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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象,可是,什么也没发现。他说这话时脸上一片常色,仿佛刚才说的不过是随口的寻常话,眼中平静得甚至无一丝情绪波动。“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龙祁钰却是缓步上前走到她面前,一字一顿道:“只要你答应,就算是舍弃一切,我也会答应你。”沈容和震惊地望着他。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戏谑的成分,声音低低的,却带着志在必行的坚决!“你曾问我,是沈容和重要,还是这江山重要,我现在给你答案。”手指轻轻摩挲着沈容和的脸颊,龙祁钰淡笑着凝着她,吐出的话仿佛每个字都经过千回百转后最终沉淀出的,带着不容忽视的坚持。“这江山,不管是多少年后它还是江山,没了一个皇帝,自然会有另外的人,可是……”“……”沈容和呆愣着望着他,听着他的声音徐徐传入耳中。“沈容和,却只有一个!”作者有话要说:=-=昨晚耽误了些时日,十点才去写,所以今晚只写了六千字。这是这两章的上篇,下篇有1万多字,今晚写出来。→_→慕凡这几天更新都是写到每晚凌晨后,所以大家第二天早上看就好。☆、第七十七章、第七十八章(下)“沈容和,却只有一个!”外面隐隐响起阵阵脚步声,和着宫婢内侍们的声音,热闹非凡,此刻沈容和的耳中却只剩下那沉悦的声音。眼眸深处有一瞬的波动,沈容和眼神复杂地凝着他,静默片刻才启唇,问的却是:“你要弃这天下苍生吗?”“我……”不等龙祁钰说下去,沈容和继续道:“你是大龙朝的皇上。如今是,将来也是!这皇位……是无数人的鲜血换来的,你以为你真能够就这样置之不理?”“……为什么不能?”略一迟疑,龙祁钰硬声道。听见他的话,沈容和却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着摇摇头,笑过之后,她抬起头迎上龙祁钰满是怒意的目光,轻声问道:“你当这江山是过家家,说丢就可以丢下么?”被她的话激得满心怒火,龙祁钰攥住她的手腕,声音带上了几分森冷的凉意:“我本来就不想当皇帝,这皇位……”“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未说完的话生生卡在喉头,再也吐不出。左脸颊上一阵麻木,龙祁钰的眸光缓缓落在沈容和僵在半空中的手上,她抿唇紧盯着他,墨黑的眼底一片看不见底的幽深。就那么一动不动,静静盯着他。五指带着轻微的疼痛,沈容和极其缓慢的收回手,尽量压抑下那一瞬间心头涌上的强烈悸动。面上看不出情绪,沈容和淡淡地说道:“皇上,这种话……以后都再也不要提起了。”说罢,她欲转身就走,却被龙祁钰攥住了手腕,无法向前迈步。龙祁钰直勾勾盯视着面前的她,想要从她眼中找出一丝一毫的伪装,然,让他失望的是,沈容和始终带着淡然若水的表情,仿佛无论他说了什么她的心中都不会有任何感觉。一片nongnong的绝望涌现出来,龙祁钰抓住沈容和的手腕不肯松开,好几次试图要勾起唇角笑笑,却终不能如愿,嘴角像是已经麻木了。手中那纤细白皙的皓腕已经被捏出一道红痕,龙祁钰的手重重颤了颤,下意识地想要松开她,却又立即想起,他若松开了手,她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手腕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沈容和痛得眉头紧紧颦起,只是淡淡说了句:“我来时……遇上了琅华郡主。”心头那股绝望越来越重,铺天盖地的几乎要将人生生湮没,龙祁钰眼神满是受伤,他执拗地握紧她的手腕不肯松手,她亦没有催促,任凭腕上泛起一道刺目的红痕,好似已经失去了知觉,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两人都没有说话,相对无言。良久,最终还是龙祁钰最先妥协。紧握着手腕的手突然松开了,沈容和低头看着腕上那一圈严重的红痕,抿了抿唇,听见龙祁钰黯然的声音掠过耳际。“我差点忘了,你是个没心的人,怎会记得他人的心意?”说出这句话时,龙祁钰凄然笑笑,似在对着沈容和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沈容和抿唇看着他,心底沁出大片凉意,冷得她忍不住打寒颤。“沈容和,你的血……难道是冷的吗?”沈容和没有回答,转而说道:“明日便是你大婚之日。”紧握成拳的手颤了颤,龙祁钰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转头死死瞪着她,“沈容和!”仿佛根本没有感觉到他的怒意,沈容和缓了口气,继续道:“臣恭祝郡主与皇上白头偕老。”龙祁钰的视线死死盯着她,冷得仿佛要生生看进她的心里,一眼将她看透。许久,龙祁钰忽然怆然大笑几声,嗤道:“好,好,好!”一连吐出三个“好”字,龙祁钰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你要我娶,我娶了便是!”心底沁出一片冰凉的寒意,沈容和颤抖着唇张了张口,却终究只说出一句:“臣……告退。”无声长叹一声,沈容和慢慢转过身,轻颤着的手触及门,一横心,就要开门,身后一道暗涌骤然压了过来,将她的身体用力抵在门上。“你……”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龙祁钰忽然低下头堵住她的嘴,带着极具侵略的吻上了她。眼前一阵轻微的晕眩,沈容和甚至来不及出声反抗,就被龙祁钰用力束缚住双手,反剪着扣在她的背后,近乎狂暴的重重碾压住她的唇。沈容和本欲挣扎,却在触及他满是绝望的眸光时,浑身一震。他的目光悲绝而哀伤,用力吻上她的唇,却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仅仅是这样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唇压上她的,带着nongnong的绝望。背后用力抵住了门,咯得有些疼,沈容和看着他,忽然想起在幽州时安豫王曾经说过的话。他说:“容和,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啊……”仅这一句,就足以让她所有侥幸和希冀统统破灭。她是沈家人,他是帝王家。他与她,本是殊途,注定无法同归!龙祁钰并没有伤她,只是这样静静压制着她,眼神分明冷得宛若寒冬腊月的冰雪,手上的动作却是渐渐放开了。“滚出去!”背对着她,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