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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 不负相思意(观星篇)

    崩坏3·不负相思意(观星篇)不移不弃,终生永世2020年9月10日煌帝国。

    最近观星大人又回来了,还带着陪她回娘家的舰长。

    每隔数月,远去异界的观星大人便会回来省亲一趟,据说这些年观星大人一直为了防止异兽入侵而在异界四处征战,在她的队伍里,据说有数位无论武力还是智谋,都不在海盗王,天命王和宰相大人的强者。而她们面对的敌人也远比无相,祸斗那些怪物强大的多。

    当然,这些都是传闻,知道所有真相的人,在这个世界屈指可数。

    而今天,则是煌帝国一月三次的早朝,随着观星大人缓步走向朝堂,宰相大人和舰长大人各自在观星身后半步的位置随行。

    早朝正式开始,宰相大人丽塔坐在观星下方的一张专用座椅上专心听候,而舰长大人则是直接坐在了观星大人的身旁。

    要知道,那可是只有煌帝国的君主才有资格做的位置,但底下的大臣却并不感到意外。

    其实一开始,那确实是震惊朝野的大事情,但后来仔细一想,按观星大人的身份和资历,她要做什么,除了丽塔大人还有谁插得上嘴呢。

    况且,根据有心人散布出的一些消息,虽然不曾正式公开,大家也都懂了观星大人和舰长的关系,再加上舰长为三国和平,为大煌的强盛立下的汗马功劳,也没人会有什么不满。

    “啧,北方这边……”观星大人看着传上来的奏折,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由得放低了身子仔细查看起来。

    而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让衣裳与肌肤之间露出些许空隙,这对其他人来说自然是没有任何差别的,但是从舰长的角度,却能饱览那微小的星辰。

    “观星大人,您看这样做可以吗?”嘴上商议着国事,眼睛却不时的往观星的玉体上飘动几眼。

    自然,众目睽睽之下,舰长是不敢大摇大摆的去欣赏观星的春光的,但凭借着多年经验,他完全可以做到不被他人发现的窥视春光。

    “不行啊,舰长……你看,如果按照你的提议来的话。”观星贴近舰长的身体,指正舰长刚刚提出的意见存在着的瑕疵,至少看起来观星大人只做了这点事情而已。

    事实上,观星的葱管玉指正在舰长腿上画着小圈。

    舰长的偷窥,别人发现不了,可并不代表习惯了舰长的视线的观星发现不了,同样,也逃不过最细心的宰相大人的眼睛。

    不得不说舰长真是好本事,即使遭受着美人的挑逗,却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一切照常地与观星继续商讨国家大事。

    小舰长已经在两人遮遮掩掩的调情下抬起了高傲的头颅,舰长真的有种想在这里将观星法办掉的冲动。

    “舰长!”观星忽然一脸郑重,示意舰长附耳过来,似以有要事相谈。

    “先忍耐一下,待会,让你玩个够。”

    她的表情仍是一本正经,似乎在说什么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交给我便可,我必不辱使命。”

    舰长的演技也不是盖的,倘若不是知道这家伙是文科出身,还以为他大学上的是影视艺校呢。

    面对着二人在这种场合还能做出如此调情,丽塔心里也是有些无可奈何。

    很快,各部呈上的奏章便被批阅完全——毕竟这俩人在文职方面都是浸yin多年了。

    而就在退朝后的后宫里,发生着一件足以让三国震动的皇室丑闻。

    只见舰长躺坐在华贵的太师椅上,而作为不知道几个太的太太……太上皇观星此刻却是全身赤裸的蹲坐在地。

    一旁的丽塔打开一个雕龙画凤的盒子,从中掏出一个塑料制作的黑色项圈,随着“啪嗒”的响声,扣在了观星的怀中。

    而观星更是在项圈戴上之后就露出了一幅谄媚的表情,四肢着地朝着舰长爬了过来,讨好的盘上了舰长的膝盖。

    而舰长也替观星仔细地梳理着头发,手指爱抚地拂过自己小心护理的发丝,另一只手伸到观星脖子下勾起她的脑袋。

    看着观星一脸享受的样子,丽塔也不知道该对这小两口的夫妻情趣做何评价。

    反正也不关她事,她只要作为局外人好好旁观就好。

    说起来,下次要不要找舰长试一下那种事情?

    自己又没有进他后宫的打算——再说他后宫里已经有“自己”了,但或许当次露水情缘各取所需也不错。

    发现自己的心思不知道拐到哪里去的丽塔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是不是整天看这俩秀恩爱看多了才会有这种想法。

    嘛,舰长确实是能对得上自己胃口的男人,但是——很可惜,双方好像都没有对彼此下手的打算。

    只能说就算是不同世界的同一个人,想法也会随经历而出现偏差。

    而舰长此时看着和自己玩着这种游戏的观星,心里却想着前几日的那场老友聚会。

    说起来,貌似其他世界的自己对犬类很钟情?

    大概是喜欢那种忠诚和对你的依靠与信赖?刻俄柏,g41,sop2。高雄,爱宕。

    不过自己好像是没有这种兴趣的,不过和自己的恋人玩这种游戏的感觉似乎也不赖?

    毕竟这种程度的过分要求,她们几乎是不在乎的。

    手掌伸到观星的面前,不用多言,她便呲溜呲溜的舔弄起来。

    小香舌在自己掌心里来回拨弄,柔嫩的脸颊在自己粗糙的手掌上来回摩挲,观星的表情丝毫不觉得难受,反而像只小兽般充满了依靠。

    蜷缩成一团靠在温暖的火炉旁,就像,那天的芽衣一样。

    还记得自己和观星变成现在这种关系的起因是那次危机,自己险些与她天人两隔,在那之后互相立下了永世追随,不离不弃的承诺,却被打趣为互为忠犬。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不知不觉就弄成了现在的样子。

    不过倒也没说错了,他是她凶猛的狼犬,她是他爱怀的小兽。

    观星扯开舰长胸口的纽扣,舔舐着男人胸口正中的位置,然后一路向上,刻意避开月下常留下齿痕的位置,在男人的脸颊上占满了香津。

    男人罕见的放弃了主动权,让观星的小巧玲珑占据着主导,雀舌在那吃四方的大嘴里肆意撩拨着男人的爱意。

    坚固的万里边城被一分为二,外来者在广袤的红壤上显得是那样弱小。

    她将男人的舌板抬起,鹦舌搅弄一番,将男人口中那令人目眩的气息完全散开。

    清爽的味道顺着佳人的舞步沁入心脾,虽无春风细新,秋雨冰凉之感,却令识海清明。

    犬齿抵住男人下颚,让那点尖利的地方轻敲男人最坚硬的地方。

    男人脐下三寸那早已硬直的恶形恶状贴着观星敏感的肚脐渐渐立起,那吐着热气的怪物在脐眼周围来回转动,仿佛随时就会暴起伤人。

    观星很清楚,男人的爱yuhuo焰开始烧灼起来。

    爱欲爱欲,由爱生欲,自己的外表虽然可爱迷人,但并不适合引动他那最原始欲望。

    但他对自己的渴求,却不亚于对其他人。

    爱欲,情欲,色欲,性欲,到底是同一样东西的不同称谓,还是本就不同呢。

    观星的眼神中露出贪婪之意,她对眼前男人的占有欲不比他对她的少,雀舌深入男人口中,发出如望帝哀鸣,如晚风急雨的长吟。

    男人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的双掌被观星按住,她双目紧闭,思绪似神游,似冥思,紧贴着男人的身躯,像是要把自己融化在男人胸前,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未几,唇齿分离,yin荡的丝线还未来得及断开,喘息完毕的观星用双手捧着男人的双颊,再次将自己的味道送入男人口中。

    这一次闭上双眼的人换成了舰长,双手得到了自由却仍平摊于椅垫上没有丝毫动作。

    温润的液体一滴滴的流进食道,身体愈发感到暧昧。

    唇齿再分,观星依旧没有感到满足,在略微增长了喘息的时间之后,再次吻上男人。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双手勾在男人脖子上,男人的整个脑袋都被她那样捧着,她继续用自己最竭尽全力的方式去索取,去给予,让自己和舰长进行着更加亲密无比的交融。

    这一次,男人的手掌不再安分,抱住观星的后背,将这俯视着自己的少女拥在怀中。

    “呼……哈……喝……”

    舰长松开怀抱,肺中氧气在先前长吻逐渐稀薄的观星双目光亮黯落,微微有些失神,视线飘移的当下,两片晶润的唇瓣无意识的重复着开合,唇齿间残留着两人的混合味道。

    连接着彼此的银丝断裂,落在男人雄壮的胸口,与观星先前舔咬留下的斑驳痕迹织成一片八卦罗网。

    “喝~喝哈~”

    男人的手掌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在一连串的狂野亲吻之后,理性已经无法驾驭住饮醉了情意的欲望,手掌无法克制的在佳人柔嫩湿滑的肌肤上来回抚玩,那微微冒出含住的光滑背脊,随着手指从顶端一划而过,下意识的收缩起双肩的肌rou,绷紧了神经的观星意识似乎清醒了不少,看着男人对自己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抵触,张开双臂将精雕细琢的玉体完美的展露在男人面前,让男人更加容易去采摘着焕发着春日气息的果实。

    “呀……喝……”

    另一只手掌下移到了腰眼,指尖轻轻按动腰间最敏感的几块软rou,感受着男人发出情热的指头在自己触觉神经最密集的部位游移,只是触碰一下,身体就整个像是躁动不安般在来回扭动,在舰长的怀抱中轻舞起来。

    “讨厌,刺客先生。”

    手指平移到了小腹,没有过多的刺拨那平浅可爱的肚脐,而是在浇灌了数次的部位安然触拂,好像那里已经开始孕育生命一般。

    “嗯……嗯……”

    观星好似有些不安地摆动起了臀部,而臀缝正中正好靠着那份想要暴起的灼热轨迹。

    虽然现在还被好好的束缚在那结实的衣着里,但它那凶猛的吼叫声,隔着那纯白密实的布料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熟悉了那怪物的习性,观星有些挑衅地微笑着在舰长大腿上前后摇摆,甚至有些得意在那怪物面前招摇。

    臀部软弹的触感随着怀中美娇娘的动作一次次施压在躁烦的下体上,男人的前段在观星的rou臀上按下一个个凹陷,又随着彼此的分离而恢复原状。

    “舰长是不是很难受呢?”

    熟悉的小恶魔般的笑容,是区分“德丽莎”和“德丽傻”的重要关键之一。

    双腿倒悬夹在舰长的脖子间,两人的汗液混在一起让舰长不得不抓紧观星的双腿以防止她打滑甩落。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倒立起来的观星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不适,双手有些心急的拉下了男人的裤子,蛰伏着的怪龙对着她的可爱面孔来回扇了两下。

    感受着双颊上一闪而过的微痛,和那熟悉的惬意触感,德丽莎握起那试图来袭的怪龙龙颈,身子下移将它一寸寸地吞入喉中。

    不像平日里一寸寸的舔弄,用舌尖润湿前段,然后将怪物来来回回的用唾液沾湿,用着各种方式让它的主人感到舒适起来,在闻到那龙首喷出的毒息下,观星就强迫着自己忘记了平日的一切,让怪物完全进入自己口中,甚至深深地进入了她那太过娇嫩的喉咙里。

    深喉的体验对观星来说并不怎么美好,尤其是在这样失重的环境下企图尝试这样的体验。

    双目泛起白芒,喉口被强行撑大的感觉绝对是不好受的——尤其是口腔整个被沾满,分泌出的唾液无法吞咽只能任由它贴着唇壁在重力的作用下流出体外,如果一不小心甚至还要进入鼻腔之中,呛的浑身难受。

    而就是这本该痛苦的体验,却成为了观星yin荡气息的催化剂。

    在逐渐适应过来之后,舌头开始灵活的舔着棒身,多次为男人服务积累下的经验让意识自然而然的流向了口舌之间。嘴唇大张让娇小的面颊拼命的鼓起,尽己所能的努力呼吸却也只能勉强让身体跟得上运转。

    而舰长下身在遭受如此强烈刺激的情况下也是下意识的向前一挺,腰部硬直起来将自己的分身往伊人嘴里送去,这也无意中加重了观星的负担,而后明白观星用意的舰长分开观星粉嘟嘟的雪臀,花径微微摆动,白色的森林微微有晨露滴落。

    粗舌直冲,带着些许撕咬的动作,男人侵入了观星的下体,熟练的打开那小小可人的yinchun,舔动起那半湿的rou壁,甚至还在用鼻尖主动拱起那细微摇动着的小红豆——是的,不是舔弄而是拱挺,这样的玩弄比起平时的高超舌技自然是不能相比较的,但关键在于这样的动作虽然粗放,在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在服侍舰长的观星身上却比那精致的快感要好用的多。

    舌头呲溜溜的在观星的rou腔内来回穿行,如同清理浴室的拖把在每一块瓷砖上都用着全力搓洗着每一个角落而去除掉每一个污渍一样,男人的舌头凶蛮地在观星的身体内部拖行着,擦洗着,互相交换着快感。

    “呼哈,呼哈。”观星渐渐掌握了呼吸的节奏,琼鼻舒张,檀口慢摇,涎水不断淤积在上颚处,随着自己臻首摇晃而沿着岩柱哗啦啦的流下,从凶恶的蟒头沿着男人鼓胀起的青筋滴滴滑落。

    她清楚做出这样的表情就算这具皮囊再怎么好看此刻也必定是丑陋不堪——嘴巴拉长,眼神涣散,五官扭曲,所以她只会更加卖力的服侍起自己的丈夫,同时,也期待着男人让她在极乐中起舞的那一刻。

    “唔哈。”深喉的刺激感对于现在的舰长来说还是经历的不多,腰肢酸麻瘫软,身体随着液体的爆发逐渐靠在椅背滑落。舌头的攻势也无法支撑,舔弄的动作随着下身无法抑制的痉挛而减缓下来。

    “咕咕……”舰长的分身随着软化而从观星口中滑落。由于被阳物占据了口腔太多地方所以观星口中的精浆远不如平时充足。因为身体倒立,咽下体内的浑浊随着一声呛咳竟从鼻孔流出。

    感受到男人钳住自己双腿的力道减弱,观星双足发力挣脱了男人宽厚的手掌,直接从男人的身体上四肢并行的爬下。

    不知是身体乏力还是故意诱惑着舰长,即使从舰长身上离开,观星依旧维持着四肢扑地的方式在地板上移动,直到双手扶在桌边,朝着舰长微微摆起后臀,脸上挂满着男人yin靡的痕迹,原本可爱的笑容在因为那满头满脸的发出石楠花味道的汁液而显得放荡。

    “刺客先生,来干我嘛!”愈发熟练的向男人撒起娇来,观星向后扬起的后臀在空中来回画着蜂舞般的弧线,双脚像穿了高跟鞋似的踮起,虽然因为身体比例等种种原因看起来比另外两只似乎高些,但真实数据还是暴露了某些事实。

    “来嘛!”此时的观星眉睫轻摆,竟不自觉的露出一股狐媚之感,而面对倾国美貌,舰长却依旧不为所动一样坐在原地。

    不,他并不是不为所动,不用有多强的察言观色的本事,只要稍微一看就能确定——他也在等待着和观星结合的那一刻,他只在等待,等待着恰当的时机。

    虽然刚刚对观星的抚慰并没有让双方都攀上高潮,但是在观星那最私密的地方,欲望的火舌已经窜的如天高。

    那具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上,快感会渐渐退去,空虚和饥饿感会从她的每一处毛孔钻入她的体内。

    而他要做的,就是抓住那恰到好处的时候再进入她的身体,这样,才能让她得到最极致的快感。

    手掌捏起那两朵小小的花蕾,食指来回上下拨弄,如同两人琴瑟和鸣之时,共以锦筝叹奏出一曲曲绕梁之音,落入舰长手中的观星,亦如琵琶入抱,长琴落膝,随舰长翻指调弄宫商。

    能用手掌轻易抱住的菽发,其rou感也是不输风采,两点魂销处在一点点研磨下,那梅红色扩散晕染开来,从胸口化入肌肤。

    “轻点,要被你揉碎了啦。”观星略有埋怨的娇吟一声,身体却更加不由自主的来回转环,反而是想要男人加重手上的动作。

    “唔,唔啊,怎么这么突然。”那羞人的玩意在观星毫无准备之时忽然闯入,久违的充实再次填满胸口,一瞬间的强烈撕扯感让观星不由自主的又是双目微微泛白,两滴珠泪轻撒,是满足,是快意,也许还掺杂着点不可避免的疼痛。

    时间把握的很好,她还没有因为久未得到滋润而感到痛苦难耐,但身体对男人的渴求已经达到峰值,抓住在大脑消化那个信号的时间,也许是次数比较多的原因,又或者是那段旅途的原因,和观星做的时候,顾忌总是比月下和德丽莎少上不少的。

    不用过于怜爱,只想着怎样互相满足彼此。

    手掌轻拍臀后的两颗果实,观星先是一声绵长的销魂呻吟,随之不满地瞪视着舰长。

    虽说除丽塔外四下无人,可这坏人总喜欢做一些让曾经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失态的举动,偏生自己却又生不起气来,当真气煞人也。

    这种疼痛中微微带着酥麻的感觉,让粉臀不自觉的向着男人讨好起来。

    看着爱人欲拒还迎的yin魅姿态,舰长心下大悦,手掌安抚着刚刚留下红印的肌肤上揉搓起来,让观星的眼白又一次翻起——这次可不是爽的痛的,单纯是因为某人的无耻。

    心里纵有万千牢sao,已是yuhuo焚身的观星也无暇兼顾于此,男人的猥琐行为虽然下流,却给这具身体多少带来了久旱后的甘露。

    再多的怨念,也抵不住澎湃的心潮,就如同身下潺潺流出的蜜汁,在男人如拔刀时一样快速的来回抽送下,如同奔袭的江流一点点迸出。

    此刻的观星是那么的sao浪,看的一旁作为观众丽塔身体也似乎起了那么点反应。

    嗯,也就一点点吧。

    至于是主观认为一点点还是和其他人比起来一点点就任君自想了。

    只知道如果身为入了情局之人,反应应该绝不止如此了。

    而舰长本人可管不了一旁的丽塔心里做什么想法,只是像头倔驴一般,双手环在观星那盈盈一握:虽然穿着长裤,但丝毫不影响他习惯了多人运动的腰臀高速发力,细嫩的樱唇在男人的凌虐下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不止是否会在结束之后变得红肿胀痛,只听见两具rou体在白凤膏的润滑下发出激烈而密集的摩擦声响。

    观星娇红了双颊,双手不服输的紧紧抠着桌台,浑然不在意这是价值千金的珍贵家什,所做所为只求不要让自己在男人面前太早沦陷。

    小小的胸脯在桌面上画着朵朵梅花,小腹沾着满身清油拖行着的痕迹如同山石,观星的注意不在于这幅用自己的香汗与千金贵体所书画的山水上,而是为了不让自己先一步败给男人而盯着面颊通红的千年挚友——不知道她看见的是被男人征伐下的自己,还是那个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又或者只是被那坏了不少女人身子的作案工具暂时吸引住了目光,又或者……“观星…好舒服……你的身体……好棒……好舒服……”

    男人发出被快感击败的败北呻吟这让观星感到一股满意和胜利的喜悦,先前他xiele阳源而自己没有,这次又先忍不住咆哮出声。虽然没有说过比赛什么的,但自己确实是在无形中又胜了舰长两场,观星就也开始放纵起自己发泄着身体里燃烧的yuhuo。柔软的秘密花园里yin水越加充沛,让舰长抽插起来没有丝毫阻碍,嫩rou随着腰肢的轻摆裹住男人阳根,重峦叠嶂的不平之处,一圈圈细磨着男人的下体,似是又要让男人节节败退。

    看着自己毫不留情的yin戏着身下的美人,柔美的yinchun随着自己的抽插快速的翻进翻出着,观星满心欢跃,满脸陶醉的样子,一子虽失,却换来了另一子的得手,无形间扳回一城,甚至不止一城,谁知道过河的卒子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呢。

    松懈的观星似乎想不到这一层,因为一时沉醉而落入男人的甜蜜陷阱中,在男人逐渐升温的狂野中,观星的迷醉已经无法阻止,花心处像是要被男人突破,攻城锤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柔嫩的禁地只留下男人碰撞出的道道电火花,冲击着每一处神经,此时的她只觉全身都充满了令人兴奋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瞬间将她淹没,让她舒服的欲仙欲死,呻吟连连,完全沉醉在了性欲的快乐中。

    没有比销魂蚀骨的呻吟更加适合激发男人的欲望,哪怕是沉着睿智而闻名的观星此刻的喊声也已经风sao入骨、舰长被刺激的更加兴奋,一次次凶猛的进发让观星不知不觉双脚已经离地,双脚凌空踢踏,身体的重心仅靠着趴在桌板上的半身和背后男人那唯一的支撑连接点来稳定。

    一时间舰长不停的摆弄着观星的身体,享受着不同部位所带来的快感和刺激。

    观星也被舰长抽插的意乱情迷,如痴如狂,任由男人玩弄着自己丰满迷人的rou体,sao浪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

    双掌上移,将观星的身子渐渐从木板上抬起,手指垫在乳rou之下成为垫子,观星每一次身体的摆动都把自己的花苞压在男人的掌心而摊开。

    酥麻的电流让观星浑身一颤,她的心都快要融化了,睁开眼sao浪的看着舰长,请呼喊,这让他激动的想要发狂,一把抽下头顶的发簪,一巴掌抽打在她的雪臀上,坏笑的贴近观星的耳边:“快要二比二咯!”

    观星被男人这一没头没脑的回应产生了瞬间的迟疑,稍稍平稳些的心神被搅乱,男人强烈而密集的攻势带来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着,连忙下意识地双手扒拉的桌板想要抓住些什么,双腿分的开开的,蜜汁在这激烈的动作下倾倒而出,臀部不自觉的来回吞吐着男人的阳根道:“刺客先生…舰长大人…快…快些用力…孤……孤好难受……”

    言语间已是语无伦次,被快感冲击的大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胡言乱语,舰长一时间也被刺激的无法自己。腰间猛然发力将少女身子提起,抓起少女的臀rou凶猛地开始让那女孩发狂的攻势,一次次的挥动身体像是要将少女的身体挤压成一团。

    观星只觉小腹真的要被鼓起来一般,令人崩溃的快感一浪连着一浪,冲击着已经极度敏感的神经,观星仿佛登上了仙境,浑身飘飘然,舒服的欲仙欲死,sao浪而yin荡的呻吟不停的从小嘴吐出,如果说自己这一次泄身算一次,那还有一次到底是指什么?来不及做任何思考,思绪再怎么集中脑海中出现的都是那条可恶的黝黑巨蟒,就如同舰长此刻也只能想到观星香白的乳酪身躯一样。

    观星虽然泄身,但内中花蜜因为舰长的巨物将那这幼小的身体填充的严严实实的,无法流出的蜜甜汁水让观星的小腹鼓起些许,一次次的冲击搅动着满腹春水在观星体内来回激荡,湿软黏滑的内壁让男人遭受着紧密的包裹同时又更加畅速,在这样快感调戏下舰长压低身子,同样贴在红木桌子——同时也压在观星身上,腰部起伏从前后改为上下,每一次都贴着那最柔嫩易伤的娇弱花心,却始终不曾伤到分毫。

    而观星感受被男人泰山压顶的痛苦,身体在重压下弓起后背,下身的动作反而让男人的进发更加的有精神,在主动摩擦着自己的褶皱上获得的快感,此刻舰长的小兄弟已经不能用“很有精神”所能概括的了了。

    观星怕是也没想到,身体自卫的条件反射会让男人霸道的行为进一步刺激着嘴角的身体,触电般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流遍全身,在丽塔面前一直保留的最后一点点的矜持被放下,毫无羞耻之意的放声yin呼起来。

    身躯像是在抽泣般的震颤抖动,呻吟逐渐变调,还未从第一次的舒爽中恢复过来就被男人抢攻的结果就是再一次溃不成军。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如台风刮来,让她舒服的全身都似被抽干了力气般,酥软酸麻,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在身体里激烈的冲击。

    舰长嘶吼声也在自己腰间逐渐酥软之际响起,同样快到尽头的他抓起怀中玉体,动作横蛮的如同斗兽场上的公牛,胯下长枪气势越战越强,大有要将观星挤得内脏移位的架势,每一次的刺击,都是那么的一往无前,像是要从少女体内破出,却又像是差之毫厘一般在那忽略不计的空隙间止住势头。

    “观星……我……要来了……快!”虽然清楚彼此都快要在百招交手过后分出胜负,但究竟对方到底到了那一步却还未可知,舰长大吼出声既是言明,也是催促着观星开始最后的一击。

    此时的观星根本就不需要舰长说话,不在遭受着男人蹂躏重压的粉臀自觉地大幅度摇摆,迎合着男人有力的抽插,朱唇大张,却无一声喊叫,竟是已经被快意笼罩至失声。

    随着舰长一声嘶声力竭的叫喊,快感如山洪决堤,沸腾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点。

    观星躯体颤抖,肌rou骤然缩紧,裹着丝袜的小脚向内卷曲,花心深处绽放,一股灼热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薄而出。

    “三比三,是平局哦。”舰长有些劳累的一屁股墩坐在华贵的地毯下。

    “喂,你们动作快些,别让那个榆木脑袋等急了!”正当二人打算重整旗鼓之时,一声不和谐的声响在房间外传来,来者正是那个年纪比观星还要大上无数的小祖宗。

    “要不,晚上三个人一起?”舰长征询着爱人的意见,屋外的小祖宗似乎没那么多耐性等待两人的回复,又急匆匆地跑回去报信。

    而此时随舰长一同来到煌帝国的那位与英雄王有着九成九相像的神州仙人,在听到苍玄之书说道舰长那边已经快要做好准备,四人准备一同上街庆祝佳节之际,却不由得心下埋怨起来。

    世人皆知太虚山有位赤鸢仙人武功绝顶,也流传着仙人姿色倾国倾城的佳闻,却无人知晓她终有一日也会心有所属,更料不得不在乎自己外表的她竟会特地梳妆打扮,此刻听闻那如意郎君正要前来,心下不由得踌躇起来。此后有人赋诗云:心灯点意蕊,青黛染眉明。翻纱扰南熏,半窥女儿心。

    胭脂提容色,飞琼染素尘。羞中含微怯,流霞扫愁迟。

    蹈蹈阅川往,何故意踌躇?只缘羲和急,无暇悦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