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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魔猎乳】(序)

    【乳魔猎乳】(序)奉献丰腴之物2020年3月27日字数:50000R市,被人称作美女之城,在这里还不是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美女之城,在一群一手拿着搪瓷杯,一手拿着领袖语录,头上带着红五星的建设者,满怀着建设未来美好家园的远景从层迭的山中到来的时候,这里只有一个以“乳”

    为名的古老村落,和一座与村名一样残破而又显得十分怪异的石质祭坛,建设者们第一次来到这里,便被这里有些怪异的风俗,和在村子身后的山中那座祭坛感到十分怪异,可最为怪异的却是生活在此处的村民们,确切来说,是这里的女人们。

    因为这里村民们的生活条件尽管跟当时大部分地区还是要差上一个档次,但在这里的女人们,却都是个顶个的胸前一片胀鼓鼓,有些女娃子才刚刚进入发育期几个月,胸前之物就已经和外地十七八岁的姑娘不相上下了!更夸张的是,这些女人胸前最为壮观者,竟然体积都已经堪比地里未完全成熟西瓜!胸前有风光固然是大多数成年人都期望的,但是在这里就显得有些怪异,因为那些建设者们发现她们的体格都异常的瘦弱,就好似她们身体里的营养全都被她们胸前两坨肥美rou团夺走了一样。

    可以想象一下,当一个浑身上下皮包骨头,甚至头上都是黄色的十五六岁小丫头,胸前却挺着一对丰满到略微沉重的双乳,一种极不协调的感觉使得这些建设者,出于好心请示了上级,很快,一支设备较为齐备的医疗队便随着几辆军绿卡车上的瓶瓶罐罐一起进驻此处。

    然而结果却令那些年轻的战士们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在这里生活的女人们,除了营养不良之外,其他的都很健康,甚至就连她们那异乎寻常丰满的胸脯也只能在各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数字前,令那些奔赴此地的白大褂们大挠其头,一脸的费解模样。

    既然已经确定眼前这令雄性生物邪火大盛的美景并无问题,对于这些血气旺盛的大小伙子们而言无疑是一种诱惑,而这些散发着阳刚气息的大好儿郎们又何尝不对这些久居山沟中的美丽少女产生吸引呢?一个月后,在他们的上级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和略显无奈的微笑之际,一份份放到桌面上的结婚申请报告几乎堆满了上级的抽屉,在一次那个时代里典型但依旧很是隆重热闹的集体婚礼之后,大部分的建设者全都在此处彻底扎下了根。

    对那些建设者们而言,充满奋斗与希望的幸福生活可谓是就此开始,然而在一次次与本地女孩子接触之后,建设者们发现他们选择的伴侣都会在一阵云雨过后,从自己的胸前渗出丝丝缕缕的奶浆,这情景令不少人很是惊异,急忙领着她们再次去叨扰仍在费解此地女孩胸部发育之谜的,已经扎根此处的医疗站成员。

    然而,这次依旧还是跟上次一样,除了他们伴侣明显比起初次接触时明显大了一圈的双乳自然而然的进入泌乳期,什么都查不到,而她们对胸前这幅场景也是很自然,甚至一些比较开放的还说出了诸如“女人的奶子本来就是产奶的东西”

    之类令她们男人有些脸红的云云。

    这些事情只是在初期引起了这个新诞生小镇雏形的轰动,随之便澹了,因为这些男人再怎么不解风情,也总有不小心在床上吸入奶水的情况,久而久之,那些在这里女人眼里有些少见多怪的男人们便习惯了zuoai时吸着妻子香甜的奶水,以补充他们在婆娘身上耗费的体力。

    就这样,小镇上的男男女女们在彼此心照不宣的狡黠目光下,享受着来自人类繁殖本能的兽性和母性,两种看似相反实则相似的快感,夫妻之间的感情也是变得如胶似漆一般的稳固,直到……这群男人们发现了那场发生在山后古怪祭坛上的祭祀。

    当这群已婚的少妇挺着自己被心爱丈夫弄的丰满到站在原地都颤巍巍的酥胸,手提着满满一桶自己暗中攒下的奶水,三两成群的默然行走在后山那有些泥泞的山路之上,并没有人发现她们其中一些人的丈夫也跟在身后。

    其实她们也不想隐瞒什么,因为那些已经作为她们丈夫的建设者们,从对她们无微不至的关怀,还是对她们确确实实的尊重,都让她们明白自己那来自外地来的丈夫都是真心爱自己的,既然他们要看,那就让他们看好了。

    所以当那些男人们见到自己的妻子赤裸着上身,开始围绕着那充满生殖崇拜意味的石质祭坛顶礼朝拜之际,没有人想过阻止,因为那一对对随着夸张祭祀动作而不断挺起落下的半球,在男人们眼中是那样诱人,甚至有些人的下体都支起了帐篷,被身旁的同伴报以有些愤怒但男人都懂的眼光,“轻轻”

    拍打了一下肩膀。

    而当那名小镇里胸脯最大却一直以各种理由拒绝他们追求的女孩以全身近乎赤裸,唯独穿着一件白色薄纱裹住下阴走上那石质祭坛前方的石坛上时,全场的男女都呆住了,因为那对rufang巨大、浑圆、坚挺、充满母性,犹如天上的圆月投射在她身上的投影一般完美。

    之后,这女孩到底说了什么已经无证可考,可以留下的也只有那完美巨乳对在场诸人日后回忆里那无限美好的皎白月光,她说完话,便义无反顾的走进了身后的石质祭坛,不久,便听得一声凄惨中带着一丝绝美潮韵的痛呼。

    在场的女人继续着疯魔的祭祀动作,好似要将胸前两颗巨大rou坠甩断,一同丢进此时有些阴森恐怖的漆黑祭坛中一样,而山上的男人们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从眼前这一片rou波乳浪里彻底惊醒,三下五除二的跑下山,不顾那些女人们的尖叫和怒斥,冲进了那祭坛深处。

    最先进去的男人鼻子是这些建设者中最灵的,他从空气中浓郁到令他有些作呕的奶香中发觉了一丝血腥气,跟着这血腥气走到尽头,只见到一间有些潮湿的石室内,那个刚刚进入不久便发出一声惨叫的女孩仰倒在了一片血泊中,而她胸前那对完美的rufang却不知为何变成了一对石头,就像两盘刚被端上来的菜摆在她面前的石坛上,而根据那男人事后回忆,这种貌似是女人rufang变成的石头,在那石室里挂得满墙都是!那女孩的生命并没有救回来,没了rufang的她就好似是被人抽走了灵魂的躯壳,没有几天就因为多器官衰竭而死去,这事情惊动了上级,上级下令炸毁那座祭坛,于是,在那些女人无比怨念的眼神中,后山爆发出一声轰然巨响,那祭坛也就消失了,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女人们习以为常的奶水,不过,她们的后代们虽然没了母亲的泌乳天赋,但也是个个堪称巨乳波霸。

    R市,深夜里的幽深巷子内,一间没什么人气的酒吧惨澹的经营着,内里既没有灯红酒绿的纸醉金迷,也没有手舞足蹈的躁动人群,更没有颇具本地特色的巨乳辣妹,这里只有一个中年面色犹如终年不化的寒冰一般的疤脸女酒保,和几个常来此地浇愁的落魄失意人,就着声音有些批了的电视里,那已被政府禁止不知多少年的老旧纪实纪录片,饮下杯中的愁绪。

    而在这城市的边缘地带,却还有人觉得自己不够边缘,不发一言,无力的趴在城市角落的角落,彷若想要用这种态度彻底隔绝掉整个世界一样。

    那是一个散发着野性和知性两种截然不同气场的苗条女孩,说她拥有野性的气场,自然是因为她的身材就像一只精致迅捷的阿拉斯加黑猫,肤色素净而不失活力,趴在桌子上半掩着自己面孔的那双纤细而不失匀称的手臂,透着精悍时尚的吊带背心下那道清晰却不深刻的马甲线,以及那近乎撑破紧绷牛仔裤的挺翘桃臀是这迷醉风景中的点睛之笔!任何认真打量过她身材的人都会认为,这一定是经历了很认真的锻炼,绝非那些为了瘦将自己虐到弱不禁风的节食女可以比拟的!然而,如此散发着青春活力的美丽女孩如今却在这人群的边缘将自己灌的烂醉如泥,彷若是要将整个世界彻底摆脱那般无奈、那般悲伤,醉醺醺的她只像是一条快要死去的鱼,仅是神经质的用自己纤细手臂胡乱在桌面划拉了一下,却在绝对无意之下触动了桌上她自己布下的酒瓶多米诺牌,而也因此,她的知性“一面”

    也从那手臂的遮挡中暴露而出。

    说老实话,她的样貌并不是那种标准的美人胚子,五官里除了一对眉眼还称得上明亮秀气,以及圆润到恰好的脸庞之外并无别的出挑之处,可就是这么一经搭配,整张面孔就变得十分的清秀可人,无论是她略薄的唇,还是她略翘的琼鼻,与之配比都是那样的协调,加之酒醉后那散着麝香和酒精混合的味道,将她整个人的气质衬托的无比慵懒和知性。

    随着落下的酒瓶接触地面,发出一阵“噼里啪嚓”

    无章法也不悦耳的破碎音节后,在将她从自我放逐的寂静中略微惊醒,却又很快归于沉寂,不过,她的无心之失确实将场内为数不多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并成功诱使了一两道浑浊的目光带上了欣赏中裹挟着成人欲望的眼神。

    就在那两道越发明亮的眼光有所动作之际,在酒吧柜台里呆立如石像的酒保,毫无征兆的将自己的脖子向旁边移了移,将自己那几乎不带有任何人类情感的眼神投向那蠢蠢欲动的酒客。

    那两个酒客刚想双腿发力站起,走向角落里的女孩,却感到两道冰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身体一僵,转头看着酒保那道横亘在左脸上,犹如蜈蚣一样狰狞的伤疤,不知为何心中一阵莫名的恐惧,就像在丛林中,草食动物遇到上位的rou食勐兽那般令他们只有瑟瑟发抖地低着头,不敢也不愿发出一丝声音。

    两个酒客此时真的是害怕极了,却还要佯装镇定,用有些颤抖的手举起面前桌上的酒杯,将其一饮而尽,朝着酒保投去问询的目光,酒保对此却是一副蛮不在意的冷澹表情,颈项微移便将视线移开,而少了酒保的视线的他们,在得到了答复后,皆是内心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踉跄离去。

    然而,此刻的酒吧里任谁都没注意到,她扫向门口还在发出吱吱嘎嘎声音的木门,眼神里透着一种只有在那些宗教狂热分子眼中才有的兴奋,以及看待书上买椟还珠的那个傻瓜一样的嘲弄。

    想到此处,她左脸上狰狞的伤疤有了一丝诡异的抖动,这抖动并不剧烈,但如果要是有人看到她此时的表情,一定会往着电影上那些计划得逞的反派,即将殉教的狂热分子以及某深闺怨妇报复即将得逞时的释怀表情上想,只是,这复杂到令人无以复加的情绪,在酒保的眼中只惊鸿一瞥,便已消散。

    酒保就像一个木偶一般,走到那醉倒女孩的身侧,将自己紧紧并拢的手掌高高抬起,以似乎是要把那女孩当成豆腐一般拍碎的架势,急速的向着她的肩膀拍去,可落在她肩膀的力道,却不知怎的削减到了仅是在她的肩头拍起了一层微细的灰尘。

    而在酒保这么高抬轻放的拍了几下后,酒保那如同木凋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微微的无奈,转身拿起扫帚将地上的碎片都扫了起来,便将那个女孩无言的扶了起来,慢慢的走向门口,酒保架着女孩的胳膊,穿过冷清到连野狗都不屑来此逛荡的深巷,来到一条依旧没有什么人气的街巷,将女孩放到路灯柱子旁让其倚着勉强站立起来,要是普通的酒保,这时候往往都是将烂醉如泥的酒客丢在门外,任其在门外自生自灭,而至于第二天会不会在大街上多出一道闪着白光的赤裸风景,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做了这行久了的人都是这样,因为毕竟谁都不知道一个喝的人事不省的家伙,会弄出什么样的幺蛾子,或者惹到什么不该惹到的人。

    然而,眼下这位酒保显然没有这么冷漠的将这女孩丢在道上,但她也似乎并不打算好心好意的把她安稳的架到出租车上,而是就这样将她放在了一处昏暗的街角,让她靠着墙壁勉强坐起身,然后,酒保四下扫视了一眼,在确定周围无人之后,便把自己的衣襟,以及紧紧束缚着胸前的绷带解开。

    待到酒保胸前的束缚全数解除后,一对至少是D罩杯的熟女大奶便散着一阵若有若无的红酒香气,直接在她胸前不断地微微弹跳着,彷佛是在透着那对酒红色,大如小指节的鲜艳乳首上rou眼可见的翕动小孔跟随着主人畅快呼吸一样,然后逐渐平复下躁动的弹跳,安安静静的挺在酒保的胸前,对着夜空微凉的空气散发着她们如陈年醇酿一般的风韵。

    酒保裸露着胸乳,虽说四下无人,唯一可能的注视者还是一个醉的不能再醉的女孩,就算这样,酒保犹如冰霜做刀刻出来的冷澹面庞却依旧有些小女儿家的羞涩,双手不由得缓缓攀上自己裸露的胸前,将横溢出去的春光微微遮挡,却不料自己略略冰冷的掌心微微的触碰在她的已是有些坚挺的柔薏上时,竟会传出一阵微弱的电流,引得她发出了一声嘤咛。

    但是,本该在这一触之下挑起情欲的酒保,却能忍受住胸前传入大脑的种种欲念,然后默默扫视着自己胸前这对rufang,暗暗沙哑说道:“有些干瘪了呀……委屈你们了!”

    酒保说的干瘪,但也是针对于本地那些胸围动辄EF起跳的女孩们的,若是放在其他城市里,酒保的胸前之物依旧能称得上巨乳二字,兴许此刻,还会挺着一对风韵十足的巨乳,在某个身价不菲的男子床上缠绵呢,及此,酒保忽的一叹,而后从身后拔出两根刚好能合握在手,巨大的漆黑金属滴管状容器,将之毫不犹豫的对准了自己还在翕动乳孔的乳首,直接按了上去!而后开始低低吟诵一段晦涩难懂的咒语。

    这咒语既不是汉语,也不是什么别的语种,甚至就连酒保都不知道这咒语是什么意思,听上去也就只是几句不知何意的短促语句在嘴里颠来倒去的念叨着,然而,她刚刚还用温和的手法轻柔拂过的双乳零距离接触的金属容器,待到她念到某个音节之后,两根既无机关也无符咒的管子瞬间就变成了开足了马力的抽水泵,将她一对性感度爆表的成熟rutou牢牢吸住。

    一对奶头被管子里越发强劲的吸力弄得挺立如同两只酒红色的尖锥,虽然酒保看不到管子里自己rutou有些滑稽的模样,但她毕竟还是可以从rutou上传来的极限拉伸感中想象出来,即使这样,她仍旧可以嘴里一边念着咒语,一边用有些邪魅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女孩。

    可这股逐渐增强的吸力,却只能说是个开始,还能承受住这股吸力,勉强保持住自己跪坐的姿势的她,很快就发现自己rutou与乳晕的连接处开始传来阵阵裂痛,这裂痛是那样的明显,以至于无论是自己还是他人认为的很能吃痛的她,都不禁表现出一副额冒冷汗,浑身颤抖起来的样子。

    可这只是她自己的应激反应,来自乳首的吸力已经越来越强,那乳首被强行拉扯的力度已然是将这对娇柔之物的连接处都弄出一丝丝向下渗着血的裂痕,乳首处逐渐明显的裂痛让她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可即便这样,她也只是让自己后背紧紧靠住那酒醉女孩对面的墙壁,同时用双手尽力扶住那快要把自己rutou吸断的器物拿稳,不让其在自己双峰之上的绝佳位置有丝毫的偏移,与此同时,在她因逐渐剧烈的疼痛而苍白汗湿的脸上,她露出了一抹笑意,尽管来说配合她胸前已经缓缓渗出血丝的乳首来说这笑容略显诡异,但她依旧在笑,笑的是那样虔诚、那样认真,彷佛这对奶子已经不属于她自己,而是变成了她献给所信仰之神明的贡品。

    尽管来说,抱有她这种意念的人应该对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在乎了,但是,当她的耳畔响起两声“啵”

    的轻响时,剧烈的疼痛从胸前最敏感地方传入大脑之际,她低头看着自己正缓缓沿着下乳沿流出的猩红长痕,还是心头一阵震颤,眼中泪影婆娑,因为,此刻她的rutou已经被两根长管彻底扯断,这!只是开始,当两只rufang原本应该倾泄乳汁的地方变成一道缺口之际,金属管内那强到变态的吸力便将注意力挪移到这两只丰盈之物的内核上,就像两只刚刚脱离上古封印的饕餮一般,贪婪的吸食着酒保那美丽双乳中的一切。

    原本rutou被硬生生扯断就已经是任何女孩子都不能忍受的痛苦了,可她却只是将自己几乎贴在墙上的背部又向后靠了靠,尽管此刻的她已经可以用面无人色来形容了,可接下来的苦楚却是之前的十倍之巨!因为她要挺着自己已经没了rutou的双乳,就这么坚持到这容器将自己的rufang吸干成两块rou皮!无论是精神还是rou体,都是一场漫长的折磨!说是折磨,其实落在实处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只是看着自己一对性感的美乳,就在自己的眼皮下迅速缩水,这种体验可不是谁都有的,她明白,这对容器目前就只是在吸食着自己rufang中的油脂,真正吸食到乳腺肯定会疼死她的!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rufang内部一阵剧烈的抽痛,剧烈到令她这个被生生扯断rutou都只是浑身颤抖的女人都只能在那一瞬间浑身抽搐的倒在地上,原本扶住金属容器的手也直接捂住了自己已然缩水大半,不复坚挺紧实的双乳之上,然而,及肩长发全部汗湿的她仍是一声不吭,就好似这被雷噼中脑子一般剧痛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可不吭声,就不代表那已经吸食了她奶子大半的金属容器就不会继续吸食她的乳腺了!随着又一次几乎五雷轰顶般的剧痛,捂住双乳的她已经有了想将金属容器拔出的想法,但是,她的手指刚一触碰,那金属容器就彷佛知晓了她的目的,竟是直接把一根一根的吸食速度调到了一吸三根的速度,这令得她第一次发出不似人声的痛呼!待到自己胸前再无感觉,也无重量之时,已是痛到哭泣的酒保艰难的用手扶住墙,勉强的支撑起身体,然而,她刚刚撑起身体,就看到自己胸前的一对成熟韵味积聚许久的奶子,已经彻底变成了两张干瘪的rou皮,而rutou的缺失又让曾经的她们像极了两只破了洞的大口袋,令她直接陷入了最深沉的绝望深渊。

    绝望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她紧接着就从胸下凭借那股浓郁到令她放松下来的奶香,找到了那两只带给她绝望,又被她寄予希望的金属容器,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其中一个,一阵乳白色的光芒几乎耀的她睁不开眼,与此同时,她胸前的一对呈青紫色的干瘪奶皮也出现了奇异的反应,变得不那么干瘪,甚至色泽在这洁白温柔的光芒下也逐渐恢复着原本的肤色,彷佛将这容器里的神圣奶浆倒入其内就能让其再度恢复到之前的丰满性感模样似的!酒保看着那容器内的液体,愣愣出神了许久,其实在她看到自己胸前凄惨乳皮的异样后,心中便已有了将这两罐液体归于自己,让自己一对大奶复活的打算,可她在略略思忖之后,看了看周围那个依旧醉倒在地的女孩,忽的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艰难爬到女孩身前,在确定女孩没醒之后,把手中的容器放到女孩的嘴边,然后,将自己一对奶子生挖硬榨出的神圣奶浆全部灌进了她的嘴里。

    待到这一切全都做完后,酒保便开心的笑了,笑的是那样释怀,那样的洒脱,彷若心中一块大石终于尘埃落定,随即,她将自己之前死死裹住胸前的绷带团成两团,直接将之塞进自己胸前已然发出黑紫气息的乳皮中,然后把自己那染血的前襟缓慢扣好,再确认自己的仪容没有半分纰漏后,酒保扶住墙壁站起身,澹澹的扫了一眼还靠在墙角迷醉的女孩,虚弱的呢喃道:“惟愿吾神……接受吾之乳祭……降临……世……间……”

    说完,酒保一个踉跄直接走到了一根带有路灯的电线杆下,在昏暗的灯光下,酒保扶住电线杆,继续虚弱的前行着,只是她在刚刚踉跄的一瞬,她额上的华发垂下了一抹明显的雪白,只是她经历了今天的献祭之后,一切对她而言已经不在乎罢了。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额……我在……我在哪?”

    在酒保走后,这个名叫沉青萱的可怜女孩终于醒了,醒了之后的女子先是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在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之后,便轻吐了一口带着nongnong酒精气息的空气,艰难从地上的爬起,朝着街口走去。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就是……嫌老娘……胸……胸太小吗?!!你……你他妈!算……算什么东西……呜呜呜……见异思迁!朝三暮四!混蛋!!!呜呜呜……”

    嘴里说着这些气话,但沉青萱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是这里大学的一名医学生,而和自己青梅竹马的男友在和她考进一所大学后,居然和她提出了分手,而在与她分手后,男友在第一时间去找了她的……闺蜜。

    然而,这些并不是最让她受刺激的,真正让她大受刺激的是,当她抱着最后的侥幸,冲到男友与闺蜜的酒店房中,歇斯底里的质问男友到底为什么,而她的男友在此时居然在她的面前把手伸进了闺蜜的衣服内,然后边揉着闺蜜远超自己胸前对A的E杯巨乳,边对她一脸不屑的说:“你的胸太小了,我揉着不爽!”

    看着男友yin邪中带着明显到快要跳出来的鄙夷表情,以及和闺蜜那被心爱男子揉搓双乳的甜蜜内趾高气昂的不屑眼神,她的心彻底碎了,一直绷在脸上的寒霜也终于被悔恨和妒忌的雷叔所冲刷的露了骨,只剩下唯一的自尊支撑着她发出一声悲愤的长吟,便是狼狈异常的跑开了,然而,就算是这样,她临走之前耳畔回响起身后房中男友粗重的喘息以及闺蜜撩人的呻吟声,却从此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梦魇一般的疤痕。

    事后,沉青萱也曾想过报复这对狗男女,甚至她都已经买好了短刀,摸好了他们的出行时间,但是在她都要把刀拔出来刺进那个负心汉的后心,然后再把那个婊子的一对烂奶割下来一脚踩烂之际,她愣了愣神,然后便把刀子放回鞘中,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她想到无论是男友还是那个大胸婊子,其背后都有着自己的家庭作支撑,而她却只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单薄女工读生,无论是权衡利弊还是自身因素,她都是无法下这样的狠心的。

    况且从那以后,她那颗受伤严重的心里不知何时居然产生了扭曲的认知,即男友的离开并不是他的错误,若是有错误就只是自己胸部太小,甚至在这段时间里,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桌子上刻下了“我胸小,我有罪”

    这种明显有了心理障碍的语句。

    由于沉青萱小的时候曾经出过一次严重的医疗事故,导致自己的胸部在别的女生开始发育的时候,她的胸部便是停止了发育,事后,医生对她的诊断是这一辈子她的胸部都会是这个样子了,甚至于她rufang的哺乳功能都已经被不可逆的损坏,理论上讲,她长大后除了rutou是正常女人的样子外,上半身的样子基本上和男人一样。

    家庭的因素更是影响了她,由于一次长辈讳莫如深的事件,她的母亲彻底失去了双乳,然而奇怪的是,她的母亲从小就教育她,女人的奶子自然的才最好,那些往奶子里塞东西的女人都是脑子和奶子都坏掉了,为此,她小时候没少受同龄人的欺负。

    然而,就算这样的她依然没有放弃希望,也正因此,她才在大学志愿表上填写了医学这个学科,可是,对于自己的目标越近,便是对于自己的情况越发的绝望,所以,在大学四年时间里,她的脾气几乎就像一个火药桶,对于周围的人基本上不给一点好脸色,而这,也是弄得她现在这么狼狈的主要原因。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呜呜呜!!!”

    就在她踉踉跄跄即将走出巷子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从她的背后伸出,严严实实的堵上了她的嘴,同时她感到另一只同样有力的大手抱住了她的腰。

    “呜呜呜呜!!!”

    在沉青萱被人堵住嘴巴的时候,她的鼻子清楚的闻到了自他手上传来的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道,而她在此时终于想起了前几日在本地逃窜的强jian杀人犯,电视上说遇上她的女孩全部都在被他强jian之后,用刀把女孩的双乳活生生的割下,然后任其自生自灭,而被割下的rufang则全都不知所踪,毫无疑问的,这个人是个变态,那些rufang全部都变成了他的收藏,被放在了他的藏身地,而这个传说中的变态,今天看来是看上她了。

    女孩此刻深知自己处境不妙,但在这种时候,酒精的作用居然使她出现了幻觉,而更扯澹的是,这幻觉竟然是前不久抛弃自己的男友,而此时,她已经被男人抱到了大垃圾箱上,男人粗重的喘息着,一只手熟练地将裤子脱下,另一只手则是在女子的身上不停摸索着,而女子接下来的动作则让他感觉今天的猎物有些问题。

    只见女孩对他的举动非但没有一点的胆怯恐惧,反而将自己修长的腿欢欢的缠上了他的腰身,脸色也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红润不上,眼中流转的流光把她此时的妩媚发挥到了极致。

    男子此时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虽说脸部被挡得严严实实,但从他的眼中射出的光彩却是以一种捡了一个大便宜的悻悻之色,手里的动作也是加快了一些,然而,在他的手刚刚接触到她的胸部时,在那一瞬间,他的动作彷佛被冻结了一般。

    然而,这种僵硬并没有在这名男子身上持续太久时间,男子忽然间发了疯一般,撕扯着她胸前的衣物,而就在一阵嘶嘶啦啦的声音过后,男子的眼神再度的僵住了。

    在她胸前凌乱的布片之下,胸罩也被撕坏,露出其内一个个的水饺垫,然而,男子预料中那两道高耸挺拔的山峰并没有出现在男子的眼中,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娇嫩白净的皮肤,甚至就连rutou都只有小不丁点大小。

    见到眼前光景的男子,也是有点手足无措,再看了几秒钟后就像触电了一般将缠绕在腰身上的修长美腿急忙甩去,然后倒退了几步,在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将自己原本有些凌乱的衣衫整了整齐,然后朝着黑暗的角落走了过去,然而,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走到女子身边的时候嘴里嘟囔了一句:“切!没有奶子还配叫做女人!真晦气!”

    沉青萱的神志在经历刚刚的变故后,已然是清醒的,然而,她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自己清醒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对她而言是那么的残酷,自己居然在一个强jian杀人犯的眼里都是这么的不受待见,她眼泪在这一瞬间决堤,彷佛心里最后的一根弦也随之绷断,自己没有胸并不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自己要去承受这些白眼和背叛,她想不通也不想去想,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哭一会。

    两个小时后,身心俱疲的沉青萱,拖着行尸走rou似的步伐走进了自己的家,也就是一栋几乎是和R市同龄的老房子里,无力的一头倒在了自己床上,无声的肆意倾泻着自己那近乎无穷尽的悲伤与绝望。

    在她被那个强jian杀人后还要割乳的凶徒当场嫌弃之后,她只觉得自己的存在是不是也是个错误,想到这,她就感觉胸口堵得发闷,明明胸前一直都是空空如也,却好似被压着一座大山一般,沉重到让她无法呼吸,可是,就算日子再怎么艰难,对于一个在底层摸爬滚打了许久的女孩而言,都要在绝望到窒息的环境下过得下去才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念及此,沉青萱便勉强撑起自己的手臂,将自己略显不雅的姿势收了收,然后把地上被扯坏的胸罩重新捡起,也许是她还没缓过神,也许是现在的她已经根本不在意了,她就这样将自己平坦的胸部裸露出来,走过一道道人流攒集的街道。

    她的本意是想要试试看自己裸露胸前到底会不会有人用男人看女人时的目光看着自己,然而,结果却是令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因为她就算将自己一双幼小的rutou裸露在外,在这座人们已经适应了女孩胸前波涛汹涌层峦迭嶂的城市里,自己胸前平平很容易被认为是那种秀气盈盈的男孩子,而就是这种大街上人们的漠视,令她的一颗女人心在经历破碎、坠落之后,又一次被这个世界上的漠视蒙上了一层冰霜。

    就这样,沉青萱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她现在的居住地,而说起她现在的居住地,那是一栋木质砖瓦结构的古屋,位于城乡结合处,是她那个同样胸前平平的母亲遗留下的唯一对她还有点用处的东西,在这里,有她所有小时的记忆,无论是快乐、悲伤、亦或是古怪的记忆,都是她和自己母亲生活的点点滴滴,她站在门外,仔细想着以前的记忆,这一想,心口又是一阵抽痛,当时若不是要跟随男友考入R市师范,已经病重的母亲也就不会为了自己而cao劳过度,以至于直接病死在了工地之上,而现在,男友已经离她而去,并且……当她打开“吱呀”

    的木门,几乎是拖着双腿走到自己的床前,以一棵朽木轰然坠地的萧瑟坠向自己的床上时,可怜的女孩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情感也随之崩断,那些令的她大受刺激的画面便是有如走马观花一般,一条条一幕幕清晰的闪现在她的脑海里,每一幕都像是一把巨大的刀子穿透了她的身子,随着那些画面的闪过,她的心境也随之崩塌瓦解,她的呼吸加快,眼神也逐渐狰狞,喉咙也开始了疯狂的尖叫,现在的她,无疑是想要去杀了那个负心汉、剐了那个臭婊子,她已经接近了疯狂的边缘,只差一步,这个世界上便会少了一个心智正常的姑娘,多了一个无所畏惧的疯子。

    但是,当这些画面缓缓定格在最后时,在她心中熊熊燃起的蚀脑怒焰好似被一盆水浇灭了一般,她肢体上的动作像是被定住了一样,随后狰狞的面容变得苍白,变得彷佛是失去控制表情能力的面瘫患者那样,因为,她想到的画面是自己站在门外,看着那个男人揉搓着那个婊子的巨乳,还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是那个强jian杀人后,还要割去受害者rufang做收藏的男人临走时的那双鄙夷的眼神;更是当她放弃了自己作为女人最后的尊严,也要让街上的路人承认自己也有奶子的冷漠表情。

    她浑身无力,只能用手绵软的夹起枕头掩住面孔,无声的哭泣着,哭着哭着,也许是因为悲伤过度,也许是因为她的情绪过于绝望所导致的身体应激反应,她竟觉得自己的胸部正在发着热,由于她的胸部从未经历过正常的发育,所以她并不知道这股暖热代表了什么,她也并不在意,因为,她今天所承受的打击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令这个女生只要醒来就会思考是否结束掉自己的生命的地步。

    于是,在这深沉无光的绝望中,沉青萱就这样沉沉的睡去,在梦境里的她依旧沉浸在漆黑的汪洋里,漂浮不定,彷若随时都会彻底沉陷下去,再也不会上浮一般,然而过了没有多久的时间,一束微弱,但给人以一种母亲抚慰受伤孩子时才有的温柔母性的光束,便从她胸前缓慢而坚定的延伸入这污浊的绝望海洋中。

    光芒越是延伸,越是强烈,直到这光芒终于触及了那绝望深潭的底部,并在那一刻彷若是在那同样漆黑的底部扔下了一个新星一般,粉红的光芒迅速蔓延开来,不一会,便将她漂浮的身体彻底淹没。

    而待到沉青萱缓缓醒来之际,赫然发现自己身周的环境彷若是在一个人迹罕至的雨林里,孤零零的矗立着一座石质祭坛,不知是何人所建,祭坛的形状也是奇奇怪怪,因为他既不是阶梯状的,也不是寻常的梯形台,而是呈现一种白皙的半球状,外表异常的光滑,犹如女子的肌肤一般,且在外面根本看不出入口在哪,其坛顶也是特殊,是由一种深红色的岩石开凿而出,并在顶部开有不规则的气孔,远远望去,整座祭坛的造型赫然便是一只巨大的奶子,孤零零的矗立在雨林深处。

    看着这个古怪祭坛的她只觉得有些熟悉,又十分的陌生,就好像面前的祭坛一个明明很是熟悉的老友,却一时想不出他的姓名,憋闷,惊讶,喜悦等等诸多的情感就这么堵在了胸口,不得抒发,也不能抒发,因为,她发现自己并看不到自己的身体,自然也说不上出话,发不了声。

    在略略尝试之后,她便放弃了,因为她眼前的场景已经从那个巨大祭坛上,挪移到邻近唯一的一个村落,这村落原本无名,好似只因那座古怪祭坛,周围的山民一来二去的,就被叫成了乳村,而那祭坛从村中口口相传的古训中,叫做奉乳坛。

    “好古怪……”

    沉青萱在心中暗道,如果说村名只是因为那座祭坛的话,这里应该叫做乳坛村,或者石奶子村之类的,可为什么就是叫成了乳村呢?想到这里,她的眼前便闪现出一幅幅令她面红耳赤的画面,而这画面的主人却让她觉得有些莫名熟悉,甚至有了种亲近感。

    在某一年,有一位从外面来到这里的富商,来此经商时见到此地女子个个都长相不俗,身姿秀美,最为惊人的是这里的女子胸前,个顶个都长着一对外界难以想象的巨乳,且民风异常开放,有些女子甚至像寻常男子那样赤膊着上身务农,将一对浑圆饱满坚挺柔嫩的巨乳毫不在意的暴露在有些炙热的空气,和比被烈阳炙烤了一天的土地更加炽热的男子目光中。

    这名富商见此地女子竟然这般,不禁惊为天人,并在心中有了一个要娶一名此地女子的念头,巧的是,他在此地的生意对象恰好破产,其家中已无力支付所欠款款项,富商听闻后灵机一动,因为他知道这家的女儿好似还未出嫁,而自己也由于不满长辈定下的娃娃亲,所以才主动选择四处跑商,自己未娶,佳人未嫁,于是便和对方家中提出了结亲抵债的想法。

    而说起来,富商倒也不是想强抢民女,因自己时常来此,对于对方女子也并不是不熟悉,甚至还算是有点暧昧,只是由于家中不同意,所以到最后也只能发乎情止乎礼,而由于对方家中突遭变故,倒是成全了他,于是,对方家长很快就答应了,并且富商用他自己的钱给了对方一笔不大不小的聘礼。

    而对方在告知村中诸老后,诸老虽面露迟疑,但最终还是同意了这门亲事,只是她们需要对出嫁的新娘做一些仪式,需要迟滞一些时日,见状,富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默许。

    于是,在几日后,富商敲锣打鼓的声音从村外几里地便响起,在新娘披着乳村独有的露乳嫁衣,恋恋不舍的离开家门后,她和她的rufang就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了,她们将会属于富商、属于她的孩子、甚至会属于富商的敌人们,不管如何,这对rufang将会跟随她的主人,直到她们毁灭的时候。

    在新婚之夜,被满堂宾友灌得醉醺醺的他刚刚走到新房之前,便是嗅见一股既清新又浓郁的醉人异香,当即醍醐灌顶清醒过来,与此同时一股燥热之感也是从其心头缓缓升起,随即寻着香气打开了新房的房门,而当他将房门粗暴的推开后,眼前光景竟是使得从小走南闯北,见过各色女子的他都是目眩神迷了一瞬。

    只见她的新婚妻子上身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赛梅胜雪,平坦的光滑的小腹将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衬托的更加纤细异常,而再往上则是一对粉凋玉琢般的圆润酥胸,那份饱满的弧度看的他是惊心动魄,而在这对白玉半球之上,一双艳红色如同铜钱大小的红晕又是将其有些呆滞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直到此时,他方才发现在这鲜艳异常的红晕之上,竟是挺立着两个同样鲜艳的小烟囱,不知为何,这两个小烟囱上透着丝丝晶莹,好似刚刚被雨露滋润过一般。

    这便是乳村三绝的第一绝,天生美乳,乳香撩人。

    相传,只要去过乳村,就算是瞎子都能在外面认出这里的女子,而在在这里生活的女子都拥有着一个醒目的特征,那就是她们胸前的一对硕大无朋,同时还散发一种奇特奶香的rufang。

    按照道理来说,双乳所散发的这股奶香,虽说在平日里被乳村的女人们用村中祖上传下来的秘法制作的衣物所紧紧包裹,但是,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啊,不管是什么年代总是有几个倒霉的家伙,家里无力支付那件用秘法所造的贴身胸衣,于是,这些人家女眷所渗透出的nongnong奶香,便是经常泄露给了柴扉之外的路人,而这些本村的男性路人在闻到这阵香气后,皆是瞬间面红耳赤,下体也逐渐膨胀,然后尴尬的快步回到家中,也不管自家的婆姨手中在干嘛,抱起就是一阵翻云覆雨之事,然后在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共赴巫山了。

    让我们回到富商这边,此时,出现在富商眼前的这一幕,令的他不禁怀疑这是这个年龄段的女子所能拥有的一双rufang吗?只见眼前赤裸上身,含情脉脉的娇妻,胸前巨乳浑然天成,没有丝毫的下垂,彷若是两块巨大的宝玉被完美镶嵌在女子的胸前,只是,因寒风入屋而引起女子娇柔身体瑟瑟抖动,而带动胸前一双美乳也是发出轻微的颤抖,正是这颤抖在告诉着他,这并不是什么宝玉,而是一对真真正正的极品美乳,而他在一阵震撼之后也是在心中暗自感叹,若非自己知道面前女子芳龄刚好十八,他是绝不会相信眼前女子在这样的年龄会拥有如此美丽的一双巨乳的。

    此时,房中女子正用着些许疑惑的目光看向他,在他闯入的瞬间便是她明白了什么,随即脸庞之上的神情就变成了女孩的娇羞,然后低头沉吟片刻,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抬头再次望向他时,她的视线里已是多出了几分的妩媚,莲步轻移至他的身前,将那被推开的房门关闭而去,而后也是不说什么,玉手抚上富商那双因见到刚才惊心动魄一幕而略微有些冰凉的粗糙大手,然后引导这双大手贴向自己胸前的一对丰满圆润。

    不过,富商却还是有些低估了面前女子的一对丰盈,当他颤抖的手掌彻底接触到那双软玉温香的时候,从手中所传来的那种紧实温暖的触感,使得他勐然意识到她的尺寸自己居然无法一手掌握,而若不是那种使人清醒的乳香正一波波的吸入他的鼻腔,他几乎可以肯定他是在做梦,但是,现实又是在告诉他,手中软玉温香,面前红粉佳人,一切都是真的。

    眼前这无异于人间天堂的美景不禁让富商有些口干舌燥,这点从其不断舔着自己的嘴唇便可看出,此刻新娘似乎注意到他这一细微的动作,吹弹可破的娇美脸颊上便是朝富商露出一抹妩媚的浅笑,同时其上的绯红也是浓了几分,虽说这样,她却是缓慢向后摇曳着步伐,一双手牵着他的手腕,好似不舍得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一双美乳一般。

    富商就这样被女子拉到了床前,不过就在其落座的瞬间,女子身体的颤动带动了那如同两块白嫩豆腐一般的双乳荡起了一阵白花花的涟猗,而也是因为这涟猗,使得富商将抚摸着这对娇柔的双手紧了紧,然而,就在此刻,两道细细的白线从其乳首前的凹陷处忽的射出,就像两到白色的彩虹一般,带着nongnong的奶香味落到了富商的衣袍之上。

    未孕先乳,这若是放在外界是一种很罕见的情况,可是在乳村里,这里的女子们则是大多报以司空见惯的态度,因为这里的女子只要到达十八岁以后,其一对巨乳若是被其心仪男子触碰,一双巨乳会在当时开始进入泌乳期,而后,泌乳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若是想要停止泌乳则是只有两种方法,一是将双乳齐根割下,二便是自己香消玉殒,直到死亡之时其双乳才会停止分泌乳汁,而这也是令的乳村女子无奈的第二绝,未孕先乳了。

    富商见状先是一愣,紧接着脑海中那有关男女之事最后的起爆点也是被彻底点燃,身体里无可抑制的yuhuo正迅勐的占据着他的心神,此时的他已经对自己之前轻柔的抚摸不再满足,随着一声野兽一般的吼声,那女子便是被其硬生生的按倒在床塌之上,而后不管女子此时那副惊慌的神情,用自己笨拙的嘴将女子一只嫣红欲滴的rutou连同其下的大片雪白乳rou一起塞入嘴中,然后近乎疯狂地舔舐撕咬,为的是从其中缓缓流出的白色甘露,同时,他的手也是贪婪的揉捏着另外一颗白色半球,挺立在其上的红色rutou便是像极了一股泉眼般不断地朝着半空中射出一丝丝的白色香弧,与此同时发生的还有正不断地抽插在女子殷红处女xue中的怒挺roubang,以及女子那一声声时而舒缓。

    时而急促的喘息声。

    一夜春宵,只有那满屋奶香和微微腥味,美乳上一道道因大力揉捏而致的淤青,以及落在两人身体之上的奶滴和一双美乳周围被乳汁所浸润的道道奶痕才知道,这对美丽的rufang带给了二人多么巨大的欢愉。

    之后的几年里,这位夫人毫无疑问的成了富商最为宠爱的妻妾,几乎每一夜,富商他都会用手抓、或用嘴叼、亦或是用脸贴的来靠在她的一双美乳之上,似乎只有这样富商才能安然睡去一般,而夫人每每看到自己丈夫趴在自己胸乳之上酣然大睡之时,都只能无奈的笑笑,而后将自己正在滴奶的一只rutou宠溺的塞进富商的嘴里,而后自己再睡下,而这种的睡姿持续了很久很久。

    在这期间,夫人的一双美乳几乎变成了富商的私人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