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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也都提前备好,煮艾虎汤用的东西也都要提前预备好,请人的帖子、招待客人的酒菜,全都不能马虎。洗三那**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谁若是出了岔子,我可决计不饶的。”齐母一一吩咐道。厨下的婆子进来问道:“夫人,喜蛋已经煮了好几锅,是不是叫人出去扩一扩喜?”“去吧,先给府衙里的人家送去,再送周围的邻里,其余的,安排两个人在路上再散些,大家都沾沾喜气儿也是好的。”齐母此时心情舒畅,觉得什么事儿都格外顺心,与下人说话的时候也难得的好脾气,倒是让底下的人有些不大习惯。“夫人今个儿真是喜上眉梢,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喜庆劲儿。”身旁的丫头笑着讨好道。“那是自然,今个儿家里是双喜临门,锦棠安然无恙,还得了个大胖孙子,还有谁能比我更高兴。”齐母笑得见眉不见眼的,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问厨下的婆子,“荷花那边的吃食你们都准备了什么?她身子本来就亏,如今又是早产,你们得千万上心,东西食材一应都要选好的,别为了省钱弄些个不新鲜的,找大夫去问问,有没有什么滋补的汤品或是药膳,你们也学着做起来。”“是,大夫吩咐了,奶奶这两日先喝汤药,不让乱吃东西,静养两日重新诊脉后再看情形如何。”厨下的婆子老老实实地回道。“汤药?”齐母听得皱眉,“就算是早产,也没的生完孩子只喝汤药的,总得吃点儿什么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吧?煮得烂软的鸡汤面或是鸡丝粥总还是能用些的吧?”“大夫说,奶奶如今气血双亏,万万不能胡乱饮食,要先用汤药止血补血,待恢复些元气再说其他。”厨下的婆子没得过嘱咐,也没瞧见齐母身后丫头的颜色,就把该说不该说的话都说了个干净。“气血双亏?”齐母越听越是迷糊,余光正瞧见丫头在身旁挤眉弄眼的,顿时皱起眉头,声音也严厉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你们这点儿本事,还想瞒着我不成?”“奴婢不敢,这是爷吩咐的,不让告诉夫人,怕您身子还没好利索,听了又跟着着急上火。”丫头扑通跪下,想着今个儿是大喜的日子,不能随便掉眼泪,死命地忍着眼泪,生怕自个儿不小心惹恼了齐母,落得个萍儿的下场。“你且说就是了。”齐母放松身子靠在软枕上,眼睛还盯在丫头身上。“奶奶昨个儿听了消息经受不住早产了,生下孩子又出了大红,好在早早请了大夫在,稳婆又是个老道有经验的,这才将将保住了一条命,整个人如今惨白得没半点生气儿的模样,大夫说这几日都要施针用药,不能有半点儿怠慢。”丫头只得一五一十地据实以报。“这么大的事儿竟也敢瞒着我!”齐母听得生气,如今荷花的娘家哥哥和嫂子都在,自己却连她出大红差点儿没命都不知道,连瞧都没去瞧瞧,落在人家娘家眼里指不定要怎么想。齐母想到这儿,就再也坐不住了,顾不得自个儿脚下还有些发软,领着人过去看荷花的情形。产房里已经小心翼翼地通风换气过,但屋里那股子刺鼻的血腥味却还是挥之不去,小秀坐在外间的榻上整理桃花眼送来的药材,只见门帘子一掀,外头小丫头的问安声也同时传进来。“奴婢给夫人请安。”小秀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儿迎上去道:“婶子的身体还没好,大冷天的怎么还过来了。”齐母见到小秀,忙上前拉住她的手,两个人一并到榻边坐定,这才道:“荷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家里竟把我瞒了个严实,到现在才知道消息,就赶紧过来看看,人这会儿如何了?”小秀抬手指了指屋里道:“血是止住了,可一时半会儿的,怕是难补回来,大夫不让随意挪动,就只得还将就在这儿住着,人一直昏睡着没醒过来,锦棠在里头一起歇着呢!”齐母本来还想说进去看看荷花,听说儿子也在这儿一起歇着,,眉头忍不住皱起,男人进产房本就是不吉利,尤其还是这样出过大红的,不过人都已经在里头了,这话说出来不过平白得罪人。“正好有事想跟婶子商议呢!”小秀何尝看不出齐母的这点儿心思,也不好点破,只得转了话题道,“原本我是打算跟荷花她大哥一起回去的,到满月的时候再来接她们娘俩儿,可如今荷花这样,我着实放心不下,只得腆着脸来跟婶子商议,住下来陪着荷花直到满月,我陪着她一起过去。”“这还有什么好商议的,大家都是亲戚,我本就想开口留你,却又怕你多心,觉得我家连媳妇都照顾不好,如今你主动开了口,倒是帮了我的大忙,别说是住一个月,住几个月住几年都求之不得。”齐母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连连点头,又问了些荷花身子上的事儿,最后走前道,“我如今还在病里,也不好进去免得过了病气儿给她,孩子那边有乳母带着,我看顾得过来。我就也不多待了,还要准备洗三儿那日的事儿,等荷花醒了,你打发人去说给我知道,让我也好放心。”手打txt第四百三十章荷花转醒第四百三十章荷花转醒荷花昏睡到第二日才慢慢转醒,只觉得肚子里饿得难受,嗓子也火烧火燎的,浑身的筋骨都酸痛得难受,像被人打碎了又重新揉捏到一起似的,所有骨头缝儿都飕飕的疼。屋里不知道拢了几个炭盆儿,闷热得让人难受,门窗都掩得严实,也瞧不出是什么时辰了。荷花习惯性地伸手想摸枕下的手表,不料却摸了个空,反倒惊醒了身边的人。“荷花?”齐锦棠的声音带着些许睡意的沙哑,伸手拿掉一旁黑色的灯罩,屋里顿时亮起来,他伸手摸摸荷花的额头,语气里带着失而复得的庆幸,“总算是醒了。”“我睡了很久吗?现在什么时……”荷花话没说完,忽然惊醒似的,猛地扭头看向齐锦棠,眼睛里翻涌出复杂的情绪,苍白的嘴唇哆嗦了几下,“锦棠哥……真、真的是你吗?不是我做梦吗?”荷花伸手想要抚上齐锦棠的脸,却又生怕把眼前的美梦戳破,迟迟地不敢去碰。齐锦棠看着荷花那渴望又担心的神色,心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抓住荷花的手搁在自己脸上,沙哑着声音道:“是我,我回来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齐锦棠把荷花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上,摩挲着荷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