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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剑 影刀 封魔录(13)同人续写

    【心剑,影刀,封魔录】续第十三章

    作者:天之痕

    29年1月5日

    字数:6286

    【3、慕雨的初夜】

    中都皇城,诏狱。

    秦森已经疼得双膝发软,跪在了地上。像秦慕影一样,粗得像胳膊一样的铁

    环穿进了他的琵琶骨,带着碎rou的血水顿时冒涌出来,侵染了他的衣裳。血水凉

    了之后,同样也是冰冷的。

    「你们放开我爹,有什么事只管冲着我来!」秦慕影怒吼着,两个眼珠子凸

    出几乎掉落下来,不顾自己肩胛骨上的剧痛,拼命地朝前扑去。可是穿在肩膀里

    的铁链牢牢地牵扯住了他的身体,让他一步也前行不得。

    这一番挣扎,几乎耗尽了秦慕影的所有体力,脸色愈发煞白起来。没过多久,

    又昏死过去。

    自从身陷诏狱以来,夏侯雄就严刑拷打,各种酷刑,无所不用其极,已把秦

    慕影折磨地多次昏迷。

    「呵呵呵……」夏侯雄残忍地笑着,「秦大人,你要是不如实招供,我就把

    你们父子二人活活折磨致死!」

    秦森盯死了夏侯雄,看着他好像神经病一样的笑意,恨不得立时与他拼个你

    死我活:「夏侯雄,我们秦氏一家,光明磊落,荷负本朝圣恩,岂能做出那些伤

    天害理之事?你若真要老夫招供,老夫就把你和摄政王串通,图谋不轨之事供了!」

    「老家伙,我看你是活腻了!」夏侯雄大怒,突然抢上前去,一把拽住了秦

    森的胡子,用力地往下扯着。

    「夏侯大人,本王算你求你了,放了秦大人一家……」齐王刘恒说着,忽然

    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殿下,不可……」秦森的胡须都被夏侯雄扯掉了许多,忍着痛大叫。

    「秦大人……」齐王老泪纵横。他心里已是很领秦氏一家的恩情了,只要秦

    氏不录下供词,刘恒身为藩王,无凭无据,是怎么也定不了他的死罪的。

    「哈哈!」夏侯雄怒气冲冲的脸上,忽然又扭动了一下,露出一副欠揍的笑

    容来,「齐王殿下,你贵为一国之主,居然向我下跪,实在让我消受不起啊!」

    说着,忽然抬起脚,猛地一下,蹬在齐王的胸口,骂道:「只不过,你现在

    是叛国的逆贼,和诏狱里的那些囚犯没什么分别!」

    「夏侯雄,你休得无礼!」秦森大怒,不停地挣扎,身子里的铁链咣当咣当

    地作响。可是穿了琵琶骨,他已是废人一般,根本无法挣脱这诏狱里的枷锁。

    「无礼?」夏侯雄又转了个身,面朝秦森,「秦大人,兴许你还没见过我无

    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吧?本指挥使要是没记错,秦家的大小姐好像也被关在诏

    狱里吧?一入诏狱,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拿我没有办法,你想知道我会怎么玩弄那

    位大小姐吗?」

    「畜生,你敢!」秦森愤怒地睁裂了眼角,像野兽一样吼道。

    大理寺。

    诏狱就在大理寺内,此时的刘菲雪,其实和秦慕影不过只有几步路之隔。可

    是刘菲雪依然见不到秦慕影,此时她要见的人,是云彦。

    「长公主请在此处稍候,小人马上去请云大人!」仆人说。

    刘菲雪有些生气,自己乃是堂堂的一国公主,云彦算什么东西,竟然让自己

    在此等候。

    好在不多久,就见到云彦从内室里出去,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刘菲雪不放,

    脸上似笑非笑。良久才跪拜行礼道:「公主驾临大理寺,蓬荜生辉,快快入座!」

    刘菲雪没有心思和云彦促膝长谈,道:「云大人快快请起。此番请本公主到

    大理寺来,不知所为何事?」

    云彦笑眯眯地道:「公主,难道没有什么事,小人就不能和公主谈谈心么?」

    「本公主可没那闲情雅致!」刘菲雪对云彦本来就没什么好感,云袖一甩,

    正要愤然离开!

    「公主请留步!」云彦忽然拦在刘菲雪的面前,依然是皮笑rou不笑地说,

    「想必公主也是知道的,那秦氏一家,如今都被羁押在大理寺内。若是公主就这

    样离去,恐怕……」

    刘菲雪的眼皮忽然一跳,不由地顿住了脚步,猛然回头道:「恐怕怎样?」

    云彦不紧不慢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也不顾尊卑礼仪,竟一屁股坐了下去。这

    时,方才的那名仆人给云彦和刘菲雪各自端来了一盏茶。云彦拿起茶杯,轻轻地

    啜了一口:「想救秦慕影父子,这个天下,恐怕只有在下能帮得上这个忙了!」

    刘菲雪只好重新转回身来,站在云彦的面前,问道:「难道你有办法?」

    云彦又呷了一口茶:「当然,难道你不知道,我有个义父么?」

    刘菲雪当然知道,而且早就有所耳闻。云彦的义父不是别人,正是梁王刘汾。

    梁王的封地远在江南,但是要掌握京城里的一举一动,势必要在中都安插许

    多眼线。如此看来,云彦正是梁王的眼线之一。

    认贼作父!

    刘菲雪的心里暗暗地骂着,不过脸上却依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说道:「若

    是云大人肯出手相助,那是再好不过了!」

    「哈哈!」云彦笑一声,将茶盏重新放到茶几上,「秦家平素里,与在下倒

    是也没什么瓜葛。此番相助,不是为了别人,只为了长公主你一人……」他一边

    说着,一边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刘菲雪的身后,在她的脖子后侧低下头,

    轻轻地说。

    从云彦口鼻里吐出来的,都是成熟男人的气息,一如影刀秦慕影。刘菲雪却

    对此十分反感,急忙前走一步,转过身喝道:「云大人,你休得无礼!」

    云彦却不生气,抬起手,把玩着戴在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当年在下初入

    大理寺当差,有幸得见公主玉颜,惊为天人。此后便日日牵挂,夜夜思念,食之

    无味,寝之难安。若是……若是……呵呵!」他的话说到一半,却没有再说下去

    了,目光从玉扳指上离开,直盯着刘菲雪的脸。

    「若是怎样?」刘菲雪虽然被他盯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但为了就

    慕影一家,她还是硬着头皮上前一步,站到云彦的眼皮子底下。

    云彦忽然把手放了下去说:「公主若是肯屈尊,陪在下度过三个月的春宵,

    在下便……」

    「放肆!」刘菲雪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已是勃然大怒。身为公主,何时受过

    别人这样的羞辱,早已是忍无可忍,手里的宝剑呛的一声,离鞘而出。

    整个厅堂里,顿时寒光万丈,锋芒直指云彦的咽喉。

    云彦的眼里,完全不为所动,依然如一潭秋水似的平静,甚至还带着笑意。

    直到剑锋快要插进他咽喉的时候,才忽然动了起来。

    刘菲雪并不打算留下云彦的性命!无论是摄政王,还是梁王,对于刘菲雪来

    说,都是一丘之貉,这样的人,唯有杀之而后快。

    云彦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柄宝剑。他的宝剑很是奇特,是由两条像是手指宽的

    细刃组成,长三尺,二刃之间分开一寸有余。

    刘菲雪的剑式已经极快,精妙绝伦,但云彦却更快,当的一声,甚至在旁人

    还没看清他出手的时候,刘菲雪的宝剑已经被架了开去。

    「啊!」一向自负的刘菲雪,自认太玄剑已是无可匹敌,更何况是突然出手,

    云彦没有理由能够架得开!但她确确实实地是被架开了,不由地惊叫出来。

    再看云彦,依然静如止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刘菲雪大怒,忽然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这一次,云彦没有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光洁的脸颊上,顿时印

    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云彦依然云淡风轻,脸上的神色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好像这一巴掌不是扇在

    他的脸上一样。

    啪!刘菲雪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在云彦另一边的脸上,骂道:「无耻恶贼!」

    说罢,便甩袖而去。

    等到刘菲雪走远,方才那名仆人这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站在云彦身边问道:

    「大人,就这样让她走了?要不要小人替你去追回来?」

    云彦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笑着说:「不用!她还是会回来找

    我的!」

    诏狱深处。

    秦慕影父子伤痕累累,奄奄一息。谋逆造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就算在狱

    中折磨致死,也是无人过问。

    齐王是皇亲国戚,尊贵无比,夏侯雄自然不能动他,也不敢动他,所以只能

    对秦氏父子下手。只要秦氏父子招认,就能把齐王也一并置于死地。

    「看来,你们父子二人,是打死不肯供认了?」夏侯雄掸了掸溅在他身上的

    血迹,扭曲着脸,阴笑着说。原本,他长得不算很是难看,可偏偏笑起来的时候,

    五官都挤在一起,令人恨不得上前抽他两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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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夏侯雄说着,招手一挥,让几名狱卒把秦

    慕雨带了上来。

    「爹,大哥!」秦慕雨一见父亲和兄长都已被折磨得遍体鳞伤,顿时悲痛万

    分。

    「雨儿……」秦森颤抖着,胡须也跟着抖个不停,忽然转头对夏侯雄吼道,

    「畜生,你要干什么?快放开她!」

    秦森撕扯着身上的铁链,想要用内力挣断枷锁。可此时他已是功力尽失,撕

    扯的,只是他的骨血和皮rou而已。

    「老家伙,穿了琵琶骨还这么有劲?」夏侯雄又是一脚,踢在秦森的小肚子

    上,骂道,「你给老子好好地看着,瞧我是如何玩弄你的宝贝女儿的!」

    「混蛋!唔唔……」纵使铮铮铁骨,秦森还是疼得不禁呻吟起来。

    「先把她绑起来!」夏侯雄对押着秦慕雨的两位狱卒吩咐道。

    「放开我!夏侯雄,你快放开我!」秦慕雨在狱卒的手里挣扎着,冲着夏侯

    雄大叫。可是身戴重枷,她根本无法挣脱,还是被押着到了一根碗口粗的木桩前。

    诏狱内,立着许多同样粗细的木桩,是用来捆绑犯人的。秦慕雨被带到其中

    一根木桩前,卸去了枷锁,用绳子将她的身体和木桩紧紧地缠绕起来。

    「嘿嘿!」夏侯雄一边笑,一边搓着手道,「秦慕雨啊秦慕雨,以前一直见

    你穿着圣刀卫的大袍子,倒是没看出你有多漂亮。今天这囚犯的衣裳一换,倒是

    看出你几分姿色来了!」

    夏侯雄走到秦慕雨的跟前,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依然是那副看得令人心里

    极不痛快的笑意:「想来,你还没有被男人玩过吧?今天你的夏侯哥哥就给你开

    开荤,你看怎么样?」

    「呸!无耻!」秦慕雨忽然一口唾沫吐向了夏侯雄。

    夏侯雄用袖子擦了擦脸,忽然扬起一个耳光,扇在秦慕雨的脸上,骂道:

    「贱人,别的不学,偏学你的父兄,打死不肯服软!」

    「放,放开她……」秦森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挣扎了,只能无力地叫喊着。

    「好啊!我放开她!」夏侯雄忽然一个转身,跃到了秦森面前,指着齐王说,

    「只要你供出这个老家伙图谋不轨,我不仅可以放了你的女儿,还能让你官复原

    职,你看怎么样?哈哈!」夏侯雄笑起来的时候,不停地拍打着秦森的脸颊。

    秦森瞪了夏侯雄一眼,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竟是朝着秦慕雨磕头,泪

    泣道:「雨儿……爹爹对不住你了……我们秦家,世代忠心耿耿,绝不能作出构

    陷齐王殿下之事……」话没说完,已是泣不成声,脸上眼泪和血水一起横流。

    「那好!」夏侯雄摇晃着脑袋,又走到秦慕雨的跟前说,「丫头,你也听到

    了吧?你爹现在他不要你了!怎么样?乖乖地伺候你的夏侯哥哥,保证让你欲仙

    欲死!嘻嘻嘻……」

    「放开我!」秦慕雨见亲爹都朝自己跪下来磕头认错了,也不知道发生在自

    己身上的将会是怎样的悲剧,顿时又慌又急,在柱子上挣扎起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夏侯雄一边笑,一边忽然伸出手,撕开了秦

    慕雨的衣襟。

    「啊!」秦慕雨忽觉胸前一凉,忙低头看去,自己身上的囚服已经被撕扯开

    来。

    在刚入狱的时候,狱卒和牢头搜遍了他们的全身,包括随身所带的衣物,也

    被统统没收。所以秦慕雨的囚服下,全然没有肚兜和裹胸之类的衣物包裹,顿时

    两只雪白如玉兔一般的rufang在散乱的衣襟中间跳跃出来,不停地晃动着。

    秦慕雨仍是处女之身的rufang,坚挺有力,点缀在rou缝上的乳晕,像两片落梅,

    是鲜嫩的粉红色。

    梅花的花瓣,飘落在无垠的雪地上,落梅踏雪。

    秦慕雨不仅觉得愤怒,还万分羞耻,张口想要再骂夏侯雄,却意识到自己几

    近半裸,怎么也骂不出口了来。她拼命地挣扎,手腕处已被绳子磨破了皮rou,血

    丝从她白皙的rou下渗透出来,浸红了缠绕在她身上的麻绳。

    「好一对处女的rufang啊!」夏侯雄捏住了秦慕雨两只rufang的根部,由下而上

    地慢慢揉捏着,眼睛却不时地回头向秦森张望。

    「爹爹,快救我……啊,狗贼,你快松开!」秦慕雨羞辱难当,只能一边求

    救,一边斥骂。

    可是此时,秦森一直跪伏在地,眼睛抬也不曾抬一下。蜷缩的身体在地上不

    住地颤抖,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夏侯雄终于失望。像秦森这样的老顽固,食古不化,就算在他面前,把他的

    一对儿女全都杀了,恐怕也不会把齐王谋反的事说出口来的。既然这样,他不妨

    一享眼前的美色,大快朵颐。

    至少……秦慕雨还是一个雏儿。

    男人都对处女有着别样的情结,夏侯雄当然也不例外。在他的掌心,温软结

    实的rufang,可是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糟蹋过,这让他不由地有些莫名心动。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秦慕雨大叫着,用力地挣了几下,

    可身子还是一动不动。

    夏侯雄捏起秦慕雨的rufang,用力地挤压着,将她的一对rutou挤得又圆又硬。

    他低下头,张开嘴,舌头就自然而然地吐了出来。湿滑的舌尖从秦慕雨的乳

    房上划过,紧紧地吮吸住了她的rufang。

    「嗯嗯……」秦慕雨的胸前忽然流过一道快感,像一股突然冒出来的温泉,

    在她周身的经络里快速地游走起来。她整个人儿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头皮发麻,

    内心却炽热如火。

    几乎出世娘胎,秦慕雨从未体验过男欢女爱之间的激情,她的身体仿佛一下

    子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让她感到既新奇,又陌生。可是这种滋味,毕竟不是来

    得光明正大,她还是有足够的理智来管住自己的这张口,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嘿嘿!丫头,是不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啊?现在你的夏侯哥哥来好好地

    疼疼你,必定让你永生难忘!」此时夏侯雄的笑声听起来已有些痴。

    「不要!不可以这样……狗贼,你放了我……」秦慕雨羞耻地几乎哭出声来。

    从小她就在秦府里,被父兄二人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

    怕丢了,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夏侯雄全然不顾秦慕雨的反抗,又是低头吮吸了下去。他一边亲吻地哧溜作

    响,一边双手继续拽紧了秦慕雨的衣襟,用力地往下扒。只一会儿的工夫,秦慕

    雨的上衣已经被剥到了腰间,露出半截雪白结实的身体。

    「好一副身姿啊!看来你们秦家,还真是育女有方!」夏侯雄嘴里依然紧紧

    地含着秦慕雨的rutou,含糊地说。

    「松口!松口!啊啊……」秦慕雨身上的快感已经越来越浓烈,但本能地,

    她很是排斥这种滋味。秦家素来是光明磊落,父亲又对他们兄妹二人管教极严。

    这种屈从于身体的做法,一直是秦慕雨所不齿的。

    夏侯雄的整个头几乎埋进了秦慕雨胸前高耸的rou峰之中,依然是连舔带吸,

    已经秦慕雨的双乳舔得湿透,到处都是津液横流。

    忽然,夏侯雄双臂一叫力,把秦慕雨挂在腰间的上衣又接着往下扯。衣服和

    裙子一起从她的身上剥落,这时,秦慕雨已是几乎全裸。

    秦慕雨真不愧是出身武学世家的千金大小姐,身材修长不说,手臂和大腿上

    也尽是一绺绺结实的肌rou,但尽管如此,周身上下,依然白得像是刚刚挤出来的

    牛奶。

    夏侯雄已经无暇再夸赞秦慕雨的身段了,此时他已是精虫上脑,恨不得一口

    把捆绑在柱子上的这个女犯人连皮带骨一口吞了。他迅速地蹲了下来,甚至不惜

    双膝着地,跪在秦慕雨的面前。

    面对如此绝色,夏侯雄即便是下跪,也心甘情愿。

    虽然姿势发生了变化,但夏侯雄的舌头却一直没有闲下来。现在他放低了身

    姿,正好面对着秦慕雨的小腹之下。

    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大腿中间,一片鹦鹉洲,芳草萋萋。秦慕雨的耻毛,既不

    浓密,也不稀松,乌黑却柔软,像是丹青手里的点睛。

    夏侯雄轻轻地朝前俯了上去,舌尖拨开了那片芳草,轻拂着,抚摸着。

    「呀!不要啊!那里怎么可以……」秦慕雨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夏

    侯雄不停地挑逗自己的身子。可是女人最为私密之处被如此侵犯,她再也忍受不

    住,双腿在绳子捆绑的有限范围之内,前后摩擦起来。

    夏侯雄的舌尖竟然挤进了秦慕雨的双腿,在她粉嫩的美xue里同样舔舐个不停,

    仍是含糊着道:「哟!下面都已经湿透了,嘴里为何还喊着不要?」

    「你,你胡说!」秦慕雨羞得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原地。可现在的她,竟是

    想死也死不成了。

    在夏侯雄的舔舐下,秦慕雨身上的快感愈发强烈,有如一奏琴曲,渐渐进入

    佳境,让她整个身心都一并投入了进去。

    「嘿嘿!」夏侯雄笑着,忽然站立起来。可是他的腿直了,裤子却依然堆在

    地上,只是光溜溜地直起了两条几乎和秦慕雨一样白皙的大腿。

    不知何时,夏侯雄已经偷偷地松开了自己的腰带。一站起来,那胯下的roubang,

    也跟着挥舞,上下晃动,顾盼自雄。

    夏侯雄虽然长得白嫩,油头粉面,但身下的roubang却是乌黑的,像是一条腾空

    而起的黑龙。此时,这条黑龙正对着秦慕雨不停地狂啸。

    「噫……」秦慕雨从没见过男人的性器,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赶紧把头扭到

    一边去了,不愿再看。她不仅是羞,甚至还感觉有些恶心。

    咣当!

    夏侯雄身后忽然一阵铁链声响,惹得他不由回过头去。

    原来,秦慕影竟在此时清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竟望见自己的meimei白花

    花的落体,顿时楞住。

    「好!现在你哥哥也醒了!正好,让他们父子一起看看,我是怎么玩弄你这

    个丫头的!」夏侯雄愈发张狂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