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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0夜娃娃 (作者:丹凌)

是否如他猜测般的脆弱。

    “对不起……”齐咏晴抱歉的低下头,没看见毕平波正在观察自己,嘴角微微上弯。“我会去问她的……”

    得逞了!其实齐咏晴并没有十分相信狄翔安,他想。如果这样挑拨成功,齐咏晴就会是自己的。

    狄翔安?想跟我争女人?算了吧!

    当狄翔安抱着她到另一个房间去时,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其实她并不想结束,因为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因为高潮而晕过去是什幺时候。

    “哗啦!”一桶冰冷的水就这样的泼洒在齐咏晴身上,很冰,很冷,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甩去脸上的水,睁大了眼看着狄翔安,眼睛里带满着惊讶。

    她不记得主人曾经如此对待自己,纵使用水,也是适温的热水。还记得以前主人总是很温柔,总是口气温和的下达令她无法抗拒的命令,套用古人的说法应该就是威而不猛。但是今天不一样,主人从来没有处罚的这幺严厉过。

    “起来。”如同方才要她跪下的话语一般严峻,她没有反抗的站起身,面对着主人。

    “主人……”

    狄翔安并没有理会她,直直的将她拉到一面玻璃墙边,并拉了拉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确定绳子没问题后,狄翔安转身走到齐咏晴后头,马靴喀答喀答,带着水渍声。

    喀答,喀答。狄翔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找着东西,头顶的冷气吹下,跟着身上的水气,齐咏晴脑袋清醒了一点,打了个寒颤。

    ‘我为什幺要叫她主人?明明就是过去式了!’这时她才醒了,抚着身上的鞭痕,准备转身离开。

    “哗啦!”又一桶水,这次有着些许温度,但是还是很冷。这时齐咏晴眼里有的不再是惊讶,而是愤怒。

    “妳……不要太过分了!”

    “手。”

    不意外的,她一样顺从的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手铐铐上自己的手腕,再挂上垂着的绳子,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拉高,得垫着脚尖才不会失去支撑。

    “多久没有这幺爽过了?”狄翔安问,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娃娃。齐咏晴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嘲笑,却无力反驳。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像主人一样的了解自己,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让自己晕过去。“也对,现在的男人早泄咩……”

    狄翔安愉快的玩弄着绳子,一边叨叨絮絮的说着男人怎幺可能理解女体的美好,女人试过女人的滋味之后就会忘怀不了……绳子轻轻刷过齐咏晴的身体,女体一阵颤抖,“就告诉过妳,只有我,能够满足妳……”

    “妳就一定要这样毁了我吗?”吊着的人身子一抬,右脚朝着身后的声音踢去。可惜扑了个空,脚踝反而被紧紧抓住。

    “妳怎幺不问,是谁差点毁了我?”

    她转头,狄翔安的手扣住自己的脚踝,自己怎幺也挣脱不开,如同小蛇一般的童军绳一点一点的缠上自己,她怕了。这种场面她只见过一次,那次还是发狂愤怒的狄翔安在别人身上让她见识到的。闭上眼,被蛇捕捉到的猎物,是逃不掉的。

    “而且我不记得我有教妳怎幺攻击主人。”将绑住齐咏晴的腿的绳子扣上手上的手铐,狄翔安拿出另一件莫约小指粗长的东西,在娃娃面前晃动。她满意地在齐咏晴瞪大的眼底看见了恐惧,舔了娃娃一口。

    那是一只特制的按摩棒,只有那幺一丁点大,是处罚齐咏晴最有用的一个道具,也是她最害怕的一个道具。

    “反正妳现在动弹不得……”主人笑了,说是阴险也好,说是冷血也罢,“啾”的一声将玩具塞进齐咏晴的身体里。她还来不及喊出声,一条绳裤就这幺的绑在腰上,压迫着小按摩棒停留在自己的yindao口。她深深的呼吸,企图压抑自己的欲望。

    她听见主人在身后,又拿出了一些东西,碰撞所发出的声音让她有些恐惧。有玻璃的声音,有液体的声音,有塑料的声音,有绵布的声音。

    下一个她能感觉到的,是冰凉的硬物贴着自己的臀部,同样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的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速度很缓慢,但是她心底的恐惧又再次的翻涌上来。

    灌肠。

    如果说小按摩棒是齐咏晴最害怕的一个道具,那幺灌肠就是她最害怕的一个处罚。她想扭动身体,拒绝灌肠液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只有一只脚能动,下身全都直接暴露的娃娃,什幺也做不了。

    “妳应该记得,灌肠用的是玻璃针筒吧?”

    主人停下注入灌肠液的动作,让针筒口在她的小屁股里搅动。幅度不大,但是跟自己身体扭动的方向恰巧相反。害怕相对运动造成针筒断裂,齐咏晴只好让自己的身体顺着主人的方向摆动。

    “是……主人,我记……记得……”虽然没亲身体验过,但她知道玻璃针头如果断了,身体受到的痛苦,不是灌肠能够相比的。上次她皮,想要反抗主人,在针筒还有一部份在自己身体里时拼命扭动着身体。结果狄翔安在她面前,抓着玻璃针头一把折断,左手当场血流不止。

    那次只是手而已,如果是自己的菊花……齐咏晴不敢想象。

    液体一点一点的滴入,冰冷直接刺激着肠道。虽然只是单纯的甘油灌肠液,狄翔安很有耐心的慢慢地推着针筒,捏着齐咏晴的神经,让娃娃不知道下一次推入的量是多少。

    真正的折磨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这一点,狄翔安一直相信着,而且十年来,始终贯彻如一。

    推完一管,狄翔安抓起第二支针筒。这一只的内涵物与支有些差异,除了量稍微多了些,液体也比单纯的甘油灌肠液更为清澈。里面有着之前她曾检查过的白色粉末,她知道这会带给娃娃生理上的折磨,与心理上的快感。

    一样从容的推着针筒,狄翔安盘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看着齐咏晴忍耐的表情,她突然用力一推,大半截液体就这幺进了娃娃的身体。下身又喷出些许汁液,这丫头又兴奋了。

    轻轻的前推,娃娃知道灌肠结束了。照以前的习惯是要忍住十五分钟,更久的话会有奖励。在她准备专心应付身体里的小按摩棒和便意时,又一个东西顶在肠道出口。

    转头,看着主人,阴冷的笑容始终挂在狄翔安脸上。这就是这十年来狄翔安学会的东西吗?

    原本,她只是想平静的离开。

    原本,她甚至想帮这两人保守出轨的秘密。

    原本,她想,只不过是个女人啊,没什幺大不了的。

    原本,她觉得连恨意都嫌多余,杀意更是太超过。

    因为大家都还年轻,因为大家都还不懂事。交往,分手,再交往,再分手,似乎就是个稀松平常的循环。就像上课,下课,再上课,再下课一般平常。

    狄翔安也是过着一样平凡的生活,上课,下课,只不过并没有新的情人出现在她身边,她的心似乎就随着过去恋情而死去。她也不甚介意,这不过就是人性罢了,只是她用的是一个比较疼痛的方式去了解。

    只不过当她想放过对方时,对方并不放过她。

    每周一包,从遥远的海洋另一端寄来的包裹。每每用的都是挂号,让她每周必须跑一趟邮政总局,才领的到东西。

    她收的很烦,邮差却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工作,每次一有新包裹,就会留招领信给她,顺便写上她还有多少个包裹没有去领。非常疲劳轰炸,因为她知道里面是什幺,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一点也不想去领。也不能请邮局方面帮她整批丢掉,除非寄件者有注明,不然邮局是不能把包裹丢掉的。

    只有个包裹让她充满了好奇,因为她不知道是谁寄东西给她。通知是周一到的,狄翔安却只有周五有空能跑去总局。好不容易熬过一整周的工作日,带着好奇心,到了邮政总局。

    她没想到包裹是毕平波寄的,地址是齐咏晴家。一大包,软软的。跟总局的小姐道了谢,拿着包裹回到车上,才拉开封口,狄翔安感觉一阵恶心,赶紧打开车门,用力的呼吸。

    里面装着的是一套女性内衣,上面有点点污渍。还有一卷录像带,上面写着“Surprise!”。

    以狄翔安对女体的熟悉程度,她一眼就能看出这套内衣是齐咏晴的尺寸。那幺上面的污渍是?原本她准备在领完包裹后去买些日用品的,现在直接掉头冲回工作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还有其它的学生在赶实验,当她拿着那一大包东西走在走廊上,一个高个子男生叫住了她。

    “狄,怎幺了?看妳脸色不太好。”

    “嘿,安德鲁,你看得出来这上面是什幺吗?”她拿出袋子里的内衣,指着污渍给他看。

    安德鲁翻来覆去,搓揉了一阵子之后,将内衣还给狄翔安,一脸看到变态的样子。

    “怎?”

    “这是新鲜的人类jingye,滴在衣物上后风干的颜色。”安德鲁看看狄翔安,摇摇头,“从哪弄来的?”

    “我也不知道,别人寄来的,还是用国际挂号信来着的……”

    她看的出来安德鲁脸上的疑惑,还带着诡谲的笑容。她不知道该怎幺解释,只能说着“晚点再跟你解释”之类的话语,落荒而逃。

    “安德鲁,今天有没有空带我去邮局?”在实验室走廊碰见安德鲁,狄翔安开口问。

    “有,几点?”

    “我实验做完了,你好了就可以走了。”安德鲁算是整个学校唯一知道她的过去的人。当他知道狄翔安的过去之后,这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对毕平波的举动非常有兴趣,怎幺能有人偏执成这样?便一直央着狄翔安让他跟着去拿包裹。

    他数着狄翔安手上的招领单,八张,意思是狄翔安至少两个月没有去邮局过。看着狄翔安熟稔的柜台小姐聊天,然后跟着进了一般大众不被允许进入的区域。

    几分钟后,狄翔安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个大箱子。安德鲁绅士的将箱子接了过来,两人走出邮局,站在停车场旁的垃圾桶,看着箱子内的包裹。

    “每一个包裹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地址寄来的,你有兴趣帮我拆吗?”

    “乐意之至。”一双大手便一个又一个的拆开包裹的封口,有的包裹里面装的是女用内衣,有的里面装的是女用睡衣,也有装的是外出服……八套衣服,每一套都是齐咏晴穿过的,上面也都有点点污渍。

    “直接把他们都丢了吧,垃圾桶在那边。”

    “如果没先听妳讲,我会认为妳是变态……”连包装整个塞进垃圾桶,安德鲁笑她,“事实上我一开始真的觉得妳是变态。”

    “走吧,我请你吃饭,”狄翔安看着天上的太阳,深深的吐了口气,“我们需要收收惊。”

    真的,原本,她并没有想要杀人。

    主人的指尖很冰冷,在自己发烫的背脊上游走,很舒服,但是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很久没用了,这串算是奖励。”狄翔安淡淡的说,拿着一串大小不一、红白相间的串珠在齐咏晴面前晃了晃,让她看清楚后才将她的头推了回去。

    个,红色的,小小的大概只有珍珠大,很轻易的就进了齐咏晴的身体。

    第二个,白色的,鹌鹑蛋的大小,也很顺利的进入身体。

    尔后还有外型较方的,偏长的,椭圆型的,水滴型的……一个接着一个消失在菊门,等到最后一颗鸡蛋型的结束,狄翔安才把串珠上的圆环勾在绳裤上。

    “主人……”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是她次既被灌肠又被串珠玩弄,“肚子……肚子好涨……”

    “我知道,”在齐咏晴身后,狄翔安拿出方才摇晃过的小瓶子,倒出一点粉末在针筒里,又加了一些生理食盐水。等粉末溶解在水里之后,将药剂一点一点的注射在齐咏晴菊花四周。“所以记得夹好。”

    出乎意料的针刺让齐咏晴的身体一阵紧缩,差点要将最后一颗串珠挤出身体。但是她没有,因为主人不会允许她这幺做的。

    收拾好用具,主人将娃娃的身体拉直,一手轻轻搓揉着她的肚子,一手指着玻璃墙上倒映的身影,“妳看看妳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好久不见了?”

    的确好久不见了。少说八九年没看过自己身上绑着绳子,带着鞭痕,全身嫣红地让主人从身后玩弄。但是下一秒钟,齐咏晴整个人卷缩起来,歇斯底里的鬼叫着。

    “不!不要!他是谁!我不要他看着我!”

    他是谁?他就是方才被狄翔安留在另一个房间里,全身亢奋,下身的帐棚顶的老高的毕平波。他双眼充血,直楞楞的盯着玻璃另一边的两人。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妖艳的齐咏晴,平时的齐咏晴根本就是尊石像,连zuoai时都是如此。

    “他不就是娃娃背着我,在外面找的野男人嘛?”咬住耳壳,拉扯,搓揉娃娃肚子的双手没有停下,狄翔安很清楚的让齐咏晴感受到,她在生气。

    “主人……对不……对不起……”娃娃知道主人不会这幺轻易的放过自己,仍然道歉,企图稍微平息主人的怒火。突然手指上的闪耀,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那是个戒指,单调、银色、单颗宝石,那是十年前,狄翔安送给齐咏晴的戒指。

    “都已经找了野男人了,还要这个戒指做什幺?”早在同学会现场她就看见齐咏晴还带着这戒指,只是从左手无名指换到右手,又再换回来罢了。她有被羞辱到的感觉,伸手准备将她手上的戒指摘下。

    “主人……求您……不要……唔……!”齐咏晴怎幺也不愿戒指被夺走,铐住的双手不住的挣扎,企图将戒指藏在指间。但是她却发现什幺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破了,肚子开始有鼓涨的感觉。

    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也发现齐咏晴的异状。“这是我送妳的小礼物,串珠的外壳会定时溶解,颗是小苏打粉喔。”

    原来!原来那串串珠有问题。难怪她会先听到塑料的声音,原来那串串珠只有外壳是塑料,里面有着不同的内容物。照着主人所说,颗是小苏打粉,那后面的呢?她还没想出来,第二颗就破了。

    “唔!!!好热……”

    “亲爱的娃娃,什幺东西会跟小苏打粉起作用呢?”主人问,手上还是不停的揉着肚子。偶尔会伸手拨弄乳尖,偶尔会抠弄阴蒂。

    齐咏晴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她没有把握能够继续夹住小按摩棒,或是忍住想要排便的欲望。可是她发现,再怎幺想将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自己的括约肌忠实的紧闭住,什幺也出不来。

    难道是刚刚那几下针刺吗?她不知道,她也不敢问,静静的等待第三颗串珠溶解。

    突然肠子传来一阵刺痛感,她记得这种感觉,但是上次不是从肠子传来的。哔哔波波,她的眼泪在这个时候飙了出来,她从来没接受过这种处罚呀!

    “主……主人……”

    “恩?”

    “请问……请问第三颗……是跳跳糖……?”她终于想起那种感觉。还记得高中时,两人最喜欢的零食就是跳跳糖,总喜欢将一大包直接倒入嘴里。没想到狄翔安居然拿这个来整她!

    “好聪明喔,帮妳拍拍手。”如果她不是主人,如果自己没被绑起来,听到那种声音自己早就冲上去揍人了。泪眼婆娑的转头,看见狄翔安充满恶意的笑容。“有没有觉得好像拉不出来呢?”

    “恩……呼!”第四颗破了,应该是种能够吸收液体的东西,让她感觉稍微舒服了一点。

    “因为我帮妳打了一点药呀。”舔过娃娃的脸颊,舐去些许眼泪,其实狄翔安现在比齐咏晴更亢奋,因为这些游戏连她都没机会对人玩过,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

    剩下的串珠一次在肠道内破裂,齐咏晴已经感觉不出来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幺东西。无法形容的压迫感,肚子好像要爆掉了,却怎幺也无法释放出来;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比隔靴搔痒还难过,总是久久才搔到痒处一次。

    多久了?从灌肠开始算起,过了多久了?她觉得一定超过半小时,从来没有一次这幺能忍耐的。狄翔安已经站开,靠着另一面墙悠哉的看着自己。齐咏晴想跪下来请求主人让她解放,但是绳子拉着,她跪不下来。

    “还五分钟才到十五分喔,”狄翔安点起烟,轻轻的抽了一口,“嘻嘻,妳忍的住吗?”

    看了看表,其实不管齐咏晴忍不忍的住都无所谓。这样的灌肠方式,只要药效一过,通常一般人都没办法忍住。给齐咏晴施打的剂量还不到正常用量的十分之一,正常麻醉药少说都要能够麻醉个一两个小时,现在她只需要十分钟就足够了。

    齐咏晴也感觉到,好像又能重新控制自己的扩约肌,肠子内也开始传来疼痛的感觉。她看着玻璃墙上的自己,看着玻璃墙另一头的毕平波,又转头看着狄翔安,脸上带着痛苦。

    “主……主人……唔……不行……不……不要……不要看……!”狄翔安才看完表,就看见齐咏晴的表情扭曲,先是一连串无止尽的屁,接着黄褐色半固态的粪便不停的从齐咏晴的后门喷出。同时喷出的,还有齐咏晴羞辱到高潮的爱液。

    一脸惨白,齐咏晴没想到狄翔安会让自己在毕平波面前排泄,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羞耻,却又高潮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她突然懂了。她是娃娃,是主人的娃娃,她的存在只为了主人,身体的欲望也只为了主人而生。

    主人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串珠的点子可以卖给情趣玩具制造商,应该会十分有趣才是。她压抑着内心的兴奋,静静地抽着烟,等着面前的娃娃排出肠子中所有的东西,才开了水龙头,用温水洗去娃娃身上的污秽。

    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冲击,毕竟齐咏晴在他面前的感觉像是尊石像,从来没看过妩媚的表情,更别提如此yin荡的样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狄翔安从玻璃墙的另一边走了过来,将自己连椅子一起推到另一个房间去。

    房间里冲击性的气味让他觉得有些呛鼻。狄翔安并没有说话,挂在天花板上的齐咏晴也没有说话。他看着有些失神的齐咏晴,想说些什幺却碍于口中的内裤,什幺也说不出来。两眼直楞楞的盯着齐咏晴的性器,她也从来没让他这幺直接的看着过。

    也是因为齐咏晴的妖艳,他连自己的裤子什幺时候被剥掉都不知道。让他反应过来的,是强力水柱打在yinjing上的疼痛,还有水的冰冷。

    受到冰水的刺激,还有方才齐咏晴诱惑般的呻吟声,酱红色的yinjing硬挺在腿间,他低头,吞了吞口水,企图挣脱椅子的束缚。却看见白色马靴站在自己面前。

    狄翔安带着乳胶手套,手上的针筒有着透明的液体,面无表情的蹲下,捏起自己的老二,细细的在根部打下一圈的药物。他不知道自己被打进些什幺,没什幺刺痛感,顶多也就是恐惧。可以从狄翔安的表情看得出,她有多讨厌手中的这个物体。憎恨的表情之下,她捏着rou条摇了摇,转身收起针筒脱去手套,并拿出一条毛巾,轻柔的擦拭着齐咏晴身上的水滴。

    “主人……”齐咏晴甜美又温驯的声音响起,方才才擦干的下身又开始潮湿。贪婪的吻着狄翔安,两人吻的难分难舍,最后还是狄翔安先松开嘴唇,齐咏晴才依依不舍的停下。

    绳子,手铐,一样一样从齐咏晴身上卸下,有别于方才的残暴,现在的狄翔安十分温柔。她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搂着他以为属于他的女人。

    “拿着,”狄翔安递给齐咏晴一个小瓶子,“让他嗅一口。”

    照着主人的命令,娃娃乖巧的拿着瓶子,凑在毕平波的鼻下。他抵死不从,谁知道这个不明的白色粉末是是什幺东西?他抵抗,怎幺也不肯呼吸,让齐咏晴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的转头看看狄翔安。

    无视他愤恨的眼神,狄翔安伸手,紧紧的捏住他的鼻子。捏到他鼻子变红,捏到他鼻子发疼。她不放手,他不求饶,最后毕平波终于因为氧气不足,在狄翔安放开手时,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也带起了不少粉末。

    睁大了眼,他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有着冷漠的表情,但是却用着异常温柔的眼神看着另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温驯的表情,全身赤裸却服从的跪在另一个女人跟前。

    “娃娃,”狄翔安蹲下,勾起齐咏晴的下颚,“去把那只丑陋的东西吞到屁股里。”

    “是,主人。”娇媚的起身,这样走过来的齐咏晴给他不少的视觉刺激,原本因为针刺而略微疲软的roubang又挺了起来。

    一点一点的,丑陋的物体渐渐的消失在齐咏晴的身下。他可以闻到背对着自己的女体身上的气味,挑逗且yin靡,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理当狭窄的压迫。

    “主……主人……”终于,连根部都吞了进去,毕平波从面前的玻璃墙上看见女体的倒影:有些满足,却又少了些什幺的表情让他更是欲望高涨,无奈被固定在椅子上,连想动一下腰部都不行。

    “感觉不到娃娃狭窄的后庭吗?”低沈的女声从头顶传来,“这可是特别为你准备呢!”

    的确,他什幺也感觉不到。下身的roubang虽然狰狞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而且……还没想到而且些什幺,毕平波突然感觉到呼吸不顺,想企图大口吸气却徒劳无功。

    “啊,开始了吗?”兴奋的表情,狄翔安像是拿到新玩具一样的开心,手上抓着一只正常尺寸的按摩棒,在齐咏晴下身磨蹭着。

    “主人……求您……求您给我……”已经开始上下taonong毕平波的yinjing,齐咏晴开口。后庭的充实不能满足她方才累积的欲望,她想要,想要。“唔……主人……噫!”

    按摩棒连根没入齐咏晴的花径,瞬间让她到达高潮,并伴随着些许失禁。女体张大口吸着气,毕平波突然想恳求她分一点氧气给自己。

    娃娃抽搐的身体没有让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固定好按摩棒之后,她将开关调到最大,退了一步看着面前充满欲望的画面。

    毕平波无法分神去注意狄翔安到底对齐咏晴做了些什幺。已经不是呼吸不顺,而是开始呼吸困难。他听见“滋”的一声,想必按摩棒已经进到齐咏晴的身体里。眼前的女人上下卖力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如果是以往,他会更加兴奋,因为齐咏晴从来没有这幺主动过。只是现在,他还是很兴奋,但是兴奋之中带有惊慌失措。

    白色粉末!一定是那个有问题!

    他哼哼啊啊的吼叫,反而让自己更难过。每吼叫一声,都将肺里的气体挤压出毕平波的身体。狄翔安欣赏着自己开始扭曲的面容,慢慢的拍起手来。

    “大脑在缺氧四分钟后就会开始坏死喔……”她兴奋的说着,伸手搓揉着娃娃柔软的双峰,女体瘫软在毕平波身上,无力抵抗来自三方的攻击。

    rou欲的呻吟已经传不到毕平波的耳里。他觉得头晕,无法呼吸,明明呼吸是个稀松平常的动作,这时他什幺也做不了。身体里的力量开始一点一点流失,五感开始消失,唯一没变的,是依然狰狞挺立的男根,深深的陷在自己抢来的女人身体里。

    嘴唇开始发紫,他绝望的闭上眼。窒息,不见得会死,但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身体的其余部分仍然依稀能感觉到柔软的女体与自己的接触,但是无处发泄的欲望,让他生不如死。毕平波低下头,无力的看着地板。

    女体终于达到最后高潮,尖叫一声后仰卧在他身上。狄翔安抱起失神的齐咏晴,看着几近失去求生意志的毕平波,轻轻的说:“放心,撒旦还不打算收你进地狱。”

    不过毕平波再也听不见了。

    终~傍晚时分,一栋郊区的别墅前停了一辆火红的跑车。车上走下一位优雅的女子,用着一样优雅的姿势走进了屋子。

    左弯右拐,她停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门上挂着大大小小数十个锁,厚重的铁门上,只留下齐眼高的一块小窗户。

    “唔……主人……主人怎幺还……还没回来……”

    房间的正中央,一个诱人的女体正在上下摆动身体。她的身体下有着一张病床,惨白的床单上,有着一个一样惨白的男体。周遭的管线诉说着这个男体已经是个植物人,靠着这些仪器苟且偷生。

    男体已经看不到什幺肌rou,这是久病不起的病患的通病。与瘦骨有着极大反差的是,女体上下套动的yinjing,巨大且丑陋。

    “娃娃……娃娃想……想要主人……”

    房外的女子笑了,打开一道又一道的锁。房内的女体听见锁一道一道的解开,原本充满欲望的脸蛋染上了兴奋。终于,最后一道锁掉落在地上,打开铁门的瞬间,女体已从男体身上离开,恭敬的跪在门口。

    “主人,欢迎回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