?”“不错,有师弟在,此事并未费太多的功夫就瞒过了皇上的御医,之后……”“之后,那女子应该是说服了闵安侯装病,有陆离在你身边,他重病之后骤然离世这种计谋实施起来想必也并不算是难事。”“其实,从你接掌天机宫开始,你就在徐徐图之,为了摆脱皇上的控制,你从闵安侯暴毙之时就已经开始布局,不……也许比这更早。”听林蓁蓁如此说,穆晨黑眸之中满是赞许,“娘子竟看得如此通透?”“你这个人,绝不会甘心任人摆布,就算之前初回京城被皇上用你母妃占了先机,之后也绝不会束手待毙。”“只不过,你初回京城根基尚浅,势单力孤……再加上担忧母妃的安全,所以你势必不会贸然与皇上撕破脸。”“皇上要你去做的那些事,你做的时候恐怕也是真假参半……甚至是太虚教那些逆贼,我想你恐怕也未曾尽全力去对付吧?”闻言,穆晨轻扯唇角,他将怀中的林蓁蓁环得更紧了几分,才开口答道:“俗话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皇上本就对我多有疑心,若助他一举剿灭了太虚教,那他接下来定然会用全部心思来对付我。”“我若想活,太虚教就不能灭。”林蓁蓁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一边绞杀太虚教中的精英法王,不仅赢得了鬼王的名声,还能让皇上觉得你还有利用的价值。”“而暗中,你索性抬抬手放过一些太虚教的余孽,让太虚教既受了重创,又不至于被全部剿灭。”说到此处,林蓁蓁顿了顿,她抬眸看着穆晨的侧脸,摇头道:“这些年你辛苦布局,应该是已经招揽了一批死士甚至是闵安侯这样曾经的朝廷重臣……”“莫非,你想取而代之?”穆晨低下头,他沉沉的盯着林蓁蓁的眸子,问道:“若我说,我并不稀罕这皇位,娘子可信?”林蓁蓁看着穆晨深黑色的眸子,可以清楚的看到倒映在他黑眸中的自己,那张熟悉的脸上,有些惊慌,更多的则是欣喜。他不愿坐上皇位。她无疑是开心的。“我信。”“你就算是想要登上那个位置,我也会帮你。”穆晨点头道:“我知道,你会帮我。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可若真是如此,你便永远都不会对我放下心防,也永远不会留在我是身边,你会离开,到时候……任何人都留不住你。”林蓁蓁说道:“对,穆晨可以留得住我,但是大昭的皇帝不能。”“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做大昭的皇帝,遇到你之前如此,遇到你之后更是如此。”“我这个人,闲散惯了,若与娘子游遍这大好河山我倒是愿意,可若是让我为了这万里河山日理万机,还要勉强自己应付后宫那许多的女子,更要被人逼着传宗接代,啧啧……那可太过辛苦,为夫才没有那么傻呢。”听他越说越没有正经,林蓁蓁无奈撇嘴道:“真是没有志气。”见穆晨一脸的坏笑,她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算了,没有志气也无所谓,有钱就行。”“娘子,你怎知为夫有钱?”穆晨闻言,瞪大了眸子问道。作者:本章之后留言的小可爱们,都有红包奉上呦☆、第71章林蓁蓁轻笑着眨了眨眼睛,“我猜的。”“哦?”穆晨挑眉看她,之后轻轻俯身在她耳畔说道:“娘子猜的真准,为夫还算是挺有钱的。”林蓁蓁瞥他一眼,“手里掌握着天鹰宫,坐在府中就能得知与大昭有关的所有消息,若不为自己所用,那岂不是白白浪费?”“做生意,最有用的就是眼光,而决定眼光的则是消息,你消息如此灵通,又岂会赚不到银子?”“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娘子啊。”穆晨说着,忽然伸手将林蓁蓁拦腰抱起。林蓁蓁一怔,蹙眉道:“你做什么?”“天色已晚,自然是与娘子一同就寝了。”穆晨唇角上扬,不由分说的抱着林蓁蓁就往寝室走去。林蓁蓁仰头看着他迷人的下颌,琢磨着反正挣扎也是无用,还不如找个舒服的姿势任由他抱。嗯,反正打也打不过,算计也算计不过,何必费那个功夫呢?决定自暴自弃的林蓁蓁挑了挑唇角,索性伸手环住穆晨的脖子,为自己寻了个不错的姿势。穆晨却是一怔,他低下头,正好对上林蓁蓁含笑的双眸。“娘子?”“别停啊,这儿还挺舒服的……省得走路了。”林蓁蓁挑眉笑道。笑容肆意,倾城倾国。此时的穆晨,骤然沉浸在林蓁蓁这般娇俏的笑容之中,眼前,那淡粉色的唇瓣微微开启,犹如一朵鲜嫩欲滴的桃花。他不禁低下头去,飞快的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吻。这吻犹如蜻蜓点水,瞬间便又分开。林蓁蓁一怔,她瞪大了眸子,还有些不敢相信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娘子,看你这模样,似乎有点意犹未尽?”穆晨垂眸笑道,薄唇轻挑的样子煞是迷人。见他眼中尽是戏谑,林蓁蓁勉强按捺住心脏的躁动,装作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挑眉骂道:“登徒子!”穆晨眨了眨眸子,认真道:“娘子,你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为夫与娘子恩爱那也是天经地义。”“是吗?”林蓁蓁小声道。穆晨显然没有听清她的话,逐俯身下来问道:“娘子你说什么?”林蓁蓁看着他近在迟尺的脸庞,鬼使神差般的凑上去在他俊朗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穆晨明显一僵,林蓁蓁则扭过头去说道:“说完了。”“娘子,你刚刚是在占为夫便宜吗?”穆晨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直接快走了几步,之后将她轻轻的放在床榻的里侧,自己则凑过来小声问道。林蓁蓁往里缩了缩,“夫君,你刚刚不是说过了,你我是正儿八经的夫妻,这又怎么算是占便宜呢?”这声夫君叫得又软又轻,仿佛一根羽毛在穆晨的心尖儿上来回扫着,酥痒难耐。“再叫一声?”穆晨凑得更近,唇瓣几乎挨上林蓁蓁的鼻尖儿。温润的呼吸纠缠在一处,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