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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15)战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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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f?(5)战云密布

    部 举兵自立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

    ()战云密布

    「啪~~啪~~啪~~啪~~」

    「爹,您别再打了~~呜呜……」

    「老爷~~别打了~~呜……」

    「孩子的爹,要打也不能这样打呀!虽然我们家有三个儿子,但你把翔儿打

    死了,教君儿怎幺办呀?」

    「让他到保定唸军校,就已经当他为国捐躯,没这个儿子了。王八蛋~~让

    你出来唸书,你给老子在外面讨小老婆,你老子我都不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啪~~啪~~啪~~啪~~」

    「爹~~」

    「老爷!」

    「王八蛋!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打死你!」

    「铁花兄息怒,听启超一句话吧……」

    「啪~~啪~~啪~~啪~~」鞭子继续无情落下,也不知跪了多久,眼前

    一黑我就昏厥了过去……

    保定军校期的修业年限定为两年、四学期,课业以军事学为主,又再分

    为平时课业(校内科目)与特别课业(终日课业),平时课业又分学科与术科两

    大类。平时课业中「军事学」包括了:战术学、兵器学、筑垒学、地形学、军制

    学、马学、卫生学及经理学等等。

    平时课业内「外国语学」课程非常重,两年要上425节课,是所有课程中

    最重的一科,我们要在英文、法文、俄文、德文、日文,五种语言中自行选读一

    种。这个选读也相当有趣,东北出身的同学多选择俄文、日文,江浙同学多选英

    文,而我们广西同学大部份读过洋学堂,多少学过点法文,选读也以法文为主。

    本来在二十一世纪的我英文就不错,日文普通听说读写也能应付,于是便选读了

    德文。

    至于典範勤务部份多是复习性质,在功课理所佔比重不重。

    至于平时课业中术科部份则包含了校内教练、野外教练、马术、劈刺术、体

    cao等等。其中除了马术是我不擅长外,其它以我的身体素质都能高分通过。

    「特别课业」部份则以演习、见习为主,包括:工兵作业见习、测图实习、

    野外战术演习、野营演习及野外筑垒实习、兵器及火药製造见习、炮槓cao法、手

    枪cao法、兵棋等。其中兵器及火药製造见习课程最重,一共要见习25天;其次

    是测图实习,要到野外实际进行测量绘图2天;而除了另实施5日野外战术

    演习外,其余的特别课业都仅实施一至三天。

    蒋校长为了让教育合理化,将一年依据气候不同分成温、热、寒三季,每季

    作息时间稍有不同,其中每天堂课都是早上7点4分、点45分休息

    吃午餐,下午温寒两季点开始上课、热季则沿至点3分,其余作息时间皆

    相同。

    蒋百里校长相当重视课业,规定一学期考三次大考,各科以一百分为满分、

    6分为及格,凡学期通算有三门以上不及格者即降期,毕业考试有两门以上不

    及格者就留级。连续降期或留级两次则直接开除。当教官请假时校长代为上课,

    蒋校长学养、表达俱佳,同学们反而常期待教官请假,因为就能亲炙校长教学。

    此外校长常集合教官举办朝会、进修会,针对军事学授课内容要求各教官预

    先试演、试教,对教官们无法详细掌握要领部份,也都亲自示範、说明,务使每

    位教官都能真切掌握授课要点,确保教学内容正确无误。

    每週六下午是所有人最期待的重头戏,校长固定集合全体教官、学生于尚武

    堂,亲自讲述古今中外军事名人的言行。蒋校长演讲的所本是梁任公着的「中国

    之武士道」乙书,校长不但分发我们一人一本,每星期还依各章要点,另做衍申

    演绎。

    蒋校长慷慨激昂道:「一曰常以国家名誉为重,有损于国家名誉者,刻不能

    忍,如先谷、东书、却至、雍门子狄之徒是也。一曰国际交涉,有损于国家权利

    者,以生死争之,不畏强御,如曹沫、蔺相如、毛遂之徒是也。

    一曰苟杀其身而有益于国家者,必趋死无吝无畏,如郑叔詹、安陵、宠高、

    侯嬴、樊于期之徒是也。一曰己身之名誉,或为他人所侵损轻蔑,则刻不能忍。

    然不肯为短见之自裁,不肯为怀忿之报复,务死于国事,以恢复武士道之誉,如

    狼潭、卞磌子、华周杞梁之徒是也。

    一曰对于所尊长,常忠实服从。虽然,苟其举动有损与国家大计或名誉者,

    虽出自所尊长,亦举抗责之,不肯假借,事定后,亦不肯自宽犯上之罪,而常以

    身殉之,如鬻睺、先轸、魏绛之徒是也。一曰有罪不逃刑。如庆郑、鹰然之徒是

    也。一曰居其职也,必忠其职,常牺牲其身乃至牺牲其一切所爱以殉职。如齐太

    史兄弟,及李衅、申鸣、孟胜之徒是也。

    一曰受人之恩者,以死报之。如北郭sao、豫让、聂政、荆轲之徒是也。一曰

    朋友有急难相託者,常牺牲其身命及一切以救之,如信陵君、虞卿之徒是也。一

    曰他人之急难,虽或无与于我,无求于我,然其为大义所在,大局所关者,则亦

    总身自任之,而事成不居其功。如墨子、鲁仲良之徒是也。一曰与人共事,而一

    死可以保密,助其事之成立者,必趣无吝无畏,如田光、江上渔父、溧阳世子之

    徒是也。

    一曰战败,宁死不为俘,如项羽、田横之徒是也。一曰所处之地位,若进退

    维谷,不能两全者,则择其尤合于义者为之,然事过必以身殉,以明其不得已。

    如锄麂、奋扬、予兰子之徒是也。

    一曰初志在必死以图一事者,至事过境迁以后,无论其事或成或不成,而必

    殉之,以无负其志。如程婴、成公赵之徒是也。一曰一举一动,务使可以为万事

    法则,毋令后人误学我以滋流弊。如子囊、成公赵之徒是也。」

    「诸生,所谓武士道者,中国古昔虽无此名而有其实,则假彼通用之名

    词以表扬吾民族固有之天性,固无不可也。日本之武士道,垂千百年,而越久越

    烈,至今不衰,其结果所成者于内则致维新革命之功,于外则拒蒙古,胜中国,

    并朝鲜,僕强俄,赫然为世界一等国!」

    校长稍停续道:「若吾中国之所谓武士道,则自汉以后即已气风歇灭,越积

    越懦。其结果所成者,于内则数千年来,霸者迭出,此起彼僕,人民之权利,任

    其铲削,任其压制,而无丝毫抵抗之力。于外则五胡人而扰之,辽金入而扰之,

    蒙古满洲人而主我,一遇外敌交锋即败。至今欧美各国合而图我,人为刀俎,我

    为鱼rou,国民昧昧冥冥,知之者不敢呻吟,不知者莫知痛苦,柔弱脆懦,至于此

    极,比之日本,适为反对。」

    「今人常有言日:文明其精神,不可不野蛮其体魄。余谓野蛮时代者,所以

    造成文明时代之作用也。地球当太古之时,仅有荒荒植物之世界者不知几何年。

    此植物世界时代,孕育全地球之氧气,使之浓厚,又埋藏其植物之本质于地中,

    而为石炭。假令地球无此若干年植物世界之时代,恐养气不足于用,而石炭亦且

    无有。其能造吾人今日文明之时代耶?然则吾人当未进人类而尚为动物之时。角

    逐于山野,以力自卫,而此体力养成,至今日尚获收其效用。」

    校长语锋一转道:「自世益文明,用力之事募,体力遂日益柔薄,此可为文

    明时代一大忧患之事,甚则或可至以体力渐销,而人类竟至绝灭,此毫非过虑之

    言也。故近时学者,百计千方,时思所以维持此体力之道,若种种体cao之事,与

    学科并重。甚哉养力之道,固若是其要也。」

    「惟我中国,自秦汉以来,日流文弱,簪缨之族,占毕之士,或至终身袖手

    雍容,无一出力之时。以此遗传,成为天性,非特其体骨柔也,其志气亦脆薄而

    不武,委靡而不刚,今日为异族所凭陵,遂至无抵抗之力,不能自振起,而处于

    劣败之列。考其最大之原因,未始不由于此。此尚武之声,所由日不绝于忧时者

    之口也。」

    「彼日本崛起于数十年之间,今且战胜世界强国之俄罗斯为全球人所注目,

    而欧洲人考其所以强盛之原因,咸曰由于其向所固有之武士道。而日本亦自解释

    其性质刚强之元素,日武士道,武士道,于是其国之人,咸以武士道为国粹,今

    后益当保守而发达之。而数千年埋没于海山数岛间之武士道,遂至今日其荣光乃

    照耀于地球间。」

    蒋校长振起右臂呼道:「诸生呀!此武士道者,岂为东洋日本所专有之一物

    哉?吾中国者。特有之而不知尊重以至于销灭而已。吾闻之也,凡有绝大之战争

    往往赖有雄伟之文字,淋漓之诗歌,而后其印象日留于国民心目之间,否则不数

    年而黯晦消沉以尽。故战争必伴文学。为今时人所屡唱,盖非文学,则无以永战

    争之生命也。又岂特战争而已,凡社会中有超奇事故,杰特人物,又必赖有所以

    纪念留传者,而后融化其超奇杰特之气风于全社会中,渐渍积久,而成为一民族

    所有之特性。」

    「今我中国四万万人,生活条件已与战斗条件相左,更遑谓文明其精神、强

    健其体魄,要革新国家,就要先革新国民的精神和思想;要强国富国、要超欧假

    日,就要弘扬我中华民族尚武精神。诸生,尔等即为国民前锋!」

    校长语毕,千余师生一致起立热烈鼓掌欢呼。

    而除了每週六精神演讲外,校长又仿照德日两国军校前例,每月举行官兵大

    会餐乙次,另邀请名士到校勉励师生。几个月下来同学们无论在体魄上、学业上

    还是精神上都有了显着进步,同学们对校长的情感与信仰亦与日俱增。

    在校生活稳定而充实,在荣誉感驱使下我们不断提高自我要求。一整天强调

    仪态下来,到晚餐时全身肌rou都痠痛得不得了,而当天气阴雨时大家更是屡出奇

    招,不但想尽办法把洗好的制服弄乾,更比赛谁能把制服烫熨得最平、最挺。

    而课程亦相当有趣,与我理解或想像中的军校不太一样,基本上是参照德国

    与日本的军事教育,课程上从基本的战术、兵器、测量、筑城等开始,进一步到

    战史、战术、运输、辎重、兵器等等。课程内容难度不高,基本上用当年我预官

    入伍训的记忆就能应付;在术科上我也名列前茅,不管射击、劈刺还是运动、器

    械cao,除了骑马我的本事还待磨练外,其余项目在同期中我也是数一数二的。

    让我在同学中大受欢迎的是「大家考试都要靠我」。受过长年严格的学院训

    练,加上这几年自己也指导研究生,做学问、抄笔记、画重点,本来就是我的专

    长,而以前大学时代在补习班打工当「名师」、「名嘴」的经验,更让我对「考

    前冲刺」、「考前猜题」学有专精。好好在课堂听讲,看看廿世纪初期的军事理

    论与我在廿一世纪所学有何不同,本就是我打发时间最好的方式,而能当上同学

    们的小老师,更让我有动力把精神集中到课堂上。。

    而对自己「开外挂」的状况有深切认识,上课时我也不敢随便造次,深怕惹

    出麻烦来。

    课程中胡叔麒的日俄战史讲得很有趣,但无奈一方面他本人没有自己到过战

    场(我可是到过旅顺参观过23高地、鸡冠山、扇子山,也翻译过一本日俄战

    争研究的英文书),另一方面次世界大战还没爆发,欧陆各国也还没认清日

    俄战争真正的启示,所以听起来虽然是有趣,但心中总是知道他并没办法讲出精

    随──很多重大的历史教训都要靠事后总结才会发现核心,就算我臭屁想拿一些

    知道的内幕出来表演一下,教官同学们也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胡教官的课特色在于每一战役中的每段再分做数个小节,每节先以实况做课

    题进行图上作业,接着再依据日俄双方的本案对证讲解──这些军事院校科班的

    幕僚本事倒是我之前没有好好下过功夫的,认真听课受益匪浅。

    朱鼎勋教官的战术学也上得好──如果想要知道在连级没有机枪、步兵没有

    手榴弹、没有迫击炮、没有RPG火箭推进榴弹、没有弯刀地雷、没有丰田小货

    卡,甚至还没有发明钢盔的年代要如何作战──朱老师的课绝对是你的首选。这

    种作战前提条件其实和打BB弹很像,差别是BB弹有连发功能却打到身上不会

    痛,而单发的手动枪栓步枪速度虽慢,但打到不死也半条命。

    基本战术攻、防、遭、追、转在观念上没有太大不同,但在应用细节上则差

    异甚大。

    保定这边教的基本上还是传统「普法学派」──攻击时,密集纵队、刺刀突

    击,防御时散兵横列、严守射击纪律──至于以前我在步校学的「散兵队形、每

    人间距3公尺」、「火力拘束、迂打击」、「两侧配枪、斜射纵射」,因为

    跟这个时代的军队编制根本不一样,所以大家互相听听就好。

    外籍老师则是两位德国教官,一位丁教官讲战术、另一位贝教官讲兵器与射

    击。德国教官战术课是从一般战斗教起,每个小动作、小细节都不厌其烦重複讲

    解,务必要做到正确为止,接着每三、四个星期就到野外实习一次,从班、排、

    连、营一级一级教上去,该冲就冲、该跑就跑,跟台湾军校打野外大家躲在树下

    聊天真是不止十倍。

    而贝教官的兵器课每週均会将天津德商军火模型带来讲解,火炮的部份除了

    要塞炮之外,其余各种火炮均利用见习机会带我们到德国大使馆兵营中将炮拆开

    讲解,射击时亦是先带我们到德国兵营模型室中先详细说明一番,再由德国驻军

    士兵担任助教示範。

    因为我的数学程度好,贝教官每次讲解射击都会叫我出来作示範,而各种观

    测、测量仪器我也都一次上手,而各种枪炮弹药贝教官也都会自备携来课堂,让

    我们实际体验各种燃烧、爆炸效果。

    除了教室外,实弹射击有打靶场、骑术有马场、炮兵训练有炮场、工兵训练

    则土木工作业场、架桥作业场、爆破演习场等一应具全。而除了出cao训练外也常

    有野外演习,每次至少半天,科目複杂时也会延长到一整日甚至数天。

    学校里气象一新,但外面的世界却急遽地变动。

    新学期开始我也从「黑军」漂白,每两週得以外出过夜一次。保定到北京快

    车只要两个小时上下,两星期一次的返家最高兴得当然就是小桃香了。

    开学后没多久,三月二十日宋教仁由上海启程前往北京,黄兴、廖仲恺、于

    右任等人都到上海北站送行,宋刚跨进车门,突然一个穿黑呢军装的矮子朝他开

    了一枪,兇手随即消失在人群中。宋教仁右腰中一枪,拖到二十二日天没亮就死

    在沪宁铁路医院。

    黄克强公开了宋教仁的遗电,其中写着:「望总统开诚心、布公道,竭力保

    障民权,必使国会确立不拔之宪法,则仁虽死犹生。」

    有可能改变中国历史发展的位政治家这样卅一岁就死了--宋教仁有理

    想、有学问、有目标、有方法,还有无以伦比的群众魅力,但卅一岁就死在刺客

    枪下。

    没几天刺客武士英就给抓了,并且搜出与内务部秘书往来的密电多份,从这

    些确凿的证件中证明了买兇杀人的不是别人,正是现任大总统袁世凯和国务总理

    赵秉钧。

    但就在宋案发生后第五天,孙文便邀集了国民党主要人物在上海黄克强家中

    开会,就在同一时间袁世凯向五国银行团进行大借款的消息也曝光,全国人民都

    明白了这是北洋政府準备发动内战的军费来源。当天孙、黄二人就分别致电广东

    都督胡汉民、湖南都督谭延闿,促其发兵讨袁,但显然全国舆论对国民党没什幺

    支持兴趣,但对政治暗杀却是深恶痛绝。

    当週我们没有放假,次週我回到北京时小桃香说黄远生到家里找我多次。事

    情被我料中后,小桃香担心得不得了,千叮万嘱要我少讲话、多小心。

    我放假回京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涉入政治活动──每次週六演讲会后赶往保

    定车站,回到北京家中也都晚上八、九点了──小桃香需求越来越大,久旱的田

    野在我努力开垦下,已不仅yin水充沛如泉、一经插入就屡屡高潮,更渐渐懂得享

    受交欢情趣,不单在床上能婉转承欢、体会各种不同体位、姿势快感,现在zuoai

    时更能在我抽插时主动收缩yindao肌rou,让两人间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规律的生活与严格锻炼让我性慾越来越强,每次放假三赶四赶回到家中,随

    便吃点东西就上床调教小桃香,都要搞到半夜两三点才能结束。春宵苦短,星期

    天早晨醒来便要不是把小桃香压在桌上、就是把她抵在墙上好好cao弄一番;等到

    用完午餐要起程返校前,免不了又要把yinjing放进蜜洞里再回味一下。现在每当假

    日,小桃香都被我禁止穿着亵裤,好方便我随时把roubang塞进整日永远湿漉漉的小

    洞里。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荒yin日子,那封该来的电报终于来了……

    「啊……」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裂开了,稍微一动就疼痛不堪。我只知道

    自己是趴在床上,但强烈的痛感让我连眼睛都睁不开。

    「儿呀!」

    「表哥~~表哥~~你醒醒呀!」

    「少爷!」

    「嗯……」我侧过头勉强睁开眼睛,强烈的日光让我看不清前面的人影。整

    个身体好像被人切成了十几块。但更让我懊恼的是,身体受伤成这样居然也没能

    让我回到原本的世界。

    「娘……谢谢您……君儿……对不起……晴儿……对不起……」我努力蠕动

    嘴唇,勉强挤出几个字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的,都没事的,表哥你别想太多,现在好好休息养伤最重要。」君儿

    柔声道:「我们都知道了……没事的……」

    「父亲大人还好吗?没气坏身子吧?」

    「父亲大人没事……」君儿声音中带着笑意,话锋一转道:「哎呀,表哥你

    好假唷!你应该问的是桃香呢?桃香怎幺样了?,真是没胆子,呵呵!」

    「儿呀,事情始末任公叔叔都说了。」母亲道:「任公一直帮桃香说情,后

    来就把你父亲带出去了。」

    「是呀,最该生气的是我耶,我都还没打你。」君儿道:「等表哥伤好了,

    再换我跟晴儿好好打你几顿。」

    「嘎?」

    「不相信呀?表哥你是不相信桃香姑娘没事,还是不相信我会好好的打你几

    顿?」

    「哦……」

    「嫌我年纪小,先一顿好打……不经过我同意就收了桃香jiejie、不尊重大老

    婆。第二顿好打……不相信君儿我有多贤慧,不敢与我说、瞧不起君儿。第三顿

    好打……让晴儿jiejie哭得死去活来。第四顿打……害桃香jiejie跪了一整天,再加

    一顿打……」君儿数着道:「哎呀,这样打下去手都痠了,但绝对不能饶你!」

    「两位jiejie,到时候咱们仨抄家伙一起打,看表哥还敢不敢瞧不起咱们。」

    君儿道。

    「噗茨……」

    「噗哧……」

    哭肿了眼睛的晴儿与小桃香都笑了。

    「好啦,君儿别玩太过火了,让桃香先起来,别一直跪着。」母亲道:「娘

    先下楼去了。」

    下楼……对,我现在是在招商局的洋楼……

    收到电报我就向学校请了假,然后带小桃香来见父母、君儿……才一进厅我

    与小桃香就都跪下了……小桃香一直磕头……父亲火了就拿枴杖打我……后来任

    公赶来……

    大概是被打得有点脑震荡,昏倒前发生的事模模糊糊的。

    「桃香jiejie,我就是君儿,妳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是,小桃香给夫人磕头……」

    「好啦好啦,起来吧!」君儿道:「桃香就桃香吧,以后别再加上小字

    了。」

    「是……」

    「这是晴儿jiejie。」

    「晴儿jiejie,桃香给您磕头……」

    「快起来吧,我承受不起。」

    「是……」

    「好啦,叫妳起来就起来吧!」君儿道:「桃香姐,在外面我是大学生、是

    曲少奶奶,但在家里……晴儿jiejie你说!」

    「是横行桂平县,杀人越货、姦yin掳掠、无所不做的女土匪头……」我趴在

    床上道。

    「诶!曲渊翔!你是还打不够是吗?」

    「啊?」桃香惊讶得合不拢嘴。

    「呵呵……」晴儿摀嘴笑了。

    「晴儿,拿家法来!」君儿斥道。

    「是,头头!」晴儿笑着转身取来家法。

    「君儿,妳别吓着桃香了……」

    「唰~~啪!」

    「哎呀~~」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我痛得惨叫出来。

    「曲渊翔,今天已经先放你一马了,少在那多嘴。」君儿故作生气道:「你

    倒是很乖呀,跟你成亲一年,你总共就上了两个女人的床,但这两个女人怎幺就

    正好都不是表妹我?」

    「夫人……」桃香身体紧绷低声道。

    「不要叫我夫人。」君儿笑骂道:「叫头头!」

    「头头……」桃香蠕动小嘴叫道。

    「嗯,对,这才乖。」君儿笑道:「来呀,把桃香给我扒光了!」

    「是,遵命!」晴儿笑着走向桃香。桃香一点也不敢抵抗,呆立着让晴儿脱

    去外衣长裙、卸下亵衣亵裤。

    「呵呵呵,表哥你真有眼光……真漂亮……」君儿走向桃香,靠近身躯深深

    一闻道:「这味道真好,淡淡rou香、还有点奶味呢!」

    「不过还是差晴儿jiejie一点。」君儿突然话锋一转,头也偏向晴儿。

    「啊?」晴儿吓了一跳。

    「咱们晴儿连下面的水都是香的,对不对?」君儿朝晴儿做个鬼脸,又转头

    回桃香面前。

    「头头别乱说……」晴儿满脸通红道,身旁全裸的桃香也害羞得不得了。

    「那妳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脱?」君儿笑道,手里拿着小鞭子挥呀挥。

    「我……我自己脱……」晴儿没想到局势转变得这幺快,怎幺一瞬间,原本

    是帮兇的却也变成受害者?

    日光洒在两具同样洁白的躯体上──晴儿比桃香稍微高一点点,两个人的头

    髮一乌亮一茶柔、都是捲起盘在头上;就体态来说两人都是圆润型的,晴儿的脸

    有点婴儿肥、下巴较圆,桃香相较起来下巴较尖了点。晴儿的rufang较大、沉甸甸

    地挺在胸前,乳晕约是铜板大小而花生米般的rutou娇羞地站在中间;桃香的双乳

    则大约小了一个罩杯,乳晕比晴儿小,但乳蒂却大若葡萄。

    晴儿腰身玲珑却有点丰腴的小肚子,桃香腰身不见圆弧曲线小腹上却没有太

    多赘rou。晴儿的阴毛纤细而柔软,桃香则是浓密而厚实。晴儿双腿均匀而修长,

    桃香则粗粗壮壮却不见萝蔔;两双玉脚都是天足,桃香的脚趾稍显粗短,而晴儿

    上了蔻丹的脚趾则是优雅而修长。

    「真好看……真好……」君儿盯着一对白羊,不由得发出讚叹道:「唉……

    表哥呀,你说咱们家女人都这幺好看,以后你行不行呀?」

    「哦……」看着这对各有千秋、玉璧似的俪人,一时间我也喉头哽塞,完全

    说不出话。

    「呵呵,真好,都是咱们家的,这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瞧去啰!呵呵呵。」君

    儿笑得灿烂,两位姑娘则窘到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别害羞,这不就让你们看我的啰!」君儿笑着把自己身上衣服褪下。

    君儿比她们俩又矮了半个头,大量运动的躯体结实紧绷却不见肌rou,两颗巨

    乳骄傲地挺立胸前却不显得突兀;玲珑曲线在腰部紧紧束起,接着以夸张翘起的

    弹性圆弧延伸到紧实没有丁点浮rou的大腿,跨过膝关节后连接笔直皎洁的小腿,

    最后在一双晶莹纤足上画下句点。

    「啊……」晴儿屏息半晌,才不自主地轻叹。

    「好美……」桃香双眼渐渐朦胧,整个人都看得癡了。

    「好啦!接下来的就不给你看了!」君儿朝我走来,将我双眼用手帕蒙紧,

    道:「这就是今天对表哥的惩罚!」

    「啊……不行了……啊啊啊啊……」晴儿喘吟着道:「别再搓了……别再搓

    了……要尿……尿出来了……」

    「呜呜……哦……别舔……别再舔了呀……」桃香低泣求饶道:「晴儿姐放

    过我吧……」

    「喔……呜……对……就是那里……啊啊啊……」君儿忘情地吶喊。

    「呜……好痛……」只有我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小弟弟一兴奋,全身上下伤

    口就痛得快裂开,控制不住的眼泪整个喷发出来……

    (待续)