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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戳他小人。-毕业典礼一直持续到晚上。本来还有晚宴,叶临西自然没有去参加,而是跟傅锦衡和叶屿深一起吃饭。叶屿深确实是专程为了参加她毕业典礼来美国的,而且一吃完晚餐他就得立即去机场,飞往日内瓦。这么重要的晚餐,叶临西当然不可能只穿白天的衣服。于是她回家一趟后,特地换了一套晚宴礼服,红色裹胸晚礼服,大腿侧开着高叉,既能勾勒出锁骨精致完美的弧度,又能显出她的一双笔直纤细的大长腿。这种晚礼服最需要身材来穿。哪怕是肚子上有一丝丝小赘rou,都会凸显出来。叶临西穿上后,满意的看着镜子,仙女果然就是仙女。哪怕只是稍微那么一打扮,也可以美翻了。奈何姜立夏现在不在身边,要不然她的彩虹屁应该更精彩。叶临西下楼的时候,楼下两个男人果然在看见她的瞬间,都怔了怔。叶屿深当即道:“我说你打扮成这样去吃饭?”“你懂什么?”叶临西对于这种狗直男快要绝望了。难道这时候不应该夸她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貌、夸她的身材,哪来的那么多意见?三人很快到了餐厅,这家餐厅位于查尔斯河畔,他们坐在窗口处,一抬眼就看见外面波光粼粼的河面。此时因为晚上,河面上没有往常随处可见的白帆船。只是月色太温柔,将河面染上一层银色。微风拂过时,河面上银波荡漾,说不出的温柔、唯美。这顿饭吃的还算顺利,只是到了结束后,他们一起出了餐厅。叶屿深的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这是要直接送他去机场。叶屿深看了眼叶临西:“你不是要哭了?”“做你的白日大梦吧。”叶临西不客气的回他。可叶屿深真的上车走了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轻轻吸了下鼻尖。最起码,今天哥哥来了。他始终是家里最关心她的那个人。“走吧,”一旁的傅锦衡在等了几分钟,转身往前走。叶临西见他居然没上车,有些吃惊道:“去哪儿?”“刚吃完饭,消消食。”??她没想到这么朴素的一句话居然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不过她心情有些低落,也没多说,跟着他一起往前走。很快,他们走到了朗费罗桥上,桥上的风很大。叶临西今天披着长发,浓密的黑发此刻被风吹的在半空中飞舞,她一边抱着肩膀一边压着头发。刚才走在大桥上唯美浪漫的念头,此时都被抛弃。她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安静跟着的汽车,真想甩手直接上车。在这吹风?她真是脑子坏了。叶临西心底一边碎碎念一边哀怨的看着一眼身边的狗男人,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身上穿那么多衣服,没看见他的仙女老婆正在被风吹的脸都快冻变形了。就在她打算放弃时,突然一件带着温度的宽大衣服从天而降。直接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风大,小心感冒。”总算你还是说了句人话。叶临西心底小满意的哼唧了两下。待她轻轻撩了下长发,温度问题解决之后,小作精又开始作妖了。叶临西突然不往前走了,趴在大桥的围栏边,眺望着远方,突然幽幽的来了句:“上次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还是好久之前。”傅锦衡站在她身边,默默听着她的话。“就是你为了娶我,跟我哥打架的那次。”傅锦衡:“……”这话认真算起来,她确实没说错。傅锦衡和叶屿深确实因为结婚这件事,打了一架,当然先动手的是叶屿深。叶临西此刻故作姿态的冲他看了一眼,脸上一副“我知道你为了娶我,也是煞费苦心”的得意中又夹杂着小满足的模样。倒也不是她故意拿这件事炫耀,只是这夜色太美,叫人有感而发呢。想想她也确实是够玛丽苏的,结婚都能让人打起来。傅锦衡安静片刻,终于开口:“临西。”叶临西双手依旧攀在栏杆上,微偏头看向他,如此浪漫的时刻,狗男人大概也要有感而发了吧。她黑眸里的光,似乎比这湖面上泛着银色波光还要亮堂。傅锦衡看着叶临西,顿了顿,像是过了许久才找到合适的口吻说道:“当初你哥跟我打架,是因为他说要打醒我。”特别是傅锦衡说完,还用一种“我也不想再瞒着你只好把真相说出来”的极度白莲眼神看着她。叶临西:“……”打醒他?什么意思??这意思是说傅锦衡娶她是脑子糊涂了?一时冲动到需要别人打醒才能拯救?所以娶她是一件只有脑子不清楚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吗?污蔑!诋毁!挑拨离间!!这根本就是在挑拨他们兄妹深厚又真挚的感情。傅氏锦衡,简直是其罪当诛!当诛!!!☆、第14章第十四章晚风吹在耳边,将她的长发再次吹的飞舞在半空。却丝毫吹不散她脑门上骤然飙升的温度。叶临西觉得她长这么大都没受到过如此羞辱,简直是,她气得心底半天都找不到一个形容词来精准描述。狗男人他还是不是人?居然对她说这种话!叶临西只觉得眼前一黑。要不是她学法律的,深刻明白杀人犯法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道理,她现在哦,真怕自己会忍不住伸手把这狗男人推到河里去。就在叶临西默默在心底组织词汇,准备如何精彩以及压倒性的碾压回去。她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不想正好与他的视线相对。他西装外套正披裹在她身上,此时只穿了件白衬衫,头顶大桥上路灯的暖黄光线洒落下来,浮浮光影将他的脸颊线条映的越发明显。深刻的下颚线轮廓,高挺鼻翼落下的浅浅影子。傅锦衡望着她,忽然笑了下。他这人不笑时冷漠,笑起来却透着一股风流。叶临西正准备“你笑个屁呀”回怼过去,就听到男人略有些飘渺的声音在晚风中响起。“我娶你的时候,很清醒。”什…什么呀?叶临西原本一连串刻薄又能自以为能怼到他哑口无言的质问,突然全部死死的按在嘴里,而且转眼间就连正要拿出来的气势都突然矮了下去。就像一个原本气鼓鼓的大气球,被一根小小的针戳了下。突然就漏气了。叶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