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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50)(结局之一) (作者:紫狂)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奴婢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幺用?”

    “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爷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爷caocao!”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roubang进入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rou,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jiejie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销魂蚀骨的菊洞里拔出roubang,匆匆披上衣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人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女。

    她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了口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呢?”

    想起当时的情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rouxue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膘肥体壮,赛似牛犊……白嫩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不要……

    ……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巴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幺呢?你不是每天都见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人拉来斗犬。巨犬头上都带着口笼,发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股间。四名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性大发,巨棒涨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roubang捅入rouxue。一松手,巨犬立刻弓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液随着巨棒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rou体的疼痛更强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的白嫩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犬每一次挺入,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口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着狗阳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日子自己是怎幺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jingye与鲜血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动了动,又毫无动静。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的梦雪看着两人睡熟的模样,禁不住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热泪长流。也许三个人的噩梦已经过去……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的银针刺入自己粉红的乳晕。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头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cao我……还有……两只……

    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幺低的声音皇上怎幺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

    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幺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cao了,让皇上的狗cao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cao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过她。何况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

    待roubang直起,她挺起下腹,把roubang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rouxue内。

    紧密滑腻的rouxue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taonong片刻,roubang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嚥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放声惨叫。

    想把roubang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roubang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roubang吞入喉内。roubang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rou,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rou,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roubang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噁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嚥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破坏了它的完美。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手刺在玉乳上。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nongnong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cao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rou,荣妃痛得额头冷汗连连也不敢逃避。不多时,雪白的rou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让荣妃放开rutou。rufang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的rutouyingying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扎在rutou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深,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过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自己风sao。

    即使阮滢痛恨自己,但成怀恩只干了自己两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直到内侍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rufang。乳球上遍布的银针应手而入,剧痛钻心。荣妃凄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嫩的玉乳已经变成通红的rou球,与旁边的玉乳形成强烈的对比。遍布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皆已深入乳rou。

    把另一只rufang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rufang擦洗乾净。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玉乳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着这两只满是银针的rufang还能如何卖弄风sao。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内,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赤裸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rufang更是象被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佔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rouxue,待插入尺许时,荣妃被zigong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立刻尖叫着扭动四肢,拚命挣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喝道:“放手!”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身体随即下沉。弯曲多结珊瑚绞碎rou壁上的嫩rou,硬生生穿破zigong,深入腹腔。荣妃浑身冷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拚命夹紧。

    但她rouxue内满是精血,湿滑无比,撕裂后又毫无弹性,无法阻止身体的下滑。

    珊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荣妃的身体终于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凌空穿着一具柔媚的rou体。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粉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光映照下,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从秘处刺入的珊瑚枝穿过装着齐帝阳具的胃袋,深深顶到肺下,使她无法呼吸。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幺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他躺在玉榻上,怀里拥着jiejie,身前身后则是郑后、芷雯和梦雪香喷喷的rou体。

    他回来时正赶上齐帝将要嚥气,连忙劈头盖脸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他的头颅。

    成怀恩盯着荣妃的rou体,狠狠灌了杯酒。眼看这女人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自己只干了这个尤物两次,实在可惜。手一扬,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瓷片纷飞。

    突然荣妃玉足微微一动,似乎想合紧双腿。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顿时大喜。

    他绕着荣妃走了半圈,挂这幺高,要干她的屁眼儿,只有攀上去,但看来看去没有落脚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用力和把她旋转过来。娇美的rouxue被石灰质刮得变形,荣妃喉头作响,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荡。

    成怀恩摆好位置,唤来梦雪,让她拿着一根木棒去捣荣妃的屁眼儿,再唤来谢芷雯,让她跪在身前。一边盯着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间进出,一边在谢芷雯菊肛中来回抽送。

    梦雪悄悄闭上眼睛,机械的上下动作。木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擦在坚硬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也绝不会好受。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rouxue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结。

    几乎流乾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终于了结了痛苦。

    与此同时,成怀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任roubang在菊洞中慢慢萎缩,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

    射精之后的空虚瀰漫全身,成怀恩压在娇美的rou体上,突然觉得彷彿是自己被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只有此时,他才想到自己-……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的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nongnong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