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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莲儿听闻原太子妃驾崩的消息,心里得意道:“风水轮流转,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哀皇后你最多只能是个死去的假太子妃,而我将是未来的真太子妃。”韦莲儿的字典里没有“不知天高地厚”,因为她仗着武后、韦家的势利,别说太子妃,就算是皇后都是唾手可得,她认为她的命比什么都厚。莲儿表面上装作沮丧,素衣出席了太子妃的葬礼,跟着众人一起抱头痛哭,边哭心里边想:当年你嫁入弘道宫的时候,我还在湖边伤心了一晚,想不到李弘只不过是个无福消受的短命太子,而你也是红颜如落花,随水逝去了,安息吧。未来的太子妃会为你延续辉煌。大家开始撒花敬死者,莲儿也摘了一朵菊花,撕碎花瓣抛在空中,纷纷而下的花瓣仿佛太子妃散落一地的伤心。说起太子,莲儿突然想到现在的太子是李贤,那日她在蓬莱殿服侍武后时,偷听到,武后有意将敏珠许配给李贤,以此拉拢和蒙古的关系。莲儿顿时心如火烧地焦急:难道武后是骗我的?这可怎么办?但是李贤比李弘还难搞,如果要李贤喜欢我,比登天还难。她转念一想:既然已经站队,我也已经傍上李显,就只能搏一搏了,好在韦家势利大,或许能助李显当上太子,而且他虽然是扶不起的阿斗,但听话、任我摆布,显然,李显是比李贤更适合我的太子。想到这里,莲儿又高兴起来。话说李显没有女人缘,周围的宫女并不巴结她,看他那傻头傻脑的样子,都觉得他当不了太子,所以大家只是表面上尊敬他,私下暗暗嘲笑他。然而莲儿却对李显爱慕奉承、当他是个皇子,李显自己把心里的空位留给了莲儿,更重要的是在莲儿的点拨下,李显渐渐得到皇上武后的重视,他非常感激莲儿,欣赏莲儿的才智。不久,李显便主动向武后要求迎娶韦莲儿,李显慌慌张张地觐见蓬莱殿、叩拜武后,武后问道:“有何事?”李显楞了一下,又紧张地说道:“儿臣想……想娶。”他看了一眼武后身边的韦莲儿,莲儿给他使眼色,让他淡定,李显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莲儿。”武后摇摇头叹气说道:“瞧你这不中用的样子。”李显吓了一跳,以为武后不准,便低头认罪地说道:“儿臣知错了,儿臣应该以学业为重,但是先成家后立业……是不是……是不是也可以啊?”武后叹气道:“是该找个女子调教你了。母后不是不准,而是看不惯你这唯唯诺诺的样子,这要是以后让你当个什么官,如何号令天下啊?”李显哆哆嗦嗦道:“母后教训得是。”武后说道:“好在你的哥哥看起来心善,不至于制你于死地,不然日后……唉,只怕母后闭眼后,就没人能保你了。”李显吓得更加哆嗦道:“我从不和人争执,对哥哥向来恭敬,又不威胁他,他日他继位了,总能分我个一官半职吧,我也不求多,能温饱就行。”武后摇摇头叹气道:“你就是太善良了……唉。历来争不上皇位的皇子,下场都不怎么样。”李显颤颤说道:“可是我也不是当太子的料啊。争了也白争。”莲儿在旁听得生气,暗想:真窝囊,武后怎么让我选这样的人呢。唉,既然是武后的意思,也不好违抗。李显心想:母后是让我争太子?明显争不过嘛。再说李弘当太子都当死了,李贤也好不到哪去,还是不要当太子了,不如安安心心当个皇子,有美人有吃有玩就好了。武后突然发话,打断了李显的思绪,李显被吓得哆嗦了一下,静静听着,生怕武后责怪自己顽劣。只听武后厉声说道:“你看你这窝囊样,不想当太子,只想温饱,哪个姑娘愿意跟你啊。我说你还不及莲儿的一分才智,唉,这样吧,我问问莲儿的意思。”莲儿赶紧跪拜在地说道:“武后,奴婢哪敢有意见啊,能被皇子看中已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武后笑道:“看到没,你未来媳妇比你会说话多了。”莲儿赶紧给李显使眼色,李显还愣在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武后摇头道:“真是不成器啊。”莲儿轻声道:“还不快拜谢。”李显才反应过来,跪下连忙谢道:“谢谢母后成全。”李显和韦莲儿成亲那天,韦莲儿搬进了明仙宫,看着满屋子为她张灯结彩的红色,她终于从宫女升为皇子妃,但是离太子妃还差一步。第一百四十八章:敏珠担心虽然李显愚钝不堪,但她一点也不担心,她总是过分自恋,认为自己总有一天会稳稳坐上太子妃的宝座。但是她总是在心里憎恨萱宁、敏珠,因为是她们遮住了自己美梦的光环,本来她可以如愿和聪明睿智的李弘或李贤在一起,又有名分地位又有如意郎君,可如今,她只能抱着名分地位,守着这位略痴略傻、不能文不能武的李显,还得别无选择地用家势为这傻子争取太子之位。李显娶了韦莲儿后,韦家在朝廷上拥戴李显,而赵雄势利大势已去,帮不了李贤太多,李显阵线逐渐强大,这一局势变动让李贤揪心,但李贤非常冷静,不骄不躁,更加励精图治、不理朝政的跟风评论,只管自己处理好政务,靠事实说话。他当太子期间,除了编写了,还做了些利民好事,他只想在皇上重病期间为皇上分忧,切实体察民情,为当一个好皇帝做准备,更是为了祭奠死去的好兄弟赵修元,他暗自发誓:“等我登上皇位的那天,我一定会还赵兄清白。”。然而李贤忘了,他还有一个隐形障碍,那就是武后。他的提议总是被武后无情否决,似乎武后有意和他做对,但他只得耐心听取武后的意见,回来反省。虽然他越挫越勇,但越是卖力提交新建议,武后越是嗤之以鼻,渐渐地他也有些消沉,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编写史书上,以前他消极郁闷的时候会因为思念萱宁,而更加痛苦,但是现在他已经把自己从感情旋窝里抽身出来,近来,他都没有再为萱宁忧心了,他学会渐渐将萱宁放下。一日,武后探望病重的皇上,萱宁正服侍皇上喝药,武后叩拜皇上,皇上挥了挥手,武后起身说道:“皇上,近来身体有所好转了吗?”皇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