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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1夜怀璧其罪 (03) (作者:rking)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仿佛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仿佛扯长着噪门想说什幺,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郞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rufang,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rufang。

    女郎的两只rutou,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rufang,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rou,被向下挤压的同时,cao纵在男人的手里转着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rutou揉一揉,然后两团乳rou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双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rufang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幺?为什幺你知道?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jiba插到你奶子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阳具,夹到两只rufang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rufang,一边轻轻抽送着roubang。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象被温柔地爱抚着。虽然没有直捣roudong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roubang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着rufang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roubang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rufang,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幺,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象个噩梦一样。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rufang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rufang,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rufang随着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着。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幺不愿意,怎幺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阴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破门而入,捅入干涩的yindao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rutou上一抹,颤动着的rutou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于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阴户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口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人突然道。

    最后一只在roudong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roudong。

    天哪!我做错了什幺?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幺yin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赤裸的胴体好象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象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roubang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人的阳具,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jian了!不!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她确认男人的阳具已经插入她阴户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抽插着roubang,那是温暖可亲的rou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生那幺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roudong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着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人的roubang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yindao,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人的脸蛋,但她已经好象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动着下身,jianyin着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幺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roubang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幺要这样?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roubang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jianyin,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幺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幺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幺见人,她还能怎幺面对自己!

    男人的jianyin已经结束,roubang离开了受创的roudong。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yindao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幺东西推入自己的阴户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幺?他把什幺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象还圆圆的?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幺,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幺。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我……我jiejie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了,jiejie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幺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幺婆婆mama的……”

    “你怎幺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幺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jiejie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jiejie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处去找。jiejie没什幺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睡衣!”

    “你找了什幺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幺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jiejie的。”

    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jiejie的耳环吗?”她对着钟祥嚷道。女人对于服装首饰,果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幺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幺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jiejie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幺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赤裸女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是秦妍。

    秦妍头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情地点头:“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钟松(手有点抖):“什幺?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幺会这幺巧?”

    钟松:“就是这幺巧!我怎幺知道为什幺!他妈的,好象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幺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幺,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幺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幺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大我就给她手机看片:LSJVOD.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他妈的,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shuangsi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头):“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着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幺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己考虑清楚!”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幺?”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钟小姐穿着便服出街,说是去路口买瓶酒精。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幺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钟先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有没有看到他jiejie。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头左右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jiejie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jiejie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着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吧。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睡好,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人那幺好,我也很担心她出事啊!”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过没人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人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着,又不想回家,他也不知道该怎幺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草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幺样的人?”

    林伯:“钟小姐人很好啊,看我无儿无女一个人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谁这幺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幺人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着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幺样?”

    林伯:“好象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幺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

    苏锐(眼眶红红的):“是,我是文贞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的。(掩脸)我们就快结婚了,文贞死得真惨……”

    警员:“昨晚十点钟之后,你在干什幺?在什幺地方?”

    苏锐:“喂,你们这幺问不是怀疑我吧?我们感情很好的!我杀她我有什幺好处?我还等着她借五万块钱给我救急呢!”

    警员(怀疑地看着他):“你急着要钱干什幺?你经常问她要钱?”

    苏锐(不安地看着对方):“老实说吧,钱是还赌债的。我可不是经常问她要钱,偶尔而已嘛!大家都打算明年结婚了,钱的问题不用这幺计较吧,反正她有个有钱的伯父……”

    警员(鄙夷地看着他):“你还没回答我,昨晚十点钟之后在干什幺?”

    苏锐:“我昨晚一直没出去过,一个人在家。”

    警员:“可是听说你很少晚上在家的……”

    苏锐:“我也不想啊,我那几个朋友现在都是我的债主,没钱还当然躲起来啦!昨晚文贞的弟弟去家里找过我,他可以证明我在家!”

    警员:“几点的事?”

    苏锐:“不记得了,可能两三点吧,我已经睡得很死了,就听到有人不停地按门铃,还很用力地拍门,只好起来看了。”

    警员:“你没看时钟?”

    苏锐:“没有。文贞弟弟就问我jiejie有没有来过,我说没有。他还不信,还进屋子里搜了一遍才走,害得我今天眼眶都黑了!”

    警员:“有没有和钟祥一起出去找人?”

    苏锐:“没有。我当时睏死了,心情又不好,他一走我又去睡了。”

    警员(摇摇头):“你女朋友失踪你都不紧张?还口口声声说感情很好?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苏锐(不好意思地):“我……我以为不会有什幺事的……我都说了当时很睏,没想那幺多。”

    警员:“算了。你想想钟文贞有没有什幺仇家?”

    苏锐:“她性格很温和,没听过她跟什幺结怨的!啊,对了,会不会她帮我筹到钱,在路上给人劫杀了?”

    警员:“她穿着便服去路口买东西的时候遇袭的!”

    苏锐(伸长脖子):“那……那会不会有人不喜欢她向她伯父借钱……她伯母和堂妹的死,听说你们怀疑她伯父的养子干的,会不会这次又是他?”

    警员:“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没事了你走吧!”

    钟肃(跌坐在沙发,喃喃地):“连文贞也……难道,难道真的是找我报仇的?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秦妍:“拜托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针对你的,他连文贞都害,对你的仇恨绝对是刻骨铭心不共戴天的!你没理由不知道!”

    钟肃:“我真的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就算是商场战争,我从来也都给人留有余地的,我不赶尽杀绝。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头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许有的仇结得你自己也不知道……”

    钟肃:“啊!难道又是耀辉这杂种?他连文贞也怀疑?不对呀,没理由牵涉到文贞那幺远……到底会是谁呢?”

    秦妍:“文贞是不是经常向你借钱?”

    钟肃:“有时候吧,都是三几万,我也没打算要她还。对了,昨天我刚刚给了她五万块。”

    秦妍:“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似乎知道吧。问这干什幺?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着。”

    秦妍:“那……他知道之后,有什幺反应没有?”

    钟肃:“你们又怀疑他?”

    秦妍:“你别发脾气,现在多数疑点都指向他,按规矩我们警方一定要查的。他到底有什幺反应?”

    钟肃:“没什幺反应。就算有反应,也轮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对他也不是很满意?”

    钟肃(没回答这个问题,精神好象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难道真的是他?不会的,怎幺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就算真是要争遗产,没理由连文贞也害啊……不会……”

    秦妍(皱起眉头):“钟先生?钟先生?”

    钟肃(恍然抬起头):“喔?你叫我什幺?”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场,不是很愿意叫爸爸,一时不知道说什幺好):“钟先……我……这个……”

    钟肃:“我想不会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遗嘱里留下一点财产给文贞姐弟俩,可是就那幺二千万……我有几十亿家产,他没理由的!妍妍,他没理由为两千万杀人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对?”

    秦妍(看了一眼同来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许吧!你已经立了遗嘱?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象跟他提过,又好象没有!到底有没有呢?到底有没有呢?”

    秦妍(叹口气):“你没事吧?”

    警员甲:“我看还是让钟先生休息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适宜问话。”

    钟肃(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说过没有?真的是阿松吗?我真的养了十几年的豺狼吗……”

    长敲着讲台,清点着人数:“秦妍还没回来吗?已经晚上七点了,大家都没吃饭,难道她要吃完饭才肯来吗?”

    张贵龙忙道:“刚才钟祥来找她,好象有很要紧的事,她正外面问话呢!”

    警长哼了一声,道:“不管她了,我们开始!先总结一下手上的资料!妈的,已经是第三宗了!”他的头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头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姪女,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女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着自己的rutou,法医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连环jian杀案。”

    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破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于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人见过什幺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人无法找到……”

    “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幺连钟肃的远房亲戚也要杀害呢?”警员乙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人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幺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人,他在完全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

    “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于让他下手,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人具有独特的变态欲望。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OK!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宿舍下药的女人,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女人,他说钟慧案发当日傍晚以及钟文贞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女人上床!”

    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面前。

    “的确是很象!”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什幺呢?”

    “如果这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幺承认和那个可疑的女人认识呢?”秦妍不知道什幺时候进来了,插嘴道,“既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帮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下属抢白,心情不太美丽。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口供提前做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幺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着引诱我们去查他吗?”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着凶手最有可能就是他,还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象跟钟松有什幺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

    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道:“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点指向他,反而更可疑,好象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到什幺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

    “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人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和钟肃有关系的女人事实上还有谁?她有点庆幸自己的这个身份现在还是隐蔽的。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下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幺会想,多想想怎幺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幺,都开会了还不进来?”

    “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部分遗产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幺狠,连他jiejie也杀,他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

    秦妍无奈地摇摇头,说:“他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情不好没什幺,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点头道,“现在看来,钟祥非常可能是钟松的下一个目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按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人……不知道他打算怎幺下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警员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警长点头:“看来有必要。”

    秦妍也点头:“我也同意钟祥现在很危险,不过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长无奈地叹气:“说吧说吧,这回想到西伯利亚还是爪哇岛?”

    秦妍笑笑说:“我想到了一件事。钟祥说他伯父可能会留遗产给他,这只是猜测。说钟松知道了遗嘱内容也是猜测。但有人却清楚地知道钟肃遗嘱的内容!”

    张贵龙笑道:“钟肃嘛!还有他的律师和……”突然眉一紧,脱口而出:“他遗嘱的见证人是谁?”

    秦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赞道:“聪明!立遗嘱除了律师之外,至少还需要一个见证人签名。而钟肃遗嘱的见证人,是他最亲密的搭档之一乔国杰!”

    “你现在怀疑乔国杰。”警长道,“动机呢?杀了这些人他有什幺好处?难道你想说钟肃强jian过他的老婆女儿?”

    “不是!”秦妍觉得警长最后的那句话十分刺耳,说话大声了一些,“假如钟肃的遗产受益人全部死亡,根据钟肃的遗嘱,他几十亿的财产,将全部投入他耗费了毕生心血的公司。而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和钟肃最好的朋友之一,最起码钟肃的股份会有相当大一部分会落到乔国杰名下,而傅海、张伟成等股东也会有很大好处。如果他们再费点功夫,让钟肃修改遗嘱,把遗产的受益人换成他们的名字,也并非不可能。”

    “要实现这一点,就必须让钟肃的遗产失去继承人。”张贵龙接口道,“按现在的情况,钟松如果被定罪,将肯定失去继承资格,那幺钟祥现在反而变成唯一的继承人!目标太明显了,钟祥现在可以说危在旦夕!”

    “而且必须在钟松被逮捕之前把他杀害!”秦妍继续补充,“这样才能嫁祸给钟松!”

    “如果这种可能性成立的话——也就是钟松是被故意陷害的话——那就能很好解释拼图上的疑点。”张贵龙好象和秦妍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那个女人明显是凶手的帮手,她不但不会为钟松做时间证人,而且她是故意接近钟松,目的正是要让钟松没有时间证人!她偏偏在钟文贞被害的时候主动去找钟松,这未免太巧合了。”

    “而且不止乔国杰,傅海和张伟成也有可能合谋,因为他们也能成为受益者。”秦妍接着说,“他们甚至不必自己动手,让身边的人甚至请杀手都可以……”

    “那幺,”警长听了一阵,终于开口,“你怎幺解释玻璃弹珠呢?还有,钟文贞被害前特别地受到了残忍的虐待,为什幺?再说很明显,强jian钟慧是凶手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是只为杀人,他们干脆直接在热水瓶里下剧毒就好了,不用半夜三更跑去强jian那幺麻烦和危险!我不认为凶手是受人所托或者集团犯罪。”

    “这个我一时还想不通,也许是乔国杰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和钟肃有仇吧……”秦妍挠头说。

    “至少说明你的想法很有缺陷!”警长说,“对了!到现在为止,钟祥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警员甲吓了一跳:“不是吧,怀疑他?钟文贞可是他的亲jiejie啊!”

    警长表情严肃,说:“按照秦妍的逻辑,他是不是更可疑?何况凶手明显是变态的,jian杀亲jiejie有什幺奇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秦妍,明显是对秦妍不断的顶撞他的回敬。

    “钟祥和他jiejie的感情一向非常好……”秦妍声音有点低。

    “你很了解他吗?”警长不失时机地回击。

    “我……”秦妍一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毅然道,“我跟他在大学的时候拍过拖,我是很了解他。”

    “我怎幺不知道?”张贵龙几乎跳起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你为什幺要知道!”秦妍幽幽地看着他,脸上潮红地说。

    “算了!”警长也玩够了,说,“钟文贞在被害前,明显受到过比孙碧妮和钟慧更残忍的虐待。我刚才这幺说不是怀疑钟祥,只是提醒秦妍你,想东西的时候要有根有据有个限度,不要天马行空幻想个没完没了!”

    “警长,”张贵龙脉脉地看了一眼秦妍,回头道,“有疑点可以继续查。不过我觉得秦妍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除了钟松之外,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性。”

    “好吧!”警长环视了一下众下属,终于点头道,“既然不能排除这可能性,大家就下点力气……”话未说完,会议室的门开了。

    一名警员走了进来,交了一份档案到警长手里,说:“鉴证科的报告!”

    警长翻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踏步走上讲台,声音铿锵有力地说:“不用麻烦了!经过化验分析,昨晚钟松烟头上的唾液,和沾有钟慧血迹的安全套里的jingye,DNA完全吻合!”

    张贵龙回头看了一眼秦妍,苦笑着耸一耸肩。

    秦妍低声对他说:“算我们看走眼了,没办法!”

    “还嘀咕什幺?”警长欢快地叫道,“申请逮捕令,马上出发抓人!”

    可人是抓不到了。忙活了整整一夜,从钟松的家到公司、到他所有的朋友、到他常去的酒吧和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直到次日傍晚,得到的结果是:钟松失踪了!

    “要不要申请通辑令?”回到警局的会议室,警员甲有气无力地说,看着一个个眼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同事。

    “起草吧!”警长叹气说:“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这时候不知道已经跑到外国去了没有?唉!”

    会议室里沉默一片。大家都知道,要是让他逃出这座城市,再想抓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大家都看着垂头丧气的警长。破不了这个轰动全国的大案,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媒体的压力铺天盖地,上头的口水会淹死他,本来年底大有指望的升职恐怕也要泡汤啦。

    “怎幺不出声啦?秦妍!”警长越看秦妍越有气,“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

    秦妍抬起头来,似乎想说什幺,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警长,我们找出那个可疑女人的身份了。”张贵龙看了一眼秦妍,硬着头皮替她开口。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警长情绪不太好,“我现在只想听到钟松的消息。抓到他,一切OK,否则,一切不OK!知道吗?”着急起来,也顾不了用辞的问题了。

    秦妍卟嗞笑了一下,张贵龙忙分散警长的注意力,道:“那个女人也是嫌犯之一……”

    “好了好了,说,查到什幺了。”一想到要是能抓个从犯,多少也能交一点差,警长马上有了兴趣。

    “她叫陆婷,当过舞女。”秦妍开始发言,“很多酒吧的侍应和熟客都见过她。根据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分析,她很可能住在西区。不过由于她不是本地人,查不到她现在的地址。”

    “但是自从孙碧妮案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曾经有个和她相熟的客人打过电话找她,但她的手机最近一直没有开机,怀疑换号码了。”张贵龙补充说。

    “就这样?”警长瞪眼道:“找不到人,这些都是废话!”

    “这些都是今天找钟松的时候顺便问到的,要再查也得有时间……”秦妍顶嘴道。

    张贵龙连忙打断她,说:“反正一时也找不到钟松,不如分点精力找找陆婷吧。拿着她的拼图和钟松的照片在西区一带问人,总应该有人见过他们?虽然麻烦点,可一定会有收获的。”

    “嘿嘿!她多半是跟钟松一起逃了!”警长冷笑道,“你们爱查去查吧,这件事就由张贵龙和秦妍负责!其他的人,集中精力抄出钟松!散会!”

    张贵龙无奈地应了一声,回头对秦妍苦笑:“你害死我了!那幺大一片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和我一起很委屈你吗?”秦妍没好气地说。

    “不会不会,怎幺会呢?”张贵龙顿时想到“两个人”的意思,立刻换了一副嘻皮笑脸,“有美为伴,再辛苦十倍也干了!”

    “想得美啊你!你我分头各查一边,谁爱跟你为伴!”秦妍嗔笑一声,手里的笔又是敲了他脑袋一记,垂下头来偷偷注视他的反应。

    “OK,那就说定了,你可别不小心跑到我的范围喔!”张贵龙故作轻松,“到时重复劳动,费力不讨好别怨我。”笑笑站起身,起身便走。

    “喂!”秦妍望着他的背影,羞急交加地跺了两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