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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臂把她拖进怀里,让对方环住自己的腰,“睡觉。”这下终于一夜好梦。第二天清晨,陆悦容带着宿醉的头痛早早地醒了过来。从被窝中坐起来时,还有些茫然,不知自己身处何方。这时,邱戎端着碗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他,陆悦容终于打开了开启昨晚醉酒后记忆的开关。虽然相比于其他人醉酒又哭又笑的疯癫,自己已经算是很安静了,但是想想还是觉得过分羞耻,脸颊瞬间涨红,眼神闪躲,不好意思地对着邱戎道歉:“昨晚……麻烦你了。”“嗯,”邱戎把碗递给她,“醒酒汤。”邱戎没有说什么,可陆悦容就是莫名觉得他现在有些不高兴。想到自己添了麻烦,她真的是欲哭无泪。再也不能喝这么多酒了,太可怕了。在这个念头上,夫妻俩倒是达成了共识。“待会儿回府。”“我跟你一起走?”陆悦容问。“不然?”好像对方问了什么傻话。“哦,好。”“军医营轮岗告示已经贴出,记得看。”陆悦容点点头。邱戎瞥了她一眼,又说道:“不记得也无妨,到时跟着我就行。”接着他又叮嘱一句,“辰时辕门等你。”说完便离开了。陆悦容不服气,“我有那么不靠谱嘛……”回了自己的营帐,陆悦容随意收拾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就已经到辰时。她急匆匆地赶到辕门,邱戎果然已经在了。“我还没有和师父打招呼就走了。”“无妨,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走吧。”“哦……”陆悦容上了马,跟着邱戎向着绛贡城而去。作者有话说: 抱歉这一更字数有点少,晚上零点更新会多点qwq☆、脆弱阔别了三个月之后,陆悦容又重新回到了将军府。把马的缰绳递给一旁的仆役,两人一起进了府门。从军营里出来之后,两个人几乎就没有说过话。虽说两人成亲了半年多,可认真说起来,两个人正常相处的时间却几乎没有。谁也不知道,面对这种最亲密的关系时,他们怎样的态度才是正确的。眼见着两人要分开回各自的房间,陆悦容停下脚步,想了想,说道:“那我回房间了?”“嗯。”陆悦容一边走着,一边想,接下来的两个多月,她都要这样和邱戎相处吗?太尴尬了吧……回到房间,里面的摆设还和三个月前她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以房间的整洁度来看,将军府的仆役们都有定期打扫。陆悦容重新整理了一下房内的物件,恰在这时,她听见了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她转过身,看见邱戎走了进来。他好像每次进门都不会敲门的,她想。“你还跟着钟老学医?”邱戎问道。她点了点头。“嗯,那就把钟老他们叫到府上住吧。”“可以吗?”“可以,往年我们是一起过年。”过年也不会十一月就叫人来府上住吧……他是不是也发现他们俩之间的相处有问题了?陆悦容以探究的目光看着邱戎,然而对方话一说完便离开了。下午的时候,钟磬和李溯便马车运着行李来到了将军府。马车停在门口,陆悦容扶着自家师父下了马车。李溯调侃道:“师妹早上走的急呀,都没和师父师兄打招呼。”“这不就又见面了吗。”四人一同走进将军府,邱戎李溯走在前面,陆悦容还有钟磬跟在后面。李溯一边四处张望着将军府内的陈设,一边笑道:“不愧是被砍了头的镇北侯曾经的府邸,这气派程度就是不同。皇帝对你这邱家的独苗儿的确大方,倒是邱将军你,藏着掖着非要等重新装砌了一遍,迎娶了媳妇儿才……”李溯的话语顿住,脚步也停了下来。他下意识地转过身看向陆悦容,陆悦容觉得奇怪。她笑着问:“师兄看我做什么?”“我……”李溯一时语塞。“李溯,你话太多了。”邱戎说道。陆悦容看向邱戎,然而对方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她有些讪讪地说道:“我先带师父去住的地方吧。”说完便带着钟磬先行离开了。钟磬住的房间距离陆悦容的房间并不远,他们到的时候,仆役们已经把钟磬的行李全数搬进了房间里。陆悦容仔细地帮钟磬把衣物摆放进衣柜里,一些日需用品也都摆放整齐。“师父,我帮您整理好房间,您就能安心住下啦。我们上课时间还按照以前的规矩来吗?”“这次我离师父住得可近了,我要是上课不认真,您可一下子就能抓住我啦。”“师父……”“徒儿。”钟磬打断了陆悦容的絮絮叨叨。她瞬间收了声。钟磬叹了口气,“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老夫又如何置喙呢。去吧,老夫这儿有下人照顾,徒弟你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那徒弟,先离开了……”“去吧。”陆悦容情绪低落地回了房间,从里面拴上了门闩。她把自己扔在床上,被子死死捂住脑袋。明明早晨的时候,她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尝试着与邱戎改善关系。到了下午,她就被师兄的一句话点醒了。她差点就忘记了,邱戎对自己有着莫名的不喜。她也差点忘了,这座将军府里所有的东西,以及邱戎本人的全部期待都不是给自己的。她像是个擅自闯入的陌生人,这里不是她的归属。陆悦容心里闷闷的难受,不知该如何排解。即使像陆悦染那样跋扈蛮横的女子,也能在已经有了未婚夫的情况下,俘获二皇子的青睐。就算是她因为移情退掉了亲事,邱戎心里也依旧记着她。可是陆悦容,有人爱你吗……有人爱你吗?会有人爱你吗?她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差在了哪里,却反而把自己陷进了自卑的漩涡。……笃笃笃。有敲门声。陆悦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房间内一片昏暗。“谁?”她哑着嗓子问道。“是我。”是邱戎。“哦。”陆悦容应了声,从床上起了身,向着房门走去。房间昏暗,再加上三个月没有住过,陆悦容记不大清房内的陈设。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