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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佑我大唐繁荣昌盛。”说着武后跪拜在地,虔诚祈祷,“佛祖一定要降临这里啊。”薛怀义道:“奴才斗胆提议修建明堂即万象神宫,这是儒家经典所记载的天子布正之所,非常神圣,能镇住人心。”武后一听,高兴道:“真的?”正中武后下怀,镇住人心、凝聚朝堂,正是武后所希望的。薛怀义打量着武后的表情,见她乐开了花,心里一阵暗喜。为了表示自己办事能力强,为日后升官发财铺垫,武后才刚允诺,薛怀义便立刻cao办起来,连续几日不眠不休和大师商议建筑图纸、多处施工亲自监工,甚至亲力亲为。这日,萱宁陪着武后来视察万象神宫,薛怀义如若无人地监工,仿佛雕琢心爱的玉器般小心抚摸,见那里不够完善就亲力指导,直到武后喊道:“怀义……”他才回过神来,笑道:“武后,您怎么来了?”怀义瞥见在旁的萱宁,礼貌地笑了笑,道:“武后,真是惭愧,工程做得如此不精细,还纰漏百出,都不好意思请您来看。”武后笑道:“哀家都看在眼里,你做得已经很好了,至少你的诚心会感动上天,相信佛祖会被你请来的,无论这里是不是最华丽的庙宇,只要虔诚,就能让佛祖降临。”怀义感动道:“谢武后体谅。”突然传来一阵笑声,伴随着一群宫女走路时身上铃铛发出的清脆声,武后笑道:“太平,一定是太平……”果然,武后回头就看见久违的女儿太平出现在眼前,她热泪盈眶,太平赶紧叩拜道:“武后千岁前岁千千岁。”武后紧紧握住太平的手,嘴角微微发颤道:“你终于回来了?真的是你?”说着伸手去摸她的脸庞,太平也落下激动的泪水,突然她瞥见了在旁的萱宁,瞬间眼里冒出激怒的火光。太平与武后一阵促膝长谈,萱宁在旁不自觉地用手拽着衣角,她们的每一句话都像针扎在她心上,同样都女儿却不同命,武后将给自己的爱全部赋予了太平,因为失去才更加珍惜,她就是失去,而太平就是那个珍惜。萱宁痛心的是武后的偏心,却不曾责怪亲meimei太平。薛怀义觉得她神情古怪,便打断道:“怎么了?”萱宁摇摇头,微微一笑,转过身去,调整心情,仰头看着天空,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流下来。太平与武后交谈完毕,走到萱宁面前,用严厉带着嘲讽的眼神看着她,萱宁楞了一下,赶紧叩拜道:“萱宁拜见太平公主。”太平冷冷一笑,高高在上地说道:“起来吧。”萱宁恭敬起身,太平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墙角,狠狠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夕哲不喜欢你吗?”萱宁瞪大眼睛看着她,预感天空要下雨了,果然夕哲的失踪不是巧合,是一个预谋。太平冷冷蹦出几个字道:“他是我的。”第一百九十一章:威胁夕哲萱宁内心汹涌澎湃,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但表面上必须得平静,太平冷笑道:“不必装了,你矜持也好、卖弄也好,他都不会再看你一眼,他已经牢牢被我吸引。你知道他最近都在哪里过夜吗?”她白了萱宁一眼,歪嘴嘲讽道:“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他没和你报备吗?”萱宁心里咯噔一下,仿佛坠入万丈深渊,落入冷冷的冰窖。太平凑在她耳边道:“他与我夜夜笙歌,他说他只喜欢我,其他的莺莺燕燕只是逢场作戏罢了。”说完哈哈大笑地走了,丢下一句:“你死了这条心吧,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好半天,萱宁都没有回过神,她脑海里是一团乱麻,浮现出那晚他们拥抱的情景,像呼吸那么真实,却又抽象得触不到。突然传来个声音:“萱宁。”原来是武后在叫她,她便擦擦眼泪,去服侍武后,心里却默默念着:“湖边树下,湖边树下。”突然她感觉身体不适,头开始眩晕,差点昏倒,武后着急地要为她传太医,萱宁自己搭脉诊断,心中有数,便与武后道:“不必了,只是饿了,吃点东西就好。”武后道:“还是看看为妙。”萱宁推托道:“真的不用了,我想回去睡一觉。”武后拗不过她,便让她回去休息了。后来,萱宁每天都去湖边的树下等他,却再没见过他的身影。太平在家里闲着无聊,便对着下人大吼:“那个花农呢?快去叫他来。”丫鬟战战兢兢道:“他已经失踪很久了,听说回老家了。”太平绝望冷笑道:“你敢躲着我?我偏要找到你。”话说夕哲回到博州,与越王李贞、李冲商议对策,夕哲觉得不宜轻举妄动,但李贞认为朝中不断传出对他不利的声音,有小道消息称武后怀疑李贞与徐敬业有勾结,要拿李贞开刀,李冲觉得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一拼,按捺不住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夕哲一边劝阻李冲,一边惦记着萱宁,想起那晚和太平之事,不断深深自责,无脸面对萱宁,他想飞鸽传书给萱宁说明为何最近最近没有入宫并表达思念之情,却又怕书信被宫内人截获。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夕哲开门,竟然看见戴着面纱的妙龄女子,透着薄纱就能感觉到她杀气腾腾的气质,夕哲惊讶道:“是你?”太平揭下面纱,冷笑道:“怎么?见我像见鬼一样?”夕哲正想逃跑,被她一把拽住道:“你再跑,我就说你非礼我。”夕哲道:“你想怎样?”她道:“那晚之事这么快就忘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夕哲跪地叩拜道:“那晚如果真有冒犯公主,是我不对,可是,你贵为公主又有驸马,我们是行不通的,求公主放过我吧,你也不希望看到我被驸马鞭打入狱吧?”太平生气道:“有我在,他敢?只是你为何如此躲着我?难道我不美?”夕哲紧张道:“没有,你很美,只是我高攀不起。”太平生气道:“是不是我不如她?那个宫女有什么好的?而且那天我已经和她说的很清楚了,你喜欢的是我。”夕哲紧张道:“公主,你……”太平冷笑道:“反正她都已经怨恨你了,不如就从了我吧?保你荣华富贵。”夕哲突然感觉头一阵剧痛,难过道:“公主,求求你成全我们吧。”太平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