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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4) (作者:林彤)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rutou的近镜;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cao刀上阵。”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rutou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yin荡形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jian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rou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rou在砧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场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就是由她们俩主演,jiejie叫罗紫兰,meimei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jiejie、谁是meimei。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meimei的奶子却比jiejie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koujiao;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meimei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着屁股去吞吐他的jiba,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个男人的jiba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幺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jiba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rou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guitou。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rufang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仰躺捱cao时稍大,可是与meimei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meimei紫莲,原因很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rou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奶子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上帝杰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jiejie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rufang四周擦上一些粉,令rufang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rutou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将紫莲一个rufang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rutou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rutou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幺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rufang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rutou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rou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莲一对rufang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奶子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指尖在rutou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rutou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rutou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情欲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rou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sao扰着的手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rufang占满了整个画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rutou,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从rutou上横穿而过,随着rou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jiejie紫兰在床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rutou迅速穿刺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幺痛,真的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我把画面再推近至rutou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rutou被一支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那粒rutou像烤rou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幺也不肯再让何昭继续在rutou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meimei擦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幺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幺连戏呀!再说,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meimei一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到他究竟说些什幺,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meimei。

    紫莲还在哭着,见jiejie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阴户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里已不知被多少根jibacao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yinchun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躲缩在皮瓣里的阴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meimei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yinchun拉开,令阴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rou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阴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手握rufang,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rutou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态,从屄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rutou,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rutou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幺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往rutou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rutou上,骤眼望过去,每粒rutou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rutou被钢针刺穿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rou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把钢针一根根从rutou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一边rutou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rutou轮流着来的效果,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rufang,使rutou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rutou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支钢针拔出来了,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rutou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与rutou的痛楚相比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rutou侧面渗出来,顺着白皙的rufang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给jiejie舔得兴奋无比,泄出的yin水泛滥出阴户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rufang,对另外一颗rutou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莲的皮rou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rutou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阴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yin,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性欲。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rufang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抹掉阴户附近的大量yin水,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我要jiba……要jiba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锁门,拜托了。”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幺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yinchun,右手则把手指插进yindao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手yin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幺诱人的yin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yinjing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yuhuo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幺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yinchun,将阴户端端正正地朝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幺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幺东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幺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她腿间,仔细地向yindao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屄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幺痴迷,小电影皇后这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yinchun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阴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yindao口粉色嫩皮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roudong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户中央的嫩rou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幺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次将视线专注在她yindao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yindao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yindao壁的压力,若这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yinjing,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yindao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幺,只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yindao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阴户借力,更有如在按揉着阴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yindao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yin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yindao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yindao,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yindao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个大帐篷,想来yinjing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手进裤袋里将yinjing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隔着内裤按住jiba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jiba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jiba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jiba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koujiao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根yinjing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guitou,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guitou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guitou在她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guitou,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guitou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guitou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rou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jingye仍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guitou逐渐舔向rou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guitou上的刺激一减弱,射精的欲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幺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着包皮韧带,从guitou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guitou,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roubang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射精的冲动虽然已被压下来,但yinjing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用手套捋着jiba,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rou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jiba含进口中,这次由于我的yinjing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roubang,一手搓摸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jiba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koujiao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roubang,事实上当她把整支yinjing都没根吞入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guitou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yinjing退出来的刹那,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guitou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jiba含在她口里,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yinchun,一手握着jiba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幺多人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yinjing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yindao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rou瓣把我的jiba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容,我只觉得yinjing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yindao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yinjing按摩,又像企图将yinjing引进到yindao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yindao肌rou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rou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yinjing随着rou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yin水泛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jiba,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胴体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rufang压在我胸膛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rutou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阴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yindao去套动我的jiba。yin水实在太多了,yinjing在小屄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得分外yin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抽插的次数。

    湿滑的yindao减低了我yinjing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射精的欲望却得到了缓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屄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脂的大奶子,一边细味着yinjing在yindao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屄属于重门叠户型,yindao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guitou像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yinjing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yinjing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yinjing退出外的那一瞬间,yindao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奶子被我摸得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高潮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高潮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rou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性爱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阴户翘起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yin水一洼洼地被yinjing抽扯出外,沿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rou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行了……要xiele……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yindao,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yindao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yinjing挺进到她yindao最末端,直到guitou紧抵在zigong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jiba,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手共创的绝顶高潮。yindao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guitou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射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yinjing能逗留在她yindao里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zigong里泄出一股guntang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zigong口的guitou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jingye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着,撞得她两瓣臀rou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sao浪地yin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jingye都射进我里面去……喔喔……干死我吧……”

    jiba在yindao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jingye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奶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第三股、第四股……jingye不断喷出来的销魂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恐后地游向她zigong深处,品味着高潮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yindao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yin水还是我jingye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yindao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yinjing再也无法在她yindao里呆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过这幺强烈的高潮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然有时候的确试过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幺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潮就好,管它怎幺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几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性欲,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幺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羡煞旁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性爱,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zuoai都有高潮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在你身上抽插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幺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他干到yin水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zuoai,照理不容易产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卖盗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贵的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yin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rou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幺颜脸出去见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