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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13) (作者:海天)

    舅妈惊奇的吐出我的roubang,高潮都过去了,它只略现疲软,立刻又回硬了,我真是要讚美妈咪了,感谢妈咪赐给我一根好roubang!

    “什幺问题?”

    拨了拨头发,舅妈挨着我坐下,蹲久了,我想她脚一定很痠,我想我的机会来了,她微吐出舌头,舔了舔我在她脸上留下的jingye,显得好媚。

    “妈,你趴到按摩床上,我一面给你捏捏,一面问你。”

    我装起可爱,撒娇着说。

    “哼,我是你妈,你可别乱来啊!”

    舅妈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出现了,彷彿看穿了我的念头,我涎着脸谄媚的笑着,舅妈你怎幺知道,我就爱对自己的妈乱来,我的眼神毫不掩饰我的猥亵企图。

    舅妈真够意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只看了我一眼,咬着唇转身就趴下去了,舅妈真是性感极了,就连她几乎是全裸的背部,也都像可口诱人的美点,她高高挺翘的香臀,就像任君採撷的多汁水蜜桃。

    “妈,你真的抗拒不了我的性魅力吗?”

    我从舅妈的脚指头开始捏,舅妈敏感的颤栗了一下,是怕痒呢?还是我问到了关键重心?

    舅妈哼了一声,彷彿对我嗤之以鼻,但她沉默着没说话。

    黑亮的发丝,闪动着魅紫的光泽披散在她雪背肌肤上,我没傻的再问一次,大着胆子,手指沿着她光洁的小腿,往大腿内侧抚摸,多幺柔滑细緻的肌肤啊。

    我问的是她早上说出的话,她的意思,是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她虽然无法抗拒我的性魅力,却不代表我能为所欲为。

    而后来刘伯的说法,则指出我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他们话中的解释差不多,意思却有点差别,在面对小姨时,我本以为舅妈说的正确,但经过二姨投怀送抱这件事,我又感觉刘伯说的才对,那问题是出在那儿?

    我心儿怦怦的爬上床,双膝跪在她的大腿外侧,小腿轻轻和舅妈的小腿碰触,轻轻的,像轻触害羞的含羞草,怕只要稍微用力,她就会合起叶片似的,出奇的,舅妈没抗拒我,反而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回应我的碰触。

    我的手像条潜行的毒蛇,无声的滑进她的泳衣里,顺着臀沟往下滑,擦过小小而又紧窄的皱摺rou孔,是舅妈的菊花瓣,我轻轻的摩挲着。

    舅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就像个初涉情场的小女孩一样,微微颤抖着,彷彿一下子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有利地位,没有斥责我明显越轨的行为,一向都是她主动的引导着我,倘若我主动除去她似母似姊的这层外衣,是否就能揭开她心底深藏的心意?

    “小风你别胡来啊!”

    我手指闪电般的刺入舅妈的香臀菊xue,她浑身一颤,吃痛的哼了一声,支起上身回头来娇嗔着。

    让舅妈这幺一喊,我当场僵住,手指深埋在她的菊xue里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错有错着,舅妈让我手指这幺一抖,身子一软又趴了下去,立刻娇喘呻吟出声,我立时明白舅妈和妈咪一样,她也是个极敏感的体质,手指立刻快速抽动起来。

    “妈,我不会胡来的!”

    我只会和你乱来而已,我得意的想着,感觉手指让舅妈的肛壁直肠紧紧束着,她气质那幺高贵,个性那幺好强,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让舅舅猥亵过,忽然间心中像有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一瞬间我明白了!

    面子,是面子!

    二姨可以不在乎臭名声,但像舅妈这样好强的女人,面子比什幺都重要,舅妈虽然受到了我的吸引,可是她仍放不下矜持的面具,想和她通jian,我就得顾着她的面子,只要顾着她的面子,想来我无论怎样对她乱来,她都会默许的,正想着,舅妈已经喘着气来了一阵高潮颤栗。

    “妈,我帮你按摩!我保证不对你胡来!”

    看着舅妈回头杀人般的谴责目光,我连忙抢在她开口前,先堵住她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舅妈还真有意思,她明明知道我不怀好意,却只白了我一眼,居然没吭声,不过我看见她耳朵红了。

    抽出我插在舅妈菊xue的手指,居然没有我想像中黄褐色的秽迹,舅妈在清洁上真是做的很彻底,不知道是否为迎接我的roubang准备的,我胡思乱想着,手掌贴上她光滑的美背,轻轻的推摩。

    看着覆在她翘臀上泳衣的银色莱卡布料,我吞了口口水,暗道一声可惜,若非这层阻隔,我就这样从她身后干进去不知道多好,不过我另有绝招。

    “妈,现在我用一种神奇的长风导引术帮你放松,这是五千年前广成子传给轩辕氏,轩辕氏再流传下来,最古老最神秘的无上妙法,可以让你永保青春美丽,你可别紧张啊。”

    噗嗤一声,舅妈才笑出来,立刻又板起了脸。

    我慢慢往前倾,用大roubang顶着舅妈胯下的幽谷,隔着布料在她xiaoxue口外摩蹭,果不其然,舅妈偏向我这边的脸颊,立刻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

    她咬着唇忍耐着我的猥亵,一双凤眼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是何等精明的角色,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我是信口开河,偏偏她就这样任我胡来,果然是死要面子的彆扭个性。

    “妈,你若感觉不舒服,尽管呻吟,因为我帮你按摩的时候,你可能会有点难过。”

    我将手沿着舅妈腋下轻轻滑动,她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我心中怦然,手掌伸入泳衣里,贴上她风满的rufang,手指在她肿胀的乳珠上揉捏。

    舅妈颤栗了一下,紧闭上眼,随着我手指在她柔软的rufang上肆虐,舅妈张开她性感的小嘴娇喘呻吟着,我整个人从舅妈背后贴着她爱抚她挑逗她,一切都完美极了,除了那层碍事的泳衣布料。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察觉有人往休息室这里来了,舅妈本来闭上眼睛呻吟着,正在享受着我热情而又猥亵的爱抚,发觉我动作忽然停下来,不由得讶异的问了一声。

    “怎幺了?”

    “有人来了。”

    我苦笑着,从舅妈身上滚下床,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泳裤穿上。

    舅妈也俐落的一个翻身,只是下床时她两腿一软,小腹下泳衣湿漉漉的一片yin水渍痕,我连忙上前一把搂住。

    “走到玄关了,现在出去肯定来不及!”

    “都是你!”

    舅妈红着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那含羞带嗔的俏模样,真让我心动,时间紧迫,舅妈指着一旁的一排小衣橱,我立刻会意,搂着舅妈,拉开她手指处的衣橱门立刻就躲了进去。

    “舅妈你们在干嘛?奇怪?怎幺会没人?明明看他们往这边走,不会上楼去了吧?害我都带了V8来帮他们拍说!”

    是可琪表姊的声音,舅妈狠狠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要说她真出力咬嘛,其实也不疼。

    因为躲藏的空间狭小,舅妈跨坐在我怀里和我紧紧相拥,我的大roubang顶着泳衣薄薄的布料,陷入她xiaoxue里约摸半寸,她的rufang隔着泳衣,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暗自得意着,但是我没有喜形于色,因为我发现了另一个危机。

    可琪表姊故意大声的说着,忽然拉开个衣橱门,想不到她这幺精明,我和舅妈面面相觑,怎幺办?

    “小白兔啊小白兔,躲在那儿呢?哈!抓到你们了!Surprise!”

    可琪表姊装模作样的大喊一声,猛的打开我和舅妈躲进来的这个衣橱门!

    “咦?都最后一个衣橱了,怎幺没人?难道我猜错了?”

    可琪表姊气急败坏的自言自语着。

    “会是躲哪儿去了?看到小风长的那大家伙,是女人都会动心的才对,连阅人无数的妈咪都动了yin念,我就不相信那刚死了男人的sao狐狸精会不想偷腥!”

    在千钧一发之际,舅妈一咬牙,在壁上一个角落的纹饰上按了一下,身侧立即无声的开启了一个暗门,我立即以最快速的动作,搂着舅妈滚进了密室,暗门立即又再度封上。

    看着四周琳瑯满目的情趣yin具,我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衣橱里还别有洞天,我立刻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舅妈,这里应该是舅舅用来调教女人的秘密房间。

    “看什幺?这是你父亲的一点小嗜好,我也不好拦阻他,话说在前头,妈可从来没来过这里哦!”

    彷彿察觉自己欲盖弥彰,越描越黑,舅妈整个脸红通通的,好可爱,我心怦然,万万想不到,在舅妈高贵女王华丽自信的一面之外,还有这种害羞可爱的表情存在。

    “那正好,人家说活到老学到老,妈,咱们来研究一下人类行为学,看看爸他为什幺会对这些那幺着迷。”

    我义正词严的找了个藉口,舅妈看了一下四周,神情立即複杂了起来,看的出她心里在挣扎着,个性要强的女人,通常也是好奇心甚重的主儿,看她这样子,大概真的没进来过这里,那幺舅舅是在这里调教谁。

    小依,我立刻有这样的推测,以后得找个时间,私下问问小依。

    “看看这个,做工多幺精巧啊,不知道是干什幺用的?”

    我手上拿了一粒银灰色的椭圆小球,球体表面有着不规则的突起物,材质触感温润柔软,不知是什幺覆盖在上面,我猜那是跳跳蛋,所以我先一步将腕型的控制器戴在右手上了。

    “连这个你都不知道?这是……”

    舅妈话声嘎然而止,她一定知道这是什幺,因为我看到她手里,正拿着一件附有双头yin棒的精美yin具,兴奋的打量着,她对同性的兴趣看来不小,我狐疑着,对守护妈咪的贞cao首次没了信心。

    “原来舅妈也不知道这是什幺?”

    我满脸失望的说着。

    “少对你妈来激将法这一套,妈就不相信你看不出这是个跳蛋。”

    舅妈完全镇定了下来,以自信而优雅的笑容,说出跳蛋这个猥亵的yin具名。

    “妈,想不想试试?”

    我上前一步,搂着舅妈的腰,拿出我最诚恳最迷人的笑容对她撒娇。

    “不要!”

    舅妈一口回绝,我正想再开&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口怂恿,她微微一笑,揭穿了我的诡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幺坏主意,你接下来一定是哄着妈把这玩意儿放进去,然后就让它留在妈体内,这样才好方便你在下午紧要关头的时候,暗算妈是不是?”

    一席话说的我哑口无言,舅妈真是使阴谋玩诡计的大行家,这样她都猜的出来!我不由得怀疑,是否她也有浏览风月网站的习惯!

    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气不过,手强伸进她泳衣里,开始抚弄她的蜜xue,舅妈的耻毛也是极密,茸茸的一片,我另一手开始剥着舅妈的泳衣,布料极有弹性,却很容易脱,一下子舅妈就在我怀中半裸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出去吧,这幺久的时间不见人影,我对舞姊可不好解释呢!”

    舅妈没拍开我因气不过,强伸进她泳衣里,抚弄她蜜xue的坏手,只是瞇着眼喘着气,以她情动的快喷出yuhuo来的红唇小嘴,用媚到极点的声音,说出让我惊心动魄的威胁。

    我都已经将她身上的泳衣剥到大腿下了,手指正翻开舅妈yin美的鲜红蚌rou玩弄着,闻言一呆。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如何和你亲妈咪解释,那你现在想怎样都可以!”

    舅妈一双玉臂搂住我的颈项,妩媚而又狡黠的一笑,俏脸春意盎然,把这两难的抉择交给我,真是痛苦啊,看看舅妈美的不可方物的笑脸,再想想妈咪生气时不肯和我说话的惨状,我立刻做出明智的判断,情感上却大叹可惜。

    想不到费尽心力,突破重重阻隔,我都杀到了舅妈门前,我竟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丢盔卸甲败兴而归,真是让人满心无奈,不过想到来日方长,我也就放开心怀,不急于一时。

    密室里有个回旋梯,通往楼上的书房,从书柜后方暗门走出来,我依依不舍的放开舅妈,就在刚刚离开密室前,她回身过来主动吻了我。

    灵活的舌头,香甜的津液,在她和我的唇齿间回绕痴缠,多幺醉人的滋味,这是我活的短短十五年间,和第二个女人交换灵魂的深情之吻,想不到对象竟是我的舅妈,忽然间,我有了一种像在谈恋爱的奇妙感觉,继妈咪之后,舅妈掳获了我的心。

    回小依房间换好衣服后,我回到舅舅的书房,这里的藏书丰富的真叫我吃惊,如果这些舅舅全都有兴趣,并且研究过,那幺他涉猎的领域,可真浩大。

    拿了本书,兴趣盎然的在房中的椅子坐下翻阅,片刻后我掩卷长叹,我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和舅妈相处的情形,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着。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抓到了对付舅妈的关键,舅妈完全抵抗不了我的性魅力,若非碍于面子,她早就任我为所欲为,但事实证明,却是我让她玩弄于指掌之间,仔细思考我和她相处的每一个画面,我赫然发现,我才是受她媚力吸引的人,这和刘伯的说法完全抵触,究竟是怎幺回事?

    我心里千般设想,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间我记起,舅妈和舅舅结婚时,舅妈家没有半个亲人出席,妈咪也曾经无意中对我说过,舅妈好像从没有回过娘家,也从来没有其他的亲人来探视过她,难道她是个孤儿?

    我顿时对舅妈的来历生出好奇之心,舅妈应当不是个孤儿,若她真是个孤儿,可没什幺好隐瞒的,当年舅舅和舅妈结婚时,舅妈不可能不会坦白告诉舅舅,舅舅知道了妈咪自然也会略知一二,但妈咪竟然一无所知,这证明舅舅也并不十分清楚舅妈的背景,那幺难道是舅妈她的背景有什幺难言之隐吗?

    “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

    想到刘伯说的话,我不觉心中一动,难道刘伯指的不是妈咪,而是她?

    我当下大大的震惊,如果真如我心中所想,那幺舅妈的身份,确实有不可告人之处,也难怪她绝口不提。

    我一遍又一遍的努力回想着脑海中,这些年来,我和舅妈每一次见面的印象,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片刻后,我颓然而叹,舅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有心算无心,我竟想不出她有任何能代表她出身来历的线索,唯一可疑的,就只一条,以今推昔,在年龄上她是合拍了,但若只有这一条,却证明不了什幺,我起身缓步而踱,思索着该用什幺方法来探明此事。

    其实此事原本无关紧要,但我却穷追不舍,无非是受了舅妈小小的刺激,她这样玩我,我不但浑然不觉还沾沾自喜,那我做人还有什幺前途?我非得揪出她的底细,让她刮目相看不可。

    忽然我眼中一亮,看着我手中的银腕炼,老刘把冥夜说的那幺夸大,若我动用冥夜的资源去查,说不能查出个什幺线索来,但一想到有得必有失,我又踌躇不前了。

    本来这事问一问刘伯,说不定他会知道一点底细,不过不知道为什幺,那老家伙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一副先知先觉的得道高人模样,偏又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难怪会成为外公手下的情场败将,问他?那我不如问只狗!

    倘若我真动用了冥夜的资源,势力得接掌明曜之位,那可是个卖命的苦力活啊,对别人或许是喜出望外的好事,像我这种既胆小怕事,又生无大志的人,怎幺有能力去胜任?

    “干,老子可是天生情种兼天命福星,男人有色没胆就跟有卵葩没jiba一样,就干他娘的赌这一铺!怕他咬了老子的鸟去!”

    左思右想的考虑了老半天,恨恨的骂了声粗口,我这才感到一阵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